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别墅-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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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海滨说:“别怕,老头子现在也是自身难保,我也要他知道知道,我黄海滨也不是好惹的,他要是敢对我们怎么样,我就和他翻脸,大家都在一条船上。”黄海滨俯下身吻着姿姿说,“你放心吧,那个老东西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正像康泰所推测的,由于警方追捕杀害孙福贵的凶手,黄海滨接受朱润霖的指示离开青源去避风头,而他认为自己的家乡处于山坳之中,即便是打游击都绰绰有余,更别说自己对那里地形熟悉,躲避在那里是最安全不过的。而黄海滨心里又惦记着姿姿,他在家里没待上两天,就耐不住寂寞偷偷返回青源把姿姿接回家乡,回到家乡之后,他先让姿姿回家中看望父母,然后约定好打电话联系的时间,然而,如同修道一样清心寡欲的生活令黄海滨按捺不住,他利用姿姿和自己约定打电话的机会,到杂货店用汽车把姿姿给拉走了。
其实,黄海滨和姿姿虽然是老乡,但以前并不认识,他们的相识还是通过朱润霖。黄海滨是朱润霖的司机加保镖,朱润霖经常派他定点去接姿姿,他脸色浅黑,表情严肃,如果不是姿姿和他打招呼,他从不主动搭话,即使是姿姿说话,他也只是作简单的回答。
沉默犹如一种无形的压力,使姿姿无法忍受,她感觉黄海滨看不起她,只是载着她这个老板的玩物送到老板指定地点,和运送一趟货物别无差异。
每次这样沉默的路途姿姿都倍感煎熬,一天她实在憋不住了,她主动说:“你那么不爱说话吗?”
黄海滨说:“我只是一个司机,我的工作是开车。”回答的还是那么冷淡。
“听你的口音也不是青源市人,来青源几年了?”
“五六年了。”
“我也差不多,也有五六年了,我家乡是清岭,你呢?”
黄海滨沉默了片刻,在后视镜里瞟了姿姿一眼:“我也是清岭。”
“真的!”姿姿兴奋地叫了起来,“啊呀!那我们是老乡呢。”姿姿很高兴。
“噢!”黄海滨依然如故,脸上丝毫没有变化。
“我们家在清湾村,那个村子很小,总共也就几十户人家。”姿姿自顾自地说。
黄海滨似乎有些不耐烦,闲搭了一句:“清湾村在山坳那边吧?”
姿姿看出了黄海滨的淡漠,她降低了声调小声地嘟哝道:“是,就在清岭山下坡道边上。”
黄海滨对于姿姿漫不经心的嘟哝却意外地作出了反应,他提高了声音说:“噢,我知道了,与我们村只隔一个小山头,我是清洼村的。”声音里似乎略带几分感情。
非常别墅 第21章(2)
“真的!太巧了!我们真的是邻居,说不定我们以前还见过面呢。”姿姿又兴高采烈地叫起来,全然忘却了刚才黄海滨的冷淡。
清湾村和清洼村中间只隔着一座小山包,这两个村庄隔山相邻,遥遥相望,两村的农民大多也都相互认识,只是姿姿和黄海滨都离家颇早,并不相熟。
“你是清湾村的,真是世界偌大,但又狭小。”故乡相邻大概使黄海滨感到亲切,他的话多了起来,也热情了许多。
两个人兴致勃勃地谈起了家乡的事,家乡这个共同的话题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使他们亲近了不少。从那之后,他们俩人便熟悉了,姿姿把坐黄海滨的车看成了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她一反常态,不再反感和朱润霖的约会,甚至开始盼望朱润霖和她约会,而她期盼这种约会并不是为了见到朱润霖,而是为了能见到黄海滨。在姿姿充当了朱润霖的玩物之后,她虽然实现了做明星的梦想,但卖身之后出现的心灵空虚,使她依然渴望得到年轻男人的情爱,黄海滨这种类型的男人,她本来就很喜欢,他聪明机智,魁伟的外貌更具有一种男人的成熟感,使姿姿对眼前的黄海滨更有一种迫切要得到他的冲动。
终于有一天,黄海滨把姿姿送到家里之后,走进姿姿的卧室,两个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开始在床上疯狂地翻云覆雨,颠鸾倒凤。对姿姿而言,和一个浑身充满激情的年轻男人做爱的感受,当然与朱润霖具有性虐待的兽欲截然不同,黄海滨给了她作为女人的快乐和满足,由此她离不开黄海滨了,即便是冒着被朱润霖千刀万剐的危险,她也无法罢手。
而黄海滨在激情燃烧之后,这才想起来自己碰的可是朱润霖的女人,他深知朱润霖的为人,也知道朱润霖心狠手辣,尤其不能允许别人欺骗他,一股冷气袭上他的脊背,“如果让老板知道了可不得了,非把我们吃了不行,朱润霖是绝对不允许别人碰他的女人,他发起狠来,那可是不眨眼睛。”黄海滨摇着头说,声音里充满了慌张。
姿姿说:“他不会知道的,我们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嘛。”女人往往在爱情面前,比男人表现得更加勇敢。
“你不知道,到处都是老板的眼睛,说句实话,其实老板让我每次接你,主要是让我监视你,对别的司机他不放心呢。”
“我早就料到了,起初,你一直用怀疑的眼光注视我,也不和我说话。”姿姿苦笑了一下。
两个人之间的这种秘密约会相当危险,一旦被朱润霖知晓,便有杀身之祸,他们本来也想干脆逢场作戏,一次二次之后,悬崖勒马。可是在不知不觉之中,两个人即如胶似漆,难解难分了,也可能是乡亲这个原因促使了他们的感情在异地蔓延生长,他们真的相互产生了感情。
他们也哀怨这种具有讽刺意味的命运,正是靠了朱润霖的势力,姿姿才越来越红,而朱润霖又派黄海滨去监视姿姿,对他委以重任,然而就是这么两个被朱润霖握在手心里的人,却对朱润霖做了大逆不道的背叛。
黄海滨替朱润霖都干了些什么姿姿自然不详,但朱润霖突然放了黄海滨的长假姿姿也感奇怪,而更令她疑惑的是朱润霖以前都是十天召见她一次,近一段时间却没有叫她。姿姿躺在黄海滨的臂弯里,思索地说:“你是不是和朱润霖干了什么坏事?否则他才不会放你这么长时间的假期,那个人狠到家了,不把你身上的油都榨干,才不会放过你呢,还能白发你工资,让你无限期休假。”
黄海滨闭着眼睛,把手臂压在额头上说:“没有,我们的事你别管。”
姿姿趴在黄海滨的胸脯上说:“别问?你以为那头老猪能干什么好事,虽然我不知道他都干了些什么,但我知道他不会干好事情。”
黄海滨没说话。
姿姿继续说:“他最近没有叫我,我就知道这里面有问题,否则他能耐得住这么长时间的寂寞。哼!”姿姿用鼻子厌恶地哼了一声。
“也可能是他没有找到你呢?你的手机也关了,看等你回去,他扒了你的皮。”
“我们这次是捅了马蜂窝了,你也跑不了,一样会扒了你的皮。”姿姿伸手用尖尖的手指戳了黄海滨脑门一下,“他知道这个地方吗?会不会派人来抓我们?”
非常别墅 第21章(3)
“不会,他不知道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很保密,没人知道。”
“嗯,这里确实很僻静,还真是个藏身的好地方,这个别墅是你的吗?”
“不是,不是我的,我哪有那么多钱买这么大的别墅呀。”
“那是谁的?” 姿姿抬眼不相信地问。
“一个朋友,是他以前送给他情人的礼物,可能最近需要钱吧,托我把别墅帮他卖了,我正给他找买主呢,从中我也能赚一笔。”
“噢!是这样,只要老猪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就好了,我真害怕他会找到我们。” 姿姿撅起嘴巴,“你就不怕?”
“我根本就不想再回去了。”黄海滨愤愤地说,“你以为我还会回去吗?”
“看来我猜的没错,你是被炒鱿鱼了。”姿姿沉下脸来,“难怪,连那两个记者都说,哪有那么好心的老板给你放这么长时间的假期,还发给你工资,一定是被老板炒鱿鱼了。”
“哪个记者?”黄海滨睁开眼睛,警惕地问。
姿姿说:“就是你接我那天,在咖啡厅里那两个从京安市来的记者,你也看见的。”
黄海滨微微拧起眉头,警觉地问:“他们问起我了?”
“是,问了。”
“什么?”黄海滨不禁愕然,“我又没有过去和你们说话,他们怎么知道我认识你?为什么问我?”
姿姿却笑了,得意地说:“谁让你坐在那里不错眼珠地盯着我看,人家看见你老坐在那里望着我,问我是不是追求我的男朋友,我就说我们是老乡。”
“是那个男人问的吗?你告诉他们我叫什么名字了?”
“没有。”姿姿漫不经心地说,“人家没问,我干什么告诉他们。”
黄海滨从惊愕中恢复过来:“噢!那就好,你没告诉他们我叫什么就好。”
姿姿扭过头来看着黄海滨疑惑地说:“你为什么这么紧张?只不过是两个记者,你怕什么?”
黄海滨掩饰地说:“我没什么可怕的,你知道我的脾气,我不喜欢别人打听我的事。”
姿姿说:“你别自做多情了,人家对你没兴趣。”
“你还和他们说了些什么?我看那个男人不简单。”
“没说什么,我只说我们俩人要回家乡,你是来接我的。”
“什么!?你告诉他们我们回家乡了?”黄海滨刚刚和缓一点的脸色又阴沉下来,他提高了声音,冲姿姿喊道,“你告诉他们我们要回家?你干什么要告诉他们?你吃多了,我们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外人?”
“你喊什么?这不过是顺嘴说的,你发这么大的火气干什么?我们回家怎么了?我们回家又不犯法。”姿姿不高兴了,她撅起嘴巴,一手拽下头发上包裹的毛巾,一头秀发立刻倾泻下来,披洒在她那光秃秃的肩膀上。
黄海滨的情绪丝毫没有因为姿姿的不快,和她那沐浴后的妩媚而好转,他冷冷地问:“你告诉他们我们家乡的地址了吗?”
“是,告诉了,告诉他们我们家乡在清岭。”姿姿也提高了声音。
“什么!你告诉他们家乡的地址了?你个混蛋。”黄海滨突然大吼了一声,脸涨得通红,眼睛里射出一股凶光,“你一定还告诉他们我是朱润霖的人,连我休息放长假的事都跟人家说了,你还有什么没说的,你见了记者就没命,唯恐你的大名不能人人皆知,家喻户晓,你这个贱货,那个男人很帅是吧?你看见男人骨头就软了,恨不得立刻贴上去,连你祖宗八代都告诉人家了,你个混蛋,你的舌头长的不耐烦了吧?”黄海滨勃然大怒,与平日少言寡语的他判若两人,他语言粗鲁,滔滔不绝地骂着姿姿,情绪极为激动。
黄海滨突然的大发雷霆,令姿姿心惊肉跳,极为恐慌,她愣愣地盯着黄海滨那异常震怒的脸,她不明白自己无意中对记者说出的话,为什么使黄海滨如此大为光火,仿佛触到了他的痛处。于是她连忙解释说:“其实他们就是记者,你也知道记者就喜欢东问西问的,打听一些花边新闻,没什么正经话,你何必这么生气呢,我——我真的——真的没告诉他们别的事情。”其实姿姿那天都说了些什么,连她自己也记不清楚了。
“不!那个男人是警察。”黄海滨咬着牙喊道。
非常别墅 第21章(4)
“警察?!”姿姿也大大地愕然了,她瞪大了恐慌的眼睛,“你怎么知道是警察?为什么是警察?我又没做违法的事情,警察凭什么来找我?”姿姿立刻否认了黄海滨的说法,大声喊道,“不!不会是警察,不是警察,就是记者。”
“别辩解了,你个长舌妇,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和外人提及我们俩人认识的事情,你都当耳旁风了,少说两句话你能死吗?是不是连你是朱润霖的情妇,又怎么把我勾搭上你的床都说了?看看你多有本事呀!”黄海滨怒声喝道。
姿姿和黄海滨好了之后,还是第一次和他发生如此激烈的争执,而且黄海滨的语言带着嘲讽和污蔑,姿姿一时气愤,冲口说道:“说就说了,你能把我怎么样?警察怎么了?我不怕,我都和警察说了什么与你无关。”
“啪”地一记耳光,打在姿姿的左脸上,只打的姿姿两眼直冒金星,面颊上顿时现出黄海滨的一个红手印,姿姿第一次挨黄海滨的打,她的脸涨红了,红手印淹没在通红的面色中。
黄海滨从床上蹿起身,反手掐住她的脖子,使劲地摇晃着:“让你说,让你见到什么人都胡说,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吃。你说!你都和那个男人说什么了?”
姿姿被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喘息着说:“没——没说什么,什么也没说。”
黄海滨一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