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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欧奈维尔城堡的秘密-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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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克图瓦尔!”他压低声音喊道,“维克图瓦尔!是我。” 
  突然,惊恐令他嗓子发紧。 
  “维克图瓦尔!” 
  他强压着声音急切地喊着。他准备破门而入了。他使劲地摇着门把手。此时门把手转动了,房门打开了,它并没有锁住。 
  “见鬼!” 
  他打开手电,小心地爬上楼梯。维克图瓦尔平躺在床上,嘴里塞了东西,全身被捆着,眼睛上贴了宽宽的条子。拉乌尔甚至都没花时间先解救她。他冲进隔壁房问。布律诺也在,只是被捆住了。一条手绢堵住了他的嘴。 
  “糟糕!真糟糕!” 
  拉乌尔踏空了一级台阶,差一点滚下楼梯去,他赶紧抓住扶手,一只膝跪在了地上。他歪斜着站起来,朝贝纳丹的房间跑过去,插销已经被弄掉了。他一脚把房门踢开。老头儿已经失踪了。 
  拉乌尔沮丧地躺倒在床上,双手抓着头。这一回,另一个人肯定会掌握到所有的秘密了。他抓到了信件和贝纳丹!那么这个秘密是什么呢。因为它,多少人成了牺牲品呀!……拉乌尔很难受。拉乌尔已经输光了。他得马上回到维克图瓦尔的身边去。他弄断绑带,掏出塞在她嘴里的东西。他把头俯在了她肩上。 
  “维克图瓦尔!……我的好维克图瓦尔!……” 
  他一动不动地呆了很长一会儿功夫,好像他要在这接触中汲取新的力量。她默不作声,甚至都没想过要抱怨,她一只手臂搂着被她养大的、却又给她带来了那么多动荡和不幸的人的脖子。终于,他抬起头来了。 
  “告诉我……” 
  “可是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当时正在厨房里。我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我还以为是布律诺,所以就没有转过身去看一眼。然后,别人就往我头上摔过什么东西来,我便什么也看不见了……到了我这个年纪,人就变得脆弱了。我当时真的好害怕……我马上就失去知觉了。我呆在这里,像一个包袱一样地被捆绑着。”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嗯,就在中饭前不久。我去做荷包蛋,因为布律诺很喜欢……像你一样。他当时正在花园里,在摘香葱……那么他怎么样啦?” 
  “他在隔壁,被绑成了香肠状。他该觉得时间太久了……在这儿等着我,我的好维克图瓦尔,我把他给你带来。” 
  拉乌尔去割断倒霉的布律诺身上的绳子,然后让他可以说话。 
  “啊!是您呀,老板……老头儿呢?他怎么样啦?” 
  “被劫持了。” 
  “这都是我的错,我应该高度警惕的。可是一切都是那么平静!而且我知道您就在这周围……我在花园里。我头上挨了一家伙……” 
  “贝纳丹没有开口说话吗?” 
  “他呀!比个哑巴还厉害。甚至连一句问好的话都没有。” 
  “现在,他就要说话了。应该让劫持他的人完全相信这一点,不然就会杀死他,就像……” 
  拉乌尔停住话头。没有必要让布律诺知道这么多。他已经被搅得够呛了。 
  “老板!我很不安。啊!我真后悔,我真的好后悔呀。” 
  “不,我的小家伙。这绝不是你的错,如果说我们遇到了一个真正的恶魔的话。甚至可以说你很幸运。他本来可以杀掉你们的,你们也不例外的。我甚至在想他为什么没有这样去做。” 
  他紧紧地抓住布律诺的手臂。 
  “你看,是这一点让我害怕。他有一个我弄不明白的逻辑。我战胜了他们的懦弱,使他们像我一样地去思考,而我只不过比他们思考得更快一点而已。可是他……他让我很狼狈。” 
  “那么维克图瓦尔呢?” 
  “你放心吧,她没事儿。主要是惊吓,其实受的苦并不多。这个恶魔知道掌握分寸,只要他愿意……去看看她吧。” 
  他们三个人都呆在维克图瓦尔的房间里。老妇人又恢复了她的平常状态。 
  “现在你休息一下。”她对拉乌尔说,“你还从来没有这么干过吧?……你难道还不够富吗?” 
  “我不是为了钱。”拉乌尔阴沉着脸回答说,“既不是为了荣誉,也不是为了什么。我要自卫。好啦!维克图瓦尔,你呆在这里。我保证让你安逸……你呢,布律诺,你回巴黎去。如果我再需要你,我会招你来的。” 
  “这是真的吗,老板?……您这不是撵我走吗?……可是我还能给您帮忙呀……如果他不是从背后袭击我的话……” 
  他若有所思地摸着脑袋。 
  “我想我甚至都没听到他走上来的响声。” 
  “您要咖啡吗?”维克图瓦尔在问。 
  “要,谢谢,我的好妈妈。就我的身体来说,我确实很需要一点提神的东西!” 
   
  八、圣让接替了雅科布 
  一小时过后,在把带斗摩托车推进车库放好之后,拉乌尔走进了城堡。不过,他没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去了于贝尔·弗朗热的房问。手枪还放在老地方,在床头柜的小抽屉里。他检查了一下弹道,然后把它放到了口袋里。后来他还在房里兜了一个圈子。 
  就这样,不幸的贝纳丹落入绑架者的手里已经十二小时了。拉乌尔不敢想象他将要遭受的虐待。可怜又可敬的老人呀!人们肯定再也见不到他了。另一个人在得到他所需要的情况之后,肯定会让他消失的。而这些情况,我们可以打赌,已经在另一个人的掌握之中了。可是,欧奈维尔的秘密,一定是涉及到了城堡中的某些事情。那么,就在这围墙之内,大戏的最后一幕即将上演了。是的,某些可怕的事情就要发生了,那么会是什么事呢?…… 
  拉乌尔精疲力竭。但他还是去了艺术品长廊,并在雅科布和圣让的画像前思索了一阵子。可是,曾经点燃了他思想的光,在他又看到这些画像之后熄灭了。他下意识地再次用手掌扣了扣墙。随后,他躲进了图书室,坐在城堡主人的扶手椅中抽香烟,尽量集中精力反复思索着:“圣让接替了雅科布……达尔塔尼昂用剑尖赢得了荣誉和财富……”然后,还有血……贝纳丹提到过血……不!世上最伟大的神灵也无法从这些话中找出紧密相联的含意。他睡着了,由于睡得不好,他的四肢变得很僵硬。他不时地睁开眼睛,同时不停地在心里默念着:“我应该找出……我必须找出……”不过他的头马上就又垂了下去。 
  是吕西尔摇醒了他。 
  “嗯?怎么啦?……噫!吕西尔。” 
  他本能地控制住自己,站起身来,对在没有防备时被别人看到不修边幅而感到不好意思。 
  “现在几点啦?” 
  “八点。” 
  “您很应该把我叫醒。我本来只想稍微休息一下的……结果却睡着了。我回来得很晚。我做了不少的事。” 
  “您是不愿意说给我听的!……” 
  “噢,现在还没有什么可说的。我在摸索,我在对某些事进行印证。……如果您允许的话,我马上去洗漱一下,然后去饭厅与您会面。” 
  他匆匆离开姑娘,然后,在几分钟之后,他便痛痛快快地把头扎进了水中。淋浴很有益于他的身心,可是在城堡,在这种形势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哈,战斗就是战斗,”他想,“尽管它很让人厌烦。要紧的是不要显得太贪婪!”然后,他以一种艺术家的技巧,又使自己的面孔恢复了青春的光彩。 
  确实,拉乌尔确实太疲倦了,可是常年来,他已经养成了一种不听从自己身体提抗议的习惯。他细心地刷着自己的书记员的外套,在打褶的领部安了一个领子,一条皮领带使他显得十分博学。随着小卡塔拉的复生,演戏的欲望又重新征服了拉乌尔。是的,他不能忘记危险正在一分钟一分钟地增大,但是他拒绝以一副阴沉忧郁的面孔去面对它。他只有在高兴时,才显得强大无比。作为挑战,他从装饰他屋子的壁炉上的花束中,摘下一朵康乃馨,然后把它插在了衣服的扣眼上。随后,他又最后照了照镶嵌在家具上的镜子。 
  “哈,”他开着玩笑说,“我还是显得有点呆头呆脑!算啦,小东西,去上课吧!去嘟哝着告诉她,她的眼睛已经在你的心中点燃了火,任什么东西也不能熄灭它。装成书呆子样,去逗她开心。尽量让她忘记死神已经在敲门……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跟死神开开玩笑!” 
  他下楼来到饭厅。阿波利纳正在伺候大家吃早餐,她显得有点生气。 
  “这个小丫头,”她说,“自从她祖父走后,她就变得很麻烦。” 
  “她又犯了什么错?”拉乌尔问道。 
  “她偷东西。昨天,她还拿走了一盒饼干。其实,谁也没有给她数食物的习惯。现在该接受教训了吧!……哈,我要把规矩立起来。” 
  “好啦,”吕西尔说,“让她去吧。她很不幸,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她应该得到极大的宽容,不是吗,卡塔拉先生?” 
  “我很赞同。让她这一回吧,阿波利纳太太。可是如果此事再次发生的话,那就真的要注意了。” 
  “事情到此结束。”吕西尔总结性地说。 
  当阿波利纳出去后,她叹了一口气。 
  “全都乱了套,迪蒙先生。好在您在这儿。否则,我真不知道我将会成什么样子……对贝纳丹的搜寻工作一无所获。大家现在都相信他发生了不测……您不认为他的失踪和……这里发生的一切有某种联系吗?” 
  “我一无所知。”拉乌尔撒谎道,“我所能肯定的,是我们已经接近尾声。结局会是什么样子?我并不知道。但是事态在进一步发展……我们应该时刻准备好。” 
  他摸着波吕克斯的头,它就躺在吕西尔的脚边。 
  “把它带在您的身边……不要以为我在掩饰。马上,我打算到图书室去工作一会儿。再也没有这么枯燥乏味的工作可以让人松弛一下思想了。” 
  “既然如此,我来帮您。” 
  拉乌尔不敢拒绝。他怎么能跟年轻姑娘说:“躲开我。您难道没看出这些内心活动无论是对您还是对我都是十分危险的吗?自从我来到这里,您总有借口陪我到处走。如果您不是那么纯洁无邪,您就会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而我,我比您更加罪恶深重,我让事态发展……因为您很美,因为我,我又是如此孤独,当冒险行动把我缠住之时!” 
  他们于是一同来到了图书室,开始整理图书。她用她那漂亮的字体登记完一木书后,就叽叽喳喳地说开了。 
  “您是怎么做的,”她问,“为了得到您报社的同意?……对我来说,我认为一名记者是要二十四小时都听命于他的编辑部的。” 
  “我怎么做的,好吧……” 
  正在想着雅科布和圣让的拉乌尔马上编了一套鬼话。 
  “我是按稿件的行数取酬的。我是一名独立记者。” 
  “按槁件行数计酬是个什么概念?” 
  “如果我提议一篇文章,他们就按文章支付我,如果您喜欢的话。” 
  “这可真有意思!我真想当记者。随便什么文章都付款吗?” 
  “那当然。只要它能让读者产生激情。” 
  “当他寄送一篇文章或一封信时,他们也付他钱吗?” 
  “谁?” 
  “亚森·罗平。” 
  “啊,这个,可是您光想着亚森·罗平。我本人可是很嫉妒呀。” 
  她脸红了,俯身在登记簿上,边写边念:“诺曼底档案。”但是她马上就又抬起了头。 
  “为什么您不给他写信呢?……我看他很喜欢排解谜团。而这里,正好就有谜团,难道不是吗?” 
  拉乌尔望着满头金发、纤弱和如此美丽的她。 
  他摇了摇头。 
  “也许我已经给他写过信了呢。” 
  “那您该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啦?” 
  “我想是知道的。” 
  “噫!他千万别为我而不安呀。”吕西尔凄凄切切地低声说着,“我算不了什么,我。” 
  “请您闭上嘴吧!……不过,请相信我的话,欧奈维尔的秘密,我们终究会把它揭开的,就靠我们俩人……啊!注意力集中一点。在‘档案’的前面还有一个‘阿尔加纳’。请记下来。” 
  时间在流逝。突然,拉乌尔想起他把不幸的于贝尔·弗朗热忘得一干二净了。现在该轮到他脸红了,就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淘气似的。 
  “吕西尔,请您原谅。您的监护人怎么样了?……我还没向您问及他的近况呢。” 
  “医生让我们放心,只是简单的骨折。我应该在早饭后去诊所。” 
  “我陪您同去。” 
  是阿希尔载他们去的,伤者状态良好。一条粗大的石膏使他的腿变粗了。他看到侄女十分高兴,尤其高兴的是知道多亏了他的书记员的细心、认真,整理工作进展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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