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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情愁可断骨 by 震早见·小d-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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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疑心太重了,搞得好像人人都要害你似的。放心啦,你都答应以后罩我了,我怎么会威胁你嘛,我帮你找解药都来不及了。”
“你……”水天伸手拿了桌上的药片,在手心里握了握,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人,为什么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这么好,难道说他来自另外一个世界是真的?培养出这般单纯的人的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呢?
“啊呀!我都忘记了,你手上都流血了!”许文漓看见水天伸出来的手,才记起他刚才手掌一片血肉模糊的惨样,赶紧跳起来四处找可以包扎的东西。
“这点小伤,没事的。”任水天淡淡的说。
“什么叫没事的!要是感染了可有你受的!对了,你该有金创药吧,你们行走江湖的都有吧。”
感染?那是什么东西,算了,任水天说服自己不要跟他在这些小细节上争论,直接回答他的提问:“我的药原本都在包袱里的。”
“原本?”许文漓不笨,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切!等于说都被那混蛋给扔了?”他打开包袱,果然是一个瓶子也没有,不过却找到了可以代替绷带的东西——任水天的红色纱衣。“水天啊,那我们用你这衣服来包扎好不好?今天就先用酒消毒,明天再上药好不?”
虽然是问句,实际上许文漓并没有想要得到任水天的许可,因为现在可是晚上十一二点,药铺早就关了门,就算没关他也累得不想跑路了,而且就算想找人帮忙也不可能,就从隔壁还有对面房间传来的隐隐呻吟声就知道,这可是妓搂生意最好的时候,找谁也没空出去帮他买药。他心底就认为这样的安排是最好的,别人不可能反对,而任水天实际上也没有发出反对意见。于是许文漓就动手撕起水天的衣服,虽然看来只是薄薄得纱衣,质量却是好得不得了,让他很费了点力气,撕得嘶牙裂齿的才把它弄成不规则的条状,看得任水天有些想笑,但还是忍了下去。
“水天,你忍着点啊,酒倒上去会有点痛的。”许文漓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拉着任水天的手说,心里知道那可不是有一点痛,他当年第一次被当医生的老妈用酒精消毒的时候就明白了,但是为了安抚任水天,故意说得轻微些免得他不愿意。他根本就是把哄他家妹妹的那一套搬出来,把任水天当成了需要他哄的小弟弟,而忘记了面前这个不发一声的男子是何许人也,怎么会害怕这点疼痛。
酒液倒满手掌,任水天口都没开,许文漓的眉头比痛着的本人皱得还深,不忍的闭起一只眼睛转过头,拿自制绷带一边一圈一圈给他缠起来,一边说:“这样就算你还会痛,也不会抓破手心了。还有啊,你指甲太长了,可以考虑剪了它。”接着又包好另外一只手后,许文漓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往床边走去。
“我要睡觉了。对了,药一定要按时间吃啊。”
等脱到只剩里衣钻进被窝,任水天还是坐在桌边没动,只认真的看着自己的手。许文漓猛的一拍脑袋,坐了起来把衣服披上,说:“看我!你一天吃饭吧,刚才又被我打倒了。要我去厨房再端一份来不?估计现在还有,毕竟是妓院嘛!”说着已经下了床往门外走去。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任水天低低的说了一句。
许文漓没听清楚,转过头问:“你说什么?有想吃的东西吗?”
“不,不”,任水天有点慌忙的说:“没什么,我只是问你怎么来到这里的。随便你拿就好。”
“哦,我回来再跟你说吧。”许文漓不疑有他,走了出去。


七××××××××××××××××××××××××××××××××××××××
为什么刚才会突然帮他捏肩了呢?这种事情,已经三年没做过了啊。我什么时候,竟然那样放松了警惕?放松到会自动反应做出那种事情……
那种事情,从三年前杀主夺宫,就再也不需要了……
水天望着被包扎起来的双手,有些木然的想着,虽然并不是包得很好,但是,他说的,这样握起来,就不会刺到手心了呢。
那个人,许文漓,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呢?还是他对任何人,都是这样?
许文漓用手肘撞开木房门,就看到这样呆呆坐着想着什么的水天,脸上没有暴戾的表情,也不是那么凶巴巴的,而是一种清冷清冷的,迷茫。好像高考落榜的学生一样,未来的样子,什么都看不清楚,那样的表情。
叹叹气,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么多,许文漓出声问道:“水天,厨房只有面了,吃不?”顺手已经把面放在了任水天面前。
“嗯。”任水天点了点头。
“那,”看了看他的手,许文漓说道:“还是我喂你吧?”说着就用筷子挑起一筷面条。
“不用了,这点小事我还做得来。”
“可你的手……”
“我说了没事!”任水天不耐烦的抢过碗筷自己吃起来,许文漓也没有办法只好任他去了。
刚开始倒还没什么,止痛药的药效不错,可止痛药又不止血,牵动伤口还是会裂开的啊。过了没一小会,就见那绷带渗出血水来,许文漓气急败坏的从水天手中抢回东西,恨恨的瞪着他,没给他反驳的机会,就挑好了递到他嘴边,甚至做出粗鲁的样子要往他嘴里塞。
任水天低头看了看手,虽然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却也乖乖的任他喂了。只在不经意的角落里,微微往上弯了弯嘴角。却并不是幸福的笑容,而是淡淡的,嘲笑。
看他不伤害自己了,许文漓也就放了心,喂着喂着,便慢慢讲起自己是怎么喜欢看武侠片,怎么看着看着就莫名其妙的掉进了这个过去时空的。期间因为任水天不时的发出疑问,比如说什么是电视啊,什么是碟片啊,什么是武侠片啊之类的,许文漓解释半天也没解释出过所以然来,于是打了比喻说就像一个非常喜欢看戏的人,突然跑进了戏发生的年代,或者是说跑到了戏里的世界,这样才好好的让任水天搞明白。
喂任水天吃完饭,又拖了个凳子摆在床前,把茶壶茶杯放在凳子上,给任水天准备好晚上起来吃药。许文漓才伸了个懒腰,爬上床去,过了半天都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任水天翻过他的身子进到给他留好的床里。
这一天晚上许文漓睡得并不好。
虽然话是这样给任水天说的,可他自己心里却觉得没那么简单,北朝玄武帝开国八十年?他可是文科出身的,哪朝哪代也没听说过这玄武帝啊!一个不好的预感马上就出现在心里:这难道是平行空间?
本来一开始并不是很慌乱的许文漓,就是仗着他对历史的了解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说不定还能靠自己的历史知识和现代科技兴风作浪一番,再不济,也能在紧要关头保得小命一条啊。可如今,世事难料情况不明,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知道,一想到很可能处于一无所知的异世界,指不定有什么洪水猛兽古怪妖法科技文明在等着自己,他就一阵胆颤。像这种事情,不是那些无聊到死的只有他家小妹那样的女孩子才看的少女漫画才会出现的情节么?怎么会让他遇上啊~~总之;三更之前,许文漓迷糊的脑子里都充斥着这些想法,直到他终于想到一个好办法,才真正沉入梦乡。
你问他想到的是什么好办法,古诗词啊!就算跟任水天说不清楚什么平行时空,可只要一问问这里的人有没有那些出名的诗词,不就结了吗?
所以第二天早上,当他再次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以后,第一句话就是对着一边早睁开眼睛的水天满心希望的问:“美人赠我金错刀,后面一句是什么?”
他的满心希望只换得任水天的摇了摇头。
“哦哦!一定是不够出名吧,我换一个,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抬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是谁写的?”
任水天还是迷惑的摇了摇头,问道:“这就是你昨天晚上翻来翻去不睡觉的原因?”
“不对不对,大概你们现在还是唐代以前!那这个,这个你一定知道的!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知道吧?知道吧!”依然是热切的眼神。
可惜对方不怎么给面子,冷冷的说:“你说的我全部都不知道,我从来就没有上过学堂。你若是想对诗的话,大可以到街上去找个书生。”
“啊!你不知道是因为没读过书啊!太好了 !哦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是说这并不是因为这些是不存在的。这里还是可能有秦汉隋唐元明清的希望!”
“你是想知道朝代?那直接问不就好了,何必先问有什么诗词?”任水天用一种鄙视的眼光看着他。
“啊?”拍了自己头一下,“对哦,我都急糊涂了。那你告诉我,之前都有些什么朝代。”
“有秦,之后有唐和隋,有明,没有你说的汉,元和清。”
许文漓大叫道:“咦?这很奇怪也!隋唐之前应该有汉的!”
“也许是我不知道,本来就没关心过这些的。”这样说着的水天脸色又变得有点冷,没有机会读书,一直就让他有些耿耿于怀。
“不,不可能,而且照你的说法,唐是在隋之前的吗?”
“是啊,而且那之前还有韩,麟,武等朝。”
“什么!”许文漓再次大叫,他已经完全可以肯定这不是他熟悉的中国,不是他熟悉的历史了。“怎么会这样的?这是不对的啊!”
“一直就是这样;没有什么不对的啊。”任水天迷惑不解的回道。
许文漓终于泄了气,打理好早饭之类的,意气低沉的上街去了。


一天下来又是累得够呛,药材只找到三味。
本来该是死气沉沉的许文漓这时候却是兴高采烈的跨进房门,坐在椅子上喝起了茶。
你道原因是什么?他在街上一边找药一边进行了一番深入细致的调查,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个世界确实不是他原来的那个世界,不过~,这里依然是中原大陆,秦朝依然有秦始皇唐朝依然有李白杜甫,更重要的是,没有什么超出他常识范围的东西!这里,只是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有一点小小的改变。比如说“床前明月光”居然是杜甫写的之类,就连多出来那几个朝代也是些不成气候没什么大影响的。当然,这里的影响是指对他而言。总之这里是个和他熟悉的世界的古代没什么差别的地方,那有什么朝什么代才没什么关系呢!
进到房内就发现任水天已经开始配药了,屋内有股味道,虽不说难闻,也挺奇怪的。
“呐,我又找到三种药,连优昙花我都找到了哦!”白发魔女传里的优昙花可是六十年一开花难得找到的东西,这里的优昙花虽然也让他好找,却居然是在菜市场上卖野菜蘑菇的老头那买到的。
“还差一味,血魂珠。”
“喂,”许文漓满不在乎的说:“这个不会很难找吧?该不会又在什么菜市场老头那种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哼,”任水天冷冷轻笑一声。
“喂,不会吧?很麻烦吗?”
“这个,要新鲜的血淋在血魂草果上,才算得上是‘血魂珠。’”
“不是吧!我可没血可放!”许文漓把自己的手藏在身后,叽叽哇哇的叫了起来。
突然,任水天猛的站起来掠到他身前要抓他的手腕,许文漓更是往后躲,一不小心连人带椅子倒在了地上。
但是任水天并没有继续去抓他,而是再向前掠了两步,完全挡住许文漓的视线,同时手一扬,就见桌上那只刚被许文漓放下不久的茶杯凭空飞了起来,直直的往门外射去。
只听得“嗤”的一声,茶杯似乎是和什么碰到了一起,发出一点火花后双双跌落在地,摔成几瓣碎片。
“怎…怎么了?”
“走!”任水天话一出口,一手提起许文漓,一手又再挥袖撒出一把细针,跟着门外便传来几声惨叫。
“你的剑!”许文漓看不清楚都发生了些什么,但是那惨叫声多少让他知道事态紧急,于是立马爬起来去取剑和包袱。习武之人兵器有多重要,他还是明白的。
刚好等他把放在床上的剑和衣物抓到手上时,任水天便听得院内响起杂乱的脚步,十分不耐烦的架住许文漓,撞破木窗跳了出去。

待被任水天架着翻过几番院墙,跳过几家屋顶以后,昏昏呼呼的许文漓发现他们已经到了郊外。
“喂,喂,水天,我们要去哪里?”
“黑松崖。”
“你疯了!”许文漓不安分的动起来,“那里不是有人在等着杀你吗?”
“别动!闭嘴!”任水天提着一口气在林间飞奔,许文漓一乱动,让他血气翻涌,一丝黑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许文漓感觉到什么东西滴到自己脸上,伸手摸来一看,居然是黑乎乎的血,吓得再不敢动,老老实实的抱住任水天的脖子把头靠了过去。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许文漓觉得确实到了一个什么山的下面,而且是一个没有一丝人烟的山。
“这里就是黑松崖?”许文漓奇怪的问,他是奇怪一路上居然没有人追来。
“下来!”任水天答非所问。
可没等许文漓的脚沾地,任水天就整个人一下子软了下去,于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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