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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肯信来年别有春 by 林寒烟卿 (虐心+古代+清水+be)-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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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风回府后,直奔回风楼,柳、李二人已等得不耐,见他回来,两颗心齐齐落下。

三个人商量后天殿试之事。
柳盈霜道:「放心,我和姐姐一定给你办妥,我知道有一远房亲戚过了乡试会试,来京赶考,正住在我家。我们买通考官,将他的名字改改,让你去考,不就成了。」
说到这里,柳盈霜呵呵笑道:「安郎要委屈一下,暂叫作柳安风了。姐姐不会恼我吧,我可不敢独占他的人。」
李姝笑着去打她。安风自进王府,此刻方才觉得满天阴云有一丝缝隙,三个人又坐着轿子回来晚雪楼。
流光迎出门来道:「我刚要去找呢,原来你们一起出去了。茶已好了,两位姑娘都来尝尝这费力的茶。」
隔日安风又乘柳盈霜的轿子出府去参加殿试,题目是策论。他答完卷子,将一封信交给柳家随从送去东宫。自此再不出门。
每天或者抚琴,或者作画。将制好的笺纸熏香后保存起来。
流光看他自得其乐,问他:「流光还难捱么?」
这期间李姝与柳盈霜又来了两次,都没有到晚雪楼。流光知道了喃喃抱怨,安风也不理她。
到了十四日那天,安风照常在屋内练字。听得外面有动静,让流光去打听。
流光回来道:「王爷回来了,总管说,王爷今晚来这里,可不在屋里,是在院子的亭里,好多人在那收拾。」
她看安风脸色不对,奇道:「公子,你怎么了?屋子里亭子里还不是一样。王爷才回来就来找你,府里的侧妃都羡慕死了。我看搬来好多新鲜物事,都是以前没见过的,也不知是作什么的。」
安风身子微微发抖,流光上前扶他坐下,问道:「你又不舒服了么?」
安风定了定神道:「没事,妳先下去吧。」
流光出去之后,安风觉心内乱成一团;他生平最畏惧之人,便是李昊远了。他自幼冷淡,李昊远却得到了他,强硬不容抗拒的占有他,在心中给他的震撼,是从前没有过的。
李昊远怎么会忽然赶回,明天他若上朝,以他之强悍精明,只怕事将有变。勉强喝了口茶,才稳住不再颤抖。他无法与外界通消息,坐困愁城。
天微黑时,流光进来满面兴奋之色,「公子,王爷叫你到后山凉亭去,咱们那亭子现在可真漂亮。」
安风整整头发,在她后面出去。远远见到假山之上,亭子四周被白纱罩住,有风过处,轻纱飘扬,不似人间所在。边上点着两炉香,青烟袅袅,更添韵味。
流光絮絮道:「那两炉香味道真好,还能熏蚊子,不知道明天王爷走了,会不会一起带走。」
李昊远与李全、秦涛在凉亭外面,见他过来,秦涛走了下来,看见安风时,表情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意味,似乎悲悯。安风心中惶恐,秦涛却没有停留,径直去了。
安风走到李昊远面前,跪了下去。「参见王爷。」
李昊远拉他起来。「不必次次都这样正式,又没外人在这里。」复又转头向李全,「你也下去吧。」
李昊远将安风抱进亭子,柔声道:「不知道安风想不想我,我可是很想念你,日夜兼程赶了回来。」
安风是他第一次宠幸的男子,颇觉得美妙难言。食髓知味,在江南路上也找了几个据说最美的小倌,实在比不上安风的十分之一,丝毫提不起兴趣来。说一路想念安风,也是实话。
这亭子极大,里面的几张石桌都被搬了出去,铺了一张极巨大的圆形床。亭子顶上坠着几颗大夜明珠。李昊远将安风向床上一抛,安风觉身下暄暖,也不知铺了多少被褥。想起明天之事,心中一筹莫展。
李昊远已压在他身上,伸手去解他的衣带,问道:「在想什么?心不在焉。」他手指在安风的乳尖上用力捏了一下。
安风忙道:「没有。」整个人抖了一抖。
李昊远奇道:「怎么怕成这个样子?」
说话间李昊远将安风的衣服都脱了去。一手在安风身后抱住他,一手在他身上慢慢揉弄。安风感觉那陌生的燥热酥麻又逐渐上来了,抱住李昊远的腰身。
李昊远倒住了手。扯过一个盒子,笑道:「这是李全孝敬的,刚才和我讲了半天。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还有这么多花样。」
看安风一脸惊疑神色,安慰他道:「别怕,不会太痛的。」
打开那盒子,取了两把短剑似的东西出来。都是木柄,一把似乎是珊瑚所造,另一把上面包着鹿皮。李昊远把安风放在膝上,揉了揉安风的乳尖,然后将那两样东西贴近摩擦,把带鹿皮的一把贴在安风的乳尖上。
安风觉一股从未有过的疼痛打在身上,忍不住叫了一声。
李昊远道:「很痛么?也许是那里太弱了。我先前在手上试了,只是酥麻而已。」
安风低声呻吟不住,也不答他,一只手攀住李昊远不住颤抖。他不是疼得不行,绝少开口求饶。现在虽然没求饶,却也是支持不住的样子。
李昊远最见不得他孩子一样的可怜神情,心会瞬间软化下来。安风明明心里充满不愿,却又像是依赖着自己似的,让人怎么也下不了手。恨他的心又舍不得他的人。谁能对一个抱住自己的人狠心呢?
他柔声道:「好了,好了,不弄这个了。」
李昊远又自盒中拿出三个玉器,雕得栩栩如生。安风望了一眼,满面通红。
李昊远柔声道:「我直接进去,你每次都痛得直哭。李全去问别人家的管家,才知道别人家里都先用这东西调教的。」
他将安风翻过去,按揉他雪白的臀瓣,分开他的双腿,在指上涂了些药膏,插进安风的身体,感觉涂得均匀之后。选了三件中一件小的,缓缓推了进去。
安风修长的秀眉皱了起来,摆动腰身闪躲。李昊远看他难耐,心想长通不如短痛,手下用力,将那玉器全塞了进去。安风叫了一声,疼得挣扎。
李昊远见状把安风抱了起来,轻轻哄他。过了一会,安风渐渐适应了体内的玉器,虽然还是疼痛,已能忍受。内壁一阵阵的收缩痉挛,冰冷玉器渐渐也变得温热。
李昊远看他面上神情好了,低头去吻他小小的乳尖,湿热的唇含住他的乳尖轻轻咬啮,手在安风的身上来回抚摩,逗弄得安风阵阵发颤。
李昊远待得安风动情了,握住他的分身抚弄,安风抖得更加厉害。李昊远笑了一笑,手指微微用力,将他送上情欲的高峰。安风已迷迷糊糊,感觉一阵阵快感袭来,全身战栗不住。
如此四、五次之后,安风浑身无力,瘫在李昊远怀里。
李昊远在耳边叫他:「安风,安风。」
安风回过神来,李昊远在他腰上提了一下,让他跪趴在被褥上,分开他的腿,将他后穴里插的玉器拿出去。那物品在安风体内已温热。
安风被撑开的小穴因为冷风微微收缩,露出诱人的开口。李昊远伸指进去试探了一下,安风没有反抗,但摇摇欲坠。
李昊远扯了两个枕头垫在他腰下。从那盒子里拿出一个小球,弹开后,原来只顶端是个小球,下面是极细极柔韧的钢丝。他将顶端那小球送入安风体内,向里慢慢推送。安风想要挣扎,却被李昊远箍住腰身。
安风觉那钢丝球在体内越来越往里,李昊远却还在用力,小球像在身体里拨弄内脏,有一种和外伤不同的钝痛。
李昊远道:「别怕,不会伤着你的。」
安风柔顺的伏在那里,他不开口求饶,可连一句话也不肯说了。
李昊远摸了摸他的脸,已被泪打湿,心中不忍,将那钢丝小球轻轻拉了出来。
压在安风身上,抱住他不住安慰,「乖,别哭了,不弄了。」
安风还在抽噎,李昊远看他的模样,真是又爱又怜,吻了吻他的脸,一个挺身,占有了他。安风略挣一挣便不再动,任他施为。李昊远抱着他,温柔的抽送。安风只是闭着眼睛承受,实在痛得紧了,才开口求他轻些。
李昊远笑道:「我最爱你在床上这乖模样,真正让人心疼。」
伸手到两人的交合处,李昊远轻揉安风小穴周围的褶皱,帮助他放松。
能得到安风这样的绝色,就算是李昊远也觉得骄傲,称心如意的笑道:「安风,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第四章
第二天一早,李全已在外面等着,等李昊远醒了,领人进来侍候他洗漱穿衣。
李昊远正待要走,安风忽自被中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角。
李昊远道:「怎么?」
安风也不答话,只拉住他的衣袖不肯放手。
李昊远笑道:「想是没有快活够,我下朝就回来陪你。」
李昊远转身就要迈步向外走。安风心内着急,坐了起来,抱住他的手臂。被子从他身上滑下来,露出了一大段白皙光滑的肌肤。
李昊远微微咬牙,对李全道:「出去,就说我今日劳累,不能去上朝。」
李全领命去了。李昊远坐在安风身边道:「你惹了我的火,就你来灭吧。」
安风颤抖的伸出手去解他的衣服,脱了半天,才脱了一件。
李昊远笑道:「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脱衣服可远不及我。」
一把将他按住,李昊远扯被盖住两人。
安风第一次这样主动的迎合,任由李昊远捏圆搓扁。
李昊远揉捻他的乳头,笑道:「你从前做堂主,练那种鬼功夫。真是糟蹋了。」
安风道:「王爷说的是。」
抱紧李昊远,安风不住的哆嗦。他低声道:「王爷轻点,我真受不住。」
李昊远放慢速度,他知道安风的脾气,说受不了,那便是真的受不了了。
流光来送早膳时,只听得亭里一声求饶紧跟着一声呻吟,等了一会,也不见停歇,满脸通红,笑着走了。

安风伏在被褥之上,不住喘息。他自小过无情无欲的日子,来王府之后,与李昊远的欢好都痛苦至极。
昨天这一夜,李昊远要他的时候,还是一样痛苦;却也因无数次的抚弄,使他连连登上快乐的颠峰。安风紧紧闭上眼睛,调匀呼吸,感觉身体疼痛非常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李昊远的手又摸了过来,在他耳边道:「张开。」
安风顺从的分开双腿。李昊远「咦」了一声道:「我让你张开眼睛,你原来是个小急色鬼。」手却在他大腿内侧轻轻抚摩,使他不能并拢。
安风羞得雪白的颈项染上一层层的红晕。李昊远道:「你初尝滋味,多要几次,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你不要了,我可要你了。」
伸手探探昨夜爱宠的部位,分开安风的臀瓣,将自己送了进去。安风觉入口处胀痛,不敢推他,微微摆动身体。李昊远以为他在迎合自己,热血沸腾,扣住他的腰抽送不休,又去揉弄安风,使他与自己一起登上高峰。
安风不住颤抖道:「不,不要,我真受不了了。」
李昊远也不说话,伸手去按住他小腹,将真气输入,冲击他体内与情欲相关的窍穴。安风身子战栗,在极乐中昏了过去。
等安风悠悠醒转过来,亭里多了一个浴桶,李昊远已收拾完毕,坐在对面,望着亭外美景,薄纱在他身边拂过。
安风第一次仔细看他的相貌,刀锋似的眼眉,细长的凤眸,直挺的鼻子,薄薄的唇,嘴角总带着些说不明白的意味。他向来自负自己容貌当世无人能及,现在却觉得未免缺少男子气概。
李昊远听他醒了,柔声道:「这水还热着,你可要人侍候?」
安风摇了摇头,勉强坐了起来,向前踏进桶里,下身一阵巨痛,站立不稳,跪倒在水中。李昊远吃了一惊,赶忙把他拉了起来,扶他在水里坐好。
他笑道:「你这身子怎么这么差,从前还听人说你武功高得很。」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想起正是自己使他没了武功。
见安风一副泫然欲泣表情,李昊远安慰道:「你的功夫没废,只被药性压住了。」
安风惊疑的看着他。李昊远道:「我没有骗你,你的内力还在。可你那功夫恼人得很,还不如直接出家算了。」
李昊远从没侍候过人,看着差不多,就把安风从水里捞了出来,擦干了他的身体头发。穿衣服倒是练得极熟。收拾妥当,将他抱回晚雪楼。
李昊远叫流光找了把扇子,自己慢慢给安风扇头发。
他对安风道:「你每日里多吃些东西,身子自然会比现在好,否则次次欢好,你都要『一夜秋雨到天明』么?」
正要陪他吃东西,秦涛快步进来道:「王爷,太子到了王府,还带着许多人。」
李昊远奇道:「真是稀客。」
他转身对安风道:「将这些东西都吃下去。」迈步去了。
李昊远到了大厅,见来人正是当朝太子。笑道:「皇兄很久没到这了,真是想念得紧。大驾到此可有什么要事?」
太子也笑道:「十二弟不必多礼,我一个朋友今日高中状元,我出宫来为他祝贺。顺便把今夜赴琼林宴的红袍一并捎来。」
李昊远道:「如此说来,皇兄只是路过,难得皇兄出宫,一定要多留会才好。我府内有几个厨子,都是新近从江南、西北请的名厨,虽比不上大内御厨,地方特色菜肴倒也过得去。」
「这个自然。」太子顿了一顿道:「我今日来并非路过,实是专门造访。因为我那朋友在此客居。」
李昊远惊道:「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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