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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恐怖马戏团 作者:(英)威尔·安德鲁斯 罗伊·坦普尔曼 j·m·格莱格森 著-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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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说起来还真稀奇。事情是这样的:门后突然传来了像是老妇人的高声叫喊。我
听这声音,是在叫“乔治!”,而后又是“乔治在哪儿?”

    科尔曼大吃一惊。“房间是锁着的,关门时也没人在里面。窗子也是关死的,
我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在里面!”

    这时,门那边又响起了“乔治……乔治在哪儿?”的声音。

    科尔曼镇定下来,伸手到警用包内摸索了半天,掏出钥匙,打开了门。这是一
间布置得极其舒适的房间,靠墙摆放着古色古香的沙发和椅子,可是并没有人。

    可这时声音又响起了,而且更大、更刺耳。“乔治在哪儿?”

    科尔曼大笑道:“没有鬼,先生们,不过是只鹦鹉!”

    福尔摩斯似乎对此事一点也不惊讶,却纠正了科尔曼的说法。“这是金刚鹦鹉,
和一般鹦鹉很像,但要大得多。看见它漂亮的羽毛了吗?或许这将是这种金刚鹦鹉
绝种的祸根呢!”

    这只漂亮的尤物站在墙角的栖息架上,上下晃动着小脑袋。它的腿上没有链子,
显然是只训练有素、颇受信任的宠物。科尔曼走到门口,叫道:“来人把这可怜的
鸟给带走。它肯定饿坏了!”

    与此同时,我小声问福尔摩斯:“声音是鸟发出的,你难道不惊讶吗?”

    他微微一笑。“一点也不。这些鸟虽然善于模仿,但对行家来说,还是能听出
它的声音与人是完全不同的。”

    我说:“那你开头为什么不告诉科尔曼是金刚鹦鹉在叫呢?”

    他答道:“华生,这是因为我想看看房间里面。只要我们进来了,他就没法赶
我们出去。”

    一个年轻人走进房间,伸出手臂,金刚鹦鹉立刻就势跳了上去,舒舒服服地站
在上面。这人大约二十五岁,衣着整洁,额前的一缕卷发油光光的,小胡子上打过
错,颇为时髦。

    鸟又叫道:“乔治在哪儿?”这已是第十二或是第十四次了。

    鹦鹉的话似乎勾起了这个青年的伤感。他说:“对不起,先生们,我得把这家
伙带到另一个房间去照顾它了。它是乔治勋爵最喜爱的宠物,自然会很想念他的,
可怜的老人。我也很想念他。我叫杰克逊,乔治勋爵的侍从。”

    科尔曼正在屋外忙着一些警方的常规工作,福尔摩斯抓住机会向杰克逊问一些
问题。他首先讲明了他自己和我的身份,而后问道:“当桑格在这间屋里遭到库珀
——所谓的挥着斧头的疯子的袭击时,你也在场,是吗?”

    杰克逊淡淡地~笑。“福尔摩斯先生,我不能这么叫他。其实,他袭击的目标
是我。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我和主人都坐在这屋里。我正在给他读报,突然库珀
冲进屋来,向我挥动斧头。不过,他只碰到了我上衣的肩垫我并不认为他是真的想
伤害我。”

    福尔摩斯眯起眼睛。“你为什么这样说?”

    他答道:“哦,他好像不是带着斧头冲进屋来的,那把斧子是放在门厅处的大
象脚里的,以备劈柴用。很明显,他是一时冲动才顺手抓起的。但是,我刚才已经
说了,他并没有真正用力挥动斧头;只是弄破了我最好的一套衣服,仅此而已。”

    我问:“不过,照报上的说法,他袭击的目标是桑格。”

    杰克逊摇摇头。“他要对付的是我;乔治勋爵站起来,刚好挡了他的道。乔治
勋爵抓起烛台想打他。可毕竟又老又跛了,而库珀却年轻力壮。尽管如此,他也只
是把主人推回椅子上。不幸的是,乔治勋爵的头撞在了烛台上,但只碰起一个小包,
我想没有大碍。”

    福尔摩斯的兴趣被勾起来了。他问道:“杰克逊先生,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这位侍从说:“后来,库珀扔掉了斧头,直到奥斯丁先生进屋,他都没再抬起
斧头。奥斯丁是桑格在当马戏团老板时颇为信任的随从。他进屋一看情形不对,便
向库珀走去,显然只是想把他赶出去。可是库珀一时慌了神,随手抓起壁炉台上的
一把打开的剃刀挥舞着。奥斯丁想抓住他,结果脸上被划开一道小口子。看见对方
受伤,库珀立刻就扔了剃刀。你们看,先生们,他并不是有意弄伤奥斯丁的。我想,
他抓起剃刀只是出于本能的自卫。后来,他就跑出了房子。我和奥斯丁跟着追了出
去,其实也只是象征性地做做样子。因为我觉得让他跑远点,冷静一下是再好不过
的了。他并不是个坏人,我很理解他对我的妒嫉。老人以前很器重他,有一年甚至
更长的时间到哪儿都带着他,让他服侍自己,甚至暗示要把他列为遗嘱的受益人。
可是,一两个星期前,他突然改变了对这小伙子的态度,说他从他的书桌里偷了五
十英镑,可是我敢肯定库珀没干过这事。此外,老人还怀疑库珀与失踪的十几匹马
有关系。库珀很气愤,表示要到警察局去说个明白,可桑格却不愿意正式起诉。”

    我相信,这一切让福尔摩斯兴趣倍增。看得出他想在科尔曼警探回来前尽可能
地多问出些情况来。他有点急切地问道:“这么说,老桑格是和你们一起走出这房
间的?”

    他答道:“不优生,他坐在椅子上没动。虽说伤得不重,可他毕竟老了。”

    福尔摩斯咯咯一笑。“可报上却说桑格身受重伤,倒在屋外不省人事了,真是
瞎话!”

    这时,科尔曼回来了,用怀疑的眼光打量我们。“要知道,你们是不该待在这
里的,一个都不该。杰克逊先生,请把鸟带走!”

    杰克逊冲我们咧嘴笑笑就走出房间,手臂上的金刚鹦鹉又大叫了一声:“乔治
在哪儿?”

    我们正准备离开,科尔曼却变得温和起来,说道:“你们可以留下来随意四处
看看,只是别碰任何东西。”

    福尔摩斯点点头说:“非常感谢,警探先生。不知我能否看看那把剃刀、斧头,
以及库珀逃跑时丢下的左轮手枪?”

    科尔曼答道:“当然可以。”他从矮桌下面拿起一个纸箱,放在脚凳上,打开
盖子让我们看。斧头与一般的没什么两样,可那把手枪却引起了我的兴趣。我说:
“这肯定是件收藏品,能不能打响都是问题。”

    而福尔摩斯似乎对刺刀更感兴趣二正如报上说的那样,这把剃刀经过了改动,
是永远开着的。“你们看,这根本条被细绳牢牢绑在刀柄上,所以刀片就无法移动
了。你们真的相信报上的说法,这把刺刀是他自己带来的?”

    科尔曼大惑不解。“为什么不,福尔摩斯?”

    这位从福尔黑文来的前贝克街大侦探解释道:“如果你想用剃刀杀人的话,你
肯定会事先小心翼翼地把它折好关上,以免还没伤到别人,先把自己给伤了,对吗?
这把改动过的刺刀是有特殊用途的,也许是农场上为牲畜看病专用的。至于斧头,
我得知它原来是和那些伞和藤条一起放在紧靠前门的大象脚里的。毫无疑问,库珀
是在经过那儿时才想到要拿起它的。最后,是这把左轮手枪。这是一把道具枪,用
来发射空弹的。你自己看看就明白了。我敢打赌,里面如果有子弹的话,也一定是
空弹。”

    科尔曼拿起枪仔细察看起来,福尔摩斯转身去检查壁炉上方的墙壁。这位警探
说:“真奇怪,这一回你居然说对了(我被他的话气得脸都要白了)。这不过是把
漂亮的发令手枪。”

    福尔摩斯转身面对他,演戏般地指着墙。“你看见这墙纸上手枪形的印痕吗?
这里有两颗钉子,原本是用来挂手枪的。壁炉上还有几件轻武器。或许我们能同奥
斯丁先生谈谈,当然先要承蒙你的允许。”

    科尔曼想了想。“没问题。我叫他来。”

    哈里。奥斯丁长着一副运动员般的身材,可是那张脸却令人一见就想笑。长长
的下巴,还有小丑共有的那种呲牙咧嘴的笑容。我对他还有点印象。几年前我们与
桑格打交道时,他是马术表演“奥斯丁兄弟”的演员之一。他也清楚地记得我们,
这种记忆力常常是马戏团或剧团中人所特有的。

    他似乎很高兴再次见到我们,诙谐幽默一番之后,便回答了我们的问题。“对,
我同意杰克逊的话。库珀并不真的想伤害谁,而且老人确实对他过分了。至于剃刀,
那是桑格放在壁炉上用来给那些宠物美容的,像金刚鹦鹉啦,猴子啦(他不舍得把
这些宠物卖掉),用这把刺刀给它们磨磨指甲之类的。由于有一次他在给狗清除皮
肤上的疙瘩时,弄伤了自己,于是便用木条把刀片固定住了。手枪?哦,那是马戏
团在上演《梅兹帕》时用的道具,只能放空弹。”

    福尔摩斯问道:“你是否认为他来时还带了一把枪?”

    奥斯丁说:“不,可我觉得他本可以带的。那把道具枪原是挂在墙上的,扭打
中被碰了下来。”

    哈里。奥斯丁提出带我们去参观一下农场,科尔曼也许很高兴摆脱我们,于是
同意我们在有人陪同的情况下四处走走。他对我们最后说的话是:“千万别插手任
何事,把破案的工作留给专家来干!”

    房子的紧后面是几间普通的谷仓之类的建筑,远处的农田里有牛马在吃草。在
离房子大约五十英尺,靠近农田的地方有一个物体我们俩都觉得眼熟,那就是乔治
勋爵常说的“瓦多”,而我们通常称之为大篷车。它还是老样子,铜制的车身依旧
光亮如新,窗户依旧垂着整齐的窗帘。我曾多次看见乔治勋爵坐在它的踏脚上,用
挑剔的眼光审视着驻地的一切。

    奥斯丁告诉我们,这位前马戏团老板有时在屋里睡不着,常常会换到大篷车里
来睡。我指着一间大棚屋,或者说是一个木头小仓库,问道:“这是用来贮藏东西
的吗?”

    但奥斯丁摇摇头。“主人把它租给了一个狂妄的发明家;鬼知道为什么,他又
不是靠租金生活。他叫赫尔。克劳克。想见他吗?”

    福尔摩斯点点头。于是奥斯丁把我们带到那间大棚屋前。只见门前贴着一张告
示:私人场所,闲人免进。可奥斯丁没理会便开始敲门。里面的砰砰声停了下来,
终于,门开了。此人矮胖粗壮,一头短发,脖子刮得光溜溜的,看上去像是北欧人。

    他说话喉音很重。“什么事,想干什么?哦,原来是你呀,哈里!”

    奥斯丁向克劳克介绍我们俩之后,主人便欣然让我们进了他的大车间。木匠台
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工具,墙上挂着大些的机械装置。屋子的那头还有一样奇怪的
东西,下面由木头支架撑着,谁看了都会觉得像是一根巨大的银色香肠。其实,这
是一艘按比例缩小的飞艇模型,下面是运载乘客和货物的吊篮。不过,依它的大小
来看,也许只能接纳像桑格马戏团的侏儒那么矮小的乘客!赫尔。克劳克尽管在门
上的那张告示上口气强硬,但态度还是十分友好的。然而,凭着多年与福尔摩斯共
事的经验,我发觉他又注意到了某些可疑情况。可他没有表露出自己的怀疑,他的
这种想法只有我才能看出来。现在回想起来,我还常常在寻思克劳克的试验是否与
从飞艇上向世界大城市投放致命爆炸物有关。这些预示着死亡和毁灭的银色飞艇在
大战初期被称作“策帕林”,不过恐怖的大战距那时还有五年呢。我也从没同福尔
摩斯讨论过此事,下次再去福尔黑文时得记得和他谈谈了。我很想知道,他当时是
否也怀疑克劳克所进行的试验是有悻我国利益的;如果是,他有没有把他的这种担
心转告英国政府,或至少是那些谍报部门。

    然而,当时我们更关注桑格惨案,以及那个倒霉而又愚蠢的青年库珀。

    谈到这个话题,克劳克变得喋喋不休起来。“是的,我和赫伯特很熟。我刚来
这儿时,他常常对我说起陪主人到城里或‘衬裙弄’市场去的冒险经历。那时,桑
格受到那些喜孜孜的商人的接待时总是说:”你瞧,赫伯特,他们都是我的人,回
到他们中间真是太好了‘。“

    福尔摩斯打断他道:“我更感兴趣的是桑格和库珀关系的破裂,有好几个人曾
向我提过此事。”

    克劳克说:“哈里。奥斯丁或许还记得马失踪的事吧。桑格声称有人牵走了他
草场上的十二匹马,并暗示是与他关系很密切的某个人偷的。”

    奥斯丁点点头。“库珀建议他最好去警察局报案,可是桑格拒绝这样做,而且
也不许我们中任何一个人去。这件事只有我、我妻子、杰克逊和赫尔。克劳克知道。”

    克劳克也点头说:“接着就发生了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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