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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男色江湖-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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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经:乾卦:象曰:上九:亢龙有悔,盈不可久。
  修习《黄龙练气篇》第九章的亢龙诀,本身就是一种险之又险的行为。
  物极必反,物亢必衰,就算历经千难万阻,炼成了此等不世神功,却仍然逃不过注定毁灭的结局。
  也许当年九华老祖纵其想像、穷思竭虑,写出这篇亢龙诀后,自己也觉得此功得不偿失、误人歧途,才会冠以〃亢龙〃之名。
  尽管此诀威力无俦,但行功之际真气的爆发运转,已超过了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正如以三江四海之水冲泻一线窄峡,其势固然汛猛,但时间一长,定会导致峡谷崩塌。同理,亢龙诀那霸道的真气也会使人七经俱损、八脉俱废!
  傅寒山肯定对自己身体的异变有所察觉,才会对珠姆甘华如此着紧。只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难道他修炼亢龙诀时不了解其中的厉害?
  至于珠姆甘华是如何落入影子长老手里的,我不得而知,想来多半不会是什么正当途径。
  
  〃你怎能肯定珠姆甘华在我手里?〃
  〃本座不仅能肯定,而且还知道阁下就把它藏在此处,这次是专程来取回的。〃
  〃傅兄太容易轻信人言,如果珠姆甘华当真被我所得,一定早早将它吃了,以增进自己功力,又岂会等到现在?〃
  对我这番说词,傅寒山报以冷冷一笑,双目中煞气渐浓。
  观其神色,他竟是认定了我在以谎言相欺,隐然有动手用强的架式。
  我只觉嘴巴发涩:假若珠姆甘华真在我手里,我倒情愿给了傅寒山受过亢龙诀坑害之人,为保性命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蓝长老又何必口出诳语。〃一旁沉默多时的沙先生插口道,〃任蓝长老与少门主把此事瞒得密不透风,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如今岳门主岳无忌病入膏肓、命悬一线,只等阁下取药续命,不知老夫说得对还是不对?〃
  我呐呐不语,暗忖依沙先生老谋深算的个性,所得消息若无十足把握,决计不会点穿。但此事个中缘由,之前竟从未听岳梦羽提过。
  或许他顾虑与我相交不深,不便吐露,可是倘若岳无忌真的命在旦夕,为何几日来我都没看出岳梦羽有什么牵挂忧虑的表现,反倒颇有兴致与我调情说笑,这岂是身为人子的本份?
  
  傅寒山见我无言以对,厉声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趁本座对阁下还有三分敬意,阁下还是与本座悉心合作为上,假如阁下再推三阻四,休怪本座心狠手辣!〃
  我心中叫苦不迭,这已是第二次被别人无中生有索要〃宝物〃了:
  上一回,岳梦羽向我讨还血如意时,幸亏自己心有成算,反应机敏,才化解了一场无妄之灾;而这次,天知道影子长老把珠姆甘华藏在哪儿,我总不能凭空变一株出来吧。
  〃教主若要取宝,总得放开在下才行。〃
  我努力使自己的语气显得镇定,如今慌也没用,挨一刻算一刻。
  〃好。〃
  傅寒山右臂环转,撤去了压制我的力场。然后他背负双手,对我冷然相视,似乎等着看我下一步的动作。
  下一步的动作我自己都没想好。。。。。。
  我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只恨眼前这人为什么不马上积伤突发,筋脉寸断当场死亡。
  便在此时,一丝极轻极细的话音钻入我耳内,〃先生莫慌,北房正厅进门右数第三根柱子的暗格里,放有一瓶丹药,先生取出来交给他即可。〃
  话到这儿,便戛然而止。
  由于话音经内力催送,语调、声线均有所改变,莫说听清讲话之人是谁,连那声音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也分辨不出。
  我面上不动声色,内心的惊喜却无法形容,虽然不知是何人与我传音入密,但此人绝对是暗中隐伏的帮手!
  事情终于出现了转机!



二十三、 收网(上)

北屋是此院的正房,一厅两进,顶上还隔出一层夹阁。
  傅寒山、沙先生以及那两个血衣护法,一路半跟半押地陪我同行,芷瑛两姐弟亦尾随其后。
  姚烨的|穴道已经完全解开了,傅寒山只不过伸手拂了拂,我加在姚烨身上的〃崆峒拂|穴手〃、〃黄龙截脉手〃和〃天绝指〃就全被他以亢龙真气冲开,让人不得不叹服其功力已达出神入化的地步。
  有此强敌,不仅是天枢神域的心腹大患,也是我的悲哀。
  自从姚烨清醒之后,他神情就有点怪怪的,当他视线似有意、如无意地扫过我时,那双深沉如湖水的眸子,总会荡漾起异样的涟漪。
  只是,他本人表露得并不明显,若非我特别留意他中了天狐惑心术后的反应,也无法发觉这些细节。
  北屋里原有四人驻守,我等进屋后,傅沙二人便把他们打发了出去,然后众人略略移步,分散到屋子四角,各就各位等着我动手取药。
  我依照指点,踱到进门右数第三根柱子前,手抚柱身仔细查看了片段,再屈指敲了敲柱子的几个部位。
  经过察探,柱中的机关我是弄清了:此柱外表看起来虽像木质,却是黑铁所铸,并且柱腹中空,里面可放置东西。但我应该老老实实打开机关交药出去呢,或者故意磨蹭半天,为暗中那个帮手争取时间?
  正犹豫着,便听傅寒山沉声道:〃阁下的动作能不能快点!〃
  我闻得他语气中大有烦躁之意,小心应道:〃这机关的开启之法太过繁杂,教主还是再耐心等等。〃
  傅寒山面色阴郁,〃还要等多久?〃
  我稍作沉吟,挑了个为时不短、又不至于触及他忍耐底线的答案,〃最多半盏茶的功夫。〃
  傅寒山前踏一步,〃如果珠姆甘华就藏在这柱子里,我一掌把柱子拍断便是,用不着这么麻烦。〃
  我见他求药心切,思考行事已显偏激,忙道:〃不可,不可,如果强行破坏机关,只怕会损害里面的灵药。〃
  傅寒山听了只得作罢,〃那劳烦阁下手脚快些。〃
  
  一边的芷瑛忽然开口道:〃天枢神域的机关设置,并不止蓝长老一人通晓,傅教主不妨让婢子试试,说不定花的时间还少些。〃
  傅寒山眼睛一亮,〃姑娘也精通机关消息?〃
  芷瑛点点头,〃略知一二。〃
  〃那好!〃傅寒山欣然道,〃就请姑娘一展技艺。〃
  我眼看芷瑛上前,只好退在一旁,腾出位置让她动手。心里却对这女人十分恼火:她似乎唯恐讨不到新主子欢心,抓着机会就要表现,但愿她此举不会坏了大事。
  思忖之际,忽觉身上一麻,却是被傅寒山以亢龙真气凌空点了|穴道。我暗中苦叹,此人对我真可算时刻提防。
  但见芷瑛先屈腿蹲下,伸手在柱基狮头石墩的鼻上一掀,然后起身按住柱面一道划痕,向左一扳,只听〃卡〃的一声,外板滑开,露出里面的暗格来,接着探手入内,取出了一个通体碧绿的玉瓶。
  这女子手脚麻利,统共所用的时间还不到我说的十分之一,好在傅寒山一见她手中的玉瓶便两眼发光,也没空来理会我的〃欺诈言论〃。
  〃珠姆甘华就在瓶子里?〃
  傅寒山接过玉瓶的手微微发抖,脸上带着九分欣喜、一分疑惑。
  他对珠姆甘华如此在意,自然打听过此物的情况:珠姆甘华原是一株一尺五寸长的九叶莲形芝,而这玉瓶高不及半尺,宽不逾三寸,莫说一株,就连一叶也装容不下。
  〃从大昭觉寺取回的那两叶珠姆甘华,已由蓝长老添加雪参、冰蟾等物,合炼成了这一瓶‘蚀心腐骨丹'。〃芷瑛答道。
  〃蚀心腐骨丹?〃傅寒山嘴角抽动,〃怎么。。。。。。怎么。。。。。。〃
  〃傅教主不必多虑。〃芷瑛随即解释,〃这丹名虽然古怪,药效却是不假。只因当初蓝长老炼丹之时,生怕走露了消息,所以故意对人宣称所炼的是一种新型剧毒,还特地取了这个耸人听闻的名字,以求保密。〃
  傅寒山〃哦〃了一声,复现满面喜色,冲我笑道:〃本座对阁下的智谋实在是佩服,哈哈,佩服,哈哈〃
  说到后来,终于忍不住纵声长笑。
  那两个站在傅寒山左右,一直闷不吭声的护法,此时齐向他躬身致礼,〃属下恭贺教主。〃
  姚烨扫了我一眼,也向傅寒山躬身道:〃属下恭贺教主。〃
  
  对方倒是称心如意了,我又该怎么办?
  我急切地期盼着,那位神秘人物快些行动,就算不能突出奇兵,歼灭强敌,哪怕再以传音入密的功夫,对我有所提示也好可惜,迟迟等不到那人的消息。
  待傅寒山笑声歇止,沙先生缓缓说道:〃教主得偿所愿,可喜可贺。〃
  他说话一贯冷腔冷调,此刻向傅寒山道喜也听不出什么高兴的味儿。
  傅寒山开怀道:〃今夜实属本座平生最得意之时,不仅擒获宿敌两大首脑,并且终得灵丹,神功指日可成,完成纵横天下、一统武林的宏图霸业亦为期不远矣。〃
  沙先生淡淡道:〃教主雄才伟略,豪气干云,实在令人敬佩。不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天枢神域目前虽然内外交困,但树大根深,经营百年的基业,不会一朝尽溃。〃
  〃任他树大根深,奈何芯脉已死!〃傅寒山笑叱,〃何况,本座也不是要推倒这棵大树,而是将它重新扶植,以备所用。呵呵先生不必委婉提醒,将来这魔门门主之位,定为先生所留。〃
  〃承蒙教主看重,区区先行谢过。〃沙先生得许权位,口中称〃谢〃,脸上仍是冷淡淡的,跟着话锋一转,〃那些将来之事,俱可从长计议,眼下区区只问教主,能断定玉瓶里的便是真药么?〃
  傅寒山一怔,笑意登减,〃这个。。。。。。〃侧目朝我一瞥。
  沙先生又道:〃按说血衣教上下诸位,无一不是使毒用药的大行家,要分辨此药真假原不甚难,但各门各派炼制药材的手法毕竟不同,为求万全,教主还是把丹药拿与我瞧瞧,以免中了暗算!〃
  傅寒山见他说得慎重,略一犹豫,逐将玉瓶递上,〃有劳先生。〃
  玉瓶里只有两颗大如桂圆的药丸,灯光下其色泽看不真切,或为深紫,或为暗褚,虽然我站在七八步外,但也能嗅到开瓶之后透出的那股泌人心脾的芳香。
  沙先生拿着丹药仔细端详了一阵,又用舌尖轻轻舔了舔。
  旁边的傅寒山皱了皱眉头,似乎对他试药的方式既感难过、又感心疼,忍了忍,还是问道:〃怎样?〃
  沙先生点点头,〃此药确是补益圣品。〃
  傅寒山哈哈一笑,转头冲我道:〃阁下还算识相。〃
  说罢,伸手欲拿回玉瓶。
  
  孰知,沙先生突然退后一步,将丹药紧捏在手中。
  傅寒山一愣,〃先生这是何意?〃
  沙先生两眼一翻,〃此丹送还教主之前,区区想向教主垂询一事。〃
  傅寒山对他此举既惊且怒,嘎声问道:〃何事?〃
  沙先生肃容以对,〃教主曾应承区区,若得珠姆甘华,便奉送金花蛊的解药,现今教主灵丹唾手可得,是否应当兑现当日承诺?〃
  他每说一句,傅寒山脸上黑气便多了一层,待他说完,勃然怒喝:〃你好大胆子!〃
  这一声大喝,直震得我耳中嗡嗡作响。
  沙先生却面无惧色,厉声道:〃教主莫要妄动,此药化粉无效,若教主持强抢夺,我便捏碎手里的丹丸。〃
  傅寒山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长长吁了口气,垂手站在了原地。大概他对珠姆甘华太过重视,竟不敢使用那可操控万物的亢龙诀,唯恐对方先他一步将药丸毁去。
  傅寒山不动,那两位蓄势待发的血衣护法也安稳下来。
  一时间,屋里一阵沉寂。
  过了片刻,傅寒山徐徐开口,〃本座诚心与先生合作,难道先生反信不过本座?〃
  沙先生正色道:〃既然教主诚心与我合作,更应该开诚布公、共襄大业。我与教主结盟之初,教主怀疑本人的诚意,以在区区身上种下金花蛊为条件,并许诺将来得到珠姆甘华之时,便是为我解蛊之日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当时我与教主并无深交,教主提防我也无可厚非。但今日教主灵丹在手,却绝口不提解蛊之事,未免令人心寒。〃
  经过这番变故,我才明白原来二人也是各怀鬼胎。
  傅寒山沉吟半响,面色渐渐缓和,〃当初的承诺,本座怎会反悔,只不过欢喜之下,一时把此事忘了。〃
  〃是么?〃沙先生冷冷道,〃事关自家性命,区区自然记得清楚。〃
  傅寒山不以为忤,〃实属本座疏忽,那傅某现在就为先生解蛊如何。〃
  他一面说,一面从腰间摸出一块竹片。
  沙先生瞪大眼睛,〃这是。。。。。。〃
  傅寒山微微一笑,〃这就是金花蛊的解药。〃
  
  种蛊解蛊之法本就十分神秘,所以即使沙先生这等人物也不了解。
  依我所知,如果傅寒山没另作手脚的话,那块竹片确是解蛊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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