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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谁欠谁的瓦伦丁 作者:婧暄(晋江2012.12.25完结)-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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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的事,你要想明白,这事你没一点儿对不起她的地方,人更不比她差,所以千万挺直腰板。她若是找茬,那是她糊涂。”
  宁莫说着突然大叫一声,“拦住他,那个穿蓝外套的!”
  佟乐怡吓了一跳,“你包被抢了?”
  “不是,拍片子呢,刚看到个当地的帅哥,找他上镜。”宁莫气喘吁吁的跑,“对,就是他,就是他……”
  “你又去外地了?”
  “云南。”
  “你别跟花痴似的就知道满世界追着帅哥跑,给点建议,我要不要做啥准备?”
  “你,自求多福吧。我还有事不说了啊。”宁莫很着急的挂了电话。
  佟乐怡去厨房倒了杯水,喝了两大口,再回头瞅着茶几上被撕扯的惨不忍睹的柚子皮,收拾收拾包裹起来放到冰箱里。
  *
  沈瑜瑶攥着手机注视着镜子里的
  自己,眼白里有血丝,再熬几个钟头估计会更红,她把手机揣兜里,低头洗了把脸,又回到片场。
  气氛不太好,女演员刚刚情绪不到位,大段的台词又说的磕磕巴巴,导演发了通脾气撇下东西走了,她忐忑不安更找不着感觉了,看见导演又回来坐好,忙走上前道歉,听导演问旁边的助理,“买酒了吗?”
  “有,二锅头,旁边的小店只有这个,就是度数太高。”
  “拿来吧,再拿两个杯子。”
  沈瑜瑶又问正兀自愧疚的女演员,“酒量怎么样?”
  “我很少喝。”
  助理把一次性纸杯和二锅头放下,沈瑜瑶拧开盖每杯斟了半满,一杯递给那女孩,轻轻一碰,“刚刚是我急躁了,对不起,你不必压力太大。来,我陪你喝,咱们一起找感觉。”
  女孩更不安了,“沈导,您别喝,我自己找,一定找着。”
  “没事,我喝点儿对导戏也有好处。来吧,能喝多少喝多少,别勉强。”
  沈瑜瑶话说完,自己一仰脖,半杯便进去了三分之二,呛得咳出来,助理忙拍她的后背给她顺气,她弯着腰咳得很剧烈,过一会儿,再抬起头来,脸颊发红,嘴唇却发白,眼里因为呛咳蓄着泪,神态哀怨而不甘,心底的痛苦彻底翻出来,她对女演员说,“现在看看我,看好了,被人甩了借酒浇愁就该是这副样子,你找着感觉了吗?”
  女演员愣了一下,很快点点头。
  “一条能过吗?”
  年轻女孩的目光开始变得敬佩,这是她第一部戏,导演如此敬业亲历亲为,她倍受激励,“谢谢沈导的指教,都是我给大家添麻烦了,这么晚都睡不了,我这次保证一条过!”
  沈瑜瑶让演员去准备,她则把余下的三分之一喝完,对着担心又疑惑的助理说,“准备吧。”如果不是为了工作,她其实很想都喝光。
  这一幕落在远处一位临时起意来访者的眼里,他身体一侧靠着墙,若有所思。
  导演下令开拍,现场内外一片安静。
  女孩脚步虚浮,双颊醉红,眼中泪含的恰到好处,并不掉下来,男演员借位,只拍背影。
  “我早就想喝醉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想,你每次转身离开的时候想,你对我温柔体贴我想喝醉,你和她手挽手我更想喝醉,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你走吧,别再对我好……”
  长长的段落最后,她颤着声音说,“可是怎么办,我还是爱你,你告诉我,以后我想你了怎么办?”只一眨,右侧的脸庞滑落晶莹的泪一行,控制极得当。
  果然一条过。
  沈瑜瑶低头抹了把脸,然后抬头微笑朝女孩高高竖起大拇指,通知大家今天到此为止,所有人呼了口气,终于可以去睡了。
  沈瑜瑶却稳坐并不动,四周的喧闹嘈杂似乎与她
  无关,她倦怠的想至少近两年不再接拍这类偶像剧,有人拍了她一下,她侧首,很意外的看见康行。
  他说,“沈大导演名不虚传,亲身示范,我算见识到了。”
  “你这么晚来,有事?”
  “没事,闲着没意思,过来转转。我们公司新演员刚毕业,你多费心了。”
  沈瑜瑶摆摆手,表示别客气。
  “喝了半杯白酒,我看你还是快去休息吧。我也该回了。”
  沈瑜瑶本来有点心不在焉,听他说要走突然又叫住他,“康行。”
  康行回头微微挑眉看她。
  “那个佟乐怡,你跟我说实话,你还想不想跟她在一起?”
  康行坐下来,“你问这是什么意思?”
  她见他难得正经认真的样子,微微笑起来,“你还想跟她在一起,对吗?只可惜呀……”她摇摇头,感到晕,刚才喝的太猛,酒劲上来了。
  “可惜什么?”
  “不是可惜她,是可惜你,”沈瑜瑶看着他,伸一根指头,“晚了一步。”
  “瑜瑶,你能不能说的明白点,心被吊着的滋味不好受。”
  她似是衷心劝告,“放弃吧,她不会和你在一起。”
  康行不探询原因,却问她,“这么说你已经放弃了?”
  沈瑜瑶看他,眼神开始疑惑,她只是有点醉,脑子还没到不好使的地步,现在却真的被他弄糊涂了。“你都知道了?你都知道却什么都不做,你在等什么?等她跟别人双宿双栖?你不是这种人啊康行。”
  女演员过来和康行打招呼,康行鼓励她,“我刚才看了,你演得不错,以前学校里学的先抛弃掉,这个戏才是你表演的启蒙教材,懂吗,要跟着沈导好好学习。”年轻的女孩这回激动的红了脸,连声应着,又谢了沈瑜瑶,才离开。
  “我没有什么都不做。”康行指着女孩的背影对沈瑜瑶说,“换个演员,你也许不用刚才那种方法教她,有的要打击,有的要鼓励,还有的要引导。你是个好导演,知道因材施教,该是哪种演员就要用哪种方法。我也是,不一样的女人对待的方式也不一样。”
  “只怕你用错了方式。”
  “方式没错,人心却控制不了。所以,这跟导戏教育演员还是不同的。”
  沈瑜瑶琢磨不透他,“你到底是坚持,还是放弃了?”
  康行摸摸下巴,“这个问题有难度,我得回家睡一觉好好想想。”
  “先别走,咱俩喝点儿。”沈瑜瑶想回头再叫助理拿个杯子来。
  “不能喝,我还得开车。”
  “这边有司机可以送你。康行,要不你陪我呆会儿,不喝也行,你给我讲讲你跟佟乐怡的事,我想听。”
  康行站起来,拍拍椅子扶手上她的手背,“瑜瑶,我真得回去,明早要开会,你明天也得拍戏。再找时间吧,到时候你
  若想听我再跟你聊。现在我没心情。”
  *
  贺承伦很乏,却六点半就醒了,周围很静,不知什么鸟在窗台边上叽喳的叫。心里有事,他一睁眼便没了睡意,天才蒙蒙亮,屋子里又暗又冷,适合抱着爱人睡懒觉,可惜现在身边没有。
  他坐起来叠好被子,洗漱间只有冷水,他刷完牙又草草洗了两把脸便出去慢跑锻炼。
  昨晚寒流来袭,气温骤降,一下子有了隆冬的光景,毫无遮挡的郊外更是冻人,凛冽的北风刮得脸皮和耳朵疼。贺承伦边跑边朝手心呵两口,再揉把僵掉的脸,掌心感觉毛毛茬茬的。他刚才没刮胡子,剃须泡用完了,旁边摆着别人的,薄荷香型,他不想用,佟乐怡给他养成的矫情习惯,她一闻到不是柠檬香就头一扭撇撇嘴,不亲他,这甜蜜的惩罚令他颇不爽,于是别无选择的从善如流。
  一会儿就用电动的刮吧,贺承伦一边喘气跑着,一边想着那女人嫌弃的表情,也撇了撇嘴,臭毛病,再敢拒绝看不把你摁住亲晕过去,他咬咬牙努劲跑上前方的大陡坡。
  吃完早点,贺承伦又钻进机房,忙活了三个多小时算是可以告一段落。他伸个懒腰,搬了把折叠椅出去,找到吴克繁,坐在旁边跟导演一起盯监视器。
  椅子对他来说局促了些,他舒展着伸长腿脚,暗自挑选可以采用的精彩镜头,这个地方可以剪掉女主角,直接切男主角震惊的表情,利用滑轨的移动镜头,直接、冲击力强,配乐也是必要的。
  吴克繁瞄了贺承伦一眼,碰碰他的腿,瞅着屏幕低声问他,“闹掰了?”
  贺承伦回神,说,“掰了。”
  “她不同意?”
  贺承伦诧异的看吴克繁,吴克繁笑笑,“就你们俩那神态和劲头,傻子都看得出来,大哥我好歹也是过来人。”他让贺承伦送完沈瑜瑶回去找他也就是个幌子,就是把他们分开降降火,免得吵起来难看。
  吴克繁问,“然后呢?你打算怎么办?”
  “我都跟我们家人说了,我爸叫我最近找一天带人回去吃饭,刚才还来电话催呢。”
  “那田螺姑娘?”
  “嗯。”贺承伦眼神定了定,看屏幕里女主演剪裁合体的旗袍掐出来的柔软腰肢,曲线玲珑,他又想起自己爱的人,还有那优美凹陷处的触感,他的手轻轻握了握。
  吴克繁又问,“长辈都什么意见?”
  “他们……”贺承伦收拾心思,琢磨一个合适的措辞,“简直望眼欲穿。”
  “想抱孙子了吧?把我那小子放他们那儿几天他们就不想了。”
  贺承伦笑笑。
  吴克繁用对讲机指挥演员走位,盯着前方又说,“结婚的时候可得告诉我。”
  贺承伦略一迟疑,说一定一定。
  吴克繁何其敏感,“还没搞定?”
  “尚需努力。”
  这样的男人还为结婚发愁,那所有男人都得打光棍了,吴克繁十分不理解,“她对你不满意?”
  “一言难尽。如果她想结我们一年多前就结了。”
  吴克繁的目光迅速从监视器移到贺承伦身上,像终于解开了谜题的答案,指着他,“你就是为了她放弃跟我去国外发展?你……唉,说你什么好,把她一起带去不就行了。”语气里不无遗憾和可惜。
  贺承伦淡然一笑,还是说,“一言难尽,有时间再跟您细说。”
  吴克繁问,“听说明年上半年你那片子就要开拍了?”
  贺承伦说,“对,这不跟您取经来了。”
  吴克繁鼻子里哼了声,“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跟我抢饭碗,我可不教你。”
  贺承伦笑了下,他拍拍肚子,收回两条长腿,“还真有点儿饿了,去吃饭。”
  他慢悠悠地往外走,掏出手机发短信。
  “乖,按时吃饭。”
  半天也没有回信。
  他收起手机,没事,他得有耐心,虽然凡事一沾上她他就容易焦躁,但这次他无论如何要耐得住。
  另一对师徒此刻在医院里。
  佟乐怡听到短信了,可她顾不上看,她正跟病床上的顾绮夏打商量,“领导,你还真把我当社会主义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了?不成不成,你的工作我可胜任不了,要不我带主要负责人到这儿来开会?”
  顾绮夏小心地挪了挪打着石膏的左腿,“你有没有点眼力价儿,没看我都成病号了,伤筋动骨一百天,知道不?”
  佟乐怡陪笑,“只是伤筋动骨嘛,您的智慧和思想永远是我们前方指路的明灯。”
  顾绮夏靠着枕头闭目养神,“医生说别的地方还得再检查看看,总之休息很重要,你就多费心吧。”
  佟乐怡哭的心都有了,“我搞砸了呢?”
  “我认了。”
  “我不干了!”
  “佟乐怡,除了打退堂鼓你还有没有新鲜的了。”
  身后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黑色薄呢短外套的女人拎着暖水瓶进来,佟乐怡认识她,新闻部近一年的红人,乐怡伸出手,“辛老师你好,久仰大名,我叫佟乐怡,是这位领导的手下。”
  辛曼宁放下暖瓶,握住她的手,微笑道,“就叫我名字吧,我曾是这位领导的手下。”
  乐怡拜托她,“你们交情深,能否帮我忙劝劝她,别安排我力所不能及的工作。”
  辛曼宁很了然的笑着说,“作为过来人,我深表理解,可是无能为力。”她又说,“真是对不起,都怪我,那人是冲着我来的,倒把你们领导弄伤了。”
  顾绮夏说,“落个清静,我很久没休息了。”
  佟乐怡想,您老大也不看看是什么情况,年底哪是休息的时候?
  辛曼宁手机响了,打完电话她
  又进来说,“电视台还有事,我得回去,晚上我再过来。”
  顾绮夏这回睁开眼睛连连摆手,“千万别,我好不容易清静点。”她又嘱咐,“你注意安全。”
  “知道了。”辛曼宁道别去上班。
  乐怡抓住顾绮夏睁眼的机会坐到床边,“领导,你看看我的脸,说四十都有人信,你想累死我是不是?干脆,我现在也联系个病床躺下得了,反正下场也就那样。”
  “快走快走,我要睡觉。”顾绮夏不耐烦的轰人,翻身闭眼盖上被子,留身旁的人干瞪眼。
  佟乐怡走出医院,仰首朝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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