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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丽都孽海-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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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放你走!”美奈子清醒过来后大声喊道。她飞快地跑到门口,用身体挡住房门,想阻止井户原出去。“我说什么也不放!”她抓住他的领结把他拉到自己身边。
  “滚开!”井户原使劲推开美奈子,她颓然地倒在床上,长袍的下摆大敞着,露出了裸露的下身。“真是愚蠢透顶!”
  “我不放!”她又向门口奔去。
  “也许,这会使你恢复理智,清醒过来。”井户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相当鼓的钱包,把它扔到床上、
  “我不要您的钱!”美奈子歇斯底里地大叫。
  “我最近将有一段时间不能和你见面,你就用这些钱去自寻欢乐吧!”井户原心平气和地说。
  “别发号施令,我不是你的妻子!”
  井户原抓住她的脖子,从门口把她推开,快步走到走廊里。在这里他是安全的,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她不敢对他追得太远……

  第二天早晨,井户原在到办事处途中,顺路来到良三郎家。
  在门口接他的是妙子。一见到他,她吓了一跳,脸一下红了。
  对此井户原略感惊奇,但他把妙子的这种不正常的表现归之为他的突然来访,使她措手不及。只是以后过了很长时间,他才知道她惊吓的真正原因。
  “我求你一件事,”他对妙子说,“你认识棒球运动员山根吗?”
  “不认识。”妙子十分茫然,感到非常奇怪。
  “我不是指个人之间的相互关系,而只是指一般的了解,比如在什么报纸上你看过有关他的文章吗?”
  “好象看过。”
  “他是一个很有名气的运动员。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一个熟悉的体育经纪人想把他吸引到自己的球队来,但近来他听到一些关于山根行为轻浮、不够检点的谣传,这位他踌躇不定,难下决心。在他看来,这是职业运动员的一大弱点。这个经纪人问我,在我的熟人中有没有人能把山根的私生活的情况告诉他。我耳闻他和初子与仓田同时到过香港,可我不愿用这种愚蠢的话题去盘问妻子……你去问问仓田,也许她知道一些山根的情况。”



  第二十五章  推心置腹 妙子访仓田

  井户原走后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妙子给仓田的沙龙挂了个电话。
  “真是突如其来,万分意外!”仓田惊叫一声,“有什么事可以为您效劳呢?”
  “您能否在下午为我抽出一个小时呢?”妙子问。
  “尽量吧。”
  “我正好有事到市中心去,而后咱们可以一起去吃午饭。”
  “您打算请我了!”
  “当然,要知道您从香港回来之后,我们还没有见过面哩!”
  “非常愉快地接受您的邀请。”

  妙子本想穿件欧式连衣裙,后来想了想还是穿了件和服。否则:仓田这位欧式女装沙龙的老板就会对她的连衣裙评头品足了,甚至还会因为衣服不是在她的沙龙里买的而见怪!
  妙子穿好之后。又在腰际打了一个复杂的结子,坐下稍稍休息一下。
  井户原的到来使她感到奇怪,而更意外的是,他要她向仓田打听棒球运动员山根的某些细节。其实这个熟悉的经纪人何必要麻烦他呢?要弄清有关山根的情况,到任何一个侦察查询代理处问一下就行了,这要简单、可靠得多。实在不行的话还可向私家侦探查询,也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查清山根在香港的一切情况。退一步说,为什么井户原不愿去问初子呢?要知道她和仓田经常是形影不离的,因此他让自己去向仓田了解山根情况的请求,至少是奇怪而令人费解的。
  妙子对着镜子照照自己,不由笑了起来。她想起了初子那次突如其来的探访,电铃响时,妙子还以为是售货员来推销物品哩,但照她当时的那副样子去见不认识的人,当然是很不雅观的,是不行的。因此她让他去了解一下是谁打铃,而他过于轻率,竟穿着睡衣就下去了,而且问也不问就开门。虽说他立刻就把门关上,但已经晚了。这使初子觉得大伤体面,慌慌张张扭头就跑。
  根据他的描述,妙子知道来的人是初子,因此惊恐万分,她明白自己的把柄被逮注了,任何支吾搪塞都已经无济于事。当时他哪怕换身衣服,或许还可以用某种理由来解说他为什么在家里。然而竟莫名其妙地让他穿着睡衣下去!当然初子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既不会向自己丈夫井户原、更不会向良三郎去透露什么,但一定会在某个时候提起这件事。在最初一些日子里,妙子六神无主,坐卧不安,等待着和初子作一次不愉快的谈话。但初子却始终保持沉默,而且自那次偶然遭遇以后,初子甚至一次电话也没有给她打来过。在过去,每三天里她总得来一次电话,问问健康情况,邀请她一起用午餐或者出去走走。显然,初子觉得有失体面,因此已经不能随随便便地在电话里和她闲聊了。
  妙子提心吊胆、如坐针毡地在熬日子,仿佛是坐在一个随时要爆炸的炸弹上一样。她开始更多地关心良三郎的生活,竭力博得丈夫的欢心,但恐惧感并未减少。
  就是在这种整天都胆战心惊的日子里,井户原来了。
  妙子起初是惊恐万分。地以为初子把一切都告诉了井户原,因此后者来审问她了。然而,现在看来井户原这次来看她,完全是另有目的。她很快就悟出,这件事情涉及井户原本人的妻子,因此她暗暗地幸灾乐祸:“现在我和你初子可是被此彼此了!”
  妙子过去就怀疑初子和山根的关系密切,不很正常。起初,他们全家和山根认识时,他的名字老挂在初子的嘴边,她一个劲儿地称赞这个年轻人,但大约过了三个月,她甚至连他的名字也不提了,这一情况立刻使妙子警觉起来。她明白初子对运动员并没有冷下来,只不过是他们的关系有了另一种更秘密的性质。还在和山根认识之前,初子和别的男人已经发生过两次类似的风流韵事,对这一切妙子是知道的。因此,当井户原要她去向仓田了解山根时,她明白,初子面临着被揭露的威胁。想必是有人把初子和山根关系的消息传到井户原耳中去了。否则就难以解释,为什么她不愿和自己的妻子谈起这件事。

  妙子和仓田在饭馆见面后,一开始就东拉西扯地闲聊,絮家叨叨地说个没完,显得十分亲切,但这些和这次见面的目的都毫无关系。
  仓田忍不住想了解,为什么妙子决定和她见面,但是她明白,她先开口提问是不体面的。
  话题慢慢转到香港之行了。仓田就按和初子预先商量好的那样讲了一遍。她讲得很流利自然,显然,这些话她不止向自己的熟人重复过多少次了。
  妙子装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仔细地听着,并不去订断她。
  “仓田太太,你们在香港有没有偶然见到过山根?”当她们吃完饭开始用甜食时,妙子终于问道。
  仓田猛然间呆住了,连匙子也没有送到嘴边。
  “没有见到。”她慢吞吞地说,但妙子发现她的眉毛惊恐地抖动了一下。
  “为什么?”
  “那么说难道我们一定要和他见面吗?”
  “并不是这个意思,我不过是想,虽然你们同时都在那里,您们或许会偶然相遇呢?”
  “没有,我们在香港甚至连他的影子也没有见过。不过,为什么您对山根这样感兴趣呢!”仓田问。
  “有一个人告诉我,山根在香港干了些什么不体面的事。”
  “您能从谁那里听说这个呢!”仓田装出一副深思的样子。
  “从一个日本人那里,他那时也在香港。”妙子明白,仓田自己是不会承认他们和山根见面的,因此就编造了一个并不存在的证人。“这个人对我说了许多关于山根的事,包括和他一起到香港的女人。”
  仓田敏感地瞟了妙子一眼,急速地说:“那么说是体育报记者森田啦?一定是他,再不会是别人!在香港他一点也不让我安静,老纠缠个不休。”
  “他为什么老是使你们不得安宁呢!”妙子巧妙地避开了回答,反过来向仓田问道。
  “他来到旅馆就一个劲儿地打听初子和山根的关系。”仓田表现得小心翼翼,但同时又不愿显示出自己在各个方面都盲目地听从初子。
  老实说,和初子在香港旅行的日子给了她不愉快的回忆。初子公开利用她做幌子摆迷魂阵,而自己则安安稳稳地和山根卿卿我我地去寻欢作乐。直到现在仓田还对自己怨恨不已,她在香港何苦在各方面都迁就这个太太呢?
  因此一当妙子从侧面来打听初子在香港的行为时,她感到一种隐约的满足,决定把这块掩盖真相的遮羞布稍稍拉开一条缝。总之,仓田认为初子命令她缄口不言是不公道的,因此她甚至想在井户原妻子的名声下投上一片淡淡的阴影。
  “这个记者知道,在这以前不仅初子,而且我也已经和山根见过面了,因此当他见到初子和山根谈话时,他认定我们同时来到香港不是偶然的。这样他就开始缠上我了,企图从中搜寻一些消息,捞点油水。”
  仓田的话说得很圆滑,她把事情介绍得十分巧妙,表面上看嫌疑涉及不到初子,一切都归结于记者的猜测。但她明白,妙子是相当聪明的,她会琢磨出话外之音的。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妙子装出一副似乎仓田的解释已使她放心的样子,“说实话,不是记者森田把初子和山根在香港寻欢作乐的谣传告诉我的,不过这种传说使我对初子的名声特别担心。顺便问一下,这位森田在哪家报社服务?”
  仓田说出了报纸的名字,至此她们的谈话也就结束了。
  仓田拿起手提包径直就上盥洗室,妙子也随后跟着去。她们并排站着,对着一块大镜子梳装整理着。
  “您项链上的宝石坠于真蛔”妙子仔细地看着仓田那带着蛋白色坠子的金色项链,惊奇地叫了一声.“您是在香港买的吗?”
  “不值钱的玩意儿,正好我买得起。”仓田一边涂嘴唇,一边回答。
  “可初子从那儿带回来许多稀奇古怪的好东西,甚至我也分到了一点,而您呢,她一定送了您很多礼物吧?你们俩可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呀!”
  “什么特别的东西她也没有送给我。”仓田气愤地回答,“确实,她送给我六块桌布,六块手绢。我以为这实际上是礼物,因此可以由我自己处理。因为我并不需要这么多桌布啊,因此我就在自己的沙龙里出售了四条。可您猜,结果怎么着?她知道这件事后,就要我付钱给她,而且还不是按她在香港买的原价,而是要我按比原价贵一成的卖出价付款……”



  第二十六章  扑朔迷离 哲夫会记者

  和仓田分手以后,妙子反复考虑营如何完成井户原交代的任务。通过谈话,她完全听懂了仓田话中的言外之意和某种暗示,即在香港时山根和初子经常见面。但是,如何把这一切转告给井户原呢,这倒使妙子大伤脑筋。
  当他要她去向仓田查清山根在香港行为的细节时,毫无疑问,他关心的是:运动员和他妻子间是否有某种暧昧关系。最简单的答复是:“仓田在香港没有看见山根。”但这样做也许不合适,因为妙子不知道井户原手里已经掌握了什么情报。把一切都推诿于体育报记者森田,似乎他对山根和初子胡说八道、进行中伤,这就有可能产生一种危险,那就是,假如井户原想亲自会见森田,并且给他一大笔钱的话,天知道,这个记者到时会胡说些什么。
  另外还有一种办法:自己去找森田,向他询问初子在香港的情况,而后根据他的介绍,再决定是详细告诉井户原呢,还是说得缓和一些。当仓田提到森田时,她似乎是向妙子暗示:我可没有这份勇气和你说实话,你自己找这个记者吧,他准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但是妙子立时又产生了一个疑问:森田是否愿意向一个他素不相识的女人讲事实真相呢?而通过仓田未必可行,她恐怕不会愿意和她一起去找这个在香港对她如此纠缠不休的人的。
  妙子开始考虑,最好还是派一个人代替自己去找森田,这个人当然要完全信得过。这样,妙子就决定请他去一趟。
  他叫田所哲夫,是保险协会的代理人。妙子和田所是三年前认识的。当时哲夫到他们家兜揽生意,建议他们对私产进行保险。这个谦虚、彬彬有礼的青年人很讨妙子的喜欢,而他也逐渐迷上了这个年轻的已婚女人。他们开始定期约会,而妙子家中没有雇女拥,她丈夫良三郎则整天忙于公司的事务,把她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搬在家里独守空房,这就生出许多事来,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起初,妙子还感到有些内疚,觉得对不起丈夫,同时又担心暴露。但是这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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