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媚儿重生记+番外 作者:燕堂(晋江vip2012-12-31完结,布衣生活、重生)-第39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下险的。
“大郞,你别去了,我的心老是咚咚的乱跳,总感觉会有危险,我有些害怕。”媚儿见他扭身又要走,心中有些急,柔和的声音带着一些颤意,几乎是带了祈求的意味。
顾泓远轻轻轻叹惜了一声,坐在了她的身旁,长臂一伸,将她整个拥在了怀中,“媚儿,你多心了,今天老二并没在家。只是一帮朋友而已,很久没聚过了。我也不好总是推脱。你放心吧,没事的,我早点回来就是了。”
“我不知道你的这些朋友都是什么人,可不可靠,可是……万一这些人中有老二的人,哪……。老二如果假手别人来做这件事,那岂不是更可以洗脱避嫌了?”媚儿偎在他的宽厚结实的怀中,小心的提醒他。
“呵呵……”他的声音不大,却有种纵身长笑的气势与风采,“没关系,这样更好!我现在巴不得他马上发作,省得我们总是疑神疑鬼,不得安宁。我倒是没什么,可是你的腹中还怀着咱们的孩子,心思如果总是这么重的话,对身子可不好。”
“媚儿,我今晚就布置人手,我倒要看看他要如何下手。你安心睡你的觉,如果没事也就罢了,真要是他做出什么事来,定叫他今晚过关。”
顾泓远说完,起捧起媚儿的脸,在她额上轻轻的印上了一吻,“媚儿,为了你腹中的孩儿,安心的休养,不要再操心这些事了,一切都交给为夫了。”
他的眼神明亮,如深邃的湖水般幽暗,常媚儿似是深深的陷入了他的眼波中,无端的心安,冲他轻轻的点了点头,“万事小心,我在家等你。”
他大踏步走了出去,并没有回头,常媚儿只觉他的身影高大而悲壮,颇有几分“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样子。这个念头一闪,她就暗暗的呸了自己两声,瞎想些什么,他不是荆轲,他一定能拿住奸人,全身而退的。
等待是焦急的,夜渐渐的深了,他还没有回来。往日嗜睡的常媚儿今日却是一点也不困,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她索性侧身躺在床上,望着窗外渐渐升起的半弦月,脑中思来想去。一会想起大郞的好,心中就升一片温暖。一会又想起老二的阴险与卑劣,一阵阵恨意又涌上了心头。
不知是不是老天也感受到了她的恨意,本来睛朗的的夜空,竟然起了厚厚的阴云,一会功夫就飘起了细细的雨丝。
许是孕妇真的不能多思多虑吧,到了后半夜,她的肚子就开始疼了起来。她本来还有半月才该临盆。媚儿心中有些紧张了起来,大声叫了外屋小床上的芳云。每当顾泓远不在家时,芳云都会睡在外面,以便照应。
众丫头们听到动静,都起来了。两个收生婆早就请好了,就住在乐水堂中,这时也从床上爬了起来,赶到了上房。
芳云见大郞并不在房中,心中也有些替自己的姑娘着急。他日日陪着,偏偏今日却不在。“姑娘,你坚持一下,我这就叫人去叫大郞回来。”
“不用了……他今天有要紧的事,再说……他来了也没什么用。”常媚儿扯住了芳云的袖子,虽是初秋的夜晚,可她的脸上早已浸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看着姑娘柔和却异常坚定的眼神,芳云只好叹了口气,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只叫了一声“姑娘,……”就再也就不出一句话来。
常媚儿一手抓紧了芳云的手,抵御一**的阵痛,一边想,虽然他不在身边,可是这比自己上一世的状况不知好了多少倍。上一世,也是风雨凄凄的秋夜,自己在遥光寺的简陋的禅房中,阵痛了一夜又一天,才独自生下了那个可怜的死婴。
这一世,大郞一定会成功,自己要好好的生下孩子,与他快快活活,平平安安的的过一辈子。
许是人的信念真得很重要,她竟然觉得阵痛也没那么强烈了。
顾泓远又回到了酒楼,一干人都闹起了哄,“松之兄,嫂夫人就那么让你着迷,好不容易一起喝个酒,中途还要跑回去一趟看看。难道还怕她跑了不成。”
顾泓远淡淡的看了说话人一眼,随意的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梦溪,你不也被李府的舞女迷得每日翻墙幽会吗?”
这梦溪是世家子弟,却生性放荡不羁,不做官,不娶妻。偶然在一次宴会上见到了李府的一个舞女后,就神魂颠倒。他向李府请求,想买下自己心仪的舞女,却遭到了坚决的拒绝。谁想他竟然日日给这舞女写诗,贿赂了李府的丫头们,替他偷偷传递。
如此坚持了半年,那舞女也被他打动了,与他偷偷幽会。不想有一次被李君抓了个正着,还是顾泓远从中调停的。后来他终于将舞女接回了家中,本想娶做妻子,可是父亲以死相逼,只好纳为了小妾。
“哈哈哈,松之兄怎好跟我相比,我本就是天生的情痴。本以为松之兄就像那最冷硬的石头一样,对任何女人都不会真正动情。没想到,现在在嫂夫人的手下,也化做了绕指柔。”梦溪被说中了溴事,却毫不尴尬,反以为荣。还不忘调侃顾泓远。
一群人跟着哈哈大笑,顾泓远也不以为意,反正这帮人一向疯惯了。他闲闲的坐在椅子上,不再搭话。他本就不是那种能闹的人。
今晚上有两个人总是有意无意的过来给他敬酒,虽然平时也不见这两人与老二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不过顾泓远还是警惕起来。
每次喝酒都很豪爽的他,这一次却偷偷的捣起了鬼。每次喝酒时,都偷偷的吐一些在袍袖里的帕子上。他身手一向敏捷,速度很快,别人并没有察觉。后来他还趁解手时,吐了一些出来。
酒过三巡之后,他还是觉得有些醉了。顾泓远心中一凛,这点酒放在平时,根本就醉不倒他。看来这酒果然是有问题,虽然自己并没有尝出来有什么不对。
自己的侍卫们都在周围暗暗的隐着,他倒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他只是想知道,他们到底想要怎样做。
被人搀着,摇摇晃晃的走出酒楼大门时,他瞥到暗处的侍卫隐隐似是要有所动作,暗暗的打了个手势叫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在后面悄悄的跟着。
顾泓远今天“特意”没有带侍卫,所以两个朋友扶了他进了一辆马车。
漆黑的夜晚,街上一个人都没有,马车跑得飞快。
当顾泓远装做一幅快要昏睡的样子,被两人搀下了马车时,本以为会是什么荒芜的地方,或是隐蔽的院落,没想到抬眼看到的却是顾府的大门,两人将顾泓远交给了守门的家丁,跟顾泓远道了别,才掉头走了。
顾泓远心中疑惑,难道今天自己估计错误了吗?可是今天的酒为什么醉得那么快呢?他的头脑在酒精的作用下,已不太清明。甩了甩晕晕的头,心想大概是自己多虑了。
暗中跟着的侍卫们见他进了顾府的大门,都放下了心,只留下了影忠贴身照顾,其它人都散了。
夜已过了子时,整个顾府暗沉一片,树木、假山也没了白天的灵秀,一个个如鬼魅一般。影忠一手拿了一个灯笼,一手扶着走路都有些摇晃得顾泓远,向乐水堂走去。一边轻声的埋怨,“大郞,怎么今天喝这么多?酒多伤身啊。叫少夫人看了,肯定会生气的。”
顾泓远低着头,昏昏沉沉的想,要知道这俩人并没有什么问题,自己才不会喝这么多酒呢。
天空飘着细密的雨丝,飒飒的秋风吹来,带来一阵的凉意。影忠皱着眉看了看漆黑得天空,说道:“大郞,要不你到那边的亭子等一会儿,我回去拿了伞来接您。”
“啰嗦什么,我一个大男人,这点雨还用得着打伞吗?”
顾泓远的话音刚落,就觉身后一阵劲风,脖子中了一个结结实实的手刀,身子一软,差点倒下。旁边的影忠却已倒在了地上。
顾泓远刚想回身,无奈酒后身子发软,动作也慢了下来,又是一记手刀打在了脖子里,他眼前一黑,终还是倒在了地上。
黑影中转出了两名黑衣人,将顾泓远扛起来,大踏步走了。
☆、54
被扛在肩上的顾泓远悄无声息的睁开了眼;刚才他的头是有一些晕,可是也不至于被这两个人捉住,毫无反抗之力。
他明白如果这一次自己躲过了,那一定还有下一次,老二是不会善罢干休的。倒不如将计就计;让老二彻底露出他的真面目。
只有与他正式交锋;才能永绝后患。
细细的雨丝还在飘着;四周一片黑暗。顾泓远虽是头朝下;可是熟悉的路径还是让他轻易的看了出来;这正是通往老二的住处;松云轩的路。
他将自己带到他的院子里做什么?不是应该将此事做的干净利落,不让外人有一点怀疑他才对吗?
不过心中的疑惑马上就能解开了。
两个黑衣人的脚步很快,不一会儿;就扛着他到了松云轩。为首的黑衣人推开了主房的门,另一人将他扛了进去,放在了椅子上。
紧接着,微凉的,带有一股微微酸味的水,和着肮脏的口水,喷在了他的脸上。顾泓远一阵恶心,却闭着眼强自忍着。
另一个人则掀开了粉红的罗账,朝床上睡着的人喷了一口,低声说道:“好了,咱们走吧,他们马上就要醒过来了。”
二人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紧接着顾泓远听着外面咔啪一声,门已是落了锁。
两个黑衣人出了门以后,又在下房各屋中放了足量的迷香才飞身纵过院墙,消失在了漆黑的雨夜中。
顾泓远确定他们走远了以后,才起身走到床边。屋子一角还亮着一盏灯,透到朦胧的灯光,隔着帐子,他看到里面睡着的正是自己的弟妹周玉娥。
不知为何,平时自己看到她从来没有任何感觉,今晚看到她睡在那里,只觉身姿妙曼,心底竟然升上了一股欲、火,直窜到了下、腹。
自己身下的那个东西一下子抬起了头,又硬又热。
这种欲、望不是从心底生出来的,而是一种纯肉、体上的感官,老二给自己下药了!顾泓远心中一凛,只觉自己恶心无比,可是自己再恶心也比不上老二恶心。他竟然想出这样伤天害理的法子来!竟然不惜利用自己的妻子来陷害自己的哥哥!
顾泓远扭头就往外前,谁知刚刚走到门口,还没等他去拉门,身后就有一只温热柔软的手拉住了他。声音甜腻中带着一丝颤微微的激动,语气更是带着一种不敢相信的惊喜:“大郞,你是吗?”紧接着,柔软的身子也贴上了他的后背。
顾泓远只觉心中恶心,可是身体却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快感,他的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极大的渴望,想要将身后的娇躯紧紧抱住,想要将她压在身下。
他任由她贴着,身体和心灵也在激烈的交战。
不一会儿,他的脸色变的潮红,额头上汗珠也一滴滴的滚落下来。
周玉娥转到了他的面前,看他这个样子,满脸爱怜的伸手擦了擦他头上的汗,“大郞,你也喜欢我是吗?怎么来了就只看了看就要走呢?你不用怕,我不会告诉他的。”
说着,周玉娥将蛇一样滑腻的身子依进了他的怀中。
顾泓远听了这话,只觉一阵冷粟从脚一下子升到了头顶。他一下子推开了她,“弟妹,离我远一点,我被人下药了,只怕会伤到你。”
他的力气有些大,周玉娥一下子被推的跌在了地上,可是她却开心的笑了。真的是他!刚才一睁眼,看到一个背影走身门口,正是她暗中想了不知多少遍的人。
她怀疑自己是在梦中,可是她不甘心他一下子消失,她站了起来,上前拉住了他。触感是如此的真实,宽厚温暖的大手,健壮结实的胸膛。
他一定也是喜欢自己的,要不然他怎么会半夜中,趁着二郎不在,跑到自己房中呢?周玉娥只觉自己这一生的梦想就要实现了。她从地上爬了起来,不管不顾的又扑进了他的怀中,“没关系,我喜欢这样的伤。”
顾泓远身体的欲、望虽是憋得快要爆发了,可是心却是清明的,还好自己刚才喝酒时吐出了不少,不然的话,一定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趁着自己的欲、望还能控制,他抱住了她,却悄悄的在她的玉枕穴上轻轻一击,周玉娥身子软软的倒下,昏了过去。
顾泓远强忍着体内一波一波的欲、望,将她放在了床上。
他坐了桌子旁,可是体内的欲、火直欲、焚、身,他有些鬼使神差的又走向了床上那似乎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女体。
他的走的很慢,步子也有些凌乱,额上青筋暴出,手指节都捏得啪啪的响。心中的残存的意识在微弱的抗争,“你不能这样,如果你真这样做了,你对不起正在怀胎十月的媚儿,对不起对自己寄于厚望的父亲。”
可是他的脚步却还是不听使唤似的,一步步的,走向了挂着粉红色绣金线小梅花床帐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