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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abc谋杀案-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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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这个妇人真顽固。他的眼睛盯着自己的手中的报纸。 
  “我妹妹刚生了个男孩。”他漏出一句话。 
  他——可从没有过妹妹。 
  “哦,天哪!现在——噢,太好了,我想。(“这么些年来从未听他说过有一个妹妹,”她心里这么想。“那可不像是男人的行为。”)我感到很奇怪,我可以告诉你,当那个女士说要找卡斯特先生讲话的时候。起先我还以为是我的莉莉的声音——那有点像她的声音,它有点——只是更要傲慢些,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的话——那种声音比较尖。卡斯特先生,祝贺你。是第一个孩子,或者你还有其他的小外甥或外甥女?” 
  “就这一个,”卡斯特先生说道,“我只有这么一个,我想我该马上走。他们——他们希望我过去,我——我想如果快点的话,我还可以赶上一趟火车。” 
  “你会离开很长时间吗,卡斯特先生?”当他匆忙上楼时,马伯里太太问道。 
  “哦,不会,两到三天,就这么长。” 
  他走进卧室。马伯里太太回到厨房,动情地想着“那个可爱的小男孩”。 
  她的良心使她突然间感到内疚。 
  就在昨天晚上,汤姆和莉莉还在往回核对那些日子!试图弄清楚卡斯特就是那个可怕的怪物ABC。那只是因为他的名字缩写和一些巧合。 
  “我想他们不太当真。”她宽慰地说,“现在,我希望他们会为自己感到惭愧。” 
  在某种连她自己也解释不清的方式之下,卡斯特先生关于他妹妹有个孩子的说法已经很有效地使得马伯里太太消除她对这位房客真实身份的怀疑。 
  “我希望她没有太难受,可怜的人。”马伯里太太一边想着,一边在熨烫莉莉的丝绸套裙之前,先在她的脸颊上试了试熨斗的底部。 
  她的思绪则舒畅地想着那件并不轻松的生孩子的事情。 
  卡斯特先生轻轻地下了楼,手里拎着包。他双眼朝着电话机盯了一会儿。 
  刚才那简短的谈话又在他脑中回响。 
  “是你吗,卡斯特先生?我想你可能愿意知道,有位苏格兰场的警督想见见你……” 
  他说了些什么?他记不清了。 
  “谢谢——谢谢,我亲爱的……你真好……” 
  似乎就是这些话。 
  她为什么给他打电话?她是不是可能已经猜到?还是她只想证实一下他能留下来等候那个警督的来访? 
  可是她怎么会知道那警督会来呢?还有她的声音——她伪装的声音使她的母亲都听不出来。 
  看起来——看起来——好像她知道…… 
  可是如果她真的知道,就不会…… 
  不管如何,她可能已经知道。女人都是非常奇怪的,没法预知的狠心和没法预知的善良。她曾看到莉莉把一只老鼠从鼠夹中放跑。 
  一个善良的姑娘…… 
  一个善良、美丽的姑娘…… 
  他在挂有雨伞和上衣的架子旁停下。 
  他该怎么做? 
  从厨房传来的声响使他作出决定…… 
  不,已没有时间…… 
  马伯里太太可能会出来…… 
  他打开前门,穿出去,又关上门。 
  要去哪里呢? 

  
 



第二十九章 在苏格兰场



  又是会议。 
  会议的参加人员包括厅长助理、克罗姆警督、波洛和我自己。 
  厅长助理正说着: 
  “波洛先生,你们在调查一大笔长统袜销售情况,干得很好。” 
  波洛摊开双手。 
  “这说明,那个男子并不是个固定的经销商,他向外推销却不招徕订单。” 
  “现在一切都清楚了吗,警督?” 
  “是的,先生。”克罗姆警督察看着一份卷宗,“我可以概括一下到目前为止的进展情况吗?” 
  “是的,请吧。” 
  “我已经检查过彻斯顿、佩恩顿和托基,获得了一张他前去推销长统袜的人的名单。我必须指出,他做得相当周密。他住在皮特,那是一间托雷车站旁边的小旅店,可能是从彻斯顿搭乘九点五十七分的火车,于十点二十分抵达托雷的。在火车上和车站里没人注意到过像他那种模样的人。可那个星期五正好是达特茅斯赛艇会,从金斯维尔返回的列车坐得相当满。” 
  “贝克斯希尔的情况也大致相同。他用自己的名字住在环球旅店,向巴纳德太太和黄猫餐厅在内的十几个地方推销袜子。他夜里早早地离开旅店,第二天早上约十一点三十分返回伦敦。至于在安多弗,也是相同的程序。他住在菲瑟斯酒店,向阿谢尔太太的邻居福勒太太和那条街上的好几个人出售袜子。我从阿谢尔太太的外甥女(名叫德劳尔)那里获得的那双袜子与卡斯特出售的一样。” 
  “好。”厅长助理说道。 
  “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警督说,“我去了哈廷格先生给我的地址,可发现卡斯特先生已在大约半个小时之前离开。我被告知,他接到了一个电话,这样的事情是第一次发生,是他的房东告诉我的。” 
  “是同谋吗?”厅长助理提醒道。 
  “不太像。”波洛说,“这很奇怪——除非——” 
  当他停下来时,我们都好奇地望着他。 
  他摇摇头,而警督接着说。 
  “我仔细地检查了他住的房间,检查使得事情清楚起来。我发现了一批便笺纸,这些纸同写信用的纸相同。有大量的袜子——藏在柜子背后——还有相同形状和大小的一包东西,里面装的可不是袜子——而是八本新的ABC铁路指南书。” 
  “这足以证明。”厅长助理说。 
  “我还发现其他一些物品,”警督说,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颇有人情味,并得意洋洋,“只是在今天早上才发现,先生,还没来得及汇报。他的屋里倒是没有刀的迹象——” 
  “如果把刀带回家里,那是个低能儿的行为。”波洛说道。 
  “毕竟他并不是个可以理喻的人。”警督评论道,“不管怎样,我想到他有可能把刀子带回家,然后会意识到把刀藏在房间里的危险性(正如波洛先生所指出的那样),就寻找其他地方。他会选择什么地方来藏刀呢?我一下子就找到了。衣帽架——没有人动过衣帽架。我费了好大劲才将衣帽架从墙边移开——它就在那里。” 
  “是刀子吗?” 
  “是刀子。毫无疑问,上面还有干了的血迹。” 
  “干得好,克罗姆。”厅长助理赞赏道,“现在我们只是再需要一件事。” 
  “是什么?” 
  “那个人自己。” 
  “我们会抓住他的,先生。别担心。” 
  警督的语调满怀信心。 
  “波洛先生,你认为如何?” 
  波洛从沉思中惊醒。 
  “请再说一遍。” 
  “我们正说到要抓住那个人只是时间问题了。你同意吗?” 
  “噢,那个——是的,毫无疑问。” 
  他的语调是那么心不在焉,以至于别人都惊奇地看着他。 
  “你有什么可担心的吗,波洛先生?” 
  “有一件事情使我非常担心,就是为什么?就是动机。” 
  “可是,亲爱的朋友,那个人疯了。”厅长助理不耐烦地说。 
  “我明白波洛指的是什么意思。”克罗姆很有礼貌地解围,“他挺正确的,这里面肯定有令他困惑的地方。我想我们会从一种强烈的自卑感中找到问题的根源,也可能是个迫害狂,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可能把它同波洛先生联系在一起了。他可能会误认为,波洛先生是专门雇来捉他的侦探。” 
  “嗯,”厅长助理说,“那就是这些天来谈论的行话。在我那个时候,如果一个人疯了,他就是疯了,而我们并不寻求科学的概念来使其变得柔和。我想,一个彻头彻尾现代化了的医生会建议把像ABC这样的人放在有护理的家中,用四十五天时间告诉他是个怎样的好人,然后把他放出去,当作是一个对社会负责的人。” 
  波洛笑了,但是他没有说话。 
  会议就此散了。 
  “那么,”厅长助理说。“正如你所说,克罗姆,将他抓获只是个时间问题。” 
  “如果他不是那样相貌平平的话,我们早就逮住他了。我们已经使得够多的无辜百姓担惊受怕了。” 
  “我倒疑惑他此刻在哪里。”厅长助理说。 

  
 



第三十章 (并非选自黑斯廷斯上尉的自述)



  卡斯特先生站在一家蔬菜水果店旁边。 
  他盯着马路对面。 
  是的,就是那个地方。 
  阿谢尔太太。报刊和烟草店…… 
  在那个空空的窗上有个招牌。 
  转让。 
  空空如也…… 
  毫无生气…… 
  “对不起,先生。” 
  蔬菜水果店的妻子要去取些柠檬。 
  他说了句歉意的话,站到一边。 
  他慢慢地挪开——回到镇里的大街上…… 
  这很难……非常之难……现在他已身无分文…… 
  一整天都没有吃任何东西,使得一个人感觉非常奇怪和轻飘飘…… 
  他看了看一家报刊店门外的海报。 
  ABC案件,凶犯依然在逃。采访赫尔克里·波洛先生。 
  卡斯特自言自语地说道: 
  “赫尔克里·波洛,我怀疑他是否已获知……” 
  他继续往前走。 
  站在那里盯着海报看毫无用处。 
  他想: 
  “我走不了太远……” 
  脚步摇摇晃晃……这样子走路多么奇怪…… 
  脚步摇摇晃晃——真是荒谬。 
  太荒谬了…… 
  可人就是一种荒谬的动物…… 
  而他,亚历山大·波拿帕特·卡斯特尤其荒谬。 
  他总是这样…… 
  人们总是嘲笑他…… 
  他不能埋怨他们…… 
  他要到哪里去?他不知道。他走到了尽头。他哪儿也不看,只看着他的脚。 
  脚步摇摇晃晃。 
  他抬头向上看。前面是灯,还有信件…… 
  警察局。 
  “真有意思。”卡斯特先生说,他发出痴笑。 
  然后他走了进去。突然间,当他走进去的时候,他身子一晃,向前倒去。 

  
 



第三十一章 赫尔克里·波洛提问



  这是十一月的一天,天气晴朗。汤普森医生和总警督贾普前来通告波洛关于亚历山大·波拿帕特·卡斯特一案的法院诉讼程序的结果。 
  波洛自己则由于支气管轻微受凉,使他无法参加。幸运的是,他没有让我一起去。 
  “决定提审,”贾普说,“就是那样。” 
  “这不是挺不寻常的吗?”我问道,“在这个阶段进行辩护?我原以为狱中犯人总是保留辩护权的。” 
  “这可是正常的程序,”贾普说,“我设想,年轻的卢卡斯认为他可以突击办理。我要说,他是个裁定员。精神时常是唯一可能的辩护理由。” 
  波洛耸了耸肩。 
  “如果是精神失常,就会被宣判无罪。在国王在位期间,囚禁很少能好过死刑。” 
  “我猜想,卢卡斯认为可能会有机会,”贾普说,“因为只要有那人在贝克斯希尔谋杀案中不在现场的确凿证据,整个案件就可能变得证据不充分。我认为他还没有意识到我们的案子是多么的证据充分。他是个年轻人,他想在公众面前露露脸。” 
  波洛转向汤普森。 
  “你有什么看法,医生?” 
  “对卡斯特吗?说心里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扮演那个神志清醒的人非常出色。当然,他是个癫痫病人。” 
  “这是个多么令人惊奇的结局。”我说道。 
  “他正好在发病的时候,跌进了安多弗的警察局?是的,这是这场戏剧的合适而富有戏剧性的结尾。ABC 总是恰到好处。” 
  “有没有可能犯了罪却不清楚自己的罪行?”我问道。“他是否犯罪看起来倒有点真实的意思。” 
  汤普森医生笑了笑。 
  “你不该被那种‘我可以向上帝起誓’的戏剧式的装腔作势而蒙骗。我认为,卡斯特很清楚他自己干了那些谋杀案。” 
  “那些否认的言辞通常是激烈的。”贾普说。 
  “至于你的问题,”汤普森继续说道,“当一个癫痫病人处于梦游状态时做了一件事却浑然不觉,这是完全有可能的事。可普遍的观点是这样的行为必须‘不违背这个人在清醒状态下的意愿。’” 
  他继续讨论这个问题,说起grand mal(法文,意为:大错误。——译注)和petit mal(法文,意为:小错误。——译注),使我处于外行的困惑之中。当一个精通某门学问的人深入探讨他的专业方面的问题时,这是常有的情况。 
  “无论如何,我反对这种理论,认为卡斯特在进行谋杀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如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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