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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三生不幸遇"贱"你 作者:爱喝水(晋江2013-11-27完结)-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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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那头再没了动静,我等得心急如焚,终于响起钝钝的男声:“欢迎使用自动语音表白应答系统,英语应答请拨一,普通话应答请拨二,如需人工服务请稍后再……”
  “文哥!” 
  “武胜男,江璿睿在棚里录音,一时半会儿没法接你电话。帮你转达吧,我本人走婉约路线,怕表现不出你刚才气势如虹的霸气。”
  “……”
  
  关键时刻出乌龙,那边还有闲心耍我,这回脸皮是被我丢到家了。稳住情绪,忽略掉文哥的隐隐笑声,人生何处不丢脸,我自若无事地说:
  “文哥,既然我杀伤力太大,那别告诉他了,我怕他工作分心。”
  “这个嘛——我觉得吧——怎么说好呢——”
  他故意磨磨蹭蹭半天,勉为其难答应我,口气立即急转直下,质问我是不是家暴他家花样少年江璿睿,害得人落落寡欢。
  以文哥疑神疑鬼的个性,不管说什么,都能被他强加联想,所以我干脆道:“我们俩口味重好这个,不行啊!?”
  婉约派的文哥不啰嗦挂断电话,我气一泄,一头扎进枕头里,打算捂死自己一了百了。问苍天,问大地,我的情路要不要这么坎坷啊?
                      
作者有话要说:  




☆、心中的树

  我不仅情路多舛,睡路也格外艰难。生平第一次表白变成表错情,很值得纪念,永刻于心。于是,为了不忘却的纪念,我花掉一晚上都在想这事儿,睡意全无。熬到天亮,好不容易有点犯困,也就遵从上苍旨意睡死过去了。
  直到被二姐的电话吵醒,我才迷迷糊糊想起来还有飞机要赶。再一看时间,嗯,这趟飞机必须快马加鞭地赶,才来得及。不过没有最惨,只有更惨。比起走到机场才发现忘带身份证的二姐,我心生安慰,好受多了。一家人,就是没话说。
  匆忙赶到机场,办理好登机牌过安检,我奔进候机大厅,空中已经响起催促我登机的广播声。走在飞机过道里,我都不敢多看同行旅客的眼睛,个个都跟“秒秒钟上下万元”,我一下耽误了他们好几十万的愤慨表情。
  
  耽误大家时间,是我有错在先,找到自己靠走道的位置埋头灰溜溜地坐进去,我拿出飞行杂志当门面,先缓口气再说。
  第一口气还没喘匀实,只见一只修长大手忽然入目,利落地抽走我手里的杂志,接着跃入视线里的……江璿睿!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身穿件深蓝色卫衣,一只胳膊搭着扶手,手背随意地托起下巴,好看的脸近在眼前,正对我抿唇微笑,大概心情很好,双眸里星星点点的光,像洒入夏日骄阳。
  
  “二姐,我二姐呢?!”
  我这个迟到的罪犯对着个只会笑不说话的人一惊一乍,迅速吸引来空中小姐,她面带职业笑容,委婉地提醒我关闭手机电话,系好安全带,相当于间接暗示,赶紧闭嘴。
  我斜眼瞪过含笑如风的江璿睿,掏出手机,瞧见两条二姐的短信。
  
  第一条,“珍惜眼前人。”
  第二条,“我可是从几年存下来的开店基金里拿出一笔巨款,给你们订的机票和酒店,不准浪费!”
  
  从容关闭手机,脱掉厚重的羽绒服扔进行李舱,我整整一路跑乱的发型,清了清嗓子,力求用平静的语气表达不满,
  “你们合伙起来蒙我是吧?”
  “冤枉啊,大人!”江璿睿双手高举过顶,无奈申辩道,“我也是两个小时前接到二姑姑的电话,她说身份证落我家了,让我送过来,结果一送就把我送上飞机了。”
  别人是一夜白头,二姐是一夜滑头。真厉害,同一个谎骗俩人,一箭双雕啊!
  
  安安静静的机舱内,他这么位大高个对着我做夸张的投降状,很快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开始细碎议论。我隐约听见有人提起“明星”两个字,马上职业病发作,拉下他的手,压低音量求道:
  “行了,你能低调点吗?”
  “好。”
  
  他轻轻吐气回答,手指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勾起连衣帽带好,将帽沿儿压得极低,几乎遮住双眼,然后矮下身子坐躺进椅背,脑袋垂下来,自发地在我肩膀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赖着不动。
  没见过这么主动习惯使用他人身体部位的动物,我故意抖动起肩膀,不高兴地说:“起来,起来,我一夜没睡还想找个人靠靠呢。”
  
  想不到他这次居然很听话,真抬头坐直起来,深看我一眼,伸手将我温柔地按进他的肩膀,像怕我会拒绝似的,又伸出另一只手环住我的腰,圈我进他的怀抱。
  他的手在我腰边停留了数秒,渐渐上移,似有意无意地轻扫辗转过我的胸部,迅速挪至肩膀。
  虽然确实没什么感觉,但如此胆大妄为的举动,还是比较令我吃惊的。刚想拉开和他的亲密距离,他就似乎敏锐地有所察觉,头轻靠于我的发间,用无声的柔情力道逼我与他相互依偎。
  
  “武胜男,我昨天在录音室待了一夜,也没睡觉。录了一首新歌,你想不想听?”
  
  每次他低沉下嗓音说话时,总会透出一丝性感,此刻更有无尽温存包含其中,魔力般令人无法抗拒,听从心意,我说:
  “好。”
  
  “午夜开一扇窗让寂寞投宿,冷风又让呼吸急促;
  指尖游走琴弦等心痛过渡,难舍却等思念温度;
  我将你容颜遗忘,住进遥远国度,oh,国度……
  可你把种子深埋入土,长成悲欢过界的树。”
  
  “别唱了,江璿睿。”整晚劳累,他嗓子状况很不好。声音喑哑,低吟在我耳边,仿佛有忧伤请他讲述,他最脆弱的哀愿。我抬手抚上他的唇,心疼地说:
  “飞机里噪音太大,等有时间,你再唱给我听,现在好好休息吧。”
  
  他拉住我的手眷恋地吻在唇边,不确定地问:“我能有这个时间吗?”
  
  唉,这孩子自信心真的快被我耗光了。重新坐好,挺起腰杆,我霸道地把他的脑袋又按回我的肩头,命令道:
  “老实待着睡觉的话,要多少时间,我给多少。”
  他低声轻笑,仍握着我的手,“要的不长,一辈子吧。”
  
  刚好,我也正想用一辈子套牢你,反握住他的手,我轻轻喊出他的名字,“江璿睿。”
  “嗯。”
  “昨晚我有给你打电话。”
  “哦。”
  “我想说……”
  “武胜男,我困了,不说话了,行吗?”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的尾音轻飘飘不及机舱窗外朵朵浮云,他脑袋却越来越重,沉甸甸压在我的颈窝里。片刻,我身边的男孩便呼吸平稳,于万米高空沉沉睡去。 
  有人说,爱一个人,就是想到他时,会情不自禁痴痴地笑。我握着江璿睿骨节分明的大手,有他熟悉的气息在鼻尖萦绕,仍想他,想笑着告诉他:
  “江璿睿,我觉得好幸福。”
  
  三个小时的飞行,我们从阴冷的城市来到温暖的天堂,机场上空晕红的夕阳也明媚得令人心情舒爽。江璿睿拉着我和我的行李,走出机场,我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一时半刻,又想不起来。他随口问我去哪儿,我当场傻眼,谁知道去哪儿啊,知道的人这不没来嘛!
  还好二姐英明神武,精准地像GPS定位一样的第三条短信,及时指明方向,我们打着的就直奔某五星级海景酒店。二姐更绝的是只订了一间套房,它还有个亮瞎人的名字——超级豪华情侣蜜月无敌环海景大套房。
  酒店前台客服人员热情洋溢地跟我们介绍这间独一无二的大套房时,特别用到“充满情趣”四个字。我只好也特别提醒他,再开一间房。他一犹豫,多看了江璿睿一眼,当即把江璿睿故作无辜地耸肩动作,自动理解为小两口吵架。为此,他又递给江璿睿一个男人才懂的小眼神,再次重申这间大套房“充满情趣”,并抱歉地通知我,最近是旅游旺季,没有空房,包括这间以及周边各大酒店。
  
  虽然我确实不介意和江璿睿同住,但是为表现女性传统的矜持,通往顶层的电梯里,我提前做了统筹安排,把江璿睿统筹进沙发,把自己安排睡软床。他想也没想,立刻说好。我表示很满意,他也充分表现出了男性的风度。
  推开镶着金灿灿把手的房间门,我站在门口往里只瞄了那么一小下,开眼界了。房间设施装饰豪华自不必说,光看那大床边紧挨着的一个全开放式大浴缸,就知道果然“充满情趣”。问题是,豪华归豪华,情趣归情趣,它居然没有沙发。
  
  我乐了,“江璿睿,看来你只能睡浴缸了。”
  他径自走到床边,大喇喇地往上一躺,不高兴地说:“为什么?床这么大,你分我一半不行吗?”
  “你不记得上次我把你踢床底下的事儿啦?我睡觉很不老实的,要是打地铺,一晚上足够我绕地球一周。”说着我近距离欣赏了会儿没有任何遮挡的浴缸,指向阳台,又吩咐躺在床上不动窝的江璿睿道,
  “你去外面待着,我要洗澡。”
  他翻个身背对浴缸,几多慷慨地说:“你洗吧,我不看你。”
  “好,我相信你。”
  
  我话头刚起,他急跳脚地窜得老高,直奔露台沙滩椅,屁股落座我恰好“你”字讲完。探头望见鼓着腮帮子生闷气的他,我忍不住打趣道:
  “嘢,怎么又跑了!”
  他长臂一伸,拉拢落地窗,闭合之际,挤进来不服气的几个字,“我是怕你把持不住!”
  我嗤笑,也不看我以前干什么的。
  
  洗完澡,换上舒适的棉质长裙,我和江璿睿交换场地。他磨蹭半天,没半点洗澡的意思,我只好扯着他那件能捂死人的拉绒卫衣,再三保证能把持住自己,不会偷看,然后退至露台,他才慢慢悠悠晃进浴缸。
  房间外的海景果真无敌,空旷的沙滩,高大的椰子树,湛蓝的海水尽头与天际相接,美不胜收。带着腥味的海风吹来,像给人一个热烈的无私拥抱,暖暖呵护,想闭上眼随心享用。
  
  我躺在沙滩椅上,舒服地快睡着了,忽而听见房间里江璿睿的声音:“我洗完了。”
  也许因为太惬意,我没多想就起身拉开门进屋,眼皮一挑,人吓了一跳。这厮只围着条遮羞的白毛巾,湿漉漉地站在对面,俩眼睛雾蒙蒙地盯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人的世界

  “你怎么不穿衣服啊?”我奇道。
  他努努嘴,示意我看堆在地上他换下的衣物,眨巴眼儿,很无辜地说:“我不是说了,我是被二姑姑临时赶上飞机的,什么东西也没带!我也不想洗,是你逼我的!”
  怪不得之前下飞机,我觉得不对劲呢,原来是因为他两手空空,瞧着别捏。他话虽没错,偏偏最后那句不中听,容易让人误会。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我目不斜视地走向房间门口,
  “你等着,我现在下去给你买。”
  
  擦身而过之际,他伸手拽住我的胳膊,拉我进他的赤。裸怀抱,强行用他略高的体温灼烫我的皮肤,又用低沉的性感声音在我耳廓挑拨,
  “都这样了,我能让你走吗?”
  我脑子顿时懵了,他胆子忽大忽小,难以捉摸,这不坑人嘛!
  “你……”
  他俯身吻我一下。
  “我……”
  他又俯身吻我一下。
  
  摸到门道,我闭口不说话,正襟紧紧瞪着他,他嘴角带出坏笑,再次俯身吻住我不放。这一次是主动侵略,激烈索取。唇舌交战,他有势在必得的野心,我被动地应对着,渐渐被夺走斗志,臣服在他的抵死缠绵之下。
  他那么强势,那么热烈,仿佛连空气都不能存在于我的口中,霸道地用他的气息带我呼吸。像在缺氧的高空飘然行走,我快要感觉不到自己的重量,如果不是腰被他紧紧箍着,可能会随时跌倒在地。
  这个如同用生命交换的深吻持续了很久,我的意识涣散地像雨后初晴散开的雾气,收不回来,竟然不知不觉已经被他带到床边。他用整个身子将我压在床上,我闷哼一声,他才撤离开我的嘴唇,绯红着面颊,黑漆漆的双眸里有不加以掩饰的情。潮流转。
  
  我竭力控制紊乱的呼吸,却早被他迷人的样子勾去心智。静静地对视数秒,他滚烫的唇又落在我的脸庞,像以唇为笔,帮我一点点一处处,涂抹情。欲的颜色。从脸庞滑到脖颈,又到锁骨,最后来到胸前。
  浓情蜜意的熏陶是毒药,我第一次体会,紧张地无以复加,血流撞击大脑有眩晕的昏沉感,浑身发烫止不住地颤抖,却有上瘾似的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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