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人花-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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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永远都不可能,与他为敌。
硬来的下场只有一个,输得一败涂地。
他后悔了,后悔为什么硬要与北齐洛摊牌,让他现在,真的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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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够狂了……五点到七点……
写三篇文……食人花两篇……爱或不爱一篇……= =+
哈哈哈,不知道有谁能跟我一样呢?~
我完全是被逼出来的……谁叫我时间这么少呢?T…T
当然,错字不算……我因为打字太快,一时间看不出自己到底有没有写错……
就算写完了回头去看,双眼昏花也看不出所以然……所以归凡……yan……还有其他大人……挑错的地方就麻烦各位了…
所以建议转载我的文的大人过一天再转载哦~~~
这样才确保是一篇没错字的好文章~~哈~
PS:票票继续多多滴来~~不然我就不这么勤快了哦~~哼哼~~~呵呵~
46
痛苦的选择,不管怎么选择都是痛苦的。
怎么也想不到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在怎么也想不通的时候,想退缩都没办法,因为已经真的,无路可退。
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只能是迎头而上,不管面前迎接他的,究竟会是什么。
于是,慢慢上楼,来到走廊的另一边他很少会来到的房间前。
此刻,这间房间的门是敞开着的,似乎一直在等待他的男人就站在房间中,看到他出现,嘴轻抿──
一抹让人很不舒服的笑容。
让邵勋觉得自己是送上门的猎物──
转念一想,他跟主动送上门的猎物有什么两样?
身不由己,却无可奈何。
站在门口,却再也鼓不起勇气进去,好不容易抬起头,他看到他慢慢向他伸出手──
他一言不发。只有略冷又复杂的目光静静且深沉地注视他。
他同样无语,久久之后,他终于迈开脚步,走进屋里。
已经没有退路,只能向前。
这便是他的选择。
半年后,秋,夜
情欲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萌发的呢?
应该是意识迷离,呼吸都紊乱的此刻,邵勋却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如果有了情欲才会去Zuo爱,然后孕育下一代,那么男人间的情欲又算
什么?
同性之间也会产生性欲,然后Zuo爱,没有孕育下一代的意义,纯粹是为了发泄欲望吗?
“──啊?!”
身上的皮肤突然被人狠狠咬了一口,那刺痛的刺激让一切思绪瞬间消逝──
“这种时候──你居然也能分心──”
那低沈的仿若由地底深处传来的嗓音,就响起在他耳边,炙热得滚烫的呼吸,一点也不若稍嫌冷漠的言语──
眼睛被身上的热气熏得裹上一层水雾,看一切,都如此模糊。然他只看了身上的他一眼,便移开视线。
既然一脸邪恶,也出色得让人移不开目光的男人,对他而言,就是一
个恶魔。牵牵控制他的一切,随心所欲玩弄他于掌心,让他连多看一眼,都怕。
“不说?”
他的沉默,让他的声音高挑,随后深沉,“无所谓……那就继续吧……”
他移下身体,带着点热度,修长完美的手由他的胸膛移到腰侧,最后没入他的下身──
预知他要做什么的身体瑟缩了下,然后被他牢牢抓住:“别动!”
怎么可能不动!他视线移到一侧,愤恨地咬着牙于心中暗道。
可恶的,根本不是用来做那事情的地方,每一次被他强硬进入都让他痛得恨不得昏死过去。悲哀的他的身体就是这么健壮,再怎么痛,都能撑完全场!
似乎知道他的想法,正准备把指头潜进他体内的男人低笑了声:“一
个大男人,居然这么怕痛。”
不光是痛这么简单!他倏地转过头用力地瞪他,目光虽然忿恨,却紧紧咬住唇一句话都不说。
肉体的痛苦,还有被加诸在他身上的屈辱,几乎让他到了恨不得杀了他然后自杀的地步!
他不知看没看出他眼中的含义,只是略垂下眼帘,说道:“如果你不这么抵制,或许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他不抵抗拒绝,难不成让他高高兴兴接受屈辱?
悲哀地想着的同时,他感到他的指尖意图进入他体内事实──便不停惊惶地往后退却。
北齐洛眼快地拉住欲逃跑的他的脚,扯了回来,原本抵在他身后细小洞口的手指同时挤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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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跳了半年……
中间的情节我够省了……嘿嘿……
PS:大家多多投票……我呢,继续缩回去写文~~~嘿嘿~
47
一个人于世上,总有自己办得到或是办不到的事情。
挣脱出北齐洛的掌控,是邵勋一生都办不到的事情。
不要以为付出就可以换来回报,有时候付出的结果,是让你付出更多。
面对北齐洛,邵勋明白了更多的事情,较之前没有遇上他,母亲离开父亲去逝担负抚养妹妹的重担,甚至是工厂倒闭时,都还要明白了更多。
如果遇上北齐洛前的事情称之为苦难,那么遇上北齐洛之后便是他的真正劫难。
他永远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与北齐洛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他们在人前是主仆关系,在不为人知的背后,他们还有一层不能公开的关系──性伴侣。
他们关系的真正转化,是由半年前的一天开始的。
没错,那天,他接受了北齐洛开出的条件,一心以为只要满足了他便可以离开这里。
那个他永远都遗忘不了的夜晚,身体上的折磨与心灵上的痛苦交合,他难受的几乎想死去──
满心以为经过一夜的梦魇,第二天醒来,他便得可以离去,但北齐洛一句让便把他打入地狱──
“我有说过一次就可以吗?”
那天,北齐洛站在床边,那高傲冷漠,甚至是无情的一张脸,说着对他而言,多么绝望与悲哀的一句话。
“不过,看你昨天表现不错的份上,手机还你──”
他睽违已久的手机,被他丢在他面前。
“你可以打电话给任何人了,我不阻拦你。”
他离去了,他拿起手机却一直安不下键,手在发抖,眼睛在发烫,他突然没有勇气打电话给郁言。
本来就深觉配不上她,经过那一夜,与她的距离相距更是遥远──
他这样的身体,怎么能去碰触高洁的她?
好不容易到手的手机,他把它随手搁在一边,然后抱头,让自己沉醉痛苦之中。
与北齐洛的不可告人的关系,半年来一直持续,第二次发生关系,是距离第一次的一个月后。
事前,没有任何预兆,只是因为妹妹突然打开的一个电话,问他,为何一直不给郁言打电话。
忙……
思量很久,他吞吞吐吐地回答。
哥,分隔两地的遥远,让你们的爱也遥远了吗?
妹妹的话,让他一直无言,电话挂上,他一身无奈与悲哀。
踌躇着要不要给郁言打电话,不知何时站在他身边的人,突然拉他进了卧室──
想拒绝,却不能拒绝。
痛苦地只能接受,他比第一次时还冲动,甚至弄伤了他,事后他一句话不说,不顾他的反对,静静清理他的身体,并为他上药。
之后,他便一直坐在床边,静静看他,静静地,似乎在思索什么。
直到第二天醒来,他告诉他,以后不再需要他的允许才可以出门了,今天开始,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话虽然这么说,但他允许他离开的范围只在这个城市,因为他的身份证被他强制扣留,完全没有办法去到稍远些的地方,甚至是出国。
断断续续的,他们发生关系的时间,一开始是一月一次,后来是一月两三次,渐渐演变成现在的,只要北齐洛想要,他便要配合。
发生关系的次数增多,他的身体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由一开始的恶心、抗拒,到了现在,开始享受──尽管一开始时他想尽办法去抵抗这种不应该的快感,但最后意识都会沦丧,让他身不由己。
他不知道北齐洛是怎样想的,他应该是讨厌同性恋的,他之前一直都只跟女人上床,为何,却仍然热衷于与他上床?
自与他发生关系来,他回来的时间更是稳定,上班时间上班,下班时间下班,北齐夫人还打电话来跟他说过,他为了准时下班甚至推掉了许多的宴会。现在完全不与任何女人传出绯闻了。不知道,他到底是受了什么影响?如果是真心爱上了什么人,那真是再好不过──
听到时,心中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但很快被他甩头抛开。
高傲如北齐洛,一定是觉得他这个玩具比女人更能打发无聊,才会如此热衷于他。等哪天他腻了厌了,他便会不留情面的丢开他,就像被他抛弃过的无数女人一样。
让自己跟女人比较实在悲哀,但除此之外,他实在是想不出来更好的比喻。
他,真的很希望北齐洛快些腻了这个游戏,别再继续打击他,让他连最后的,出现在郁言面前的勇气,与资格都失去。
身体被完全敞开,已经习惯的邵勋承受着北齐洛加诸与他身上的折磨。
身体上痛苦,与身体内源源涌出的欲火,折磨刺激他,让他情难自禁眼角噙泪,发出低低的,喘息。
一次又一次,一轮快过一轮,他于他体内深处的撞击,让他生痛的同时挑起他更深一层的情欲──意识,更是模糊不清。
像女人一样,屈辱的,违背世俗的关系,除了让他惊怕,更带着一种发怵的胆颤,每次接受这样的关系,身体都会产生违和的飘浮感。
明明加诸于他身上的行为如此激烈与狂热,明明身体的痛苦与欲望这么热烈,为何,总让他觉得那么的不真实。
脚飘浮在半空中般,够不到地底,空虚又无助,像在做噩梦。
伸出手,想紧紧抓住什么东西,让自己稳定下来,却被一只手握住──努力睁着眼睛,他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到的是北齐洛浓郁黑暗,像深不见底的黑潭般的眼睛,轻易便把人陷进去了──
他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于他耳边低喃一句:“抓好。”
然后,继续贯穿他,充满他,与占据他。
连他的灵魂,也要拉扯出来,张口吞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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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深夜写文了……
感觉,不赖嘛~~
比下午写时清醒多了,哈哈~~~
现在是12点35分~~
但我现在却很清醒,原因是晚上的时候去玩得很兴奋~
现在也很兴奋啊~~嘿嘿~~
PS:唉,大家怎么都要我催一催才投票票咧?T…T
看看,今天票票又变好少了……555~~
48
不知道睡了多久,当眼睛张开,拉上窗帘的窗口已经透着朦胧的光
芒。
闭上眼睛又张开,他翻身,身体上的疲惫与酸痛感立刻袭涌而来,让他皱着眉再次闭上眼。
身体好过许多,他才慢慢张开眼看着身边的空位。
北齐洛已经不在,是去上班了吧?
如果前夜他们有发生关系,因为疲惫早上一般都会晚起来的他便不用再准备早餐。北齐洛直接去上班,很有可能是在公司吃吧。
再休息一阵后,邵勋才慢慢起床穿衣离开北齐洛的卧室,去自己的房间洗澡再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
做完这一切后,身上的疲惫已经消失不少,开始感觉到饥饿的他下楼为自己做早餐。
走到餐厅后,他看到了已经做好放在桌上的早餐,是煎鸡蛋和果汁,外加一块三明治。煎鸡蛋煎得不是很好,有点煎焦了,但对于从不下厨的北齐洛来说,这已经很不得了了。
虽然桌上没有留下字条,但邵勋知道,这些是北齐洛为他准备的。
心情有点复杂的邵勋慢慢坐到餐桌前,看着属于他的早餐。
没有过多久,门铃响了起来,惊醒的他看了下时间,差两三分钟就是九点钟了,他立刻猜想到一定是钟点工过来打扫卫生了。
站了起来准备离开去开门前,他看了一眼桌上的早餐,走了回来把它们全放进冰箱里后,他才去开门。
北齐洛一直不知道他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但他只能这么做。
他其实不想用威逼的手段对付邵勋,但当他跑到他面前,斩钉截铁地对他说,他要辞职时,他愣了。
情急之下,他只能想到派人去调查他时,找到一件事情,一件对邵勋而言十分秘密的事情。
他用它来威胁他,让他只能呆在他身边,没有他的允许,哪儿都不能去,更不能去见那个郁言。
他没有忘记他被威胁时,脸上的难以置信与痛苦。他这副模样让他的心,有点难受,他不想这样逼迫他,但如果他不这么做,那他就会离开他身边,去到那个女人身边了──
终于把他留下来,但留下的只是他的人,他的心早已飞到那女人身边,并且为了那个女人的一句问候,再次与他对质,说什么要与他摊牌。
那时他的心,因为他的急切,与说起那女人时眼中的坚定,而冰冷阴暗。
“想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