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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节

一路上有你,律师老公太危险+番外 作者:吉祥夜(红袖一品vip2014-10-19正文完结)-第2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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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清禾原是打算陪着他的,可是,一来医院有规定,不让太多家属留在医院,二来,家里总也得有人照应着,还得做饭呢,于是,便和萧城兴回去了。
    原本是要萧城兴回家来好好睡觉的,可是,她中午去医院送饭的时候,他又跟了一起,而后便待在医院不肯再回来了,反而把两个儿子赶走了,按护士的要求,留两个人,便只留了他和微微。
    离开的时候,姜渔晚仍然没有醒来。
    直到晚上,叶清禾和萧伊庭再度来到医院,姜渔晚才醒。
    虽然仍然很虚弱,可是却真的清醒了。
    清醒之下见叶清禾,还是有些难堪,目光也有些游移。
    “妈,我们来了?”萧伊庭牵着叶清禾的手,来到姜渔晚面前。
    姜渔晚抬起头来,见了他们两个,眼泪再度无声地流下。
    “妈,您别激动,现在还伤着呢,别哭伤了身。”萧伊庭拿了张纸巾,俯下身来,给她擦泪。
    哪知,那眼泪却还越擦越多了,她哑声低语,“伊庭,谢谢你,还肯叫我一声妈……我以为……以为……你们再也不要妈妈了……”
    萧伊庭擦眼泪的手,顿了顿,眼里隐痛一闪而过,语气和目光却仍然柔柔的,“妈,过去的一切我们都不再提了,儿子也有做得不够好的地方,您好好养伤。”
    只是,这话并没有减缓她眼泪的势头,而她的眼神,越过他在她脸上擦泪的纸巾的阻碍,投射在叶清禾身上,努力地挤了个微笑出来,“清禾,谢谢你来看我。”
    “妈……”叶清禾轻唤,也微微一笑。
    “清禾,对不起……我……”姜渔晚声音虽然微弱,这声对不起却说得非常清晰,人,也比早上的时候清醒,只是说着话还有些吃力,“我”完之后,喘了一喘,“我……其实很早就想说了……可是……我说不出口……现在……现在……”
    她眼睛合上,眼泪从睫毛下滚落出来。
    “妈,我们先不说这些了,二哥说的,过去的都过去了,现在对您来说,最重要的是养伤。”叶清禾轻道。
    而姜渔晚,却略显苦涩,叹息,“还好……我在有生之年说出来了……还好……清禾,我懂你的苦了……真的懂了……对不起……”
    说完,闭着眼,倦倦的,似乎又要入睡。
    其他人便不再打扰她,让她静静休息。而萧城兴,却在此时摇头叹息,姜渔晚也就只在儿子和媳妇来了才说话,这么久了,还没跟他说过一句话呢,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都能跟清禾说对不起了,难道还在跟他置气?不过,不管怎么样,她现在受了伤,无法动弹,他一个大老爷们,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跟她计较,把她照顾好了,才是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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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渔晚的伤一天好似一天,精神却一直不太好。
    儿子媳妇在身边的时候,她还乐意开开口,可一旦只有萧城兴在,她却总是沉默的,萧城兴跟她说话,她也不大搭理。
    萧城兴只道她对自己还有意见,某天在她精神好且只他二人单独在的时候,对她说,“渔晚,你是不是还在怪责我?是因为大哥出事的时候没有帮到他?还是因为你提出离婚以后我没有去哄你回来?”
    姜渔晚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想和他说下去的样子。
    “渔晚,我这个人,你知道的……”
    “喝水。”姜渔晚忽然说。
    “……”他明白,这是她不愿意再继续说下去了,沉吟了一会儿,起身去跟她倒水。
    可是,水倒好了,喂给她喝的时候,她却摇摇头,不喝了,“想睡。”
    他微怔,只好把水杯放下。
    而这时候,偏偏萧伊庭和叶清禾来了,刚刚还说要睡觉的姜渔晚却完全没有了睡意,萧城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自从姜渔晚能吃东西了,家里都会变着法子给她弄东西来吃,这次也不例外。
    姜渔晚看着叶清禾从汤煲里取出汤来,鼻尖酸酸的,忍不住道,“清禾,不用给我送吃的来,你们也不用每天来看我,真是,太麻烦了……”
    萧城兴在一旁注视着她,心中却是明白,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其实是很盼望见到孩子们的,也只有孩子们来了,她才显得活络些,自己在这里,有时候反而是破坏气氛的那个……
    于是,索性出去了,让这两个孩子单独和她在一起。
    叶清禾将汤碗呈过来,姜渔晚却摇摇头,“先放下吧,我还不想喝。”
    “妈,您得加强营养才好得快啊,这汤很清淡的,清禾在网上查了适合您的汤,和云阿姨一起熬的呢。”萧伊庭劝道。
    姜渔晚看了叶清禾一眼,眼眶泛红,“清禾……你……哎……”她叹道,“你真是让我越来越……”
    “妈……”叶清禾微微一笑,“我从小就嘴笨,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只是希望您快点好起来。”
    “傻孩子……还有什么好不好的……”姜渔晚示意她坐下。
    叶清禾依言坐在床边,姜渔晚便拉着她和萧伊庭的手,一时说不出话来,眼泪噗噗直落。
    “妈,我们每次来,您都掉眼泪,我们下回可不敢来了。”萧伊庭道。
    “好好好,不掉眼泪了……”姜渔晚道,“我只是太遗憾……我们该早点和解……去江南那次我就该求清禾多好,那我们还能多见上几面……”
    “妈,好好养伤,以后的时间还很多……”萧伊庭安慰道,并且端起了汤碗,想喂她喝汤。
    然而,姜渔晚仍然不愿意喝,只是拉着他的手,目光凝驻不移,虽然流着泪,却微微地笑着,好似永远也看不够一般。
    “妈……”
    “伊庭……别闹,我暂时不喝……你小时候啊,我就最喜欢这么看着你,尤其在你睡熟了不知道的时候,看着你红扑扑的小脸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一样满足,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怕了,怎么看也看不够……现在你长大了,在妈妈心里,还是当年那个小男孩……让妈妈再好好看看你……”姜渔晚伸一只手来,给他整理着衣服领子,虽然,他的衣领并不乱。
    姜渔晚笑着叹道,“还是喜欢你们小时候,每天早上妈妈给你们整理衣领红领巾,你大哥还好,自己能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可是你的红领巾就没有一次是整齐的……对了,还记得你第一次戴红领巾回来的时候吗?别人都是欢欢喜喜回家的,就你哭丧着脸,还记得是为什么吗?”
    萧伊庭笑了笑,摇摇头,这些事,他真的记不得了……
    姜渔晚却笑出声来,“因为啊……你同桌的女生没有跟你一起戴上红领巾!”姜渔晚说着,笑出声来。
    “妈……”萧伊庭忍不住轻道。
    姜渔晚意识到什么,马上对叶清禾解释,“清禾,你别误会,我并没有别的意思,那些都是伊庭小时候不懂事的玩笑。”
    叶清禾笑笑,“我知道。”
    她怎么会介意这些?他的光荣史从幼儿园开始,她早就一清二楚了……
    而萧伊庭之所以叫她,却也不是因为阻止她在叶清禾面前说女生,而是,母亲将二十多年前那些他自己都遗忘的小事都记得如此清楚……
    叶清禾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看着这对母子间的交流,忆起自己的母亲,生前也是喜欢和爸爸一起说说她小时候的趣事甚至窘事,大约,天下的母亲都是这般的吧,至少在一个方面是一样的,那就是孩子是她一生最情深的爱,最得意的骄傲,哪怕拉粑粑这样的小事,在母亲嘴里说起来,都别是一番趣味……
    后来,在姜渔晚头上纱布拆去的时候,她拿着镜子看了一会儿,而后放下镜子,彼时叶清禾也在医院,她对叶清禾说,“真是报应,你有的,我一样也不会落下。”
    叶清禾注意到,她的右额摔破,缝针以后落下长长一道疤,这道疤还一直延伸,为了便于治疗,她右边的头发剃掉了好些,光光的头皮露出来,那条疤很是狰狞。
    如一条蜈蚣在心上爬过,叶清禾不由道,“您别这么想,我脸上这疤跟您没关系,其实,很多事情都跟您没关系,无论是我父亲去世,还是我的病,包括您说的,我之前不能走路,都不是您造成的,您不必有这么大心理负担。这么多年以来,发生的事太多了,一桩接着一桩,每一个人的离世,对活着的人来说,都是一次打击,那些痛苦,我们都忘了吧……”
    生活,永远是前进的。这是她这么多年的法则。
    姜渔晚叹了一声,轻轻地,缓缓地,倚靠过去,头靠在叶清禾腰上,将右侧的伤疤藏了起来,双目微合。
    她们两人,从来没有这么亲密接触过……
    叶清禾最初有些不习惯,可是,随着姜渔晚靠实了,她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轻轻拥抱住了姜渔晚的肩。
    姜渔晚的声音悠悠想起,“清禾,难怪大家都这么喜欢你……你真是……品性太好的姑娘……”
    “……”叶清禾没有说话,小心而谨慎地捧着这从未有过的亲昵。
    萧伊庭看着母亲和她,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心中涌起一种冲动——此时,他也很想,很想靠在叶清禾小腹上,然后将她紧紧拥抱……
    这个瘦小却坚强的女人,究竟能承受多少生命中之重?小小的身体,巨大的能量,能支撑多少人不弃地前行?
    再后来,姜渔晚能出院了。
    石膏还不能拆,她坐在了轮椅上。
    初上轮椅的时候,她仍是在诸多来接她的亲人中拉住了叶清禾。
    从她的眼神,叶清禾读明白她的意思,大约是想说,她坐过的轮椅,现今轮到她了,她所经历的一切,她都在经历着……
    于是安慰道,“妈,您别又多想了,我们不是说好了,把过去都忘了,再也没有分离和痛苦了……”
    姜渔晚却含泪摇头,“不,不一样,你当时的痛苦我是看在眼里的,比我痛苦多了……”
    叶清禾不知道怎么开解她了,最后道,“妈,其实,在我最痛苦的时候,是您陪着我走过的,不是吗?还好,您陪着我,而不是二哥,我真不想二哥看见我当初的样子。”
    “可是,我的初衷……”姜渔晚怎会不知叶清禾在安慰她?这反让她更觉内疚。
    “妈,都过去了,好不好?就当是我们俩的秘密,就当保护二哥,不要再提过去了,他如果知道我曾经历过那样的治病过程,他一定会难过的,我们俩都舍不得他难过,不是吗?”
    “在说什么呢?准备走了!”正好萧伊庭过来推轮椅。
    姜渔晚这才没说了,“没……我……我正说呢……还是把我送回那边吧,我……想回那儿去。”
    这可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那边,是指娘家?
    “妈,那怎么行?您一个人住那边,谁来照顾您?”萧伊朋马上反对,那边一个人也没有,老保姆都已经回老家了。
    萧城兴也不同意,“不行,家里都准备好了,迎你回去呢,别闹了。”
    姜渔晚却沉默着,不说话。
    病房里一度气压很低。
    于是,几个晚辈出去了,将交流的空间留给萧城兴和姜渔晚,看来,没有解决的问题,出在他们俩自身身上。
    大约十几分钟以后,萧城兴出来了,推着轮椅,无法从表情上判断喜乐,只说了声,“走吧,送去那边。”
    虽然大家仍然惊讶,可是,却没有再说什么,既然父母已经达成一致,他们说什么也不管用了,至少在目前是不管用的。
    遂了姜渔晚的意,将她送回娘家。
    站在空荡荡的大屋子里,没有人离开。
    “好了,你们回去吧,有特护照顾我,够了。”姜渔晚说。
    可是,谁也没有挪动脚步,大有陪她一起住下来的样子。
    最后,萧城兴说,“伊朋,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伊庭和清禾,你们去家里给我收拾点东西过来。”
    话音刚落,姜渔晚便道,“你怎么就变卦了呢?不是说得好好的吗?你是要逼我做出什么事来吗?”
    萧城兴于是住了口,沉默一阵之后,低沉着声音道,“走,回家!”并且,领先大踏步出了姜家的门。
    其余人不明就里,相视一眼之后,莫名其妙地,只好跟着萧城兴出去了,边走边不断回头,不知道母亲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到了外面,萧伊庭两兄弟才问父亲,到底怎么了。
    萧城兴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很抵触我,也许始终在怨我吧,先回去,你们忙你们的事,其它的,我自己来解决吧。”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到了现在,她还是执意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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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渔晚开始了一人独居的生活。
    几个孩子倒是一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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