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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白 天 12 香槟女郎-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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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又新点点头,忽说:“对了!刚才那女的,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哦?”庄德武诧然问:“你见过她?”
  许又新用手连拍前额,做苦思状:“别忙,让我想想看……”
  搜遍脑海,终于记忆起来,不禁振奋地说:“我想起来啦,她是参加香槟皇后选举的!”
  庄德武对香槟两个字特别敏感,顿觉一怔,诧然急问:“你怎么知道?”
  许又新眉飞色舞地笑着说:“香槟皇后选举是条热门的新闻,凡是报名参加的妞儿,选举筹备处都把她们的照片,加印分送到各报馆去。从一星期前就开始了,每天分批刊登出来,作为替她们的介绍和宣传。所以刚才我一看见那个女的,就觉得似乎有些面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她是谁……”
  庄德武郑重其事地追问一句:“你不会认错?”
  许又新很有把握地说:“绝对不会,这次报名参加竞选的人数虽然不少,但真正出色的并不多,所以对少数比较有希望入围的,我们都特别注意。刚才那女的绝对是其中之一,只是我记不起她的姓名罢了!”
  庄德武对他提供的这个资料,认为很值得重视,于是不动声色地说:“老弟就在这里消遣吧,我还有事要交代他们,恕我失陪了!”
  随即召来一名大汉,吩咐说:“替我好好招待这位老弟,暂时请他别离开这里,回头我还有话要跟他谈!”言下之意,已表明不许他擅自离去。
  许又新无可奈何,只好随着那大汉,走向那春色无边的肉阵中去,对这令人向往的神秘迷宫,做一番亲身经历,大开一次眼界。
  庄德武安排了许又新之后,立即召来几名得力的手下,轻声交代说:“看情形老屠被绑架,落在了香槟总部的手里,目前还不知道对方的意图,我们不宜采取任何行动。不过据我判断,对方把老屠弄去,一定是想查明我们这里的虚实,所以从现在起,七楼不必留人了,叫他们全部到三楼来,前后门都严加戒备,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擅自闯入。大街附近多派几个人把风,随时有动静,或者发现形迹可疑的人物,马上就向我报告!”
  “是!”几名大汉齐声恭应,匆匆领命而去。
  庄德武发号施令完毕,便径自回到了房间里去,只见白莎丽仍然被两个大汉紧紧执住。
  于是他走到白莎丽面前,冲她皮笑肉不笑地说:“好呀!你的胆子真不小,居然敢单枪匹马地闯到这里来,是不是想见识见识这迷宫,开开眼界?”
  白莎丽满面怒容地忿声说:“我可不是吃饱了没事做,闲得发慌!”
  “当然!”庄德武嘿然冷笑说:“你们很聪明,认为这里是男人来的地方,派个女的来就不至于惹人注意,对吗?”
  白莎丽怒形于色说:“见你的大头鬼,我根本不知道你满嘴胡说八道,究竟在说什么?”
  庄德武霍地把脸一沉,冷声说:“老子没有时间跟你说废话,现在我只问你,你们的‘窝’在哪里?当家的头儿是谁?”
  “什么窝?”白莎丽怔怔地问。
  庄德武突然一伸手,一把抓住她低敞的领口,声色俱厉地说:“你他妈的少来这一套,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大概还在穿开裆裤。所以你最好别在老子面前班门弄斧,那对你绝对没有好处的。”
  白莎丽力持镇定地说:“我根本不知你问的是什么窝,叫我如何回答?”
  庄德武已认定她是香槟总部的一份子,以为她是在故意装蒜,顿时勃然大怒,抓住她的领口猛往下一撕,只听得“丝……”地一声长响,她上身穿的这件敞领大花衬衫,领口已被整个撕破了开来。
  “啊……”白莎丽情不自禁地惊呼一声,无奈双臂被两个大汉紧紧执住,使她无法抢救。
  低头一看,领口已被撕破,成为两片分开,左襟的一片尚被庄德武抓在手里。而胸前则已大敞,袒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双峰上戴着的是黑色缕空花乳罩。
  白莎丽不禁窘迫万状,又羞又急,面红耳赤地怒斥说:“你这是干什么?仗着人多势众,欺侮我一个无力反抗的女人,也不见得多光彩!”
  庄德武狂笑说:“老子在吉隆坡混了这么多年,要是真让你们砍了我的招牌,那才不光彩,丢人现眼呢!至于说到人多势众,那我倒不否认,不过你们香槟总部既敢找上我的门来,自然没把我姓庄的看在眼里,那还说什么谁欺侮谁?现在你们把我的人绑去了一个,正好你自己送上门来,成了一对一,彼此都不吃亏呀!”
  白莎丽怔怔地问:“你说什么香槟总部?”
  庄德武怒哼一声说:“你他妈的倒真能装蒜,大概不尝点苦头,还不知道你庄大爷的厉害!”
  随即挥起一巴掌,狠狠地向她脸上掴去。
  白莎丽急将头一偏,使他这一掌没有掴上脸颊,却掴在了她的腮颈之间,顿现五条殷红的手指印,痛得她大叫一声:“啊……”脖子上已青筋直冒,显然这一掌挨的着实不轻。
  庄德武却意犹未足,握着斗大的拳头,举在她面前威胁说:“你别以为自己这张脸蛋儿长得漂亮,老子的拳头可不解风情,只要挨上一拳,就包管你鼻青脸肿。现在我限你在一分钟之内,把香槟总部的一切说出来,否则就别想保全你这张脸的完整。”
  白莎丽把心一横,怒声说:“我看你这家伙大概是神经不正常,才会这样莫名其妙,问的什么香槟总部,我连听都没听过!”
  “那你承不承认,报名参加了香槟皇后的选举?”庄德武问。
  白莎丽不屑地说:“报名参加的人多得很,又不是我一个。这与香槟总部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干的,你总不能看见奶大的女人,就管她叫娘吧?”
  她这两句话倒提醒了庄德武,使这老色狼不由地心念霍然一动,他那色迷迷的眼光,贪婪地盯在了她袒露的酥胸前,嘿嘿地狞笑着说:“嗯!你这话倒有点道理,大概你是表示自己的奶大吧?我虽不至于把你当成娘,可是要看看你这对玩意是真是假!”
  自莎丽情知不妙,急欲挣脱双臂,可是被那两个大汉紧紧执住,任凭她用了多大的劲,也挣扎不开。
  庄德武见状更是心花怒放,乐不可支,仿佛猫儿抓住了老鼠,在爪下尽情地盘弄着,老鼠愈是惊急恐慌,猫儿就更得意,以那种挣扎的痛苦为无比的乐趣。
  他明知白莎丽形同猫爪下的老鼠,逃是逃不走的,挣也挣不脱,所以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伸出了手,以食指在她袒露的胸前划着说:“你庄大爷不是没见过女人的,绝不会趁机揩你的油,不过你身上要真有与众不同,或者可取的地方,也让我可以对你另眼相看!”
  说着,手指已顺着她那条深深的乳沟而下,勾住了乳罩当中的接口。突然用力向下一撕,顿使背带后的铜钩脱开,顿使那黑色的镂空花乳罩,从她双峰上撕了下来。
  “啊……”白莎丽又发出声惊呼。
  但她既不能阻止,也无法抢救,就在惊呼声中,乳罩已脱离了身体,顿使双峰毫无遮掩,赤裸裸地暴露了出来。
  这对肉峰果然高耸挺实,丰满而成熟,完全货真价实的“波霸”,绝不带丝毫的伪装。
  庄德武看得眼珠子一弹,不禁为之垂涎欲滴!
  其实他所经营的秘密艳窟里,年青漂亮的女人不下数十个,置身其中,仿佛在脂粉肉阵里。他身为大老板,等于整天在女人堆里打滚的,怎么会对白莎丽特别的发生兴趣呢?
  这就是人的好奇心作祟,司空见惯的就不足为奇,一旦耳目一新,便感觉完全不同。尤其白莎丽在他的心目中,是个颇具威胁性的危险人物,现在突然被他撕开上衣和乳罩,以至暴露出赤裸裸的双峰。在他眼里看来,自然别具风味,更够刺激了。
  白莎丽这时气得破口大骂:“你这不要脸的下三滥,今天算你狠,总有一天撞在姑奶奶手里……”
  庄德武更是放浪形骸地狂笑说:“狠话你尽管说吧,你庄大爷向来是不信邪的,你们那一套也许能够唬住程老头,要想吓唬我可谈也甭谈。惹火了老子也照样把你的脑袋割下来,用木箱装了送到香槟总部去。”
  白莎丽心知挣扎也是无济于事的,反而是白费力气,于是索性不再挣扎,双目怒睁地说:“你这些话也吓不了我!不过我得把事情弄个清楚,我无端地被你们弄到这里来,遭受这莫名其妙的凌辱,究竟是哪一点犯着了你们?”
  庄德武沉声说:“我一向是先礼后兵的,话已说得非常清楚,要你说明香槟总部的一切。可是你却故意装蒜,跟我来个一问三不知,使我忍无可忍,才只好对你不客气。不过,你要是认为这就叫凌辱,未免太少见多怪了。如果你再不回答我的问题,等尝到了你庄大爷的手段,那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厉害呢!”
  白莎丽断然说:“你就是把我凌迟而死,我也不能胡说八道,告诉你什么香槟总部的一切!”
  庄德武勃然大怒说:“好!算你有种,大概我要不拿出点手来给你看看,你还以为我是在跟你说着玩的!”
  说完,接着就向两名大汉喝令:“把她带到外面客厅里来!”
  于是,庄德武怒气冲冲地开门出了房,两名大汉立即挟持着白莎丽,连拖带架地,把她强行拖到了外面的客厅。
  这大厦里全装有隔音设备,白莎丽明知呼救也没用,但她仍然情不自禁地大声呼起救来:“救命呀!救命……”
  无奈两个大汉孔武有力,使她挣扎得精疲力尽,也无法像刚才那样出其不意地再挣脱一次。
  被架到了客厅里,只见庄德武一声令下,四周沙发上伪装的寻芳客,以及那些放浪形骸的阿拉伯装束的女郎,一齐停止了肉麻当有趣的调情和动作。
  突然之间,这春色无边的场面,变成了个静止的画面。
  泡在透明玻璃盆里的四名沫浴女郎,也停止了了表演。但仍然浸在水里,似乎没有庄德武下令,她们谁也不敢擅自从浴盆中爬出来。
  这时庄德武又向一名大汉,轻声交代了几句什么么,然后才回过头来,冲着挟持白莎丽的两名大汉吩咐:“把她带过来!”
  两名大汉恭应了一声,使把犹图挣扎的白莎丽,硬拖了过去。
  庄德武一使眼色,几名伪装寻芳客的大汉便一拥而上。他们似已得到庄大爷的示意,不待吩咐,就不由分说地一齐上前动手,七手八脚地,强行去剥白莎丽身上穿的迷你裙、内裤和鞋袜……
  白莎丽大吃一惊,情急之下,不顾一切地大声呼救,怒惊,同时双脚乱蹬乱踢。
  可是这七、八名大汉一齐动手,她哪能抗拒得了,被他们把腰一抱,整个的身子悬空托了起来,再平放在地板上,手脚均被按住,根本就无法动弹。
  不消片刻,这女郎已被剥了个全身精光,赤裸裸的一丝不挂。
  白莎丽早已叫喊得声嘶力竭,并且挣扎得精疲力尽,但她仍然在情急拼命地呼救和挣扎着。
  虽然她明知这是无济于事的,但却是由于一种不意识的本能,总不能毫无反抗地任凭他们宰割呀!
  而她所意识到的,是即将遭受到一个可怕的厄运。以目前的情形看来,势必将被这七、八名大汉施以轮……
  念犹未了,一名大汉已提了个开了罐的油漆铁桶来,手里尚拿着一把油漆刷子。
  白莎丽被按在地板上,惊乱之下根本没看见,此刻她心急如焚,哪还顾及周围的情形。
  庄德武等那大汉把油漆和刷子取来,只一声令下:“动手吧!”
  那大汉立即蹲在白莎丽身旁,由七八个大汉协助,合力按住了这女郎,让他用刷子把桶里的金色油漆,一刷一刷地刷在了她赤裸的胴体上。
  伍月香把那被击昏的大汉,用车载回了市区,想不到那家伙竟不堪一击,撞了那么一下就昏过去,始终昏迷不醒。她急于找白莎丽,不能老把这家伙载在车上,带着他到处乱跑。万一撞上了“条子”,说不定会惹出意外的麻烦,使她有理也说不清。
  但这家伙可能就是谋刺程宏,并且吓阻香槟皇后竞选进行的那班人,如果把他在半途丢下不顾,未免太可惜。于是她灵机一动,把车又驶向了水晶宫夜总会,决定把这个家伙交由程宏去处理。


  五、投鼠忌器

  车到了夜总会大门口,只见几个穿侍者制服的汉子,正在门外如临大敌的严密戒备着。
  伍月香不愿露面,以免再被程宏挽留,使她无法脱身。因此把车停在大门口,开了车门将那家伙往外一推,使他跌出了车外。
  只向那些汉子说声:“请把这个人交给程老先生!”
  说完就关上车门,加足马力飞驶而去。
  这一来,总算抛下了个包袱,使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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