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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抢个新娘当老婆-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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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地方,从小培养出来的默契还是能够感觉到他表达得意思,“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
  
  他的手有些粗糙,带着暖意,握着她的手的时候,不由自主地会握紧。唐糖虽然想挣扎,却被他牢牢抓住,他继续写着,“不管你信不信,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你想得这样子的。”
  
  与他离别一年半之久,见面次数寥寥无几,当然也从来没有近距离交流过,她对他的怨恨早就在心中慢慢磨平。她不恨他,并不代表想见他。年少的爱恋如一场风,却也如烙铁一般早就在心中的某个位置烙下了印记。就因为熟悉的一瞬间,她突然想看看他,将视线转了回来,望着他的脸庞。他脸部的线条硬朗,刚毅,鼻子立体高挺,特别是那双眼睛,深邃得若无底洞一般。唐糖缓缓开口,“唐弩,事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呵呵,我都时日无多了,就算死我也想死得瞑目一些。”
  
  他急急地在她手上写道,“你不会死。”
  
  “你可是有解药?”唐糖又问。
  
  “没有。”唐弩眼神黯淡,迟疑了一下又实话实说。
  
  唐糕坐在地上,傻愣愣地看着,视线一直放在唐糖的身上打量,她真的是她姐姐吧,否则唐弩又怎么会……?上次听下人们说过,唐弩跟姐姐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缘分,嗯,是这么说的,可是后文,她就不得而知了。
  
  一团黑影从天而降,一片黑衣人落在他们的的左侧,这群人的左胸上都有共同的特点,绣有红色的张翅鸟状。为首的男子,也是一身黑,衣着华丽,样式简约,只在领口袖口绣上一些诡异幽暗的图腾。
  
  当唐糖见到男子那张俊朗的脸之后,整个人都怔了一下。他的脸色还是那么苍白,唇色极淡,没有什么表情。从未见过他穿得如此晦暗的颜色,只觉得他陌生冷傲了几分。他紧紧地盯着唐弩与唐糖交握的手,眼睛逐渐带了几分寒气。唐弩仿佛是预料到如此结果,快速地在唐糖的手中写下了三个字,便松了她的手。
  
  “清芜?”唐糖看了他一眼,唇角微微上扬,“好久不见。”
  
  她的手心灼热,某根心弦被拨动了一番,他写的三个字是,“只爱你。”
  
  清芜对着唐弩招手,声音轻缓,笑容极淡,“过来。”
  
  唐弩只是盯着唐糖看,一动不动。下一瞬间清芜已经站在唐糖与唐弩的中间,他背对着唐糖,看着唐弩的眼中充满了警告与怒意。唐弩对上他的视线,微微倨傲地扬起了脖子,眼中充满了杀气。
  
  在唐糖还没有反应过来,清芜身后的那帮黑衣人已经开始动手了,将在场的人全部清理,除了他们三个与唐糕。那群黑衣人的身手……真的很熟悉。
  
  唐糖在心中想着,突然眼眸一黯,她说,“清芜,你跟他们是什么关系?”
  
  清芜只是淡淡地笑,呵了一声,“唐糖,有的时候不能太天真。”唐糖此刻才发现,那个弱质彬彬的清芜居然是个高手,他的身手快捷无比,招式玄妙狠辣,哪里是需要唐弩保护的那个样子。唐弩拔剑与他交手,甚至还有些吃力。唐糖只觉得自己胸口的某一处越发难受起来,本来就苍白的脸此刻更是毫无血色。黑衣人以极快的时间将唐糕带来的人马全部灭口,包括附近茶馆往这里张望的茶客与茶老板。
  
  此处鲜血弥漫,脚下枯草一片,很是萧条。紧接着,黑衣人快速包围了唐糖与唐糕。唐糖面对如此形势,也不惊慌,反正生死已定。她记得那天叶临跟她说过一句话,置死地而后生。
  
  上次那群黑衣人只是来试探的吧,再则那个时候房中无光,他们打起来也不利索,才被她那么容易解决,如今暗器不多,面对这么多人,还不如先放着,等到性命攸关的那一刻再用。
  
  唐糕站了起来挡在唐糖的面前,“姐姐,我来保护你。”
  
  唐糖对于唐糕的性格转变已经见怪不怪了,可是这么一句话还是让她显得很是感动,不过她还是硬嘴道,“哪里需要你保护了,身上有什么尖锐的器具没有?”
  
  唐糕不知道从哪里摸出几个飞镖给她,献宝似的,“你刚才发射的,不知道够不够。”
  
  有七八枚,加上身上留下为数不多的几枚,夹在双手的指缝里,微微闭上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到了紧急关头,她的手法更是精准了几分,一枚飞镖轻易地在一个人的脖子滑过又插入另外一个人的脖颈里。
  
  唐糖面对着前面那些人脖子里喷薄而出来的血,如果内力在就好了,就不用闻这些血腥了。看着面前的人倒下的差不多,她抓了唐糕的手就要跑,天空中又下降了一批黑衣人。
  
  清芜不知道什么时候抢了唐弩的剑,指住他的脖子,他笑着道,“我的手下都不是怕牺牲的,糖糖如果你想玩,可以继续玩下去。”
  
  第九楼。
  
  最近两天,程老板的心情十分差,听说柳管事不告而别,众人似乎是习惯了柳芒的踪影,如今消失不见,不由有些缅怀,却也不敢在老板面前议论。此刻程陆韦又不知道从房间里扔了什么东西出来,他厢房的那两扇门也被使劲地开开合合,坏过两次了。终于折腾够了,他叫了一个人来,“把这些都给我烧了,对了,等下派人进去将我房间中的那张床也拿去烧了。”
  
  楼里人心惶惶,抱着地上的被子枕头以及柳芒穿过的衣服,还有抬着那张床,就要搬到后院焚烧。
  
  吴大娘找了过来,“你们你们别动,东西都送到我的房里吧。”
  
  吴大娘平时人缘不错,因此大家也愿意跟她解释一声,“这是老板要求焚烧的东西。”
  
  “老板怎么知道你们烧了没有,你们去后院烤烤番薯,等会儿就告诉他已经烧了不就得了。把东西都送入我房间,万一哪天老板心情好了,想见这些东西,到时候去哪里找去。”
  
  几个小伙子在吴大娘的谆谆教诲下,终于是依了她,将这些东西全部给搬入她的房内。吴大娘等那些人走,也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去烤番薯了,她抹了一把泪,絮絮叨叨,死胖子,要走了也不说一声。
  
  程陆伟将房间中所有跟她有关的东西都给扔了出来,直到再也找不到一丝她留下来的痕迹,才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柳芒,你不守信用。”
  
  你说走的时候,谁都可以不说,但是除了我。
  
  他闭上了眼,睡得很沉,梦中无她。
  
  唐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密处,此处空间狭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压抑,连呼吸都成了一种困难。她果断地站起身来,对着周围的墙敲敲打打,没有找到什么所谓的开关。无奈之际,靠坐在墙上眯着眼睛假寐。不知道过了多久,前面的石门被打开了,清芜举着一盏蜡烛进来了,将蜡烛放在烛台上,走至她的面前,缓缓地蹲在她的面前,声音柔软,“糖糖,累么?”
  
  唐糖正准备快速地袭击他,却发现身上的任何暗器都已经被没收走,也只好无视。清芜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脸往前靠了一步,“糖糖,你知道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关你?”
  
  唐糖拍开他的手,冷哼一声,“清芜,把你的目的一次性说清楚,我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清芜呵呵一笑,眼神温和无害,还是她熟悉的那个清芜哥哥,他一字一顿道,“糖糖,嫁给我,不好么?”他见到她皱着眉头,伸手抚平,“替你抚平它,好不好?”
  
  她伸手推开他越靠越近的脸,伸手推开他,眼中带了几分恼怒,“清芜,我没有什么耐心。”
  
  “糖糖,你真的很听我的话,也很照顾我,不过我要的不是这个。”清芜声音逐渐低沉下去,“其实我很喜欢你。”
  
  唐糖只是不敢相信一般,浑身一震。她感觉得到他眼中的灼热,她懂,只是此刻她并不认为这是一个谈情说爱的好时机。想说什么,口中血腥味弥漫,硬生生地吐出一口血,全身痉挛得可怕,那种难挨的疼痛又出现了。清芜将自己的食指咬破放入她的口中,“吃点我的血。”
  
  唐糖别过了脸去,对着他浮现出一个冷漠的微笑,“我说过,宁愿死,也不会……”
  
  清芜也不恼,对着她笑,“那也成,我给你其他人的血吧。”他笑得很妖魅,清俊而苍白的脸因为这个笑容,显得有些骇人,他继续道,“唐弩的?如何,他说,他愿意和你换血。”

作者有话要说:从这一章起,她就是唐糖,因为她不再是那个小芒了,嗯。

再申明,接下去这卷,程陆伟的戏份并不是很多……给我挺住。
给动力给动力,否则偶就将卤味埋没,(^o^)/




绝望记

  “换血?”唐糖抬头看着清芜平静的脸色,眼眸一眯,带上了几分阴霾,就是他所说的最凶险的法子?
  
  这清芜爱的究竟是她还是唐弩?她有些迷惑了,她虽然不能马上接受这个事实,心里却还是更偏于前者。
  
  唐糖忍着痛楚冷声道,“我也不要他的血,我的身上不应该流淌着奴隶的血液。”
  
  清芜掀了掀唇角,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伸出手,将她扯入自己的怀里,他的声音温柔而儒雅清冷,他说,“糖糖,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都怪我……”
  
  唐糖没有力气去挣扎他的怀抱,疼痛如被地狱烈火灼烧一般,深入骨髓的痛楚在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她如今只是下意识地去抓打她所触碰到的东西,虽然她很不想在他的面前失态。
  
  清芜在她意识减弱的情况下将自己的血喂入她的口中,她的牙齿将他的手指咬得血迹斑斑,他也不甚在意。看着她毒发,他的眼中除了自责,内疚,别无其他。
  
  唐糖逐渐恢复了正常,满脸冷汗直喘粗气,她唇角浮现了一个虚弱的笑容,“清芜,你到底是谁?从小与你一同长大,我并不认为你与我有什么不同。”
  
  清芜目光清澈,直直看着她,“以前你跟我说过,你很崇拜灵鹰观的大尊主,因为他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还记得么?”
  
  她是说过,不过说了多久了,好久好久以前了吧。灵鹰观是一个神话吧,或者说是一个传言罢了,没有人知道这世上是否存在着这么一个组织。她以前在听爹说过灵鹰观的一些传奇之后,小时候的她对于灵鹰观的大尊主有极大的兴趣。
  
  她见到清芜如此神色,反问了一句,“难不成是你?”
  
  “是我。”
  
  虽然唐糖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毕竟如果不是他,他不会无缘无故地去提及。可是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她还是狠狠地震惊了一下。
  
  “是你?”她冷哧一声,“不大像。”
  
  “哪里不像呢?”清芜坐在她的身边,“是因为我生了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还是因为我的武功不如你想象中的高超,又或者觉得大尊主不会喜欢你?”
  
  唐糖已不如方才那么紧张,听了他的话,也不准备继续接。只是托腮冥思。以前她跟他提大尊主的时候,到了最后总是他跟她说得多。小时候对大尊主的崇拜情怀都是从他的话里听出来的,如今想来,他说得都是自己,他的脸色很淡,总是看不出变化来。可是每次他提大尊主的时候……脸色中带着的是……自恋?
  
  清芜见她不搭话,也不勉强。站起来身子往前走了几步,然后转身淡淡道,“如果你什么都不想知道,我可就先走了。”
  
  “清芜,”她叫住他,怔了怔,“你跟唐弩……是什么关系?”
  
  他轻柔一笑,“身体关系。”
  
  他的目光温柔淡静,唇角带了几分诡异之色,若黑夜中盛开的罂粟,令人不寒而栗。
  
  唐糖胸口变得闷闷的,停顿了很久,用力地喘了几口气,“为什么这么做?”
  
  “我跟他说,我有办法救你,只要他乖乖陪在我的身边。”
  
  “……所以?”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不过是一个奴隶,当然会愿意。”他转过身去,不再去看她脸上抽搐扭曲的表情,快步离去。轰得一声,石门重新关上,她的心似乎是被谁扔在地上,四分五裂。
  
  她素来与他亲近,即使当中隔了几年没有见面,却依然将他作亲人看。她以为他体质不好,就以为他武功薄弱,理所当然地让唐弩去照顾他。几年的交情,原来一夕之间便可以将此完全否定,连让她直接恨都准备不起来。
  
  她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又或者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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