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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黑白道之羽翼(下)-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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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走了过来,为首的是内务部的郝郓杰高级督察。
「出了什么事?」颜海涛脸色一沉。隐约已经感到,这次的事情就像触到了多米诺骨牌,一旦第一张牌倒下,后面的一切便会一发而不可收拾。
「颜警司,沈督察,卢伟基处长请你们马上到他的办公室。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是很清楚。」郝郓杰如此回答。但是看他及身后两人严竣的表情及全副武装的架势,谁都猜得出状况并不像他们的语气那样云淡风轻。
「好的,我们马上就去。」颜海涛点了点头,但站在原地并没有马上迈步,观察郝郓杰的反应。
「那就请颜警司和沈督察跟我来吧。这是上级的命令,我也不想做这种小人。大家都是同事,请二位配合一下,别为难我。」郝郓杰低头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看向颜海涛,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明白了,多谢了。」颜海涛有了心理准备,走上前拍了拍郝郓杰的肩膀,和沈昭一起跟他们下了楼。

二00三年六月五日下午两点零三分
「沈昭,五月二十三日那天,旌海旧港A13号公路上,你是否有开过枪?」
「有。」沈昭点头。
此时坐在他面前的是内务部人事科的郑辉高级警司以及两名督察。他们正在对他进行内部聆讯。
「你是在什么情况下开枪的?为什么要那么做?你当时是否知道前方车辆里坐的也是督察,是你的同事?」
「我知道那是一辆便衣警车,我认得车牌号。我开枪是为了阻止当时坐在副驾驶位的庄达强见习苦警员射击前方被追缉车辆的油箱。我在他们的右后方射过一发子弹,使庄达强的子弹偏移方向,那之后就没有再开过枪。因为在我开过那枪之后,前方被追缉车辆被打中了右后轮,接着撞上路边的隔离墩。随后,防暴组的李达宁警官就赶到了现场。」沈昭回答。这已经是他几天以来第五次陈述这件事情。
「你确定当天只射了一顺子弹吗?我们检查过你的枪,证明当天你开了五枪,而不是一枪;另外叶枫督察当天所乘的警车上留下的弹痕也可以证明这一点。」
「我只开过一枪,至于其他,我不知道在我把枪交回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无法对此作出任何解释。」沈昭答道,态度始终如一,不卑不亢。
「好吧,现在停止记录,档案号F2704,第五次内部聆讯结束。」郑辉合起面前的文件夹后,示意身边负责记录的两名督察停笔,然后站起身道:「今天提早结束,正好有一个人想见见你,再多留一会儿吧。」
说完,这三人一起走了出去。约其两分钟之后,一个人开门走进。
「颜警司,我想到大概会是你。只是没想到会等这么就。」沈昭看向来人道。
「因为我也和你一样,在接受内部聆讯。聆讯期间我不能和你见面,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颜海涛叹了口气,走到沈昭身边坐下,在他耳边低声加了一句:「他们不知道郑辉和我是国小的同班同学,他曾经掉到河里被我救过一命。如果除了那些证据半点人脉也没有,我早就被他们整死了!」
「可是,你也……为什么?」沈昭不解道。
「因为他们知道我那天和你一起在旧港码头。或许是跟踪,或许是其他方式,总之他们是知道。然后,说我勾结黑道人士,指使你开枪向警车射击,打算故意放走罪犯。但是我要他们拿出证据,他们又不肯。所以,既然见不得人,只好内部聆讯。不管怎么样,先绊住我们的脚再说。」颜海涛说着,又习惯性地掏出烟来抽。
「你啊,我以为我最可以放心的就是你,可是你怎么不告诉我你那天开过枪?你不告诉我,我连替你掩饰都来不及。这次就算他们找不到充分的证据证明你有罪,也可以长年累月地拖延下去,只要拖个一两年就可以把你拖垮,毁掉。」
「我……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忘了,或许是当时只想着他会怎么样……我原本没想开枪,但是我说过,庄达强不光一直开枪,还打算射他们的油箱,我是不得己才开枪的。我开枪射的既不是车子也不是人,只是干涉了他们射出的子弹的精确度。也许我真的是糊涂了吧,开了枪竟然会以为在那种情况下不会有人发现。」
沈昭在椅子上疲惫地伸展了一下四肢,之后看向窗外叹道。「那种时候我怎么来得及想那么多?我只是不能看着他有生命危险。也许我真的不适合做警察,如果那时我坚持辞职,或许今天什么也不会发生。」
「如果……我也常在想,当初如果没有做警察,做了警察后没有妄想当英雄,结果会不会不同?可是人活着,最说不得的话就是如果。老人们不是常说『世上没有后悔药』吗?」颜海涛顿了一下,弹了弹烟灰,又再接下去:「现在,暂时,我也没有其他办法帮你脱身,你这段时间除了接受内部聆讯也只能待在家里。我说要你按兵不动什么都不准做是不可能的,只能提醒你一句,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要谨慎。」
「嗯,我明白。」沈昭应道。「他们那边怎么样了?仍然还是不准保释吗?有没有其他办法?那绝对不是他做的!」
「我就知道你关心的始终还是他,而不是自己。放心吧,两个小时之前他已经被放出去了。」颜海涛回答。但是没有告诉沈昭,成功地把雷御堂保释走的不是龙焰堂的律师,而是复天青——

下午三点十分 市中心青龙堂下属某日本酒楼包间内
「Jensen,我真想不到,保我出来的竟然会是你!」雷御堂坐在塌塌米上,一边吃着火锅,一边笑着向复天青敬酒。因为刚刚洗过澡,他身上穿的是浴衣。
「哪里,举手之劳而已。朋友有难,我怎么可能会不帮忙?我能帮上你的也只有这种小忙而已,以后还要你多关照我才对!」复天青喝下手里那杯酒,笑道。
「我关照你?不会吧?你连督察都能摆平,还有什么不能做的?」雷御堂故意夸张地摇头大笑道。
「警察到底是白道上的人,一个个脑满肠肥,只要花些心思、给些好处,其实很容易摆平。不管怎么说,旌海仍然是龙焰堂的天下啊!至于我,说一点野心也没有是假的,不过我的野心都在做生意上,只要青龙堂上上下下都有钱赚、有口饭吃就好。而现在的生意要想做大就必须和海外合作——」说到这里,复天青停了下来,坐直身体,才一本正经地继续道:「所以,Richard,在你面前我不想装什么样子,说实话,道上谁都知道港口进进出出明线在警察手里,而暗线全在庞老的掌握之下。平常那些小打小闹的人交上些份子钱就可以过关了,但是我……有我爸当年出走对不起龙焰堂的事在先,现在恐怕就没那么容易求庞老给这个面子。」
「Jensen,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雷御堂露出一个明了的微笑,「你今天救了我,这件事情我虽然不能保证一定可以帮得上忙,至少会尽力而为。」
「Richard,有你这句我就己经很满足了。生意归生意,朋友是朋友,说来说去还是朋友最重要!」复天青说着,又话锋一转,继续笑道:「这几天住在警局里,你也辛苦了,等一下我安排了一些即兴节目,不知道你肯不肯赏脸——」
这句话正说到一半的工夫,突然有人不请自来,并且没有敲门征得同意就迳自拉开纸门走了进来——「夜弘?你来做什么?」复天青一愣,旋即板起脸道。
「没什么,只是听说今天招待的是一位贵客,不仅是龙焰堂的白虎堂主,而且也算是我认识的人,过来打个招呼而己。」复夜弘边说,边反手关了门,走到雷御堂身边跪坐下来,微微颔首,道:「你好,雷堂主,不知道三年没见,你是不是还认得我。」
「复先生说笑了,我怎么可能不认得你?」雷御堂微微一笑,颔首回礼。「当年是我对不起你,本来一直想找机会登门拜访致歉的,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间,怕万一被那些警察看到,又多惹出些什么麻烦,所以始终没敢随便打扰。希望复先生不要见怪。」
「呵呵,雷堂主太客气了。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现在大家都是同条道上的人,我怎么可能会怪你呢?」复夜弘摇摇头,又笑道,「其实我今天来也只是想借这个机会打声招呼,交个朋友而己。只是不知道雷堂主是不是愿意给我这个面子。毕竟我和我哥不同,平常生意上的事情都不插手。」
「复先生心胸宽大,愿意和我作朋友,荣幸之至!」雷御堂说着,起身到墙角的柜子上又拿了一只酒杯,亲自斟满递上。
「好!那么喝了这杯酒,我们也就是朋友了!」复夜弘笑着接了那杯酒,一饮而尽。
之后,三个人一直聊到天近黑,雷御堂告辞说要回龙焰堂,才一起起身。
走到门口时,复夜弘突然脚卜一滑,本能地伸手拽住了走在前面正要开门的雷御堂。
这一拽,竟把他的浴衣扯开了一大片,露出大半个宽阔的背部。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艳丽的刺青在那片皮革般坚实黝亮的肌肤上暴露无余——
雷御堂心里一惊,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迅速把衣服拉了起来,转身扶起跌倒在地的复夜弘,道:「Jary,你没事吧?」
「没事,大概我喝得太多了。抱歉,Richard,我太失礼了。」复夜弘站了起来,顺势倒向复天青。
「你啊,怎么这么不小心?」复天青扶住复夜弘的腰,状似担心,事实上脑中却在盘算其他。刚刚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他还是看到了刺青图案中那个「昭」字。这个字令他心里一动,有些不大舒服,也产生了些许疑虑。
这时,雷御堂却主动笑道:「怎么会,是我觉得失礼才对,让你看到这种丢脸的东西。」
「丢脸?为什么?这个刺青很别致也很有气势啊!」复夜弘赞道。
「以前我也这么觉得,现在就光剩下丢脸了,这是为我在警局时交的女朋友刺的。后来她一发现我的真实身份就马上说要分手,连订婚戒指也丢了回来给我。现在想起来也觉得没面子!」雷御堂说着,长长叹了口气道。
「别这么想,Richard,我倒是很欣赏你的深情!我们道上的人可不一定都是只懂得为非作歹,是人的,哪个会没有七情六欲呢?」
「说得也是,谢谢你,Jary。我堂子里的兄弟们可是每次看到都会笑我呢!」
「呵呵,哪里。」
就这样,三人寒暄着出了包间,等雷御堂换了衣服,在酒楼前分手。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是个绝对的狠角儿。」复夜弘看着雷御堂上了计程车后笑着喃喃自语道。
「再怎么狠,我就不信他没有弱点!像他这种人,黑黑白白的地方都走过,一定不敢信人。当初白虎死得不明不白,听爸爸说他死之前还和庞磐棠起过很大人的冲突,谁能保证他没听到风声,一点也不怨庞磐棠?这种仇人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就像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当初妈妈为了保住爸爸一条命去和那些老混蛋上床!他们以为过了二十几年早就没人记得这件事,这次我就是要他们加倍偿还给我!」复天青冷笑着回答。
「除了这些,你就没有其他想说的吗?我说的是雷御堂。」复夜弘问。他知道,复天青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你说他的刺青?我当然会派人去查。我要继续利用他,不过如果他和我看中的人有什么关系,我会在事情结束的时候连他一起除掉!」
「你对自己太自信了,世界上最难以琢磨的就是人心,你以为你看透了别人,实际上被对方控制的有可能是你自己……天青,你总是把对手看得太简单了……你喜欢研究别人,却从不真正在乎别人的感受……」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是说,那对你不过是易如反掌。」

晚间七点三十分 龙焰堂
「这是威胁。复天青这次动的手脚是打算给我们一个下马威,摆明是要告诉我们,警界的势力掌握在他手里,只要他动动手指,大家都别想有安稳日子过!」滕月恼火地说。
「是是是,他就是这么想的,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人家有的是实力啊!我看不如跟他合作,这样大家都有利可得。而且他也说了,会按照最大百分比交利钱给庞老,又有得赚又不丢面子。现在早就不是一家天下的时代了,同盟合作才是最佳途径。」雷御堂靠在椅子里,一边抽烟一边说。
「喂,你说什么啊?我还没找你算帐呢!要不是你拦着我,早开了枪干掉那几个条子,哪有这么多麻烦?也不用吃这十几天的牢饭,等着人家先把我们推下悬崖,再假惺惺地来做好人!」滕月「砰」的一声把手里的茶壶砸在桌子上,茶壶经不起震荡,裂开了一条细长的缝隙,里面的热水哗啦啦地截了一地。
「那关我什么事?是谁说『Nick』和阿成都是我的人,一进堂子就跟着我了,不可能背叛我,结果呢?人家一上来就把你给卖了!」雷御堂不屑一顾地反唇相讥。
「哼,还不知道是谁把谁卖了呢!别忘了,你以前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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