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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是妃不卿 作者:月下清言(晋江2014-01-04完结)-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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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带出来,属下恐怕……”
  
  面具男打断司徒商隐的话,给了他一个普通的木牌子:“去找这个人,他会想办法解决,而且你已经去过刑部大牢,难道没有任何收获?”
  司徒商隐只得领命,复又问道:“属下身份已经曝露,任家之事如何追查?”
  黄金面具男用森然的声音说道:“任家不足为惧,我已经另有安排,他们的好日子到头了,哼,也是时候会会老朋友了,你先下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火銮之惑

  
  庐州大火足足烧了三天两夜,由于赵元俨、左鹤轩、王隽、宁陌等人带领江宁水军彻夜不休地控制火势蔓延,才把死伤降至最低,这场大火也成为庐州百姓多年的噩梦。
  
  任非清在其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不过这只有极数人知道,而这些知道秘密的人更是三缄其口,是以她的身份还是庐州商户的被逐之女,没有引起皇上的注意。符慕云之所以被赵元俨派去救助伤患,也是考虑到他的身份尴尬,任非清之事不容的有半点闪失和泄露,他不得不防。但同时赵元俨也死死盯住任非清,不让她有任何异动,将潜在的危险,扼杀在萌芽中。
  
  而任非清掐灭火源的过程,除了他的亲信夜未央在场,也只有赵元俨知道,若非亲眼目睹,他断断不信世间还有人会真正的术数,若说是通鬼神,有些夸大,但这样的能力确实逆天,这样的人也留不得,他知道自己终是心软了,一生唯此一次,但愿别出什么祸端。
  
  赵元俨抓获邢斌后,让赵十三处理后事,他则去寻任非清,现在庐州大火才是最急需解决的。
  “没想到你在这?”赵元俨看着伙房内的任非清,有些诧异。
  
  这会儿,任非清已经在军营转了两圈了,最后才发现伙房有问题,赵元俨悄无声息地出现吓了她一跳,手中的烧火棍也掉到了地上,裙子上和脸上都有不少炉灰,显得甚是狼狈。
  
  赵元俨觉得十分有趣,但碍于夜未央在场,所以不好亲自动手,只得递上锦帕,又幸灾乐祸道:“可是饿了?吩咐下人就好,何必自己亲自动手。”
  
  任非清忿忿地接过手帕,胡乱地擦了擦,随即噎道:“王爷很闲吗?庐州如此危机,不去救火,反而在伙房出现,难道是饿了?非清可不会烧火做饭,难道王爷打算亲自动手,君子远庖厨,王爷来这下人待的地方,传出去不怕有损名声。”
  
  赵元俨不怒反笑,用暧昧的口吻说道:“本王当然要亲自动手,如此秀色可餐,是有些‘饿’了。”
  
  任非清瞪了一眼赵元俨,别过身继续在火炉里翻找,也不顾脏乱,伸出手一点点地摸着炉壁。夜未央依旧抱着刀,站在门口护卫,神色不动,不开口,也没有帮忙的意思,和往常没有任何区别。然而心细如发的赵元俨却发现了不同,夜未央是虚靠在门框上,警惕性比平时更高,他应该早发现自己的前来,身体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看似随意,实则严防死守,怕是自己稍有异动,他就会立刻出手。
  
  虽然没有说话,面无表情,但是他还是看出来夜未央的眼神比以前更恭谨,注意力也更集中。赵元俨身居高位,自然明白这些细微之处背后的意义,看来主仆二人的身份有些变化,确切地说任非清的身份应该是从小姐变成了主子,再联想到她手上的划痕,赵元俨就更加肯定这一点,事情变得有些意思了。
  
  摸了半天,任非清没有任何发现,看了一下两个对视的男人,没好气道:“过来帮忙。”
  赵元俨眯了眯眼,走到任非清的身边,严肃道:“你要找什么?为何说火源在军营?而且这火着实难灭,司徒商隐到底动了什么手脚?”
  
  任非清略沉思了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遂说道:“王爷如此多问题,非清应该答哪个?”
  赵元俨知道任非清的意思,也不强迫:“拣你会说的说,别婆婆妈妈的,本王又不是听不懂。”
  
  任非清眨眨眼,不是她看不起赵元俨,而是术数之道旁人难以窥伺,尤其是由此衍生的禁术,非人力所为,外力所动,差之毫厘谬以千里,遂说道:“离为火,坎为水,兑为泽,非水否则。火为阴,克水之阳柔、合木之阳刚,土、金为阳,生土之阳刚、补金之阳柔,相生相克能相辅,刚柔结合能协和,刚柔结合,相控相补。是以冬水旺,木相,火死,土囚,金休。”
  
  赵元俨只觉得眼皮跳了跳,这些拗口的术语,他自是不甚了解,但也并非一点不懂:“你的意思是此火非水所能灭,亦不服土,是以要兑卦所解,将坎卦里的水,由下流堵塞,水土相聚方为泽,解火。”
  
  任非清一挑眉,不禁有些佩服赵元俨的博学,点头道:“我再找泽位,灶为火,是以解法也在此地,源起缘灭。”
  赵元俨环顾了一下四周,实在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二十口灶台,柴火、煤炭、蔬菜食粮,和一般的军营伙房没有任何区别。就在这时一滴黑色的油从房梁滴了下来,正巧落在赵元俨的脚边,他俯身用手轻捻了一下:“非清,你看?”
  
  任非清凑近闻了闻,不是普通的油垢,她再熟悉不过了:“是人油,原来如此,我想地下必有暗道,是以忽略了上边。”
  夜未央还未等任非清发话,就自觉地跳上房梁,他仔细地搜索了一遍,才返现一片瓦比别的略厚一些,抽动瓦片后,没有任何反应,正当他准备下来的时候,任非清所站的地方突然陷了下去,赵元俨随即跟着任非清一起跳下去……
  
  在黑暗中,任非清原本以为是夜未央下来救得自己,可是当来人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搂在怀里护住后,她便知道是赵元俨冒险下来的,反映过来后不禁斥责道:“王爷不该以身犯险,如果您出了什么意外,是大宋的损失。”任非清这句话倒是真心实意,当然,她不肯承认,自己还是很担心赵元俨的。
  
  赵元俨知道任非清的心思,轻笑道:“嘴犟,抱住了。”
  一个旋身,赵元俨和任非清轻巧地落到地面上,夜未央也随之赶了下来,他看了看任非清,担心道:“主……,小姐,可还好?”
  任非清点点头,安抚道:“我无事,你不必太过担心,保护好王爷。”
  
  夜未央点燃长明灯后,众人才看见这里的全貌,底下室不大,仅仅有二十平,却是四通八达,中间有一个太极池,黑白两色,邢兆堂浮在池子正中,四肢都被铁链吊住,看样子已死多天,散发着恶臭。
  
  顺着太极池不断有水从四面八方十分细小的水渠中流出,仿佛连着心脏的血管,说不出的诡异,而地面上绘着详细的庐州地图,蜿蜒的水渠流过地图,在不同地方殷成红色的血迹。
  
  任非清让夜未央拿出金丝楠阴沉木盒,准备下到太极池中,赵元俨一把拽住任非清的胳膊,夜未央则用忌讳的眼光看着赵元俨。
  
  “这里情况未明,你下去干什么?可有危险?”赵元俨有些尴尬,他知道夜未央看他,是不想他在场窥伺一二,毕竟每行都有行规,而他确实是担心任非清有危险,又想多探知此间秘密,是以明知对方介意的情况下,还是守候在原地。
  
  任非清看着二人,微微皱眉,不悦道:“都放手,有危险我自不会过去,庐州的情况刻不容缓,王爷想必你比我心急。”
  赵元俨却没有因此松手,难得以严厉的口吻说:“你的安全第一,希望你给本王好好记住这一点。”
  任非清有一瞬间的怔忪,轻轻拍拍赵元俨的手,温柔地说道:“不用担心,无妨。”
  
  言罢,任非清便只身走近水池,赵元俨和夜未央只得在上面看着,一旦出现危险,这二人会立刻过去救人。
  任非清发现水比想象中的深,她要潜入水下,将乌木符嵌入邢兆堂的心脏,只有这样,才能从根源掐断火銮之术。
  
  只有短短数十秒,赵元俨却觉得十分紧张,以往的大风大浪,他都没有如此在意过,任非清整个人都没入水池,待了数秒都没有上来,他差点按耐不住,想要冲下去,又怕打扰到她,反而救不了这庐州百姓。他一直处在矛盾之中,自从遇见任非清之后,这种感觉愈演愈烈,赵元俨不得不开始正视自己和任非清的关系,并期望有一日她能真正属于自己。
  
  又过了大约十秒,赵元俨明显的感觉到身边夜未央已经要出手了,他拦住夜未央,不自觉地降低音量说道:“再等等。”
  夜未央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赵元俨,没有再动,却难得的开口说道:“王爷,恕我直言,你和小姐并不适合,今日之事你也看见了,我们和你完全是两种人。”
  
  赵元俨明白夜未央的意思,不过自己事情容不得外人多嘴插手,尤其这个人还是任非清的贴身护卫,他已经打定主意,不论阻力有多大,依然会对任非清不死不休,是以他并没有回答夜未央,面色一沉继续看着池面,心里飞快的计算着时间,到极限时刻不等夜未央下去,自己也会下去。
  
  “噗”的一声,水花四起,任非清终于出来了,并带着灿烂的笑容,对赵元俨说:“王爷,成功了,你赶紧安排人手,加紧灭火,相信不会再复燃了。”
  
  赵元俨难得露出笑容,一把捞起任非清,并给她披上外衫,带出地下室。三人回到军营后,赵元俨顾不得安排任非清,匆匆离去,希望尽快解决庐州之患。
  
  任非清当日便离开军营回到县衙,三日之后,庐州降雨,火势全灭,这次庐州大难,被皇室秘史称为“火銮之惑”,详细地记录了事情的起末,却不知其精髓。任非清夜观星象,得知帝星不稳,荧惑显现,大宋将乱,但将星明而不烁,似乎还有转机,这场大火怕只是开始,究竟有什么人想改大宋命格,还如此不择手段,自己使命在身,必当彻查。
  
  将近十日,赵元俨都没有露面,最后任非清是从宁陌处听闻荣王已于昨日急招返京,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微微有些失落,又有些怅然,酸酸涩涩的。有些事,有些情,是不在不经意间,慢慢渗透,习惯真是可怕,点滴温暖,一复一日,足可融化冰雪。
  
  就这般悄无声息的走了,终是有些不舍……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绑架

  
  一辆马车在官道上疾驰,在众多华丽的马车中,这辆乌黑的车并不起眼,然而有心人却能看出其中的不同,上等的紫檀木车身,罕见的赤色骅骝马,彰显出主人的身份。
  
  在不断地颠簸中,任非清终于醒来,她的眼上蒙着绸缎,双手双脚被绳索缚住,嘴也被塞住,挣扎了一番没有任何松动,不过依然可以判断出现在的天已经亮了,而自己看样子是被绑架了。这时,她开始回忆昨晚的点点滴滴,试图寻找出端倪,自己为什么会被绑?公孙策不知道有没有危险?夜未央得到消息没有?夙风那边查的如何了?而有最有可能绑架自己的又是谁……
  
  自赵元俨回京后,任非清又在庐州盘恒了几日,由于宁陌一直在善后,抽不出时间陪自己,而任家又回不去,她只好寻到西边旧宅,暂住几日。这几日她耐心地教导公孙策,几乎足不出户,夙风被他派去再探李家废宅,而夜未央则被她强行撵到县衙,去帮宁陌。
  
  原本夜未央不肯离去,后来任非清强行拿门主的身份压他,最后没办法,只得听命,好在边上也不是没有人保护,是以不用太过担心。任非清看着空落落的庭院,终于舒心了,可算没人打扰,她要趁着这几日清闲,好好研究沉阴木盒以及火銮之术,希望早日摸到司徒商隐的背景。同时,她又开始培养公孙奇门遁甲之术,最好能让他继承自己的衣钵,但又不能让他走向自己的老路,是以教得很别扭。
  
  几天下来,任是公孙如何聪慧也有些摸不透任非清的想法:“师傅,恕学生愚钝,这本《术藏》所载的卜筮、堪舆、命理、相术、占梦、择吉等方法,都是预测吉凶的方术,若单论字面之意,学生还能理解。可是这和医术有什么关系?自古治病救人,不问吉凶,学此趋吉避凶之术,是何用?”
  
  任非清不知道如何解答,这本《术藏》是本门入门之书,能参悟者,方能入此道,而这个“参悟”过程不足为外人道也,是以她没好气道:“你自己熟读,每日和我汇报书中所得便可。”
  
  公孙策无奈,他这个徒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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