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目惊心的倒斗历程:鬼吹灯同人之升棺发财-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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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趣地问道:“胖子,这半个多月就下来,你也见了几十号人了吧,怎么着,就没一个中意的?”
本以为胖子会跳起来,嚷嚷些咱老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看不上那些黄毛丫头之类的,没想到的是,听我这么一问,胖子竟低着头不说话,垂头丧气的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怎么?”我不由正色地问,有点担心,这小子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没啥,老头子眼神好着呢,他挑的能有错?那些女人都挺好。”胖子声音低沉地说道,这小子一向没心没肺的,什么时候这么多愁善感起来了。
我没敢催他,静静地等他往下说。停了一会儿,胖子叹了口气,接着说:“都是好姑娘啊,又是医生又是文艺团的,最差的也是当老师的,咱配不上人家。”
看胖子那蔫样,我心里就堵得慌,大声说:“胖子,是不是丫的那个活腻味了给你气受了,说出来,哥们找他去。”
“没有的事。”胖子抬起头来,平静地看着我,“涛子,那都是些文化人呐,咱也就是一倒斗的,配不上人家。硬凑在一起也过不到一块儿去。”
我听了心里猛地一沉,那股气立马就泻了,是啊,咱也就是一倒斗的,别看不缺钱话,但按古时候的说法,就是操的是贱役,也怪不得胖子心里有疙瘩。
大金牙估计是看着气氛有点沉闷,笑着打岔道:“胖子,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说说,哥们给你留意留意。”
胖子顿时精神一振,想都不想地说:“我喜欢那种身体壮实的,娇娇弱弱的没劲,能跟我深山老林子里满世界跑的。”
我跟大金牙听了面面相觑,说不话来了,敢情丫的好这口啊,怪不得跟他老头子介绍的那些处不来,要知道那都是些高干子弟,哪个不是娇生惯养,有份体面工作的,哪能像胖子说的那样。
“胖子,你说的是女人不?我听着怎么像是母猴子啊?”看胖子恢复常态我也就放心了,忍不住打趣起他来。
“靠,涛子你丫的就是满嘴喷粪,老子倒要看看以后你找个啥样的?”
啥样的?我嘴上跟他们嘻闹着,心中却不时闪过Hellen的倩影,也许,就是这样的吧!
……
次日,我们在老莫宴请Hellen和其他要一起出活的人。先打个照面,心里也好有个数。要说谈事嘛,还是在东四火锅店之类的地方自在,但那种地方,毕竟不够档次,咱不能在港澳台胎面前丢份不是,于是就选在老莫了。
他们还蛮准时的,我们刚到一会儿,屁股都还没坐热呢就到了。除了Hellen外来的还有四个人,就是我们这次的伙伴了。
三个男的,还带个小丫头,说是那正主儿的女儿,这都叫什么事儿。
寒暄过后,我仔细打量起他们来。正主儿是个60来岁的小老头,瘦了吧唧的还蓄着把山羊胡子,时不时的就捋下胡子做仙风道古状。一看他我就想起最近整天在潘家园附近晃荡的瞎道士,一个德行的。那老丫的靠给人算命糊口,张口玉皇大帝闭口王母娘娘的,都给我恶心出毛病来了,现在一看这打扮的就觉得不是好鸟。
这老头姓曾,全名曾舜之,乍一听我还觉得这名字不赖挺文气的,仔细一琢磨就觉得不对劲了。曾舜之,那不是曾孙子吗?靠,真是叫啥名的都有,我肚子里笑得肠子直打结,还得绷着脸寒暄说好名字,那叫一个辛苦。
这老小子跟大金牙是同行,也是倒腾古玩的,未语先笑,满嘴的跑火车,隔上三两句就摸下我们的底,典型的老狐狸。
另两个人男人,一个叫三儿,是曾老头的伙计,小眼睛没事就骨碌碌乱转,一副很机灵的样。这样的人早几年满大街都是,我就认识不少,多数是做佛爷(小偷)的,一看长这副模样的,我下意识地就捂紧钱包,无它,条件反射而已。
另一个长得跟黑铁塔似的,从头到尾都站曾老头后面,高高壮壮沉默寡言的,一看就是一保镖。人家没介绍我也不好意思硬掏他的底,笑笑就算了,心里却暗暗留了意,这号人显然不是吃素的,得留点心。
四个人里面,倒是那个小女孩看着顺眼,十七、八岁的年纪吧,圆圆的脸蛋,整天笑嘻嘻的,很可爱的女孩子。她叫雯雯,是曾老头的女儿,真不知道就他那贼眉鼠眼的样怎么生出这么标致的女儿来,我不无恶意的想,他的帽子是不是绿油油的。
小丫头确实讨人喜欢,没一会儿就“Hellen姐、涛哥、胖哥、金哥”地叫开了,好在有她缓缓气氛,要不整顿饭都刺探来刺探去,那就真没法吃了。
双方的底细都了解得差不多了,酒足饭饱也就该谈下正事了。
我拿起纸斤抹了抹嘴,正色地说:“Hellen、曾老,我涛子是个粗人,说话直了点没那么多弯弯绕,别见怪。咱先小人后君子,这斗里的明器看看怎么分吧?昨天我跟Hellen商量过了,我们占五层,其余的你们商量着分,你们看行不?。”
听我这么一说,Hellen站起来说道:“我的目的不是那明器,摸出来的东西就不用算我一份了,涛子你跟曾伯伯商量就行了。”
我闻言点了点头,转过头去看着曾老头,看他怎么说了。
他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笑眯眯的样子,捋了把山羊胡子笑着说:“这次出活全靠两位小兄弟了,老头子我也出不了什么力,那些明器也不用算我一份了。”
咦?难道世界上真有活雷锋?
我疑惑地看着曾老头,等着他的下文,要说他辛辛苦苦提供资料,万里迢迢地找上门来,就是为了下斗里去观光一把,杀了我也不信。
果然,曾老头顿了顿,又接着说:“只是……,等开了斗,小兄弟让老头子我先取一样东西就是了。”
“曾老方便说说是什么东西吗?”不要明器当然是好,不过我还是问清楚比较妥当一些,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让这老丫的放弃那么多明器来换。
“具体是什么东西小老儿也不清楚,应该是一张帛书或者是一副字画之类的东西,怎么样?小兄弟应该不会拒绝我这小小的要求吧!”
曾老头笑得满脸的皱纹都眯在了一起,信心十足地望着我。
那是,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我点了点头,示意说定了就这么办。
看我同意了,老头子笑得更欢了,还举起杯子跟我碰了一杯。前一秒钟我还觉得占了大便宜了,现在看老狐狸那一副心满意足的样,我怎么琢磨都觉得好象是吃了亏。
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了,到时候再看看吧,希望我不是那种拣了芝麻丢了西瓜的傻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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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密林小村】
( 本章字数:2388 更新时间:2009…7…16 16:50:02)
老莫一聚后,事情就算敲定了,大家分头准备装备行头,三天后就开拔。
装备什么的,还是那几样,倒也不用再忙活了,就是让胖子再去帮我搞把五四来,上次在斗里要是没这家伙,搞不好就交代在那了。再说了,这次这么多人一起出活,还是留一手比较好,有备无患嘛。
三天后,我们一行七人,上了开往内蒙古的火车。
先是火车,然后是汽车,接着是拖拉机,最后都换上牛车了,这一路上,感觉就像经济倒退了几百年一样,不过七八天的功夫,我们就从文明世界大跨步地后退到了原始社会。
最后一程,我们来内蒙古大兴安岭林区的北部,这下好了,连牛车都没得坐了,只能迈着两条腿,靠燃烧人油在茂密的原始森林里前进了。
常年的落叶,在地上形成了黑黑的一层腐土,踩上去一脚深一脚浅的,跟走在烂泥里一样。再加上头顶被密密麻麻的叶子遮了个严严实实,只有些须班驳的日光透下,阴森森的让人浑身不自在。这么些年,我多是在陕西一带活动,见惯了干裂的黄土,稀疏的树林,忽然来到这原始森林里,还真是不习惯。
徒步在林子里走了大半天,眼看天色渐黑了,我忍不住向曾老头问道:“曾老,这要走到什么时候啊?您老心里有数没有,要是没有的话咱干脆扎个营,等明儿天亮了再走吧!”
曾老头听了停都不停,只是回过头来喘着粗气说:“有数着哩,年前我来过一趟考察过,这么再走个把小时就有个村子,晚上到那过夜去。”
得,既然老头都这么说了,那就走吧。
这一路上,我们连向导都没请一个,都是这老头领着我们往前走,看他那轻车熟路的样,杀了我也不信他就来过一趟。按他的说法,祖上传下来的笔记里大致说明了墓穴的位置,就在这片附近,让我们跟他走就是了。
路上无聊我想着跟他要那本笔记来瞅瞅,丫的吱吱唔唔地死活不拿出来,就是反复地说跟着他走就对了,没辄了,都到这了也只能跟着他在老林子里晃悠。
这么一趟走下来,Hellen跟曾雯雯两女的倒让我刮目相看了。要知道,我们身上可都驮着装备呢,虽说看她们是女的稍微照顾了下,但怎么也还有20来斤,原本我是做好被她们拖后腿的准备了。没想到的是,一整天下来,她们不仅没掉队,连声苦都不喊。
Hellen毕竟登山探险的习惯了,还可以理解,倒是曾雯雯的小丫头破出乎我意料,平时看着娇娇弱弱的样子,没想到关键时刻不让须眉啊!
想到这我不由得多看了曾雯雯两眼,她这会正跟胖子缀在队伍后面,唧唧喳喳地不停地说着什么,不时传来阵阵咯咯的笑声。
一进内蒙古,胖子这小子就活跃起来,毕竟这是他呆了十来年的地儿,开山凿路的什么地方没去过?一路上指指点点地显摆开了,什么红松、水曲柳、落叶松、白桦、山杨……,就没他老林不知道的,还真别说,让我着实长了不少见识。
折腾完那些树,他又开始绘声绘色地形容内蒙古的风景名胜,从乌梁素海、大青沟自然保护区这些自然风景一直扯到昭君墓、成吉思汗陵八白室那些人文景观,一张嘴就没消停过。平时咋就看不出这小子口才这么好,敢情一门心思都放在跟小女孩显摆上了,也不看看自个比人家小丫头大了一轮不止。
按说胖子跟哪个女人对上眼了,我这做兄弟的该是高兴才对,但看胖子跟曾雯雯打得火热,我心里却只有担心。
这一行人不单纯呐!在北京那会我看他们就觉得有问题,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愈加认为他们可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头,却又说不上来,现在只希望胖子不要陷得太深就好。
曾老头倒没忽悠我们,大致又走了一个多小时,一个小村庄出现在我们面前。
许是没公路的原因吧,这地方落后着呢,比我们当年呆的陕北农村看着还寒碜。清一色的小平房,破破烂烂一看就是有年头了,搞不好还是解放前的建筑。多数房前还挂着大叉子、渔网之类的东西,靠山吃山,这村子里的村民估计是靠打猎为生吧。
一想打猎,我肚子里就咕咕叫了起来,直想找个地方弄点野味祭祭咱的五脏庙。还没来得及找个村民打听打听呢,村里一个光屁股的小男孩看见我们了,忽然哇的一声大叫,嘴里喊着我听不懂的方言,跟飞似地朝村里跑了进去。
看这情形我们面面相觑直纳闷,难道是林子里走了一天我们就不成人样了?互相看了看,不至于啊!脏是脏点,还是挺齐整的嘛,怎么那小屁孩跟见鬼了似的?
我们还没琢磨出味来呢,那小孩就领着一个大辫子村姑朝我们走了过来。
一谈之下才知道,原来他是这大辫子姑娘的弟弟,刚看我们是外乡人,知道生意上门了,找他姐姐迎客来了。她们家里做的就是外地人的生意,这地方穷乡僻壤罕有人来,怪不得那小孩看我们兴奋得大呼小叫的。
既然到了地头也不忙了,这时候弄点野味吃吃,再洗个热水澡比什么都重要。一边跟着她们姐弟俩往家里走去,我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小姑娘说着话。
咱们摸金校尉跟中医有个共通的地方,也讲个望、闻、问、切,多跟当地人聊聊能知道不少事,也省得瞎晃悠的功夫。
“大妹子,你们村里有几家旅馆?”我笑着朝大辫子姑娘问道。
“哪有啥子旅馆嘛,俺们村才几十户人家,就一家招待所。”大辫子姑娘回答道,声音里有掩不住的自豪。
“这里这么偏僻,平时有人来不?”
“没啥人,每年就几个来收皮货的住住。”
聊没几句,我们就到地方了。
这村里唯一一家的招待所看着也不怎么样,就是两层高的一间大屋子,一样破破烂烂的连个电都没通。
好在我们也不是来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