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绿帽我来戴-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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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们全家也都幸福了。我嫂子工作的公司和宏达集团有业务联系,杨雄一个电话,我嫂子就由仓库调入了办公室;还有我哥那个运输公司,一听说我们要和宏达集团联姻,马把好活给我哥,他们经理还许诺给我哥升职加薪;还有我表舅一家,平时总以知识分子自居,挺看不起我们家的,现在却天天拎着东西往我们家跑,还不是为他儿子出国找经济担保,还有。。。。。。。。。。,不和你说这些了,总之我现在非常非常幸福,如果能顺利的和你离婚,我就更幸福了。”
项荣说:“杨雄并不是你想想中的那种人,我亲眼见过他打一个女孩,他能打别人,也会打你的,你还是想好了,和他结婚将来你会后悔的。”
辛欣怒道:“我不许你诽谤他,我知道你是在妒嫉,我不会相信你的。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也永远不后悔!只要能做成杨太太,宏达集团的太子妃,就算他天天打我,我也甘心情愿,这比跟着你一生受苦强上百倍。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我是铁了要和他在一起的,再告诉你一件我原本不想告诉你的事吧,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所以这个婚一定要离,越快越好。当然,如果你有什么别的要求,比如说补偿金什么的,我们还可以再商量。”
项荣看着辛欣眼中那种狂热之情,他彻底绝望了,他冷笑着说:“不用商量了,既然我不能给你幸福,那我还你自由。我们明天就去办离婚
8
第二天下起了绵绵的秋雨,辛欣在她兄嫂的陪伴下,和项荣办理的离婚手续,看着辛欣毫不犹豫的在离婚证书上签字,项荣明白了,辛欣对过去的恩爱再无一点点留恋之情,他只有也无奈的签了字。
辛欣和她的兄嫂乘车绝尘而去,把项荣孤独的留在了秋雨中。项荣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雨很小,项荣没有打伞;风很冷,但项荣的心更冷。
项荣低着头慢吞吞的走着,忽然觉得有个人挡在他前面,仔细一看,竟是杨雄,撑着一把大伞,俏立在那里。烟雨濛濛中的杨雄少了几分霸气,却有几分忧郁伤感的气息。项荣看着眼前这个美少年,心中哀叹着:谁能想到这个看似天使般的人物,却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面对这个搅散他家庭的男人,项荣早已全无斗志,你低声对杨雄说:“陪我去喝酒。”
豪华的大酒楼是项荣平日里从不涉足的,即便偶然去低价的小饭馆,项荣都是仔细研究菜谱,力争把每一分钱都花得物有所值。可今天他一反常态,菜未尝一口,酒是杯杯见底,当项荣为自己斟满第五杯时,杨雄忍不住按住他的酒杯说:“项荣,你不用这样,你要是真舍不得辛欣的话,我今天就让她搬出白楼,想办法让你们破镜重圆,咱们之间的一切就算我输了好了。”
窗外的小雨沙沙的下个不停,项荣眼中也有水气,他叹了一口气说:“去年这个时候,我和辛欣结的婚,当时很多人都夸我好福气,娶到了这么漂亮的一个老婆。我自己也这么想,所以,我处处顺着她,家里的活我抢着干,家里的钱先给她花,我自认为这就是给她幸福,我就算是受点苦,也是幸福的。可是,昨天我才明白,她要的东西我给不了,我们的婚姻也许真的是个错误,我根本无法使她幸福。”
项荣推开杨雄的手,喝了一大口酒,接着说:“何苦,我这是何苦,你知道吗,刚才签字的时候,我是有点伤心,但也有一种解脱感,从今以后,我再不用为讨辛欣高兴而做什么事了,我解脱了。”
项荣又喝了一口,盯着杯子说:“我只是有些不甘心,家是我辛辛苦苦建起来的,原本以为这个家会陪我一生的,谁知竟变的这么快,几年的情份、努力,一阵风就吹走了,全都完了。”
杨雄陪他喝了一口,说:“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哪亮就往哪跑,根本就不值得你爱,更不值得你为她伤心,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看,前边就有值得你爱的人在等你。”
项荣平时是不喝酒的,所以他很容易就醉了,他完全没有理解杨雄在说什么,只是絮絮叨叨、反反复复诉说着他的委屈和不值。
杨雄很正经的问项荣:“你恨我吗?”
项荣说:“开始恨,你是故意和我过不去的,但现在无所谓了。一个巴掌拍不响,辛欣她根本不想过普通人的日子,即便没有你,她也可能有别人,只是早晚罢了。我们就这么点缘分,我认命了。”
项荣喝多了,吐了,四肢发软,头脑发昏,不知不觉得把杨雄领回了家。
也许从开始与狼共饮时,项荣潜意中就知道后边会发展成什么局面,但他还是一步步的走了进去。因为他此时好怕孤独。害怕独自回去面对空荡荡的四壁,独自回想他失败的婚姻,他想有人陪他醉,听他说。项荣也不是一个朋友没有,但他现在不愿面对他们,怕他们的同情,也怕他们那说着:“我早知道会如此的”眼神。相比之下,恶魔杨雄倒是唯一一个真正了解事情原委的人,项荣忍不住想把自己的心情说给他听。
项荣一直在说,直到回了家,直到了床上,他还在迷迷糊糊的说:“我真是一个很差劲的男人,我不会挣钱,我留不住她,我没有用。”
床上的杨雄变回了色狼的本来面目,他一边给项荣脱衣服,一边回答说:“不对,你是一个很好的男人,你很有用,非常有用。”然后他在项荣身上上下其手,说:“你这有用,这有用,这里最有用的。”
项荣都到这时了,还搞不清状况,还问:“我这么有用,为什么她不要我了?”
杨雄说:“那是她不会享用你,她根本没这福气,现在就让我好好享受享受你吧。”
自暴自弃的绝望和酒精的作用,使项荣在床上表现的十分淫荡,这从未有过的激|情更让杨雄是大展雄风,两个人做得酣畅淋漓,缠绵终夜,直至天明,杨雄才鸣金收兵,相拥而眠。
项荣清醒时,已是正午时分了,隔夜的宿酒让他头痛,可身上比头上疼的多。项荣坐在床上,懊悔的自杀的心都有了:自己是怎么回事,那个混蛋害他离婚,他却在第一时间和他上了床,昨天晚上床上的事,项荣还依稀记得,他问自己:那个在床上叫得很起劲的人是我吗。项荣在床上呆坐了良久,想明白了些事,就忍着痛穿衣下床。
杨雄也醒了,项荣忍不住埋怨他说:“就算你乘人之危,也不用这么不遗余力吧,一整夜没完没了的要,真是占便宜没够。”
杨雄躺在床上,难得表现的相当大度,说:“好好,宝贝,是我不好,下次我一定温柔些。”
项荣穿好衣服,平静的说:“没有下次了,这是最后一次,这次我不怪你,算我自找,但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了。我希望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杨雄把脸一沉,问为什么?
项荣说:“我就是那么一个普通人,就想过普通人的日子,娶个老婆,生个孩子,平平淡淡就好,昨天我喝得太多了,才会表现得那样,这种事以后不会再有了,您大少爷还是抬抬手,放了我吧。”
杨雄说我要是不放呢?
项荣叹了一口气说:“那我只好离开这里了,天下那么大,不能都归你家管吧,我现在单身一人,在哪不能混口饭吃。”
杨雄冷笑着说:“天下是很大,但我杨雄要捉一个人,还不费什么劲,你以为你跑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项荣说:“你这么逼我的话,我只有一死了,我宁死也不愿再和你做那种事了。”
杨雄说:“好呀,那你死给我看。”
项荣拿过一把水果刀,往腕子上轻轻一划,腕子上就沁上一窜血珠,不过并没有伤到动脉血管,然后说:“要不要我再划深点。”
杨雄狠狠的盯着那血珠,说:“算你狠,我走!”就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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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雄这次很守信用,真的没再来找项荣,项荣担惊受怕的过了一段时间后,开始恢复了平静,他想杨雄大概忘了他了。平淡宁静的日子,使项荣逐渐从离婚的确阴影中走了出来,准备开始新的生活。
然而这平静的生活只持续了四个月,乍暧还寒的时候,一个深夜,项荣已经睡了,却听见了急促的敲门声,开门一看,只见久违了的辛欣,眼泪汪汪的站在门口。
这是辛欣第三次来项荣的小屋,三次来变化都特别大,第一次像主妇;第二次像贵妇;这次却像个弃妇。
看见辛欣的样子,项荣很吃惊,他印象中的辛欣,永远努力把自己打扮的光鲜、漂亮,力求尽善尽美,从未想到过她会如此狼狈。辛欣衣服穿很还算齐整,但头发凌乱,脸上还伤痕,双眼又红又肿,见到项荣,就扑进项荣的怀里哭了。
项荣让辛欣进屋,给她打水洗脸,又为她泡了一杯热茶,过了好久,辛欣的情绪才慢慢的平静了,对他讲述了他们离婚后的事情。
他们离婚后,不知为什么,杨雄的态度就变了,对她是爱理不理的。杨家十分反对这门婚事,杨雄的朋友们也都来劝他不要和辛欣在一起,最严重的杨雄的那些新欢旧爱们天天跑上门来闹,骂辛欣的话别提有多难听了。辛欣吓坏了,她婚也离了,工作也辞了,孩子也怀上了,而且她早已把她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消息昭告了天下,虽然还没见报,却也是尽人皆知了。如果杨雄不要她了,那该是多大的笑话呀,她还怎么有脸见人呀。最后辛欣急了,拿了条绳子来找杨雄,说要是杨雄不娶她,她就来个一尸两命,死在杨雄面前,杨雄反映很奇怪,他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要是你死了,他会恨我一辈子的,永远都不原谅我了。”辛欣不知杨雄说的是谁,但她谢天谢地,总算还有杨雄怕的人,她从心里很是感激那个人,因为杨雄最终答应和她结婚。
杨家十分反对,这种反对辛欣是十分理解了,她出身平民之家,又有过婚史,还比杨雄大两岁,杨家当然会觉得这门婚事不相配。辛欣只有拼命讨好杨雄的父母,可杨家父母根本不理辛欣,杨雄可从来不听他父母的,决定结婚就结婚,谁说什么他也不理。杨家无奈,就弄出一堆法律文件让辛欣签,大意是如果他们离婚,辛欣将不能带走任何属于杨家的财产,才勉强算是同意了这门婚事。
没有豪华的婚礼,没有浪漫的蜜月旅行,辛欣所想的一切嫁入豪门的风光都没有,杨雄甚至连一个结婚戒指都没买给她。仅仅签了一纸婚书,辛欣也就是换了个身份,继续生活在白楼里。
辛欣原本以为,她可以名正言顺的登堂入室,做了杨家的少奶奶,她就是苦尽甘来了,谁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虽然她很努力的在讨杨家的人的欢心,可人家还是不欢迎她,豪门盛宴,她从不受邀请。她还是没进了那个贵族圈子。
杨雄对她也不好,辛欣升做少奶奶后,又雇了几个帮佣:一个叫李妈,做家务;一个花匠;一个厨师。杨雄对厨师要求很严厉,一定叫人家做的菜做出项荣的味道来,结果第一个月他们换了十个厨师,杨雄都不满意,把厨师全都轰跑了。
辛欣对项荣说,那些厨师私下问我,项荣是哪个菜系的,我也不知道。
项荣只有苦笑,他从小在姑姑家长大,从小就给全家人做饭,做的多了,也就做的好吃了。可从未拜过什么名师,当然也没有门派了。
杨雄把厨师都轰跑了,家里只有让李妈做饭,李妈是乡下人,做出的菜盐多油少,十分难吃,杨雄就很少在家吃饭,在外花天酒地,根本不拿辛欣当回事,就是回家,还是找茬骂辛欣,屋子乱了骂她,屋外的花草死了也骂她,饭做的不可口还骂她,现在还发展到动手打她。
辛欣哭着对项荣说:“今天他又打我了。”
项荣问她:“你为什么不回娘家?”
辛欣说:“开始时,我总是回娘家的。可要我一回去,一家子人就都劝我回到杨雄身边去,我嫂子说杨雄是少爷脾气,让我多让着他点;我妈说得更荒唐,她说我现在有孩子了,如果看不住杨雄了,不妨给他找个二奶,只要能当稳杨太太,就要学得大度些,给皇帝挑妃子是正宫娘娘应该做的。你听这算什么呀。我哥哥连夜就一定送我回白楼,我在娘家一天也没住过。”
项荣知道,他这位前任丈母娘比辛欣还贵人迷,她一定怕失去这门好亲戚才让女儿吃亏的,记得以前,老太太总对他说:“不许你欺负辛欣,我这女儿从小就特宝贝,要是让我听见说她在你那里受了气,我可不依。”可现在辛欣被杨雄打成这样,她却只劝辛欣忍耐,还能出这种馊主意,可见财势二字,果然有力量。
辛欣说:“他今天回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