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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节

清宫--宛妃传-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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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怎么了?”兰香小心地问着骤然停步地日夕,她刚才来不及收脚险些就撞上去了,幸好阿然拉了她一把。

    日夕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仔细想了想,然后转头对兰香道:“你现在去长春宫。在知兰的怀里有几张白纸,你去把它取来,记得不要让别人看见,如果实在不行地话就不要动手,等晚上我再另行派人去取。”

    听得是叫她去死人身上拿东西。半香骇得脸都白了,虽然她没有直接杀知兰,但毕竟是眼睁睁看着她死的,谁知道知兰会不会来找她报仇啊,鬼神之说吓人的很,所以她迟迟的没敢应。

    日夕等了半晌都不见她离去,不耐烦地道:“你在这里磨什么,还不快去。”

    见躲不过去,兰香只得硬着头皮应声往长春宫行去。日夕则带着阿然回到了永寿宫,等了好半天后终于等到兰香慌里慌张的回来了,日夕顾不得生气急切地道:“那几张纸还在不在?”

    兰香咽了口唾沫道:“主子。纸都在,奴婢拿来了。请您过目。”说着她从怀里取出那几张白纸,日夕接过后,拿起桌上没动过的茶,将里面的茶水一古脑全倒在了纸上,然后紧张地盯着看。

    然等了半晌也不见那纸有什么动静,还是一片雪白,根本就没有字迹出现,应该没错啊,她记得当时在千秋节上,水吟就是将绣布浸在水里地,然后那百鸟就出现了,若这纸她真用了隐水绣地功夫,那就应该显形才对,难道是水不够?想到这里她又叫人去端了盆水来,然后干脆把所有的纸都浸到了水里,但一直等到纸化都没有出现想像中的字迹!

    难道是她想错了,还是。。。。。。她骤然将锐利的目光瞥向兰香,沉声道:“这纸真是从知兰身上搜出来的?”

    兰香听得日夕的口气竟是怀疑自己,连忙辩白道:"主子明鉴,这纸真真是奴才从知兰身上搜出来的,绝无虚假,而且为了不让人发现,奴婢还找借口将守灵堂的人引开才动地手。”

    日夕见她说的言词烁烁,不似虚假,而且她跟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应该没可能会骗自己,如此想着也就逐渐消了怀疑之心,难道真是自己我疑?或者想错了方向,这白纸的秘密根本就不在于水?

    不过不管是在那里,这纸已经化了,就算真什么秘密,也不可能再有人知道了,想到这儿日夕的心情又轻松了起来!

    两天之后,所有的事都备好,终于到了水吟下葬地时候,宫里大大小小的妃子都来了,包括福临和皇后,整个葬礼,清如都冷眼看着,从头到尾都没有流过一滴眼泪,仿佛她只是一个漠不关已的人,可是眼底深沉的悲恸却出卖了她内心的痛苦,她的泪从眼里流到心里,每一滴都如割肉一般的疼:姐姐,你的仇,你的恨,我一定会为你加倍讨回来!

    清如在心里发下誓言!

    期间日夕不时拿眼偷瞅清如,不知为什么,从来没怕过任何人地她在瞧见清如那不同寻常的表情的时候,心底生出一股凉气,要不是她已经毁了那几张纸,都要怀疑清如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事情地真相,不过她还是决定要试一试,如果清如真是知道了,不可能对自己没有一点恨意,哪怕她掩饰地再好她也能发现。

    想到这儿,日夕叫上月凌一并走到清如身边道:“宛姐姐,吟姐姐已经走了,你就别再折磨自己了,我们都知道你心里难过,你要是想哭就哭吧,不要憋着了。”月凌亦点头道:“是了,姐姐,吟姐姐在天有灵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

    清如慢慢地环视了她们一眼,用一种只有她们三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着:“放心吧,我没事的,吟姐姐虽然走了,可是我还有你们,我并不是孤独一个,其实吟姐姐走了也好,至少她不用活得这么累,更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也许吟姐姐就是因为觉得活着太累,所以才选择离开人间的!”

    月凌泣泣的又要哭出来,可想着所有人都在又生生将哭声憋在了嘴里,从刚才开始日夕就一直盯着清如的眼睛没有放松过,可是不管是她看自己时,还是说话时眼中都没有任何仇恨,有的只是哀伤与难过,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如此想着,日夕终于放下了所有的心,然就在她目光移开一瞬间,清如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讽刺!

    随着水吟的离节与胎儿的落产,九月成了清如今春得宠后第一个噩梦的月份,而这样的噩梦于她来说并不是结束。

    
 


清宫——宛妃传 第二卷 相遇成空 第四十三章 乞封(1)
章节字数:3294 更新时间:08…01…08 14:00
    十月寒秋,已到了入冬的季节,延禧宫里的药味一直没有断过,因为水吟的事,清如落胎后并没有很好的休养,这样极容易落下病根,所以泰观最近一直在为其调养,力争将影响减到最低,而清如也出奇的配合,关于水吟和胎儿的事再不提起,而福临和宫人们也很识趣的没有去提。

    那些做好或未做好的小孩衣服一律被拿去扔掉,只有那些用日夕所送云锦做的几件衣服在清如的意思下没有丢,而是收进了箱匣中,问起为什么不扔,她只淡淡地说留下做个纪念。

    这日是,她正皱眉喝下苦药,小禄子跑进来打千道:“主子!”

    “什么事?”清如咽下最后一口药,她对手下的这些人都很清楚,小禄子几个一直跟着在自己身边的更是清楚,知道没有事他是不会随便进来打扰的。

    小禄子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道:“回主子,奴才刚才去神武门与守门侍卫说话的时候,恰好遇见一个来送信的人,他说他是从湖南来的,是莫克索大人命他来将这封信交给……给容嫔娘娘的。”他一口气将事说完。

    听到这信是给水吟的,清如是很吃惊:“真是莫克索伯伯吗?他怎么现在还差信来?”不过稍一起就明白了,这莫克索只怕还没有接到女儿已逝的消息。

    清如接过书信,拿在手里摩挲着,但没有打开的意思,这应该是水吟与家人的书信,小禄子瞧了一眼又说道:“主子,送信的人还说了。上次容嫔娘娘叫他们查的事已经有眉目的,所有地事已经在这封信里了,只要一看便知。”

    小禄子不说这些话,清如险些忘了上次水吟与自己分别让家人去查的事,难道莫克索伯伯已经找到当年负责李全之事的汪达幸?想到这儿她迫不及待的打开了书信,虽然李全背后的人她已经有所知晓,但她相信,这安排到宫里的人绝对不止李全一个,应该还有才对。

    果然,信里说汪幸达当年出宫回湖南老家后没多久就没人杀了。不过显然他早料到会有这一招。所以在出事之前就将东西藏在了一位好友的家中,包括名单,以及他与那个人交易书信等等,巨细无比,而李全就是名单中的一人,也是在宫里混地最好地一个。

    详细看下来后,清如将信一合,冷笑荡漾在脸上,真是苍天有眼,若非江幸达留下这一手,她还真不知道要如何给吟姐姐报仇呢,现在可好了,所有证据都到齐了。只要她在福临面前将这些证据一呈,那个最魁祸首,就休想再逃得了!

    不过她做了这么多坏事,就这样让他伏罪,未免太轻松了,她入宫做这么多事为得无非就是成为人上人,既然这样,那她就如其所愿,让她在临死前先当一回人上人的感觉,然后再将她拖下来。想必这样,她会很难受很难受吧!

    清如秀美的脸上逐渐浮起阴冷之色,与素日里的她相比如变了个人一般。

    在十月的寒风中。清如的身子渐渐好了些许,同时在她的举荐下泰观升任从五品右院判。这是太医院里仅次于院使的职位,泰观以不过二十几地年纪得任其职,实是太医院从未有过的事,这虽与清如的举荐分不开,但他医术高明是无庸置疑的,如今院判一职自张铭获罪后一直空悬以待,而泰观无疑是所有太医中最有可能继任此职的人。

    一日趁着天色清好,清如披了衣服又携了湘远出外散心,一路行来,四周草木萧疏,霜寒露重,秋虫唧唧,秋将落,冬将至,这四季又到了交替的时刻,记得她初入宫那会儿正是夏秋交替的时候,好快,一转眼已经在宫里待了两年有余了,她从最末等不得圣颜的答应,晋到如今的贵嫔,身份有了秋天覆地的变化,同样她原本洁净无瑕的双方如今也沾满了鲜血,而她失去的也很多了,水吟,孩子,还有自己……

    怔怔的,清如想出了神,不觉已站了许久,湘远搓了一下冰凉的手道:“主子,外面天寒,您身子刚好,不宜多站,奴婢还是扶您回去吧。”

    清如闭了一下眼睛,默然颔首,两人一前一后慢慢走回了延禧宫,刚一入内就看到桌上放了一堆东西,子矜与锦意正在清点,见其进来予矜赶紧停下手里地事,取出一直捂着的手炉递给清如:“小组,你拿着哄哄手吧,在外面这么久,一定很凉了!”

    清如淡淡一笑:“就你多事,现在又不是寒科,哪用得着手炉,这还没到送炭的时候,你又是从哪里弄来地炭!”虽是这般说着,但她还是接过手炉,放在两手之间。

    予矜笑道:“哪用得着奴婢去弄,是内务府的人自己巴巴送来地,说是怕主子您受冻,所以早些送来了。”

    清如低头一瞧着手炉没有说话,这宫里的奴才多是高踩低的货色,瞧那边得宠就跑过去巴结,哪边遭冷便理也不理,这世道,现实的很!”

    “对了,这些东西是谁送来的?”清如指着旧上成堆的东西,刚才她忘了问。

    绵意直立过来道:“回主子,是您刚才出去音淳嫔娘娘送来的,她在这里等了你好一会儿,一直不见人回来,所以才留下东西回去了。”

    听闻东西是日夕送来的,清如握着手炉的双手不由一紧,左手两枚代表贵嫔身份的玳瑁护甲碰在上面发出两声轻响,然正这两声轻响让她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淡然道:“将这些东西都扔到库房里去,没本宫的命令谁都不许拿出来!”

    清如这个命令来的奇怪无比,底下的三人面面相觑,不知她这是怎么了,以前淳嫔送东西来,主子都高兴的很,为何这次这么冷淡,连看都不看就要她们扔进库房,还不许拿出来!

    但是主子的命令她们这些做奴才的是不敢不听,在发愣过后立即欠身应了,然后叫了几个人来拿起东西放在库房里去。

    还未等他们走出殿门,清如又把他们叫住了,眉头皱得紧紧的,好像有什么事很为难一般,停了半晌她终于道:“算了,还是把东西放在这里吧!”听好刚才的口气明明是不愿见这些东西,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就改变主意?

    其实清如自己心时矛盾的很,想了一会儿她对湘远道:“你去一趟太医院,把秦太医给本宫找来,就说本宫有事相求。”

    “是!”湘远答应了一声,欠身退出了殿外,在她之后予矜和绵意也被清如差了出去,殿里只剩下她一人面对着那一堆东西,瞧着瞧着面上泛起一丝冷笑,手在一匹极好的毛缎子上滑过,好好的送这么多东西,无为是为了试探她,刚才险些就中计了,真是好高明的心计,若非自己事事先谋而后动,想到不对劲之处,可不就坏了大事吗?

    这出戏她一定会好好唱下去的,吟姐姐,还有那未出世的孩子也一定保佑她唱好这出戏,一切,很快就会有结果!

    秦观来的很快,清如将其他人都跳遣出去后,指着那堆东西开门见山地道:“秦太医,人邹好给我验验这些东西,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古怪。”

    “敢问贵嫔,这些东西是何人送来的?”秦观对清如所指之古怪心中明白,令其不解的是,这送东西来的人,究竟是何人使得其如此防范。

    “这你不用问,只要好好的检验就行。”清如可不打算让太多的人知道她对日夕的戒备,万一泄了密就不好了。

    见清如不愿说,秦观也就不在多问,他知道宫里的人不管是主子还是奴才,都有一些不愿让人知道的事,特别是主子,这种事太多太多。

    经过秦观一番仔细的检查,桌上所堆之物,不管是毛缎子,还是珠饰,均无异常之处,清如听得他回奏后,点了点头,挥手让其出去,并命其得得将适才之事告之别人,若有人问起便说是人她请脉,秦观一一应下后,恭身退下。

    清如从中挑起一串圆润的珍珠项链在手里捻着,红唇微启处无声的冷笑,双手一分,珠链套在了她的脖子上,每一颗都散发出温润的光芒。

    第二日,清如哪里也不没去,就在宫里待着,她在等一个人,果不其然,一大早日夕便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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