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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校园疑云(鸽群中的猫)-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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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六早上,布尔斯特罗德小姐刚同安·莎普兰一起把信写完,电话铃就响了。安去接电话。
    “易卜拉欣亲王打来的电话,布尔斯特罗德小姐。他到达克拉里奇旅馆了,他想明天把谢斯塔领出去。”
    布尔斯特罗德小姐从她手里接过电话,同亲王的侍从武官简略谈了几句话。
    她说,星期天十一点三十分以后的任何时候,谢斯塔都可以离开。姑娘必须在晚上八时回到学校。
    她把电话挂断,然后说:
    “我希望这些东方人有时候能事先多打招呼。我们已经做了安排,明天谢斯塔同吉赛儿·多勃雷一起出去。如今这只好取消了。我们的信全都写好了吗?”
    “都写好了,布尔斯特罗德小姐。”
    “好,我可以心安理得地离开了。你把信用打字机打出来,把它们寄掉。然后,这个周末你也自由了。星期一午饭以前我没有什么事要找你。”
    “谢谢你,布尔斯特罗德小姐。”
    “好好玩个痛快吧,亲爱的。”
    “我会的。”安说。
    “同小伙子一起吗?”
    “嗯——是的。”安有点脸红了,“可是我还没有认真地考虑过我们的关系。”
    “那么就该认真考虑了。如果你打算结婚,就不要拖得太迟。”
    “哦,他只不过是个老朋友,没有什么可令人感到激动的。”
    “令人感到激动,”布尔斯特罗德小姐告诫地说,“并不总是夫妻生活的一个好的基矗请你把查德威克小姐叫来好吗?”
    查德威克小姐急匆匆地进来了。
    “查迪,谢斯塔的叔叔易卜拉欣亲王打算明天把她领出去。如果他亲自来的话,就告诉他谢斯塔进步很快。”
    “她并不是很聪明的。”查德威克小姐说。
    “她在智力上还不成熟。”布尔斯特罗德小姐表示同意,“可是在其他方面她的头脑可异常成熟。有时你同她交谈起来,她简直就像个二十五岁的妇女。我想这可能是由于她过去所过的那种复杂的生活所造成的吧。巴黎、德黑兰、开罗、伊斯坦布尔,还有其他的一些地方。在我们国家里我们总是使我们的孩子们显得过分幼稚。如果我们说:‘她仍然不过是个孩子而已。’我们认为这是个优点。可是这并不是优点。这是生活中一个极大的不利条件。”
    “亲爱的,在这个问题上也许我同你的看法不大一样。”查德威克小姐说,“我这就去告诉谢斯塔有关她叔叔要来的事。你去度你的周末吧,什么也不用担心。”
    “哦,我不会担心的。”布尔斯特罗德小姐说,“说真的,这倒是一个让埃莉诺·范西塔特主持工作的好机会,看看她的能力。由你同她一起负责,不会出差错的。”
    “但愿如此。我这就去找谢斯塔。”
    谢斯塔显得有些惊奇,她听说叔叔来了并不感到高兴。
    “他明天就要把我领出去?”她喃喃地抱怨道,“可是,查德威克小姐,已经安排好了,我同吉赛儿·多勃雷和她的母亲一块儿出去。”
    “我看你还是下次再同她们出去吧。”
    “可是我情愿同吉赛儿一块儿出去。”谢斯塔不高兴地说,“我叔叔一点也不讨人喜欢。他就会吃,然后就咕哝个没完,真乏味。”
    “你不该说这样的话,这没礼貌。”查德威克小姐说,“据我所知,你叔叔在英国呆一星期,他自然想见见你。”
    “也许他已经替我安排了一个新的婚事。”谢斯塔兴高采烈地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倒很有趣。”
    “如果是这样的话,毫无疑问他会告诉你的。可是目前你要出嫁年纪还太小,你得先把书念完。”
    “念书实在太枯燥无味了。”谢斯塔说。
     2
    星期日的早上晴朗无云——星期六布尔斯特罗德小姐一走,沙普兰小姐也离开了。约翰逊小姐、里奇小姐以及布莱克小姐都是星期天早上离去的。
    范西塔特小姐、查德威克小姐、罗恩小姐和布朗歇小姐留下来坚持学校工作。
    “我希望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是多嘴的。”查德威克小姐没有把握地说,“我指的是谈论可怜的斯普林杰小姐这件事。”
    埃莉诺·范西塔特说:“但愿整个这件事很快就会被遗忘。”停了一停之后她又说:“如果有哪个家长同我谈起这件事的话,我就把话题引开。我认为,我们最好还是采取坚定的做法。”
    十点钟,女孩子们由范西塔特小姐和查德威克小姐陪同上教堂了。四个信罗马天主教的女孩子由昂热勒·布朗歇陪同到对立的宗教机构去了。后来,十一点半左右,轿车开始陆续开进汽车道。范西塔特小姐颇有风度、泰然自若、神态端庄地站在小厅里。她微笑着同母亲们打招呼,把她们的女儿领出来。如果有谁不识时务地提起最近这件不幸的事,她总是很机敏地把话题扯开。
    “太可怕了。”她说,“是的,太可怕了。可是,你可知道,我们在这里是不谈这件事的。孩子们的头脑还很幼稚——过分地多想这件事对她们是不幸的。”
    查迪也在场,同家长中的老朋友们打招呼,同他们讨论假日计划,并亲热地谈论着她们各自的女儿。
    “我真希望伊莎贝尔姨妈来把我接出去。”朱莉娅说。她正把鼻子贴在玻璃窗上跟詹尼弗一起站在一间教室里,看着外边汽车道上人来人往。
    “我妈下个周末领我出去。”詹尼弗说,“我爹这星期有几个重要人物来作客,所以她今天不能来。”
    “那不是谢斯塔吗?”朱莉娅说,“浑身上下打扮好了准备上伦敦。噢,你看看她皮鞋的后跟!我敢打赌,约翰逊老小姐是不会喜欢这双皮鞋的。”
    一个穿制服的司机正在打开一辆卡迪拉克牌大轿车的门,谢斯塔跨了进去,汽车就开走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下个周末你可以跟我一块儿出去。”詹尼弗说,“我跟我妈说过,我要带一个朋友来的。”
    “我很愿意。”朱莉娅说,“你瞧范西塔特应付场面那副样子。”
    “她可真有风度,不是吗?”詹尼弗说。
    “我不知为什么,”朱莉娅说,“不知怎么地,这使我感到好笑。真是另一位布尔斯特罗德小姐,不是吗?活灵活现的,可是这就像是乔伊斯·格伦弗尔还是什么人在模仿表演一样。”
    “那不是帕姆的母亲吗?”詹尼弗说,“她把小男孩也带来了。我可弄不懂他们这些人怎么能挤进那辆一丁点儿大的莫里斯·迈纳牌的小汽车。”
    “他们打算去野餐。”朱莉娅说,“你瞧那些篮子。”
    “你今天下午打算干什么?”詹尼弗问道,“如果我下星期就见到我妈的话,我想这星期就没有必要给她写信了,你说呢?”
    “你写信可真懒呀,詹尼弗。”
    “我总是想不出有什么好写的。”詹尼弗说。
    “我想得出,真的。”朱莉娅说,“我可以想出很多东西好写。”接着她又悲伤地补充了一句:“可是眼下实在没有什么人可以写信。”
    “写给你母亲怎么样?”
    “我不是告诉你她已经坐公共汽车到安纳托利亚去了吗?根本没有办法给坐公共汽车到安纳托利亚去的人写信。至少不能一直给他们写信。”
    “你写信的时候把信寄到哪儿呢?”
    “哦,各处的领事馆。她给了一张名单。伊斯坦布尔是第一个,接着是安卡拉,再下一个是个滑稽的名字。”她接着又说,“我弄不懂为什么布利这么急着要跟我妈取得联系。我告诉她我妈到哪儿去了,她听了似乎很不安。”
    “不会是为了你吧。”詹尼弗说,“你没闯下什么祸吗?”
    “就我所知,我可没有。”朱莉娅说,“也许她想告诉我妈关于斯普林杰的事。”
    “为什么她要告诉你妈这件事呢?”詹尼弗说,“我认为至少有一个母亲不知道斯普林杰这事,她只会为此感到高兴的。”
    “你的意思是说,也许做母亲的会认为她们的女儿也会给人谋杀吗?”
    “我想我母亲还不会糊涂到这种地步,”詹尼弗说,“可是关于这件事她可确实有些激动不安。”
    “如果你问我的话。”朱莉娅沉思说,“我认为,关于斯普林杰的事,他们有许多情况没有告诉我们。”
    “哪一方面的?”
    “哦,似乎有些怪事正在不断发生。比如你的新网球拍子。”
    “哦,我本来就想告诉你的。”詹尼弗说,“我给吉纳姨妈写信谢谢她。今天早上我收到她的一封来信。她说她很高兴我有了新球拍,可是她从来没有托人给我带来过球拍。”
    “我告诉过你球拍这事有些怪。”朱莉娅得意地说,“在你家里有窃贼来偷过东西,不是吗?”
    “是的,可是他们什么东西也没偷去。”
    “那就更有意思了。我想,”朱莉娅若有所思地补充了一句,“我们很可能不久又会有第二个谋杀案。”
    “哦,说真的,朱莉娅,为什么我们还会有第二个谋杀案呢?”
    “嗯,书上通常总是有第二个谋杀案的。”朱莉娅说,“我想到的是,詹尼弗,你要特别小心,不要让人给谋害了。”
    “我?”詹尼弗一惊,说道,“为什么有人要谋害我?”
    “因为不知怎的,你给卷进这件事情里面了。”朱莉娅若有所思地接着说,“下星期我们一定要从你母亲那里再打听一些情况出来,詹尼弗。也许在拉马特那地方有人交给她一些什么秘密文件。”
    “什么样的秘密文件?”
    “哦,那我怎么知道。”朱莉娅说,“一种新式原子弹的图纸或是公式,这一类的东西。”
    詹尼弗看上去还是怀疑不信。
     3
    范西塔特小姐和查德威克小姐都在教员公共休息室里,罗恩小姐走了进来,说道:“谢斯塔呢?我哪儿也找不到她。亲王的汽车来接她了。”
    “什么?”查迪惊奇地抬起头来,“这一定是个误会。亲王的汽车三刻钟以前就来过了,我亲眼看她上汽车走的。她是第一批走的。”
    埃莉诺·范西塔特耸耸双肩:“我猜一定是叫了两遍汽车,或是这一类的误会。”
    她亲自走出去跟汽车司机说话。“这一定是个误会。”她说,“这位小姐三刻钟以前就离开这儿到伦敦去了。”
    司机看上去很惊奇。“如果你这么说的话,夫人,我想这一定是个误会。”
    他说,“我得到明确的指示。到芳草地女校来接小姐。”
    “我想有的时候难免有差错。”范西塔特小姐说。
    司机似乎并不感到不安和惊奇。“这种事一直发生,”他说,“接到了电话通知,写下来了,然后忘记了。总会有这一类的事的。可是我们公司为自己感到骄傲的是我们是不会犯错误的。当然喽,恕我冒昧,对于这些东方人,你可永远也搞不清楚。他们有时候搞了那么一大帮子侍从,同一个命令下达两次甚至三次。我看今天这件事就是这么个情况。”他熟练地把他那辆大车子掉了个头,开走了。
    范西塔特小姐一时看上去有些疑惑,可是后来她认为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就开始以满意的心情期待着能有一个安静的下午。
    午饭后,留在学校里的几个女孩子有的在写信,有的在校园里散步。有人打了一会儿网球,也有不少人光顾了游泳池。范西塔特小姐拿起自来水笔和信笺,来到杉树的树荫下面。四点半的时候电话铃响了,是查德威克小姐接的电话。
    “芳草地女校吗?”说话的是一个很有教养的年轻英国男人的声音,“哦,布尔斯特罗德小姐在吗?”
    “布尔斯特罗德小姐今天不在,我是查德威克小姐。”
    “哦,我要谈的是关于你们的一个学生的事。我现在是在克拉里奇旅馆易卜拉欣亲王的套间打电话。”
    “哦,是吗?你要谈谢斯塔的情况吗?”
    “是的,亲王很恼火,他什么通知也没得到。”
    “通知?他为什么要得到通知?”
    “嗯,他应该得到一个通知,告诉他谢斯塔不能来,或者说不来了。”
    “不来了!你的意思是说她还没到吗?”
    “没有,没有,她当然还没到。那么说她已经离开芳草地女校了吗?”
    “是的,今天上午一辆汽车来接她——哦,我想大约是十一点半左右吧,她乘车走了。”
    “这可太奇怪了,因为她没有到这儿来……我最好还是给那家为亲王提供汽车的公司打个电话。”
    “哦,天埃”查德威克小姐说,“我真希望没有发生什么车祸。”
    “哦,咱们可别往最坏处想。”青年人爽朗地说,“要知道,如果发生了车祸的话,你早就该听说了。我们也该听说了。如果我处在你的地位,我是不会担心的。”
    可是查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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