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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甜蜜的恋爱-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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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爸说得没错,正如文康两家的家长是门对门的近邻,文浩然和康宝裕也住在同一幢公寓同一层紧邻的两套房子里,不过物理上的距离并不代表心灵上的相通,所以要哄得阿裕消气,可没裕爸说得那麽简单,尤其当来完成这项任务的人是文浩然的时候。 

「啊,对了,麻烦你把这个带给小裕。」 

无奈地告辞离去,走到门口时文浩然又被裕爸叫住了,塞给他一个蛋糕部落的纸盒:「今晚有球赛,阿裕看球时是一定要吃这种肉松包的。」 

看著裕爸一脸的期待,文浩然有气无力地点点头,接过了纸盒,只是心里却忍不住想,看来裕妈说的,阿裕会这麽胖都是因为你,还真是没说错。 

踩著夹带了湿气的草皮,文浩然慢慢地走到草坪中间为小孩子们准备的玩乐设施旁,然後坐在了一个斑马头的翘翘凳上。 

太阳虽然早已经下班,现在空中当值的是月亮,但是无形的热气却像一张厚厚的大网,铺盖在天空上,让人闷得透不过气来,文浩然像小孩子一样抓著斑马的耳朵让自己前後摇晃,然後看著十二楼上某两扇一片漆黑的窗子,发出了一声大大的叹息。 

这时的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里,正在进行著一场看不见的战争。 

像这样和阿裕针锋相对,把他当成肉包子加以嘲笑的痴缠日子已经持续五年了,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干脆直截了当严肃认真的告诉那个小胖子,我是真的喜欢你,一直喜欢你,即使你比现在再胖上两倍我也喜欢你怎麽样?可是说了有用吗?文浩然知道自己也许会得到千万个回答,但那个他最想听到的回答,他是永远也不会得到的。 

是从什麽时候开始,自己变得这麽患得患失的呢?他想,是被打击以後才变成这样的吧?鼓起所有勇气进行的告白却被小裕当作是捉弄人的玩笑话,还说要和他绝交,自己也是迫不得已才以一副嘲笑讽刺的姿态面对小裕的啊,因为如果不这样,小裕根本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了,可是,小裕为什麽就是不相信自己呢……长夜漫漫,苍穹高远,他就这麽出神地想著,甚至没有注意到马路的那一头有一个胖胖的身影正慢慢地滚,不,走过来。 

阿裕正在吃糖醋排骨。 

如果说到糖醋排骨,当然还是阿兴记的最好,每一块都是用最上乘的千字排骨来做的,同时用自制的天然蕃茄酱汁代替陈醋来做滋汁,所以有了一种与众不同的风味,再加上恰到好处的烹制,让每一块排骨都入味到了骨头里面,嚼一块都可以回味好久……怀著赞叹的心情把最後一块红亮香甜的排骨放进嘴里,阿裕发出了一声表示开心的大笑。 

听到笑声文浩然才发现他已经回来了,借著路灯的光,他当然不会看漏阿裕那鼓鼓的腮帮和手里的肯德基家庭装炸鸡桶。这样的登场……倒还真没辜负他一贯的风格。文浩然无语地摇摇头。 

「嘿,肉包子!」 

脑子里的斗争还没分出个胜负来的时候,文浩然的舌头已经出於惯性的喊出了平常一贯对他的称谓。 

阿裕浑身一僵,然後咕噜一口吞下嘴里的肉,转头看著那个坐在小孩子尺寸的翘翘凳上,滑稽地晃来晃去的男人。 

「臭蚊子!你在这里干什麽?还玩人家小朋友的东西,你以为你是周伯通啊?」 

这样的口气当然算不上好,可是以文浩然的经验,他知道阿裕没对他破口大骂也没有快步走开就说明心情还不错。 

「我说,你能不能让我看一次你没吃东西的样子啊?我要是你的舌头和牙齿,一定会恨死你的,因为你都不让它们有休息的时候。」 

啊啊啊!我在说什麽呀!!文浩然真想给自己一拳,他想说的根本就不是这些话,可不知为什麽一看到阿裕这些话就自己一股脑地蹦出来了!归根到底,还是惯性惹的祸。所以他才最怕被裕爸裕妈叫来安慰阿裕,因为他只会越安慰越糟。 

果然,阿裕气得浑身直打哆嗦:「你这只死蚊子……我不骂你你倒给鼻子就上脸了是不是?你以为你是我老妈吗?居然这样说我?你给我等著,总有一天我要像打死蚊子那样把你拍得稀巴烂,然後拿去喂苍蝇!」 

文浩然被他反击了,却一点也不生气,而是用手托著下巴,笑咪咪地看著他:「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是你老妈,就可以这样说你对不对?小肉包?」 

阿裕被他这麽一说,顿时恍然大悟:「你又到我家去听我爸我妈说了什麽对不对?你这家夥,干嘛老往人家家里跑?这麽有做狗仔队的潜质,还开什麽皮包公司啊,干脆去比弗利山偷拍珍妮花洛佩丝的裸照得了,保证发财!」 

「你怎麽说我都无所谓,但是裕爸裕妈很担心你,快点打个电话回去道歉吧。」 

「你少对我指手划脚的!」阿裕冲他吐了吐舌头,然後很雅地竖起中指。 

有一个俗语叫做「远的香近的臭」,阿裕和裕妈的相处模式简直就是为了这句俗语而存在的。吵架对於他们母子来说,可以算是吃东西和睡觉以处的第三等大事,如果每次吵完架都生气不休,只怕早就变成在空气中乱飘的气球了。不过今天阿裕的生气程度的确比平时要高出好几倍,而造成这一点的正是因为被拿来和文浩然做比较,这一点文浩然本人当然不知道。 

「我也不想教你做这做那,可是我说小肥猪,你就准备一直这麽对著父母撒娇,真到他们死去的那一天吗?」 

此语一出,阿裕犹如被人敲了一记闷棒,好一会儿才心虚地低吼道:「谁……谁在撒娇了!」 

文浩然笑一笑,指了指自己身边,示意他坐过来。阿裕犹豫了一下,不过最後还是气鼓鼓地坐在了旁边的秋千上,怀里还仍旧死死地抱著那个炸鸡桶,这让他看起来更加像一个圆球了。 

「从小你就超级爱撒娇,一遇到讨厌的事就哭哭啼啼地对著裕爸裕妈发脾气,长大以後就更是变本加厉,不但撒娇还一边吃东西一边撒娇。裕妈几年前就检查出血压有点高吧?你这个做儿子的是不是也应该偶尔表现出一点孝心,为他们分担一点忧愁呢?」 

其实他心里真正想说的是──要撒娇就冲著我来嘛,我可是巴不得你能对我撒娇撒到天荒地老……不过教训人嘛,当然得说得冠冕堂皇一些才行。 

阿裕被他说得低下头,看著抱著的桶里金黄|色的炸鸡块,突然间没了食欲。他自己也知道身为一个二十五岁的大男人,这样下去不行,可是……为什麽这些话要这只死蚊子烂蚊子来告诉他啊?! 

虽然很想发脾气,不过阿裕最後也只是叹了一口气,悠悠地说:「从妈妈那里跑回来以後,我才发现什麽吃的都没拿,家里的冰箱里也只剩下半个水果蛋糕和一块卤牛肉了,於是我就想说,好啊,干脆就借这个机会减肥吧,可是饿到七点锺,我的心里就慌得像有好几只小毛虫在上面来回的爬一样,没办法只好出去买东西吃……我也不想笑话妈妈啊,可是有时候看到她就好像看到中年以後的自己一样,所以不由自主的就……我看我真的应该去做那种把胃扎紧的手术,或者干脆切掉四分之三的胃,这样应该就能减肥了吧?」 

文浩然被他听上去过度认真的话吓得汗毛直竖,赶紧说:「什麽切胃呀!那办法害死了多少人你不知道吗?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减肥失败,你这麽胡思乱想就不对了嘛。」 

阿裕不高兴地嘟起了嘴:「照你这麽说,不是第一次而是第N次我就应该高兴吗?唉,碰到这种事我就想移民,呆在这个以排骨为美的国家真让人绝望。」 

「我说小肉包,你怎麽又曲解我的意思?」 

文浩然无奈地摇摇头,想为自己解释一番,但他发现阿裕正抬著看著天空,圆圆胖胖的身子随著秋千的晃动在空中漾起一个不大的弧度,那画面看在他的眼里真是说不出的可爱,他一时不由看得有些呆了。 

阿裕虽然很胖,但是相对於可以用「大腹便便」来形容的肚子,胳膊和腿脚都显得很细瘦,此时他雪白的手指正抓著秋千的铁链,尽管那手指略显臃肿,比起水发海参来当然还是纤细得多,而看在文浩然眼里,更觉得它们依然是十根漂亮的水葱。 

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也就莫过於此吧。 

「蚊子,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阿裕突然又低下头,轻轻地开口。 

文浩然的心顿时跳快了好几拍,他连忙清清喉咙,用若无其事的声音回答:「想问就问呗。」 

「还是不要了,你一定会笑我。」 

「我保证不会有过激的反应,行了吧?」 

在他的再三催促下,阿裕终於吞吞吐吐地问道:「你说……我要是把自己的减肥目标定在五十八公斤,是不是很不切实际?」 

……他要问的就是这个?文浩然出现了短暂的失语,心里更是涌起了浓浓的失落,一想到自己刚才惊慌又兴奋的心情,他不由得自嘲起来:文浩然啊文浩然,你到底在期待什麽呢?不管是绵绵的情话,还是温柔的眼神,那些东西你都别指望了,这小胖子才没那麽好心把这些施舍给你呢,退一万步说,他即使真对你那样做了,一到明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他又会翻脸不认帐忘得干干净净了,这样的教训你不是早就领教过了吗? 

「五十八?」自嘲完毕,他又恢复了常态。「如果你能管住自己的嘴巴,也不是不可能。」 

「光靠运动不行吗?」阿裕不死心地问。 

「问题在於,你每天最大量的运动就是睡觉吧?」文浩然不遗余力地对他的幻想进行了必要的打击。 

「对了,听说英美的科学家正在试图从肥胖人群的身体里提取一种物质,这种物质就是导致肥胖人群贪吃贪睡的原因,一旦提取成功,不但胖子可以减肥,把这种物质注射到家蓄的身上,还可以使什麽猪啊羊啊牛啊长得更肥更壮。怎麽样,有没有兴趣去做科学实验室的研究对象呀?」 

「真的?那个实验室在哪里?」 

文浩然本来只是想吓一吓阿裕,没想到他居然信以为真,还跃跃欲试。 

「当然是假的!这种事你也信?难道人胖了以後真的连智力也会受影响吗?我看再这样下去,你干脆直接代替那种大耳朵长嘴巴的动物进屠宰场得了。」 

「臭蚊子你──!去死!」阿裕又快发飙了,他捏紧了拳头,准备用自己当年那柔道棕带的功力好好教训一下文浩然的臭嘴。 

但是在用辛辣刻薄的语言惹得阿裕七窍生烟以後,文浩然机警地站起来,顺势把身旁的纸盒向他扔去,成功地阻止了他的发飙,时机可谓掌握得恰到好处。 

「这是……」 

纸盒里传来的熟悉的香味让阿裕愣了一愣。 

「裕爸叫我拿来给你的。啊,小猪猪,如果我的手表没出错,尤文和AC的比赛好像已经开始了哦。」文浩然慢条斯理地提醒他。 

阿裕啊的大叫一声,抱著心爱的炸鸡和肉松面包从秋千上跳下来,恶狠狠地瞪文浩然一眼:「改天再跟你算帐!」 

说完就屁颠屁颠地跑回家了。 

文浩然含笑目送他的身影向楼道奔去,当再也看不到那圆圆滚滚的背影一丝一毫了,他才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忍不住觉得站在这里傻笑的自己真像个白痴。 

秋千还在夜风里微微的摆动著,只是刚才还热火朝天的斗嘴场面已经转瞬即逝了,看著草地上茕茕孑立的自己的影子,他突然意识到这偌大空旷的平地上已经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了,一时间,寂寞的感觉油然而生。 

银色的月亮,爬在公寓楼的上面,而楼里充满了星星点点的灯光,文浩然目不转睛地注视著十二楼那盏刚刚才亮起的灯,专注的神情仿佛是在注视一个失乐园的美梦。 

「怎麽办呢……」 

过了好一会儿,他苦笑著从嘴里吐出叹息。 

「我到底该……怎麽办呢……」 

「怎麽回事?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这句明明是周星驰的台词……」 

「连海蕴!不要转移话题!」 

近乎歇斯底里的嚎叫在医大第二附属医院住院部空旷的走廊里久久回荡著。 

在一间小小的病房之中,里面的所有物件都是庄严肃穆的白色,包括那个被纱布包裹得像木乃伊似的病人。但这样的庄严也阻止不了文浩然发出咆哮般的大叫,而老式冷气机那运转的嗡嗡声,更是给他的咆哮做了绝妙的映衬。 

「呃……你也知道,马是有四只蹄子的,而人只有两条腿,根据我们上中学数学课时所学的定理,三点以上可以确定一个平面,而两点只能确定一条直线,这使人体的平衡系数大大的降低了。不是还有一个成语叫马有失蹄吗?既然可以确定一个平面的马都有摔跤的时候,我作为只能确定一条直线的最高级别的灵长类动物,偶尔摔一跤其实是非常正常的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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