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能有多少情 by 梵菲-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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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没有出走。”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眼波里泛起往事不堪回首的涟漪,傻乎乎地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沉默过后,我将趴在石栏的姿势换成背靠着的姿势,然后一伸懒腰,一脸轻松自豪的说,“我妈妈,很漂亮。”
他疑惑地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他看我笑得灿若桃花,不紧皱眉。我知道,他以为我是会安慰他的。
“我妈妈很漂亮。我们离开鲁家之后,她一个女人撑起一头家,从来没有向我们发过一次脾气。虽然生活艰苦,但她从来不让我们受任何委屈。她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女人。”我又自豪地朝他一笑。
雅浩面有怒色,“你这是向我炫耀吗?”
我又笑,“但她年纪轻轻就病死了。”
雅浩一楞。我继续说,“你妈妈不爱你,可是她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我妈妈很爱我,但她走的时候我连一个灵位也买不起给她。或者不能相对而论,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我都不是这个世界上最惨的人。要让自己活的轻松一点,就要对任何事情都宽容一点。你就对过去……宽容一点吧。”
他楞楞地看着我,眼中涌现着我看不明白的色彩。我在他脸前晃动着手唤他,他忽然就笑了。他笑的有点自嘲有点诧异又有点看透,他大大的呼出一口气,问,“你之前说,把遗产全给我,是不是真的?”
我认真地点点头。
“里面有70亿。”雅浩又说。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
他这次真的整个人都怔楞了,接着莫名其妙就大笑起来,笑得弯了腰。我看的一楞一楞的,全然不知他哪里断了线。他大笑过后,又看着我,一副心悦诚服的样子,“鲁之信,你总有能力让我觉得我所做的一切都很无聊。”
我眨眨眼睛,洗耳恭听。
仿佛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似的,雅浩大松一口气,“第一次,我在酒吧让你难堪,事后我还不服气,折回去想要在暗巷里再痛打你一顿,结果我看见你坐在石阶上哭。当时你明明很委屈,但又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的样子,让我觉得自己很无耻。”
“于是你在我昏了之后送我去医院?”我笑着问。原来谜底是这样。
他点点头,“第二次,酒会上我说话尖酸狠毒,但你不但没有像我想象那样大发雷霆大声痛哭,反而……反而自打两巴掌,走的时候还跟我说不要喝太多。我觉得……我觉得自己很幼稚。”说着,他笑着摇摇头。
“所以你追上来还在啊光面前帮我出了一口气。”
“还有现在,我死抓住不放的东西,原来你一点都不稀罕。我觉得……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了。”
说完,我们两个都忍不住笑了。忽然,他兴致勃勃地转坐过来,对我说,“鲁之信,我问你一个IQ题,我要看看你是真的有本事还是装的。”
“啊?”我提防地看了他一眼,但又想着我这个优等生还怕他不成,“你放马过来吧。”
“这是一题六岁儿童智商的IQ题。有四条虫在赛跑,问第一条虫它身后有多少条虫,它说有三条,问第二条虫它说有两条,问第三条虫他说有一条,问第四条虫它却说有三条,为什么?”
我听完马上就说,“那样很简单啊,那四条虫围着……”
后面的还没说出来,雅浩就好象猜到那样一脸可惜地摇摇头。于是又埋头苦想,我越想心越急,没可能我堂堂设计师连一题小孩的IQ题也想不出来,可是越急就越想不出来。
最后我不甘心问,“你这是在哪里找出来的一条怪题目啊?”
“在电视上看回来的。别岔开话题,想到没?”
我听了皱眉,“是不是在撒谎呀……”你哪有这么多时间看电视啊?
我后半句还没说出来,他瞪大眼睛极度诧异的样子让我把话全吞回去。我已经吓了一跳,他突然大笑起来更是搞的我莫名其妙,而且这还不是普通的笑,他趴在石栏上,笑得全身都在抖仿佛是因抽风而痉挛。
我茫然地看着这一切,不知所措。他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仿佛千辛万苦才能忍住笑地对我说,“你……你答对了,哈哈哈。”接着又继续抽风。
我倒是一脸疑惑不解,但我最起码把重要的都听进去了,于是又摆出一个理所当然的样子,“对的当然的,我怎么说也是一个设计师,你拿小孩子的IQ来考我简直就是着侮辱我!”
他听了,抽风升级地更大声地笑,一边笑一边努力地向着我想说些什么,最后,在他断气之前他终于能说出来了,“答案没错是第四条虫在撒谎。哈哈…… 这条题只是六岁小孩的IQ题,因为六岁以上的人的思维复杂了,反而想不到这些简单的题目,哈哈……笑的肚子好痛啊……”说完,倒在一边抽风去也。
我楞楞地站在原地,脸上一片青一片红,接着又马上黑了下来,我狂吼一声,抓住他的衣领把他从石栏上扯下来,“你他妈的鲁雅浩,你是说我只有六岁小孩的智商吗?你见过六岁的设计师吗?我跟你说,我是猜不出来的,我刚才指的是……”我说到这就说不下去了,他只顾笑,我说了也是白说。我看了更是气,扯着他的衣领胡乱地摇着,“你耍我的是不是,我答不出来你就说我连六岁的小孩都不如,我答了你又说我只有六岁的智商!!你……”
“你……你这个单细胞动物……哈哈,脑袋经常短路的傻瓜……”
我看着他笑的快岔了气的样子,眼看离撒手尘寰不远了。我气上心头,大脑没发施号令之前就做出用自己的头去撞他的头的怪异举动。但这招非常有效,砰的一声之后,他终于避免了成为史上第一个笑死的人。他不可置信地捂着自己的额头看着我,啼笑皆非,“你……你这个变态……”
我也痛的捂着额头,“变态都比你这个耍阴的好。信不信我再撞你一次!”说着,我扯下他的手,作势就要撞过去,谁知道他头轻轻一侧,不知怎的,都不知是他故意还是我无意,四唇相接的触感让我整个人僵住了。我的脑袋一瞬间停止运作,抓住他手的手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抓的更紧,看上去,就像是我在侵犯他一样。我突然意识过来,猛然松手往后退,他也一脸不知所措的站直身子低头想看不看我。过去的暧昧经历让此刻的我更加尴尬,我的脸青了又红,旅馆和我之前趁他睡觉的时候轻薄他情形一涌而现,我全身都躁热起来。他仿佛也注意到这一点,情况越来越不堪让我更加手忙脚乱,“我……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我还是先走了。”
闯了祸当然是跑为上策,我卑鄙地想一走了之。但当我冲到门口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把我扯回来,我还没知道怎么一回事,就被以双手捆在墙上,我惊讶地一抬头,唇就被封住了。我也就这样僵住了。我呆呆地忘了反应,任他的舌得寸进尺地探进我的口腔放肆地翻搞着。激烈的接吻让我开始呼吸不顺,我糊糊涂涂地就开始回应着,身体起了忠实的反应,我不由自主地抱着雅浩让我们的身体贴得更紧。虽说是人家扑过来吻我,但长期被迫规矩的身体已经让我开始迫不及待地扯着他的衣服在他身上肆意地摸索着。欲望冲昏理智,我开始泄出煽情呻吟,手纯熟地解开他衬衫上的纽扣攀上他结实的胸膛,光滑的触感和那一点的突起让我整个人火了起来,我连忙就着雅浩的手让他帮我脱衣服,附在他胸膛上的手也迅速下滑往他下身探去。突然,衣服脱到我手臂就没有动静了,我怎么缩就是没有人把它扯走。我奇怪地挣开眼睛,看着他轻轻拨去我已经滑到他小腹的手,然后一脸懊悔地往后退。
我顿时苦笑不得,他这个时候放开我??
他尴尬地低着头,明明是元凶却又一脸不知为何会弄成这田地的苦恼样子。我看了从心里往外凉。他突然压过来吻我,然后在我像个色狼那样回应着的时候推开我,还一副被侵犯的无辜样子?
凄凉的处境让我越发觉得难堪,我心酸难过地看着他在那边抱着头慌乱了很久,我静静地听着他在那边语无伦次了很久,他一个劲地说,“对不起……我……我,对不起我……”
“我明白了。我明白的,你不用说了。”
到底过了多久,一直呆滞地站着的我,终于都看不下去,终于都听不下去了。我勉强地扯出一个苦笑,木然地提步往门口走去。
“之信。”他又拉着我,轻轻的。
我心突然一紧,我不敢看他。我想着,要是他跟我说,我们一起吧。我该给他什么反应。我既害怕,但又不能否定自己期待着。我忐忑了好久,直到他终于支吾出一句话。
“之信,今天的事,忘了吧。”
磅!关门的声音。
本贴由梵菲于2004年2月02日03:31:46在〖夜月飞翔〗发表。
一夜能有多少情 17
梵菲 fanfei_fei@hotmail
冷战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在回想。
昨晚冲回房间的时候,我整个人烦躁得不行,最后在胡思乱想中竟用手帮自己解决了,但之后又平静了下来。我想着,这样也并不是什么坏事,虽然我们之间没有兄弟之情,但怎么说他都是我弟弟,因一时意乱情迷把关系搞的越来越复杂以后都不知道该如何收拾。而且,之乐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我安抚了一下自己,洗了个热水澡,就去睡了。梦里面,我又看到雅浩。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就要起床换床单了。
吃早餐的时候,我们都显得特别尴尬。他一直低着头没看我,而我也尽量克制自己不去看他。吃完早餐,他还在饭桌前磨蹭了好久,说,“厄……要、要一起回公司吗?”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又马上低下头。当时我明明是想着要装做若无其事的点点头的,但不知为什么竟摇摇头。我开口想要改变主义,但他已经起来往门外走了。我恼气地一甩筷子。
之乐看了问,“你们不是和好了吗?”
我说,“昨天又吵了。”
不过以上这也没什么。我独自回公司,看到一张六位数字的支票摆在我办公桌上的时候,不知为何,我无名火起。理智告诉我这是提早发放的工资,但感性告诉我这是他用来打发我的首期。我一向比较冲动,理智在我身上可用的地方极度少,于是我抓起支票就往他房间冲。我来到他办公室前,刚想敲门,门就开了。一个玲珑浮凸,千娇百媚的性感女人走出来,朝我妩媚一笑,就走了。她的妩媚一笑我倒没注意,我只是一眼就看到她脖子上淤红的吻痕。当下,一座名叫鲁之信的火山正式爆发了。我撞门进去,一开口就忘记了自己的初衷,“那女人是谁?”
雅浩吓了一跳,“鸿天老总的女儿啊。”
“她来干什么?”
“谈生意啊。”
“谈生意要穿成这个样子吗??”我越发凶悍,十足一只被惹毛了的母鸡,“你们刚才干过些什么来!!”
“她要穿成这个样子我没办法的啊,我们除了谈生意还能干什么?”
“干过什么你自己知道,她脖子上为什么会有吻痕?”
雅浩一脸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她脖子上为什么会有吻痕。喂!不是我弄上去的啊……”他看我一副质疑的样子,气也跟着上来,“好好好,就算是我弄上去的,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我们……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
就是这句话,冷战正式开始了。
我觉得自己自取其辱,一阵风地冲了出去,对助理们大大发泄了一通,然后分配了一大堆工作让他们做,让整个设计部都忙得鸡飞狗走,我就拿着支票就往外跑。
我到银行把它兑现,一部分存起来,一部分带在身上招摇过市。我用尽各种方法发泄心中的冤屈,但对今早出现的女人,还是无法释怀。这让我有点害怕,我现在这个样子跟以前嫉妒转在啊光身边的女人一样。我们现在这种关系,我不敢想象如果我已对他用情的后果。我告诉自己这个禁欲禁得太久的结果,于是在入夜的时分,我走进了格子廊。
我坐下不够半小时,一个男人就走过来问我可不可以坐下,我看了他一眼,略有姿色,于是点头。一杯酒过后,他问,“你家还是我家?”
我笑,把一叠钞票塞进他手里,用拇指指指身后,“厕所第三格。”
他也笑,显然不介意。站起来挑逗般的往我耳朵里吹了口气,就往后走。我对酒保说,“再来一瓶。”酒保看了我一眼,一瓶酒往我这边滑过来,我一把接住,就转身朝厕所走去。
我怀疑我有暴力倾向,明明只是Zuo爱,我却差点把厕所隔板也给拆了,身下的人当然也被我折腾的趴在地上痛苦呻吟。我看了不禁有点内疚,我刚才脑海里一直浮现雅浩的影象,不知不觉间就把他想象成雅浩那样对他肆意施虐。我说送他回家,是想抱他出去扔到的士上就算,谁只他老实不客气地爬上我的背要我背他回家,于是我也只能背他回家了。
把他送回家之后才9点半,自己走回到家也未到11点。我抱怨时间难熬,赶图纸的时候怎么时间就过的特别快。我回到自己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