七张机,被迫的爱 作者:吕子(晋江2012-09-08 完结,高干)-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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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次回兰州是多此一举了,父亲说,送医院留条命。”扎西次仁用手指蘸着酥油茶在桌子上画了一个0。接着神色轻松的拍拍蒋瑞生的肩膀:“不就是两年吗?正好。我还真不愿意北上,又是飞机又是汽车的。麻烦。”
蒋瑞生听后主动给扎西次仁添了一杯酥油茶,说:“两年过后,我亲自来请扎西兄。这杯先当谢礼了。”
扎西次仁一口喝下了手里的酥油茶,对蒋瑞生说:“你这个朋友值得交。我比你大些,就认你做弟弟了。不嫌弃吧?”
“是我的荣幸。”
“以后来这边给我打个电话,哥哥一定好好请你吃一顿。待你好好逛逛这面。保证你也不想回京城了。”
二人寒暄了一会儿,蒋瑞生借故太晚就和扎西次仁告别。
蒋瑞生看着车窗外,九十点钟的兰州市区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可是北京城的夜生活才刚开始,和扎西次仁兜兜转装了一晚上突然有些冷清,心里空落落的,他想见那个小丫头,不知道为什今晚特别想见她。想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狠狠地爱她。
蒋瑞生拿起身边的电话,播出了已经滚瓜烂熟的号码,等了好长时间都没有人接。蒋瑞生不死心,拨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啪”的一声把电话摔在了车门上。
前面的秘书听见后,转过头试探的问:“见面不顺利吗?”
“没有。”
蒋瑞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已经快十点了,小丫头搞不好已经睡着了。
“刚才蒋司令给您打过电话,说是让您给他回个电话。”秘书看着蒋瑞生这个样子没敢追问。
“知道了。”
蒋瑞生捡起电话,想了想,拨了一个号码,却不是爷爷的电话,电话那头迅速的接起来:“喂,是我,你明天去跟个人。一会把资料发给你。”蒋瑞生还是不放心墨墨,小家伙毕竟没有给自己什么实质性的承诺。自己人又没在北京,着实有些担心她。找个人跟着也好。
蒋瑞生挂了电话,把手机里存的墨墨的一些基本资料发给了对方,又加了句:
———无论何时何地,和谁见面去干了什么都要让我知道。
蒋瑞生发出后,有拨给爷爷:“喂,阿姨,是我。爷爷睡了吗?没睡就把电话给爷爷。”
“喂,爷爷,事情谈妥了。”
“。。。。。。。”。
“我还没回家,在车上。”
“。。。。。。。”。
“这人不简单,还真是个笑面虎。”
“。。。。。。”。
“好的,他承诺两年之内不会回北京了,只是。。。。。。”蒋瑞生看看前面的司机和秘书,外公的秘书他是信得过的,只是这司机,还是谨慎点好。
“。。。。。。”。蒋老爷子显然知道了他的顾虑。
“好吧,您先休息吧,明天再说。”
回到外公家,果然,外公也没睡,大舅看见蒋瑞生回来,告诉他,老爷子一回来就让他去找他,无论多晚。
“谢谢大舅,快去睡吧。我上去看看外公。”
“外公,外公,您睡了吗?”蒋瑞生轻轻地敲了敲门。
“进来吧。”
蒋瑞生推开门,“外公,我回来了。”
“嗯,坐。”蒋瑞生坐在了外公的床边,把外公扶了起来。
“怎么样?事情办妥了吗?”老爷子靠在床头上,问蒋瑞生。
“嗯,算是答应了吧。”
“什么叫算是答应了吧?他没给你一个明确的表态?”
“明天我把投资款打到他的公司,他回来给您请安的,放心吧。
“唔,也好,有了利益的纠纷总好过口头上的承诺。你觉得他去这个人怎么样?”
“笑面虎一只,深不可测,不好惹。”
老爷子,挪了挪发直的身子,继续说:“一定要压住他,你们在各自的地方相互牵制,他父亲和你爷爷还有我就会和平相处。”
“我明白,他现在在北京还没有那么深的根基,这次大哥上台,想必会牵制他的。两年,够我们部署的了。放心吧。”
“他要多少?”老爷子问道。
“所以说这人深不可测嘛,他没提过,但我打算给他这个数。”蒋瑞生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也罢,给他就给他了。不过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那个胆量拿这一个亿。去睡吧。”
蒋瑞生让外公躺好,刚要出门,听外公说:“生子,那个姑娘外公见了,真的喜欢就定下来吧,外公不是迂腐不化的人。你爷爷那边,我帮你说,我们家还不用靠联姻去得到什么东西。一切就看你自己的心了。外公和你爷爷都老了,迟早是你们的天下。”
蒋瑞生转头去看外公,老人家把床头灯关了,室内一片漆黑,好像刚才外公什么也没有说,蒋瑞生轻轻地把门关了起来。
☆、回京
墨墨在画室早早的收拾好会用到的材料,她和祁承合作壁画有一个周了,祁承对绘画很有天分,俩人的审美观念在一定程度上也相近,这也就意味着他们的合作很默契而且很愉快。墨墨也是第一次靠着自己的专业挣钱,那种兴奋远比挣到的钱要多得多。祁承甚至提议他们可以在网上接活,专门给人画壁画,或者一些小的稿件或者插图,这样时间充足而且可以提高自己的绘画水平,最重要的是有钱赚。墨墨也在很认真的考虑祁承的提议,在酒吧打工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开学后还要上课,这样自己根本就耗不起。
“喂,你好。好的,你等我一会马上下去。”祁承打电话催她。
拿着东西叮叮咚咚的往楼下跑去,祁承的车已经在等了。
“不好意思,迟到了。三环都堵成球了。”祁承比约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
“没关系,我也刚准备好。”
“吃饭了吗?”墨墨来口问他。
“还没,你吃了吗?”
“我也没吃,去食堂出点。今天正好有豆腐的包子。”墨墨提议道。
“也好。我们买过去吃吧,我怕时间赶不及。”祁承建议到。
“你等会儿,我去买,你吃几个?也吃包子吗?要粥吗?”
“随便”。
“我最讨厌别人说随便了,到底要吃什么?”墨墨故作生气的说。
“粥和油条吧,五根。还要一个鸡蛋。”
“撑死你。。。。。。”。
祁承看着一溜烟跑到食堂的墨墨笑了笑,自己说随便她不乐意,说了吃什么吧,他又说撑死自己,还真是。。。。。。
来到鲍鱼先生,两人先把夹子抬了出来,搭结识了,祁承先试了试,踩了两脚,转头跟墨墨说:“没问题了,你上来试试这高度可以吧?”
墨墨小心翼翼的爬上足足有五米高的架子,“”没问题,一点都不晃,应该掉不下来。”说完冲祁承嘿嘿一笑。
“乌鸦嘴。”
两人先把东西都搬了上去,避免爬上爬下的,然后打量着整面墙,高有七迷,宽有十一米,也算是工程浩大了。墨墨把自己这一个周完成的画稿拿了出来,两人平展开来,祁承也拿出了他的稿子,两人进行对比,墨墨的粗狂但是大气,想法和构思都非常好;祁承的精致唯美,放在这么大的一面墙上一定会很有立体感,也会很抢眼的。最后二人决定,取长补短,将两张稿重叠,竟然发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更有层次主题更加鲜明。
一边吃着油条包子一边默契的对视一笑,搞定。
“你刚开始说要在鲍鱼先生画壁画的时候我还以为要画个什么鱼虾蟹棒的,这么大一面墙,画个鲍鱼,怎么想怎么觉得恐怖。”墨墨俏皮的朝祁承吐了吐舌头。
“这么大一颗鲍鱼,你想进来吃饭吗?”祁承想想也觉的很好笑。
岂不知,两人的一举一动都被在不远处拿着摄像机的男人录了下来。
下午墨墨收拾好东西,收工喽。晚上还要去打工,祁承知道她要去酒吧打工一脸的兴奋。
“以前就知道你在外面打工,还不知道就是南锣鼓巷,别看我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还真没去过那儿看看。”
“我上班前可以带你去转转,但是我们要快了。还得吃饭。”
“好啊,作为导游的酬谢,晚上我请你吃饭,后找个离你们酒吧近的地方。”
墨墨没有推脱,“好啊,谢了。”
还没有天黑,季节又好,锣鼓巷上人山人海的,除了正规的店面还有很多摆摊儿的摊主,东西不贵却别出心裁。青灰的院落,歪斜的树丫,凄冷的寒风,寂寥的街巷。一眼望不到头的巷子,精致小巧的店面,琳琅满怒的商品,古色古香的旗袍,天南海北的小吃。让人应接不暇,祁承还真是第一次来这条巷子,这里宛然成了另一个“中华城”。一溜烟的人力车,载着不只是哪个国家的游客,“这是北京八大胡同之一,我国唯一完整保存着元代胡同院落肌理、规模最大、品级最高、资源最丰富的棋盘式传统民居区。。。。。。。。。。”也不知道那些老外是听得懂还是听不懂,拉着着长长的北京儿化音解释着。
“这里保护的很完整吧?”墨墨看着祁承对什么都好奇的神情,问他。
“真的很不容易。亦古亦今,亦尚亦农。”祁承看着深不见底的胡同说着。
“齐白石,婉容,靳云鹏,矛盾都在这住过。很不错吧”。
“没想到北京到现在还有这样的建筑群。”祁承赞叹道。
“南锣鼓巷南北走向,东西各有8条胡同整齐排列着,整个街区犹如一条大蜈蚣,所以又称蜈蚣街。”墨墨继续跟这个地道的北京人解释北京城。
墨墨看见有卖自制的斑马纹兔耳朵,想起上次英子看见这兔耳朵的时候兴奋劲儿,既然看见就给她买一对。
“你喜欢这个?”祁承看见墨墨竟然喜欢这个东西,凑上前来问她。
“英子很喜欢。看见合适的帮她买的。”
“那个三八竟然会喜欢这个东西,真是想不到。”祁承和英子在班里闹腾惯了,他给英子起了个外号,“三八”。
“这个好看吗?”墨墨拿起一对黑白相间的斑马纹的兔耳朵问祁承。
“你试试,就这么看,都一样。”
墨墨拿起一只往自己头上比量着,她想两只都戴上看看,可是手里还着镜子。
“我帮你。”
祁承拿起一只兔耳朵往墨墨头一侧别上,又拿起另外一只别在另一侧。顿时一只活灵活现的小兔子就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墨墨本就长得娇小,皮肤嫩白,头发又卷,戴上这么两只兔耳朵别提多可爱了。旁边的路人见墨墨戴着都纷纷过来要买店主的兔耳朵。墨墨不好意思的摘了下来。
“英子戴会好看吗?”墨墨问祁承的意见。
“你戴着比那三八好。”
“老板,多少钱?”
祁承手里又拿了一副,问老板:“两队怎么卖?”
“小伙子,送给女朋友啊,长得这么漂亮,我收你一对的钱好了。”
接过祁承抢着付了钱,理由是:让那死三八每次看见这兔耳朵都会想起她欠自己的一份情。
墨墨争不过他,也就随他去了。
他们在一家名叫“铃木食堂”的餐厅吃了晚饭。
“祁承,我得去工作了。不能陪你了。”墨墨在餐厅门口和祁承分开,走了几步,转过头看着祁承没有挪动的身子,又说:“如果你想来的话,可以来我打工的酒吧喝一杯,但是不能开车了。”
“好,你看着办吧,财务把钱打出去了吗?”蒋瑞生一边拿着电话一边开门进屋,“招聘的事儿你看各部门的情况决定吧,最后把资料发给我就行了。挂了。”忙完了一天的应酬,回到外公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公司的电话这个时候打了进来,告诉蒋瑞生打给扎西次仁的钱已经到位。白天自己的行动电话一直放在小李的身上,应酬不方便接听。
蒋瑞生一天都心不在焉的,老想抽出时间给小丫头打个电话,一直没功夫。
蒋瑞生扯开领带,疲惫的坐在椅子上,电话又响起,蒋瑞生看了一眼电话号码,接起来,“喂,说。”一边脱着衬衫一边把电话放到了免提上。
“小蒋先生,您让我跟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