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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拉斯维加斯,钱来了-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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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那就不必为我要糖和乳酪。” 
  我惊奇地望着她。 
  “我开始感到这些东西把咖啡的味道都破坏了。” 
  我对电话说:“那就不要糖和奶了。送两壶黑咖啡,要快。” 
  我问白莎:“这里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12点30分才知道。他们午夜时发现尸体,一定骚扰了一阵才找到我。他们要知道我们案子的详情,什么人雇用我们?为什么牵涉到死者等等。” 
  “你告诉他们了?” 
  “当然没有。”白莎回道。 
  “不告诉他们有困难吗?” 
  “也不算太难,我告诉他们这是职业机密。要不是他们发现你去了洛杉矶,他们还会穷追这一点,我招架就困难一点。他们对你离开十分重视,他们说要用飞机追火车把你开回来。” 
  “他们几点钟让你睡?” 
  “弄了大半夜。” 
  “他们有没有追到华先生身上?” 
  “最后。” 
  “怎么会?” 
  “噢来嗅去。” 
  “昨晚我离开这里后,”我问:“华先生他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怪就怪在这里,他没有回来。” 
  “你的意思,你根本就没有见他回来。” 
  “没有。” 
  “什么时候又再见到他?” 
  “今天早4点钟。” 
  “什么地方?” 
  “警方问完话后,他到这里来,他对我们被混入这件事十分关心,唐诺,他真是好人。” 
  “他要什么 ?” 
  “你什么意思?” 
  “清晨4点钟来拜访你。” 
  “他要知道经过警方考验我精神有没有受损,他道歉是他的原因才使我们混进这种局势。” 
  “说了这些之后,他又要什么?” 
  “什么也没有,怎么啦?” 
  “他有没有很小心的提到什么?” 
  “喔!他要知道我们向警方吐露了多少,我叫他不必担心,你不会泄露任何消息。他特别说到希望你不要告诉警方案子的内容,和那封信的事。我叫他可以回去睡觉,一点也不要担心。” 
  “费律如何,和他爸爸在一起吗?” 
  “没有,这是后来父亲没有来这里的原因,费律和他父亲有了不同的意见。” 
  “有关哪一方面?” 
  “我不知道,亲爱的。我想像他们父子为了你意见不合。” 
  “为什么?” 
  “费律对你特别有信心,他要他爸爸给你全权,要怎样就怎样去找寻傅可娜。他父亲认为这太破费,只要你找到可娜离开是自愿的证据,就足够了。费律认为她可能被敲诈勒索等等。他父亲表示若真如此,华家反正容不了她。费律十分激动,他们争执,他父亲就把他留在俱乐部一个人先走了。” 
  我想了一下说:“这大概是8点钟,或8点过不久。” 
  “想像得到。” 
  “你没向警方提起?” 
  “我叫警方他管他的案子,我管我的案子。”白莎说:“那混球甚至要问我那段时间我有什么时间证人。我一个人在这里等华先生,华先生恰因为与儿子吵架没见回来——” 
  “他到哪里去了?” 
  “他非常失望,你知道他一切为他儿子着想。因为他太伤心了,所以他都忘了告诉我他不来看我了。他——” 
  “他究竟到哪里去了?” 
  “他哪里也没有去。” 
  “你说他回到这里旅社又回自己的房里去了。” 
  “喔!我懂得你的意思了。没有,他没有直接回来,他太激动了。他在外面走了一段时间,再回旅社希望能入睡。他,费律和艾先生有一个大的套房。费律11点钟才回来。警方发现华先生是我的雇主后,把他吵起严询了一阵。可怜的人,我想昨天晚上他一夜没好好睡觉。” 
  “凶杀案的详情你知道吗?”我问。 
  “什么也不知道,他被枪打死了,我只知道这一点。” 
  “什么口径的枪?” 
  “不知道。” 
  “他们在公寓里找到枪了吗?” 
  “好像没有。” 
  “没有人听到枪声?” 
  “没有,你清楚那幢房子的情形。那是在侧街的边上。有几家商店仅只有这两家相联的住家。商店6 时关门。厨房里有人曾经翻找过什么东西。水池下面贮柜的门没有关。我听说有几滴血在厨房门口。我是从他们谈话里联缀起来的,他们可不会提供消息给我。” 
  “他死了也好,”我说:“他是活该的。” 
  “唐诺,怎么可以这样说。” 
  “为什么不可以?” 
  “他们会套住你的。” 
  “他们反正已经有不少资料要想套住我了。但一件也没有真正管用的。” 
  “火车上应该有服务人员记得你呀。” 
  “没有。” 
  “你的车票呢?” 
  “他们也没有来收。” 
  “你的卧铺票也没有收吗?” 
  “没有,我自己上了车,爬进卧铺,就睡了。” 
  “奇怪,随车服务员应该叫醒你要车票的。” 
  “那是因为他没有注意到我。” 
  “情况不是对你不太好吗?” 
  “也许。” 
  白莎说:“你老说你有脑筋。你自己想办法不要进监牢吧。重要的是我们一定要帮华先生忙。你认为这件谋杀案和博可娜的失踪有没有连带关系?” 
  “现在言之过早,很多人有理由要杀耿哈雷——其中理由最强的是我们好朋友,拉斯维加斯警局的警官施伟廉。” 
  白莎说:“别傻了,要是施警官杀了他,施会承认自己开的枪,而后做出一付英雄相、英勇警官枪杀骚扰民众的逃犯,等等那一套。” 
  “当然我尚未确定,只是一种可能性而已。” 
  “我看连可能性都不能成立。” 
  “我认为有此可能。” 
  “为什么?” 
  “老百姓不太喜欢枪手型的警察,施警官在找沙包。施警官对他十分感冒。沙包对自己拳头十分有信心,而且从不喜欢受制于人。” 
  “但是施警官总是可以说自卫杀人的。”白莎说。 
  “嗯哼。” 
  “唐诺,你不可以瞒我,我说的有什么错吗?” 
  我说:“沙包没有带武器,他在家里。陪审团不太会同意这样杀他可称自卫。再说警官应该受过训练对付空手的犯人。” 
  “但沙包是个职业拳手,他的拳头,就是武器。” 
  “警官也受过训怎样制服没有武器在手的人。” 
  “你怎样会想到施警官有份呢?” 
  “我没有。” 
  “我以为你有呢。” 
  “我只说有可能性。” 
  “倒说说看,为什么有可能性?” 
  “警察拼命把这件事推到别人头上。” 
  “推你头上?” 
  “别人头上。” 
  “华亚赛要我答应他,你回来要立即与他联络。” 
  “他有没有知道施警官追我这回事?” 
  “我不知道。他知道你会有点麻烦。” 
  “好,给他个电话。” 
  我把电话给白莎,她清了二次喉咙对电话说:“请你接华亚赛的房间——早,亚赛,这是白莎,喔,你这马屁鬼——唐诺在这里——是—一太好了!” 
  她挂上电话,看着我说:“他马上上来。” 
  我坐下,点了支烟,问道:“这样有多久了?” 
  “什么这样?” 
  “亚赛、白莎的叫来叫去。” 
  “喔,我记不清楚。我们很自然的就彼此只以名字称呼。你知道我们两人有共同的经验——那失踪案和谋杀案、” 
  “费律如何?” 
  “我除了警方调查时见过他一下外,始终没再见他。” 
  “艾先生回洛杉矶了吗?” 
  “没有,他尚在这里,不过他要回去。” 
  “华先生呢?要不要回去?” 
  “暂时几天不回去,给我支香烟,亲爱的。” 
  我给她支烟,点一根火柴给她。门上有人轻敲,我去开门,进来的是华先生和艾先生。 
  华先生和我握手说:“这真不是我们预期的结果。” 
  “真的不是。” 
  艾先生跟进和我握手,但什么也没有说。 
  华先生站到白莎前面,向她微笑道:“我真不知道你怎能办得到。” 
  “办得到什么?” 
  “一晚未睡但看起来仍能那样新鲜有神,真有活力。” 
  白莎娇羞地说:“我希望我有你讲的十份之一那么好。” 
  我说:“我想各位已经把自己的事,对施警官说过。” 
  他们点点头。 
  “他现在一定在调查你们所说的可靠性。他还会来找你们的,他是个固执的人,而且是个危险的人。” 
  大家都没有开口,过了一会,艾先生说:“是的,我觉得你说得对。” 
  “我看我们应该把事实再检讨一下——”我停下,因为听到橡皮鞋根走在走廊上的声音。有人敲门。我说:“打赌,一定是警方来了。” 
  没人肯和我对赌,我去开门,进来的是施警官。 
  “请进,”我说:“我们正准备去用早餐,欢迎你参加?” 
  “早安,施警官。”华先生说:“欢迎一起用早餐。” 
  施警官不吃这一套,开门见山地说:“我要查对一些事情,特别是华先生,我看你昨天没有把事实都说出来。” 
  华先生说:“我不懂你指的是什么?” 
  “昨晚9点钟,你不是在海滨路和华盛顿路交叉口吗?” 
  华先生犹豫了一下,“我不知道——”他说:“我怎样才算和你合作,施警官。你好像决心要——” 
  “不要拖延时间,你在那个地方?还是不在那个地方?” 
  华先生发怒地喊道:“没有,不在。” 
  “你确定?” 
  “当然,我确定。” 
  “8点3刻到9点1刻之间,你说你没到过那个地方?” 
  “没有,晚上任何时间都没有去过。” 
  施警官走回去,打开门,看向走道,点着头。 
  我说:“要小心了,华先生。” 
  走道上响起快速的脚步声,一个女郎来到门口。 
  “进来,”施警官说:“看看房里这些人。有没有你昨天晚上见到的在里面。” 
  女郎走进来,知道她受众目所注,装出很重要的样子,看起来也没有被人从床上拖起来作证人的样子,倒像本是习惯于这种工作,不到早上不上床的味道。脸上化妆重了一点,嘴角很硬,没有笑容。她十分注重自己曲线,尤重衣着。她不到30岁,但保持极好的女性美。还没有开口,可是我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她用目光在室内半圆地扫视一下,停视在华先生身上。在她能说任何话之前,柯白莎半坐着椅子前缘开口说道:“不可以,施警官。不可以到这里来诬陷好人。你要是想做嫌犯指认,你要把相似体型外表的人,列成一行,由——” 
  “谁在这里执法?”施警官威严地说。 
  “你也许在执法。但是,假如这件事将来要闹到法庭上去,我刚才是在告诉你,应该怎样执法。” 
  “由我负一切责任。怎么样小姐?那人在这里吗?” 
  她举起一只手指华先生。 
  施警官说:“可以了,出去在外面等。” 
  “等一下,”华先生说:“我有权要知道——” 
  “外面等!” 
  她点点头,走出门外,双肩向后,下颔上翘,髋部合适地两边摇晃,充份显示她了解情况,知道应该做什么。 
  门在她身后关上。施警官说:“怎么样?” 
  华先生准备要说话,我赶快接嘴:“等一下。” 
  他看向我,两眉弓起,充满疑问,好像不太习惯被人如此无理阻止发言似的。 
  “你已经回答过这个问题了,”我说:“你不在那里,你不必再加什么注解,同时——”我故意停下,加重语气地说:“你更不可能否认自己说过的话。” 
  施警官转过身来,注视我说:“律师?” 
  我没有回答。 
  “既然你不是,”施警官警告地说:“我告诉你,我们不欢迎在本州没有执照的律师在这里执行任务。所以我们不准你问向任何人乱作建议,尤其对我们准备控告他——” 
  他突然停止讲话,我说:“准备控告他什么罪?警官。” 
  他没有开口,突然转身面对艾先生:“你是不是艾保罗先生?” 
  艾保罗点点头。 
  “你和华先生是业务关系?” 
  “我替他做事。” 
  “哪方面的事?” 
  “他不在时,由我照顾。” 
  “他在时,你又做些什么?” 
  “让公司运转顺利——” 
  “是不是总经理之类。” 
  “差不多,就是。” 
  “跟他多久了?” 
  “十年。” 
  “知不知道一位年轻女郎叫傅可娜的?” 
  “是的,见过。” 
  “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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