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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闲话江湖-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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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挠挠头,不知该如何令他满意,最後只得妥协,抬起手背擦了擦嘴唇,豁出去:“大不了我赔你一个吻就行了嘛!”说著把脑袋凑过去就要往他嘴上按。 



沈金银见状,瞪了一双惊恐的眼瞧我,似乎不相信我真会这麽干,我可丝毫没含糊,直接亲上他的嘴,停顿片刻,直到感觉对方的身体已经僵硬得如同石头一般,这才放开他,又用手背擦擦嘴。 



“现在你满意了吧!” 



我在心里说,我刚才亲了一只鸡大腿,亲了一只鸡大腿! 



沈金银面无表情,依旧稳坐在床头,眼神空洞。我等得不耐烦,伸出手去推他,就见他身子一晃,直挺挺地从床上跌下来,撞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後来,我因为急於去找师兄,当日便整理行装出发。沈金银强调我答应过要带他闯荡江湖这个事实,不待养好伤就跟我一同离开。 



王家小姐为感谢我们俩的所作所为大胆牺牲,特地为我们准备了白银二百做为路费,外加沈金银上次所得五十两,我们俩现在就是二百五了。 



我们出了王家便往稍北的地方去,因为王莺莺说师兄曾计划要回飓风派,飓风派在北方,自然应该往北找。 



途中我们路遇一间客栈,模样残旧,摇摇欲坠。由於天色已晚,沈金银说要住店,我不答应,只打算进去询问过有否师兄的行踪便离开,可是沈金银突然面色惨白,单腿跪在地上,右手紧紧揪住自己胸前衣襟。 



“我的内伤又复发了。”他气喘如牛,冷汗直流。 



“王小姐那一掌很重吗?”我蹲到他身旁,看他皱起的面皮,仿佛也能体会到他此刻身受的痛苦。 



“王小姐那一掌倒还好。”沈金银一只手挪到我背後,整个人靠在我肩头,眼波闪动,“你那一掌可扇死我了。” 



“沈金银,你坚持住。”我立即回头招来小二,要了一间上房,想扶沈金银上楼,谁知他伸出胳膊一把勾住我的脖子下令:“你背我。” 



我转头看比我还高出一个头的沈金银,视线从上挪到下,再从下回到上,咽了一下口水:“你……” 



沈金银一下蹙起眉头,挂在我肩膀上的那只手狠狠捏住我的脖子,快把我捏死,他高声叫:“好痛啊!痛死我了!” 



“知道了,我背你!背你!”我被捏得直吐舌头,俯下身子任由沈金银趴在背上,感觉身後像是压了一只巨大的千斤顶。 



随後我抬头瞧见又长又高的客栈楼梯,心底暗暗叹了口气。就当是修行,我安慰自己。继而颤颤巍巍地直起双腿,一步一抖地踏上嘎吱作响的楼梯。 



一路上我都在担心这楼梯上的旧木板能否承受得住咱俩的分量,沈金银却在背後笑呵呵地道:“加油,只剩七格楼梯了!” 



店小二一路领我们来到二楼客房,进门点上油灯又沏了茶便退出去。 



我好不容易把死猪一般沈的沈金银背到房中,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居然轻巧地从我背上翻身下来,悠闲地踱到床头坐下,把装有银两的包袱朝里头一扔,打了个呵欠预备睡觉。 



我两只眼看定他,问:“你不是内伤发作?” 



“现在好了。”仿佛要证明给我看似的,他唰地蹦起来,摊开两手在床前转了一圈,又躺回床上去,一面不忘叮嘱我:“天色不早,快睡吧。” 



我此刻只觉内火攻心,想要咬人。兀自坐下倒了一杯水解渴,才喝到一半,就见沈金银在床上冲我招手,我疑惑地看著他,半晌才放下杯子走过去。 



“做什麽?” 



我一面发问,一面将脑袋凑上前,没防备被沈金银一把抱住,整个人向前倒了下去,跨坐在他身上。沈金银的嘴窝在我颈间吐气,吹得我奇痒难忍,伸手用力想要推开他,结果没有成功。 



我听见沈金银在耳旁低声道:“你有没有留意外头那个偷看的小二?”於是稍许偏过头去,眼角余光果然瞟见窗纸上映出的一个黑影,随後视线又移回来对上沈金银一对漆黑透亮的眸子。 



沈金银两只手在我背後来回抚摸,蛇似的溜进我内衫里头,直把我的袍子扯得一塌糊涂,嘴里说的话却惊爆非常:“其实还在外头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这是一家黑店。” 



“黑店?”我不觉间加重音量。 



沈金银见状,连忙捂住我的嘴,手臂一用力,我俩就在床上滚了半个圈,直到他把我压在下头,满脸奸笑地著手扯我的裤子。 



“你,你做什麽?”我心惊,低声吼他。 



沈金银却乐在其中,大声说话,故意让外头那人听见的样子:“做什麽?当然是Zuo爱做的事了!”边说边一把拽下我的裤子。 



我只觉下半身一凉,低头去看,哎呀妈妈!两条光溜溜的腿就这麽裸露在空气里了。 



沈金银低下头来咬我的耳垂,突然轻声发问:“你有没有见过人杀猪?” 



“见是见过……”可是我不明白他现下问这种问题做什麽。 



“那就劳烦你扮一回猪了。”沈金银冲我眯眼一笑,我忽然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就见他回头一挥手,扇灭桌上的油灯,四下里霎时漆黑一片,沈金银的嗓音突兀地响起,还伴随不时夹杂其中的淫笑,道:“小宝贝,今晚我不会让你睡的,哼哼哼哼!” 



说著,他的一只手就摸索著来到我的大腿上,慢慢向後游移,接著停在一块皮薄肉嫩的地方,狠命一拧,我只觉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不禁高声尖叫:“啊──” 



“叫得真好听,不要停,接著喊!哥哥就爱听你叫。”这句话是说给外头那人听的,吐字清晰,字正腔圆。接下来一句是说给我听的,附在耳旁低声细语:“胡江湖,不想再被我拧,就乖乖自己喊。” 



闻言,我哪敢停下,急忙惨叫不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十足一副被人宰杀的肥猪模样。 



沈金银似乎玩得很开心,嘴里的那一声噗哧没憋住,全喷在我脸上。我抬起手来擦擦脸,抽空快速问他一句:“要叫到什麽时候才行?” 



沈金银沈默片刻,大概在考虑问题答案,须臾,他答:“不太清楚。要不,先叫上两个时辰再说。” 



我险些没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窗外月色蒙昧,映照著房外那人的影子,一举一动都叫我俩看得分明。不多时,那人回过身悄然离开,我们这才从床上爬起。 



我持续啊啊乱叫地蹲到地上去捡裤子,摸了半天这才套上,沈金银却在一旁催促埋怨:“慢死了!你未老先衰啊!” 



拜托!刚才究竟是谁把我的裤子扯掉的? 



我才套上裤子,还没来得及整理好零乱的袍子,沈金银早等不及,过来一把拽起我的胳膊,开窗跳了下去。 



我跟在沈金银身後一路小跑,穿过後院,回到前头柜台。此时店里头早已打烊,黑灯瞎火的。我抬头问他:“我们这是干吗?” 



沈金银捂著我的嘴,低声道:“当然是偷东西了。” 



“什麽?” 



沈金银不理我,一个人跳进柜台里头翻箱倒柜,搜出不少染了血腥气的刀啊棒啊之类的东西,我过去拽他:“沈金银,偷东西是犯法的!” 



他回过头来瞧我,神情颇为不屑,反教训道:“胡江湖,你知道黑店是专门打劫过往路人的吗?” 



我点头,当然知道。 



“那不就对了?他们劫掠了那麽多过路人的钱财还逍遥法外,就算官府不抓,这也是要遭天谴的,我们现在就是代表正义,收缴他们的赃款,是在替天行道做善事,大善事!明不明白?”他两只手捏住我的肩膀前後摇晃,直晃得我头晕脑涨,忙不迭地点头,这才松手,又补充了一句:“还不帮忙一块儿找值钱的东西?” 



我哦了一声就翻身进入柜台,左看看右瞧瞧也没见什麽值钱之物,沈金银在旁摸了半天同样没半点收获。他於是一击掌道:“一定是在掌柜的房里。” 



随後我俩重新爬上二楼,偷偷摸摸来到某间房外,只见沈金银从怀里掏出刚才柜台里搜刮来的一根细竹管,用手指在窗纸上捅了一个小洞,将竹管那一头伸进去,嘴巴也凑将过去往里吹气。 



这个莫非就是传说中,江湖上黑店必备用具──迷香? 



我正想著,忽觉身边的沈金银有些不对劲,回头一看,他全身软绵绵地正往下瘫,那根原本该往房内释放迷香的竹管,此刻朝外大量冒著冉冉白烟。 



沈金银的双手一松,竹管落在地上,他的人同时倒地。我意欲上前扶他,房门恰在此刻吱呀一声被打开,有人先一步跨出房外。 



我不觉抬头,未来得及看清那人样貌,背後突然遭人偷袭,一下扑倒在地,没了知觉。 



也不知昏迷多久,耳畔突然响起叽叽喳喳的鸟鸣,吵得人不得不清醒过来。 



睁开眼皮後的第一眼,我看到的是头顶上方茂密的树叶,还有树叶之间金灿灿的阳光。疲乏地眨了眨眼,我挠挠头发坐起身,抖落满身的落叶。 



奇怪,已经早上了吗?什麽时候睡著的?怎麽会躺在这里? 



四下扫视了一番,到处都是树,荒凉一片,此刻我显然身处树林之中。 



脑袋里猛然回忆起昨晚上的事情,我只觉心脏咯!一下,唰地立了起来。身後即刻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惊起大片飞鸟── 



“啊啊啊啊──” 



回过头去,就见沈金银瞪大了一双难以置信的眼,呆呆地摊开两只空空如也的手,坐在干土上自言自语:“不见了,不见了……二百五十两白银不见了!” 



说罢,他垂丧下脑袋,无力地倒在地上泪水长流,嘴角一面微微颤抖,无神的两眼仿佛昭示对人生已然失去期待。 



我走过去蹲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算了,钱财乃身外之物。” 



听了我这话,沈金银的眼珠子一点一点转过来,看著我。随後他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将我扑倒,两手抓住我的衣襟坐在我身上,大声说话,喷我一脸口水:“都是你的错!” 



“我的错?”我拿手指自己的鼻子。 



奇怪,明明是他要替天行道,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的。 



“打从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就跟金钱两个字无缘了!都是你的错!”沈金银瞪眼怒视。 



他居然把所有的罪过全都推到我身上,凭什麽? 



我就不依了,一下把他推倒在地,站起来高高俯视他:“沈金银,你少推卸责任!是我的错我自然会负责,钱财被劫又不是我乐意的,你干嘛找我麻烦?告诉你!别以为我好欺负,我胡江湖也是有脾气的!” 



说完我乘他还在愣神的功夫,抬腿给了他一脚,转身就往北边去。 



哼!说我不好!那我就跟他分开行动,看他到时再倒霉了还能去怪谁! 



我一路快行,直到看不到沈金银的影子为止,这才放慢脚步。 



“咕噜噜……”肚子发牢骚的声音。 



我低下头去瞅瞅,继而抬头扫视天空中不时飞过的鸟儿,咽一下口水。 



闭目、静听、吸气、腾身一跃,只听那鸟叽的一声悲鸣以後,就不再挣扎。 



赶紧找柴生火,今天的午饭有著落了,嘿嘿! 



给那鸟儿拔了毛,要往树枝上串,不意又瞧见它左腿上绑著的小竹筒,摘下一看,里头依旧是一张细长白纸,用黑色的墨汁在上面描画了一些看不懂的鬼画符。 



我把纸条揣进怀里,开始烘烤午饭。食物飘香,美味的白烟冉冉上升,薰得人口水忙不迭地往下淌。抬手擦擦嘴角,转动树枝继续烤。 



“啦啦啦,香喷喷的烤鸟肉!”我咧著嘴悠闲地哼哼。 



身後的树丛之中响起一声树枝被踩断的轻响,我用眼角余光扫了一下,瞥见一个人头。 



哼!既然嫌我晦气,还偏跟著我! 



低手拿树枝拨了一拨火堆上烧成灰的叶片,我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坏念头,枝头拣起一条烧得旺盛的枝条,稍一使力,便令那枝条朝後方飞出去,咚的一声恰好砸中树丛中那人。 



就听“啊”的一声,沈金银手捂脑门,箭似的窜出来,一面拿无辜的眼瞪我,道:“胡江湖,你好狠的心啊!” 



我不理他,举起焦透的烤小鸟到鼻子下用力一嗅,感觉浑身的活力顿时又回来了。 



我张大嘴正要往下咬,忽听得沈金银在旁哀声叫唤:“唉呦……痛死我了……”撇头瞧他一副捂著胸口在地上打滚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像。 



“你怎麽了?”我搁下手里的烤小鸟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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