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灰 by 风弄-第10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过美丽的男人不适宜做警察。”林同薛近距离看著非欢的脸,啧啧有声。
“现在唯一可以高兴的,”非欢有气无力地说:“就是这个药不会让人气力全无。”眼睛刹那间变得炯炯有神,以与刚刚虚弱状态截然不同的速度,双手反抄林同薛腋下的枪。
神采飞扬的笑容在非欢脸上荡漾开来,却在触摸到林同薛的枪套後,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枪套是空的。
非欢还来不及反应,下腹已经挨了重重一拳。
巨大的撞击,让他几乎整个人向後飞开。
但他没有向後倒。佩拉得站在他身後,挡住他的去路。
没有任何办法,非欢将这一拳的力量完全用身体承受下来。
“唔!”
几乎连内脏都被打裂了。非欢口腔中满是血腥的味道。他呜咽著跪倒在地上。
林同薛挑起他的脸,享受非欢痛苦的神情:“这一拳不好受吧?佩拉得不喜欢任何人在他面前带枪,你记住了。”
非欢鄙夷地抬眼望他一下,狠狠唾一口吐沫。他的力道不准,带血的唾沫没能吐在林同薛的鞋上,只弄脏了佩拉得的豪华地毯。
头发立即被人粗鲁地向後拉扯,逼迫著非欢後仰,现出脖子优美颀长的曲线。
“比女人还漂亮的皮肤。”佩拉得赞叹地说,伸出舌头舔噬非欢的侧颈:“和中国的宣纸一样细腻,真不简单。”
酥麻的感觉,从颈边的湿润处蔓延到全身。
这麽的…敏感。
非欢诅咒那该死的药,他对正蹲在面前兴致勃勃观察自己的林同薛用力挥了一拳,却打在空气中。
“倔强的脾气,正是我最喜欢的类型。”佩拉得低沈地笑著,手上毫不容情地抓住非欢的手臂往後一勒。
骨头传来清脆的响声。
非欢闷哼一声,怨恨的目光盯著佩拉得。
林同薛见佩拉得制约了非欢双手,放心地肆意摩挲因为药性而泛红的肌肤。
玫瑰色泽从非欢白皙的肌肤上隐约透出,让林同薛的心跳加快起来。
“你不会把我们的附加条件忘记了吧?”
佩拉得色迷迷的目光在非欢身上转一圈,对林同薛笑道:“怎麽会忘记?他今晚是你的。唉,这麽诱人的身体,怪不得你坚持要他陪你一晚上。”
“过了这一晚,他不就属於你了?”林同薛看看非欢,心里忽然觉得有点可惜。
“慢慢享受吧。要我借你一副手铐吗?”佩拉得松开非欢,站起来问。
“不,别忘了,我也是警察。”压制住又重新开始反抗的非欢,林同薛露出兴奋的眼神。
佩拉得点点头,朝房门走去。将这华丽的房间留给林同薛享受他的美餐。
“滚开!”在试图咬断林同薛放肆的手指失败後,非欢嘶哑地威胁起来:“我会杀了你。”
林同薛嗤笑。
非欢整齐的衣领被汗水浸湿了一圈,脖子上的皮肤在白色衣领的衬托下更加显出粉红的性感。
“很久以前,就想这样好好尝尝你的味道。”牢牢桎梏著非欢的双手,林同薛压在年轻的身体上舔弄著非欢的下颚。
湿润温热的感觉,让非欢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下流!”愤怒让非欢找到力气,双脚在下面不断踢动。
老天保佑,林同薛一个不留神,被他踢得正著。他迫不得已松开非欢,向後微退。
非欢抓住这难得的机会,一跃而起,挥拳就往林同薛脸上打去。
不知道是否药性影响了出拳的速度。
还没有碰上林同薛的脸,下巴一阵剧痛,已经中了林同薛一拳。
非欢偏著脸,再次倒下。
正挣扎著爬起来,腹间又挨了重重一脚。非欢呻吟一声,被踢得翻了好几个身。
接下来,又是直接命中要害的几脚。直到非欢咳著鲜血再也无法从地上支起身子,林同薛才停止攻击。
“非欢,我可是香港警区的散打冠军。”林同薛骄傲地微笑著,将非欢提起来扔在软绵绵的沙发上。
“敢碰我就杀了你。”唇边流著鲜血,肌肤散发著性感的非欢,并不知道这种警告只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
“看来确实应该叫佩拉得弄副手铐,我可不想Zuo爱的时候随时挨你一拳。”林同薛左右看看,掀起窗帘,双手一分,撕成一条一条的布条。
非欢倔强地盯著他,积聚所有剩余的能量。在林同薛拿著布条走近的时候,簌忽扑了上去。
右手勾拳刚抵到林同薛的下巴,肚子上就挨了一下猛烈的膝撞。背上也受了用力的一砸,双腿支撑不住,倒了下来。
不管怎麽样,林同薛的下巴还是挂了彩。他生气地在非欢身上踹了一脚,半跪著抓起蜷成一团的非欢捆绑起来。
“徒劳无功地挣扎,只会让你自己吃苦头。”林同薛冷笑著,除去非欢下身的衣物。
感觉自己下身的赤裸,非欢象被电流击中一般,不自主地战抖起来。
这样亲密的接触,这样赤裸裸的自己,只有许掠涛可以拥有。
只有许掠涛。
“放开!”
非欢怒吼起来,他的愤怒使肌肤更加绽放出花朵一样的美态。修长白皙的腿紧紧曲起并拢,不肯让林同薛淫邪的目光玷污自己。
“没想到你这麽害羞。警察局里的冰山王子,居然也会有这麽迷人的时候。”
分开干净白皙的双腿,林同薛看见非欢的弯眉痛苦得扭曲起来。
这样的羞耻比殴打更让人难以忍受。
“许掠涛床上工夫不错吧。”林同薛一把抓住非欢的要害,上下抚弄起来。“一定服侍得你很舒服。”
他吻上非欢软软的耳垂,加快手里的动作:“我的工夫也不错。”
非欢恨恨瞪著他,朝他吐一口带血的唾沫。林同薛微笑著避开。
药物的原因,让非欢原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敏感。多时没有被人触碰的身体,在林同薛恶意的挑逗下兴奋起来。
看见非欢的眼中出现欲火,林同薛满意地笑了起来。被他握在手中的分身已经神气地高高昂头,传递著这年轻美丽身躯的热度。
“这麽兴奋?”林同薛讥讽著,抓过一条布条,细细扎在正要爆发的分身上。
“呜…”非欢猛然睁大眼睛,恶狠狠地瞪著林同薛。汹涌的热流无法宣泄,带来无法言喻的疼痛和饥渴。
林同薛对非欢毫不掩饰的眼光觉得好笑:“不觉得现在得罪我很不明智吗?”
他摸摸自己的胯下,也是早早怒吼著要奔腾出来了。可是,他不想这麽早就结束这宝贵的一晚。
非欢敌视的态度,点燃他虐待的欲望。
“我们来玩点有趣的游戏。”林同薛转身走到桌旁,拿起上面的针筒,邪笑起来。
尖细的针尖,刺进非欢的手臂。
深深地扎入,再轻轻抽出。
细微的血珠渗出洁白的肌肤,渲染著淫乱放荡的气氛。
非欢咬著牙忍受没有止境的穿刺。身体上早已经斑斑点点,原本普通的疼痛,由於可恶的药效而变得难以忍受。
“啊!”针尖插进|乳尖的时候,没有预期到的巨痛让非欢叫出声来。
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地毯,却没有让他美如花豹般的眼睛蒙上水气。
闪亮的,充满坚毅意志的眼睛,使林同薛持续他的暴行。
针孔密密麻麻,从|乳尖一直延续到结实平坦的下腹,再一路蔓延到白皙的腿内侧。
“混蛋…呜…”非欢低声咒骂,夹杂著无力再藏在嘴中的呻吟一起流溢出来。
只有许掠涛可以抚摸的大腿,已经血迹斑斑。
反复的仿佛刺到心窝上的疼痛,让结实的大腿不断微微抽搐。
“这样又如何?”林同薛的额头也冒著一层汗。非欢在刑罚下表现出来的坚毅和倔强让他著迷。更想看看把他逼到绝地会出现什麽美态。他扶起非欢一直被束缚著无法解放的分身,将针尖扎进豔丽的花蕊顶端。
“啊啊啊!啊!”非欢惨叫出来。
他用力地挣扎著扯动桎梏双手的布条,希望可以保护自己免受林同薛的折磨。
林同薛更加兴奋,他按著非欢的大腿,试图让针进入得更深一点。
感觉到异物在要害上的进一步入侵,非欢疼得痉挛起来。原本就无法接受的痛楚,在受到药性控制的身体上更显得可怕。
“感觉不错吧?”林同薛喘著粗气吻住非欢的呻吟。
他将针抽出来,感觉身下的非欢疼得不断颤栗。
“现在来真的。”林同薛抬高非欢的腿,解开自己的皮带。
“不…”非欢知道真正的危险正在眼前。被这样无耻的人侵犯,比受任何的酷刑更加可怕。
非欢拼命挣扎,被布条缚著的手因为极度的摩擦而渗出血来。
淫荡的指尖象蜜蜂见到鲜花一样盘旋在菊花状的入口。被触碰到的刹那,非欢差点象被毒蛇咬到一样尖叫起来。
激动给了非欢力量,双手的束缚似乎松动少许。非欢心里一动,努力地挣脱双手的桎梏。
“这样的诱惑,谁可以抵挡得住啊?”林同薛已经抛弃他往日威严正义的面具,狞笑著探索非欢身体深处。
三根手指伸入富有弹性的洞口,将重重褶皱强硬地展开。 来回感受非欢内部温软部位的触觉,林同薛胯下的凶器膨胀得更加厉害。
手指在即将侵犯的禁地来回抽戳,林同薛从非欢的愤怒和完美的,开始痉挛的身体上得到意想不到的快感。
真正的进入,想必会更爽。
林同薛将非欢的长腿高高架在双肩膀,准备著长驱直入。
全身力量聚集在同一个地方刺入非欢的瞬间,非欢行动了。
似乎开始遭受的折磨和耻辱给了他更大的力量,非欢的动作快得惊人。
脚背狠狠踢到林同薛被色欲熏得变色的脸时,林同薛简直懵了。
冲力让林同薛向後倒去。他试图尽快站起来制服这个胆敢反抗的美丽的猎物,却在抬头间发现非欢已经挣脱了束缚,朝他冲了过来。
滴著血的拳头这次直直撞上林同薛的下颚,那上面积聚了非欢所有的愤怒。林同薛不愧是散打冠军,他在慌乱中还了一拳,击中非欢腰侧。
可他低估了非欢的愤怒。
这只带血的猛兽比任何时候都美丽,也比任何时候都具有攻击力。连续的几个左勾拳让林同薛眼前一片模糊。
想到所受的耻辱和被人弄脏的身体,非欢象吃了火药一样。他不顾後果地扑上去,牢牢勒著林同薛的脖子。
两个同样高大的人相拥著滚倒地毯上。
眼花缭乱的拳,在礼尚往来间不断传递,带著血腥的味道传遍整个房间。
不断的翻滚,几乎不能预见谁能取胜。
“啊!”一声惨叫忽然传出,继而回旋在屋顶。
林同薛的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来,勒住非欢脖子的手猛然加力,令非欢一阵头昏眼花。
渐渐的,力度变小,到最後甚至松开手来。
不知道什麽时候,两人相持的战场已经转移到壁炉旁。
林同薛的胸前一片殷红,一根生火用的铁叉从背後斜插出来。
无意中撞上的吗?
也许是剧烈的争斗,造成这样的意外。
非欢从鬼门关捡回小命,他喘著粗气,支撑著自己不倒在林同薛的身上。
稍微缓气,非欢摇晃著站了起来。
低头望伤痕累累的身体一眼,不免重重踢了林同薛开始僵直的尸身一脚。
“该死的…”忍著疼解开被林同薛绑住的分身,非欢不甘心地诅咒。
浑身上下的痛楚都在提醒非欢他所受的折磨,同时也提醒他??药效还没有过。
勉强穿回被撕破的衣服,非欢开始蹙眉环视房间。
要趁佩拉得还没有发现林同薛的死亡,赶紧逃离。
装在身上的窃听器已经被搜走,即使可以联络得上,谁知道国际刑警中还有哪个是佩拉得的内线?
非欢生气地挠挠头。他讨厌被困的感觉。
虽然房间空荡荡的,但一打开门,恐怕就会有无数保镖冲进来。
要是有一把枪就好了。
瞅瞅林同薛空空的枪套,非欢咒骂佩拉得不许别人在他面前佩枪的习惯。
该怎麽办?
非欢低头,看见自己的皮带。
闪亮的金属皮带头,让他眼睛一亮。
许掠涛将他送回东堂时,千哄百劝将一个紧急联络器装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