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狠 上 by 鼓手k99-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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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成为了通往地狱捷径的代名词,而谁又会想到这让人闻之色变的东西落在了王姓手中,沦为无伤大雅的玩物。
王世祖脸上有一丝荣耀,眼角牵扯著一抹阴暗的光。这嗜血的玩意被他改造成了一头绑著只细铁,一端栓著串银环的妙趣之物。现在它的任务已经不再触及血流成河,而是做为一种淫靡的安慰一种美好的折磨而存在著。
只见他把绳索绕著男人的一圈又一圈地盘缠,一丝肉色都被遮蔽,一卷毛都被关押住,缠完了Rou棒又去缠那肉球,最後一具诡异的木乃伊出土。王世祖将绳子狠狠拉紧,勒得Rou棒蹦出青筋,阴囊彻底变形,才气喘吁吁笑无声地坐回原地。经过这麽一紧,乔风敏感的Rou棒又再度勃起,由於遭到阻碍郁郁寡欢地扭曲,倒是那对球蹦蹦跳跳,像一对娇气的胖子。
王世祖把环慢慢套了上去,一共九个,每个都套住Jing液泄出必须打通的关节。满意地点了点头,再拿起细铁,把尖端对准扬眉吐气的马眼,伴著吱吱的声音,铁身被毫无差错地推了进去。王世祖皱著眉,觉得似乎还差点什麽,望著那人动荡不安的|穴口,灵机一动,於是将男人的Rou棒捏在手里,活动一气,再轻轻弯曲,Gui头向菊花凑去。没想到长度刚刚好,好笑的是,Gui头塞进去後,那菊洞竟不分青红皂白地咬住。为了防止绳索松懈脱落,便在上面扎满了小针作为固定之用。
王世祖在他身上那些精怪古怪的摆弄,让乔风很想揍人,其实他一直醒著的,可由於刚才自己在男人身下的放荡不羁,叫他羞愧不已,便也就装死装到底。
可以说乔风现在已经失去了方向,人的本能使他无法不附和高潮,原则也渐渐水土流失了。他一度十分自责,年纪轻轻的大好尊严就被自己这样害死了。
话说回来,他乔风尽管武功受制,依然有千百方法从中解脱,但他不甘心白白死去。他相信,终有一天,自己会逃出那人的手掌心,洗心革面,东山再起,留得青山,就是为了把失去的加倍讨回来。
我们要说的莫非一句,但愿如此。
胡轩三人开始还要冲上去英雄救美,结果被脖子上的刀镇压後,只好骂骂咧咧,咒来咒去,眼似火嘴是剑的,直骂得上气不接下气,吱不出声来,倒不是骂累了,而是情况有变,三人不约而同发现自己在这场火辣辣的春宫秀前,竟然也起了反应,这可把一群名门正派吓得要死。
王世祖一边享用著乔风的身体,一边调整呼吸,对他们弹了个弦外之音:“呵呵,各位是不是也有感觉了?要不要一起来啊,我是无所谓的,而你们乔大哥最是喜欢人尽可夫,想必也不会拒绝。”
胡轩正要挺身而出,义正严辞给他个下马威,却力不从心地委顿在地,只见他慌忙遮住裤裆顶起的帐篷,欲盖弭彰地大吼,引开众人的注意力:“我们中了春药!”
“阁下真是聪明,我还以为你们这些英雄好汉,对这样的下三烂都是後知後觉,没想到敏感得好像天天都在用似的,”对上三条杀气锐不可挡的视线,男人笑得几分知我者也:“敝府只是寻常人家,什麽都没有,只有几条投奸耍滑的家狗,几瓶偷鸡摸狗的稀药,不像盟主门下人才济济,食客无数。今天王某有幸碰见各位,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但俗话说,见利思益,见危授命,能屈能伸,审时度势,才是真正的王者,在下於江湖,虽说没啥名分,但也是名正言顺,我这个人没什麽优点,就是大方,懂得挥霍,特别是对你们这样的勇者谋士,从不吝啬,不知在下一番真情吐露,坦然相告,各位意下如何?”
胡轩刚憋出点内力将药性压住,结果被王世祖这麽一气,功力一下散了,意外来得仓促,没思想准备的他不由呻吟出声,事後才觉离谱,赶忙将嘴捂住,等体内的骚动过去,才骂他个狗血淋头:“去你妈的王八蛋!谁会跟你这样的淫胚?有你这样的主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老子宁愿跳进黄河,也不想被你沾了半点龌龊的腥味!”
男人没生气,也不再和他理论,聚精会神地对付那啃食自己的菊|穴去了,快速小抽了一阵,再猛然深触花蕊,小腹痉挛,男根鼓动,浊液哗哗地泄了出来,不待它泄尽,就抽出棒棒,一脚把乔风踢了下去,Rou棒仍在喷射中。
Rou棒旁若无人地吐著唾沫星子,似乎是对众人的鄙视和挑畔,王世祖缓缓舒了口气,才坐起身:“也怪我没投其所好,忘了诸位平生最得意的消遣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坎上了,我也懒得多费唇舌了。”
男根舒畅了,也不急著收回去,任它吊在那里丢人现眼的,王世祖还嚣张地翘起二郎腿:“只要是敝府的贵客,我都会以礼相待,相敬如宾,还赠送大礼。敝府的极品春药‘万年春’想必不会折杀了各位的名气。咳,”清了清嗓子,“让我来告诉这种药趣味之处,精髓何在,首先,它除了彻底挥发出来,就无他法可解,在此提醒,各位就不要再绞尽脑汁了,”手轻轻一拍,几个满脸横肉的家丁推上来几个曼妙少女,沈鱼落雁,个个都是叫人梦牵魂绕的类型,除此还牵来一只凶神恶煞的大狗,站起来足有一人高。主人先指了那女眷说:“这些都是未开苞的少女,上好货色,妓院的妈妈可是抢著要呢。”又用指头点了点那汪汪直叫的畜生:“蛮族豢养的大犬,被我弄来中原,吓唬那些自命清高的书生的,它每天要吃五斤饭,最近处於发情期,对食物贪得无厌。”
在场的越听越糊涂,脸色也越来越青,不知道那家夥葫芦里埋的什麽药。“还有这个,”王世祖踢了踢乔风裸露的屁股,“这家夥承我雨露,受我精华,可以说那里被滋润得细若锺|乳,畅通无阻,别说一根,就是你们三人同行,也能舒舒服服,无论是春雨绵绵还是春雷袭袭,想要哪种滋味就有哪种滋味。”
快速地扫了他们一眼,才进入正题:“话先说到前面,这‘万年春’极烈,一个时辰之类,没有得到交合,中毒之人便会肝肠寸断而死。与女人欢好呢,还有一线生机,最多落得个下身瘫痪,从此不能自理;和野兽|交娈的话,後果没这麽严重,顶多双眼失明,耳朵失聪,反正各位又不是什麽顺风耳,千里眼,四肢完好便算是赚了。倘若和男人鱼水之欢,只是会武功尽失罢了。相信大家都是精明人,孰轻孰重心头有数。”看著那群半信半疑,犹豫不决的男人一眼。“据我盘算,现在所剩时限已经不足半个时辰,究竟何去何从,我也没资格干涉,你们好自为之就是。”
“一派胡言!”胡轩为稳定军心,只得一马当先,“妖人,你以为我们是傻子,会听信你的谣言?你施此计,不过是想我们自甘堕落,互相残杀,我们会因为怕死而苟且偷生吗?哼,笑话!”
“这人命关天的事,我怎敢相欺?”王世祖摆出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信不信那是你们的事,只是可怜了风头正茂的名门世家,要落得个後继无人的结局,我记得胡大侠你是家族唯一的命脉吧,还有罗家,虽然夫人年初又添一子,却生不逢时,刚诞下三天,就是父亲的丧事,我想你母亲还巴望著你回家主持大局呢,没想到宝贝儿子却在劫难逃,即将丧命於此。”
被男人这麽一激,便有人沈不住气了,毕竟都是千秋伟业的继承人,这当中有一点闪失,便都没了。名利双收本来是注定要发生在他们身上的,可惜被人这麽一搅局,就很可能要泡汤。人活著就要位高权重,享尽荣华富贵,受人百般爱戴,死之後,也要图那流芳百世,被人世代传颂。
但是,如今不可能一箭双雕,要麽选择活命,却受万古唾骂,要麽大不了一死,可无人知无人晓,大好青春就这样默默埋葬。
王世祖不慌不忙,命人呈上酒杯,就靠在那光著身子,自顾自地小酌小饮,酒喝下半杯,下面依然没有动静,只有急促的喘息绝望地回响在空气里。
终於,有人颤抖著向前伸出一只手。却被另一只手截住。胡轩牢牢地把住罗伟的沦落。自己的心思在同伴一双炙热的眸子下,无所遁形,罗伟一下涨红了脸,讷讷相顾无言。
而张冰定力却非同一般,他曾是盟主贴身侍从,盟主的品行耳濡目染,久而久之也入木三分,倒不会轻易出卖了自己。他拍了拍小弟,给他打气:“不要怕,只要我们三人问心无愧,顶天立地,自然不怕被妖人唬了去。”
罗伟认错地点了点头,一脸愧对列祖列宗的神情,倒让张不忍责备。“不就是死吗,大不了我们来世再做兄弟!”
这句话本是豪言壮语,标榜兄弟情深,捍卫视死如归的,但是在有的人听来,就是另一番滋味,特别是那个‘死’字,永远是苟且偷生之辈死|穴,话音刚落,罗伟只觉手上一松,回头一看胡轩竟然冲了出去,他还以为那人借敌人放松戒备的时候,孤注一掷,当它一回出奇不备的刺客,哪知那人是往乔风方向而去,一下扑在了乔风身上,衣服一眨眼就尽数扯去,裤子一垮。
所有的人都傻眼了。只有王世祖微笑自若,看他‘叱诧风云’。人都是怕死的,乔风这样的硬汉如今尚在,他胡轩也不会例外。
“胡大哥,使不得!”张冰气得跳脚,罗伟也怀疑这是幻觉,那个对自己素来严厉,教导自己如何做人的胡大哥,怎麽会做出这种让人心寒的事情?
“路遥知马力,日久却不一定见人心。”王世祖在那摇头晃脑,诗意十足地,“人之初,性本恶,人在利益关口,就变作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而在生死关头,六亲不认大义灭亲是常有的事情。”
在看适才突然发难的胡轩,脸上是一种癫狂了的神情,仿佛浑然不知自己到底在做什麽,此刻的他除却心中活著的念头,一切都黯然失色。不说家业那点甜头,也不谈等著自己回去共结连理的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他只是想活著,仅仅如此,再无其他。
他掏出已经涨得不能再涨了的硕大,手指急切地摸索到湿润的菊洞,Gui头抵在上面,如蓄满了的弓瞬时即发。
“胡大哥,他们不把我……当人看,难道你也要……这样麽?”乔风慢慢仰起一张被泪水切割得支离破碎的脸,艰难抽动的喉结,一道血淋漓的嗓音,仿佛被世人抛弃了一样的表情……
胡轩收回目光,慢慢闭上了眼,在光芒消失在眼睑时,狠狠一下插了进去。
“呃……”乔风硬生生止住了这声嘶鸣。指甲用力磕在地上,片片碎裂。身後那人每抽动一下,心就破一个窟窿,最後实在受不了这样的身心俱痛,便用额头往地上磕去,一下一下,直至头破血流。
王世祖叹了口气,心中郁结,几步过来,抓住胡轩的头发扯起来,那根丑陋的东西划出来时没完没了地吐著|乳液,男人一脚就踩了上去,指著周围的人疾声厉色: “哈哈,你们还真以为自己能回去光宗耀祖,坐享其成?我今天不妨告诉你们,这药真正的解法就是被男人操烂为止!”一阵尖利的笑声中,家丁壮汉一拥而上,一时间淫笑尖叫不断。
在王世祖的一声令下,三个大男人被摆弄成他们这辈子从来没有想到过的淫荡姿势。一时间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在江湖上他们的後台都是大名鼎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自己也是後生可畏中的佼佼,自严厉的家教和考验中脱颖而出,平时就是青楼也很少光顾,别说淫乱身心的那些勾当。
几个人一致望向前方不可一世的家夥,他有什麽权力论断自己的生死,凭什麽和整个正道为敌?这些倒是其次,自己的面子和名声才是至关重要的。
“王世祖,你可考虑过折辱我们的後果?你还想不想在中原立足?”情急之下,也只能拿出利害关系,最直接最充分的理由来阻止这场不伦不类的暴行。
“我说朋友,此话何解呢?你怎能把在下对你们的盛情款待贬成三流九教呢?我可是大大的冤枉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场巨变打断。只见突然之间,从高墙上翻进一群手持钢刀的蒙面黑衣人,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王府的家丁也伺机而动,扑上去和来者纠缠,一时间兵器相接,拳脚相交之声不绝於耳,鸡飞狗跳地好不热闹,受难的那三人松了口气,心想终於不用听从那个变态的发落了。
但令他们失望的是,这些人来意并非为了救自己,只见领头的黑衣人击落几柄利器,穿梭於刀光剑影,身影一番出神入化,扑朔迷离,竟是奔向乔风的方向。把人捞进怀里,一声口哨响起,其他人接到指令,不再恋战,纷纷飞身而去,没入黑暗里。
偷袭王府的一干人分头行事,聚合在山脚的树林里,见无追兵,首领才命原地休息。
乔风则被扔在地上,那群人明明刚才还为他赴汤蹈火,现在又表现得对他兴趣缺缺,确实让人想不过来。
首领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