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双版纳铜甲尸-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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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来,就为了这事?”伯颜说:“不错。根据画中提示,我们已经确定该墓就封存在南疆别里古台的山中。”将军说:“是不是挖墓的人手不够用?我这有的是人。”伯颜摇头:“不,不。这画中还有四句鑯语未破。这四句话就关系到墓穴的确切位置,另外墓中可能机关重重。所以呢我把你叫来,一是路过此地顺道看看你,二是我需要一个能懂墓穴会机关有道行的人来帮我。看看你认识不认识这样的人?”
将军愣了,随即马上想起一个人。他笑着说:“舅父,这次算你来着了。我这还真有这么一个道行极深的人。”伯颜大悦:“谁?”将军说:“他是个出家的道人。姓陈,叫陈小元。”
正文 第十八章
(更新时间:2006…8…18 21:24:00 本章字数:1340)
陈小元很仔细的给阿鬼又重新上了药。然后用铜盆净了净手说:“阿鬼,你就安心养病,问题不大,就是以后走路能簸一点。”阿鬼感觉右脚丝丝冒着冷气,这个舒服劲就崩提了。
乐天心事重重的呆坐在窗前,一言不发。小云看着师哥的愁模样,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总想过去好好劝劝,但被陈小元给拦下了。
这个时候,有人“匡匡”砸门。小云把门打开,霎时冲进十多个铁衣灌甲的士兵,一个个虎目圆睁:“哪个是陈小元?”陈小元擦了擦手:“贫道就是。”
“锁上”二话不说,过来几个当兵的把铁链子甩的“哗哗”响,就直奔陈小元过来。屋子里的人都愕然。陈小元惊惶失措:“众位兵大爷,这是怎么话说的?”
“别急着上锁。”门口闪进一个雍容华贵的大胖子来,这胖子派头也太足了,手执山水画的白纸扇,脸蛋子吃的油光增亮,笑盈盈的走了进来。后边跟着是守城将军木忽儿。当兵的一看丞相来了,不敢造次都退下去。将军冲着陈小元师徒说:“你们几个瞎了狗眼了,知道这谁吗?大丞相伯颜,还不下跪?”
陈小元也不知道真假。都是老百姓,是官就比自己大,该跪就跪吧。师徒几个给伯颜下跪,伯颜一摆手:“免了,免了。陈小元,听说你是个道士?”陈小元说:“小的从小就入了道家,跟着师父学习茅山术。”伯颜说:“茅山术里,有没有看风水这一项呢?”陈小元犹豫一下:“有。”伯颜说:“好。今天呢,我有样东西要给你看看,看看你的眼力怎么样。看好了,赏银1000两。给我拿来。”
那个紧身短衣,扎着冲天小辫的男人从背后摘下画轴递给伯颜。伯颜扫了一眼屋子:“闲杂的人都出去。”士兵们都走出房门,那个扎着小辫的男人也走了出去,倒带房门。伯颜慢慢把画给展开:“陈道长,你来看看。”
陈小元一看此画,顿时心跳的厉害。他极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看不出。这好像是副山水画。”将军说:“废话,瞎子都知道是山水画。让你看看这画里面有什么奥妙没有?”陈小元装傻充愣:“奥妙?不知道。看不出来。”伯颜看到乐天的脸色大变,心下胡疑:“真的不知道?”陈小元笑了:“大人,真的看不出。”伯颜点点头:“也罢。木忽儿,你把阿郎叫进来。”阿郎就是那个梳着冲天小辫的男人。
阿郎从屋子外走了进来。伯颜笑着说:“道长既然不知道,我也就不为难了。阿郎,把那个女孩给我拿下。”众人还在惊愕之中,阿郎身形极快,跳到小云跟前,照她的腋下就是一戳,小云软软的倒在阿郎的怀里。乐天急了,拽出匕首就要玩命。
阿郎手里的短刀已经出鞘,压在小云的脖子上。小云软软的,眼里浸着泪水。伯颜说:“道长,既然看不出来,那我只好把这个女孩充军。我手下的弟兄们有好些日子没看见女人了。”
陈小元无奈:“好吧。你让那人放开小云,我就说。”
伯颜一使颜色,阿郎放开了小云。
陈小元说:“这是一张墓穴指示图,标记的是一处主陵的位置。从这画来看,下葬的人不简单。丞相,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听,我都要说一句,这个陵最好不要动,否则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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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更新时间:2006…8…19 22:35:00 本章字数:1852)
伯颜笑着说:“有没有后患,这不是你关心的。你就给我好好看看,这墓穴到底埋在哪?应该怎么进?这画上有没有什么提示没有?”陈小元一抱拳:“大丞相,我跟你交个实底。这副画也仅仅只是一张指示图,标记着墓穴的大概位置。而且,它所标记的这个位置是真是假,还不为可知。我从这画上确实难以判断。”伯颜摇摇纸扇:“如果让你实地考察呢?”陈小元汗下来了:“这个。。。。”
伯颜说:“别这个那个的了。关于这墓穴的大概位置,我们已经查出在南疆别古里台。明日咱们就启程赶奔那里。这副画就给陈道长你留在这,好好琢磨琢磨。另外,如果你们当中有谁透漏这个信息,稍有差错,满门抄斩。走。”伯颜和大将军木忽儿大摇大摆的走出房门。房门外面留下四个虎背熊腰全副武装的士兵把门给封住,什么意思这是,就是把师徒几个给软禁起来了。
陈小元捻着胡须:“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
阿鬼在床上仔细看着这副画说:“师父,我怎么看都看不出是张地图来。”陈小元说:“这副画如果是我第一次看见,我也很难知道。”乐天惊叫:“师父,你知道这个墓葬?”陈小元把画给展开:“当年我和刘一道同在山上学艺。我俩有一次在一位高官家里镇宅看风水,就看过这副画。这位高官对此画只知皮毛不知其所以然,当时遮遮掩掩的想让我和死去的那刘一道给破解一下。可惜的是我那时道行还浅,也没看出来。”乐天语气有些反常:“那刘一道呢?他看出来了?”
陈小元摇摇头:“不太清楚,估计也没有。不过关于这墓葬的来历,我倒是有所了解。这座墓陵是属于征南大将军云从龙的,据说这墓里收藏里许多珍贵的随葬器物。最传奇的一种说法,说是有一种天下第一的珍宝就藏在他的棺椁里。这么多年了,估计也有许多盗墓贼在打主意,但是我行走江湖这么长时间,还没听说这墓被盗过。”乐天汗下来了:“这墓就这么难盗?”陈小元说:“你们知道不知道三国曹操的七十二疑冢?”
三人摇头。
陈小元说:“据传说,三国曹操死后怕有人盗了自己的墓。就在全国为自己修建了七十二个假坟。当年曹操出殡之时,有八口棺材同时沿着八个不同的城门出城,就是让人猜不到哪一口是真的。这云从龙的墓也如此,现在谁也不知道主陵位置在哪里。这墓有四大守护陵,这些守护陵一是混扰盗墓人的视线,二是顾名思义,守护着真正的主陵。挖开任意一个守护陵,都凶险无比。”
乐天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陈小元疑惑的说:“乐天你也知道?”乐天犹豫了一下,缓缓的说:“当年,当年我和九星挖开了一座守护陵。”
小云和阿鬼同时惊异的看着他。陈小元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乐天汗都下来了“扑通”一声给师父跪下:“师父。都是徒弟当年不懂事。这件事已经折磨了我很多年,而且还害的九星死了都不得安息。”陈小元非常严厉:“乐天,你知道的。我们学道之人,最记恨偷盗奸邪之徒,尤其是盗墓,不能让死者安息,这是损阴德的事。也罢,乐天你走吧。为师就当没你这个徒弟。”乐天泪如雨下,跪在地上深深的埋着头:“师父,那都是徒弟年轻时候不懂事。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活在巨大的阴影里,只有跟在师父身旁,我才感觉轻松许多。师父,你不能不要我。”小云也给陈小元跪下了,哭着说:“师父。不能让师哥走。”阿鬼也从床上挣扎着要给师父下跪。陈小元一看,罢了。他沉着脸说:“乐天,你要一五一十的把以前经过都告诉我。”乐天点点头,脸上的泪痕还未干。
陈小元说:“你起来吧。我们先看看这图,等到了南疆之后,做到心里有数。为师是不会任由这些人糟蹋古墓的。小云,你取一张宣纸给我。”小云在屋子里拿过一张宣纸,交给陈小元。陈小元慢慢把宣纸铺在画上,很仔细的码着:“当年,我只是听师父说过这种方法,今天终于有机会尝试一下了。”他慢慢的把宣纸完全帖在画上。这副山水画的一些墨迹立时被宣纸遮住看不见了,而有一些笔迹则透过宣纸清晰可见。现在整副画再一看,山川河流俱在,而且一些位置上都做了特别标记。
陈小元手捻须髥:“如果做此画之人就是那下葬之人,此人可真是不简单。”阿鬼说:“师父,徒儿愚敦,怎么看不出来呢。”陈小元说:“咱们道家最注重阴阳与平衡,研究的是天和自然的秘密。何为阴阳?你们看这墓穴的指示图,下笔有粗有细,有急有缓,有直有弯,阴阳相配的极为呼应。这不但但是一张图,更重要的是这作画之人透过自己的笔法向我们透漏了一个信息。”小云看的蛮有兴趣,女孩的好奇心激发起来:“什么信息呀?师父。”陈小元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还的细细琢磨琢磨。”
正文 第二十章
(更新时间:2006…8…22 8:40:00 本章字数:2615)
第二天一大早队伍正式启程。伯颜这次带的人马浩浩荡荡看不见头儿。陈小元师徒几个除了阿鬼脚伤未愈走不了路单独坐车以外,其他人都被夹在队伍中间。师徒几个旁边都是手持利刃的彪形大汉,眼珠子一眨不眨的就看着师徒几人。伯颜有令,要是这几个人跑了,看守的士兵全家抄斩。这几个士兵眼珠子瞪的有鹅蛋那么大个,就瞅着这几个人。
队伍往南开赴了一个月,终于来到了南疆的别古里台。别古里台是个三面环山的县城。老百姓一辈子上山打猎,从没看见过这么多的士兵。伯颜按照已有的信息指示,把自己的兵安营驻扎在别古里台的天水镇附近,自己领着一干亲身护卫队带着陈小元师徒走进天水镇。
天水镇镇长是个蒙古族人,叫哈察儿,亲自带着镇里四个处士出来迎接。处士是什么呢?就是镇里德高望重的前辈。这几个处士都是南人,南人就是前朝南宋统治区域的汉族人。伯颜下榻在镇里最高规格的宾馆里,布置停当之后,伯颜叫过哈察儿和几个处士:“你们镇里南人姓什么的居多?”一个老年汉子老老实实的说:“李姓居多。”伯颜说:“你叫什么名字?”汉子说:“报告大人,小的叫李荣。”伯颜说:“李荣呀,你把你们镇的李氏族谱给我拿来。”李荣这汗当时就下来了:“报告大人,这族谱动不得,现在正封在我们镇的祠堂里。任何人都不能随便动。”
伯颜大怒:“他妈的,你们这帮臭南人,规矩真他妈多。你拿不拿?不拿我平了你们的祠堂,用你们先祖的主牌修茅坑。
镇长哈察儿跳过来“啪啪”二话不说就扇了李荣两个嘴巴:“你怎么废话这么多,让你去拿你就去拿。”伯颜叫过两个护卫队的士兵:“你们俩跟他一起去,耍一点花招,斩立决。”两个虎背熊腰的士兵领了命令,把李荣推推搡搡出房门:“快领我们去。不然宰了你。”
李荣无奈,带着两个兵去了祠堂,取出族谱。伯颜拿过族谱细细的翻阅,几个处士一起说:“大人,看之后能不能完璧归赵?这族谱是我们李氏家族的传家之物。没了这个东西,我们这一族系就要面临灭顶之灾。”伯颜翻翻已经发黄的族谱,没说话。哈察儿呼喝:“大人看你们族谱,是瞧的起你们。这么多废话,都滚。”几个处士神色凝重的摇摇头退出了房门。伯颜看了一眼哈察儿:“你也出去。”
屋子里只剩伯颜一人,他把族谱翻到最后一页,果然在页脚处写着二句诗词。伯颜感觉特别兴奋,他喃喃自语:“那人说的果然不错。鑯语的最后两句果然在这里。”他合上族谱,走出房门叫上护卫队直奔李荣的家。陈小元师徒在镇子里暂居在李荣的家里。李荣也算是本地大户,住的大宅子,空闲房屋较多,住几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陈小元正在宅堂里和李荣的家人闲聊,就看见李荣愁眉不展的走了进来。陈小元说:“老人家有什么为难的事?”李荣愁眉苦脸:“那个大人把我们李氏族谱给拿走了。”乐天疑惑:“他拿你们族谱干什么?”
话音刚落,伯颜从屋子外带着人进来。看见陈小元,笑着说:“陈道长,那画看的怎么样了?”陈小元摇摇头:“没什么进展。”伯颜说:“我今天特意来,想跟道长探讨一下诗词。”陈小元皱眉:“诗词?”“不错。陈道长,你给我解释一下。角鼓雄山野,蛇龙入凌山。流高润沙漠,溅血染锋芒。”陈小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