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天雷一部-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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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罚下场了!”雷蕾哈哈笑。
如花凶恶地瞪她。
打趣是打趣,雷蕾也没忘记正事,收了笑:“你来救我出去?”
如花为难:“我如花取出来的东西自然要送回去,这次也的确打算救你,但千月洞防守已经比往常严密许多,星月峰更是关卡重重,我偷偷进来已经不容易,再带上个人,恐怕会被他们发现……”
雷蕾点头:“何况我还有个朋友在上官秋月手里,不能一个人走。”
如花看她:“怎么办,我再去找萧白?”
雷蕾沉默片刻,摇头:“别,我已经有办法了。”
如花忙问:“什么办法?”
雷蕾道:“你先……”
“我先走了!”如花打断她,语气略显惊慌。
雷蕾莫名:“你……”
一阵风无声卷过,眨眼的工夫,如花已经不见,面前却换了另外一个人,白衣衬着房内昏暗的暮色,分外醒目。
妩媚的眼睛里目光凌厉,上官秋月冷笑:“如花?”
自己的地盘哪容别人随意来去,雷蕾明白他生气的缘故,眼见他就要追出去,只要信号弹一亮,千月洞上下戒备,如花肯定凶多吉少!情急之下,她再也顾不得别的,死死抱住他的手臂。
上官秋月倏地回头:“想走?”
印象中,从未见过他有这么阴沉可怕的脸色,雷蕾吃吓,生怕继续刺激会引发他的变态行为,忙忍住内心恐惧,摇头否认:“没有,如花只是来看看我的……”急中生智,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哥,你别……今天中秋,你生日啊!”
上官秋月看了她半日,目中阴霭渐散,展颜:“小春花记得。”
雷蕾被吓出身冷汗,一心要拖住他,忙点头:“记得记得,中秋节该赏月吃月饼才好,走,我们去赏月。”。
夜帏拉开,月华如练,院中地面如同镀上了一层银,阶前摆着一张宽大精美的软榻,上面铺着雪白的狐皮褥,二人并肩坐着,面前长几上摆着大小许多碟子,其中堆着各色果品,旁边还有只白玉酒壶,隐隐有芳香从壶嘴溢出。
上官秋月原打算去月华台,雷蕾却借口太冷,于是地点就改在了上官秋月住的小院。
月仆安置好一切,退下。
团圆佳节,身边只有这位变态的假哥哥陪着,雷蕾感慨,对他也不再那么抵触,有意讨好:“你是中秋出生的,所以叫秋月?”
上官秋月道:“她说,萧原丢下她逃走那天晚上也是中秋,就随口起了这名字,让我别忘了找萧原报仇。”
雷蕾默然。
上官秋月问:“在看什么?”
雷蕾回神,装模作样望望天空:“赏月啊,今天月亮真好。”
上官秋月搂过她的腰,手指抬起她的脸:“小春花赏我么?”
头顶一轮秋月高高在上,冰冷无情,眼前的秋月却笑得比太阳还要温暖,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不知何时已淡了许多。赏心悦目的美男,加上暧昧的姿势,雷蕾竟然有点发慌,硬生生将目光从那漂亮的脸上拉开,嘀咕:“你有什么好赏的。”
上官秋月蛊惑她:“怎么赏都行,哥哥可以让你轻薄。”
咱们这是谁在轻薄谁啊!对此人的变态行为记忆深刻,雷蕾虽有色心却无色胆,恨恨地转过脸:“记得我去年第一次来千月洞的时候,也是中秋,想不到一年这么快就过了。”
上官秋月抱着她:“我们还有很多年可以这么过。”
雷蕾听得一愣,心里某处似乎软了那么一下下,不过她很快就恢复平静:“你真想让我跟着你?”
“当然,”上官秋月美目微动,“春花秋月何时了。”
雷蕾道:“你别忘了,花小蕾以前一直都想跟着你,你是怎么对她的?”
上官秋月眨眼,缓缓摇头:“不一样。”
雷蕾道:“就因为我比她特别?”
上官秋月认真地想了半日,还是摇头:“不一样。”又微笑:“你是对我好。”
一个女人可以为了你背叛全家嫁给别人,还说她不是对你好?雷蕾难以理解,冷笑:“你也看到傅楼和游丝的下场了,我记得你说过,一个人有了弱点,对付起来就容易多了,带着我对你没什么好处。”
上官秋月愣。
雷蕾挑眉。
上官秋月道:“我们不会落到那地步。”
“那可不一定,我没有武功,不能帮你什么,被人制住更容易,你会让我成为你的弱点?”雷蕾一字字道,“真到了那种时候,我不想被你放弃。”
上官秋月道:“萧白也不肯拿心法换你。”
雷蕾微觉苦涩:“你也不见得比他好。”
上官秋月不语。
看看,和“小白”一样会权衡轻重的人呢,倒也难得他认真考虑,没再像往常那样哄骗自己,雷蕾笑了笑,不理他,取过一块月饼就吃。
上官秋月回神:“很好吃?”
雷蕾道:“还好。”
“每年都有,”上官秋月取过块月饼仔细瞧了瞧,“做得好看,你喜欢吃,我叫她们天天做。”
天天吃月饼?雷蕾哭笑不得,想到他当初不知元宵为何物,心生不忍,放软语气跟他解释中秋节,末了道:“月饼是合家团圆的意思,不只我,人人都喜欢。”
上官秋月听得微笑:“好,我们每年都吃。”
雷蕾愣了片刻,转脸:“我口渴,你房里有没有茶?”
上官秋月道:“有酒。”
雷蕾撒娇:“我要喝茶。”
先前伺候的月仆早已被遣散,上官秋月心情好,起身进去替她取茶水。
待他进门,雷蕾立即取出那瓶“三日醉”往酒壶里倒了两滴,然后迅速揣回怀中,不动声色地继续吃月饼。原来她故意找借口把赏月地点改在这里,也是有计划的,上官秋月的居处谁敢乱闯,就算出了天大的事,也不会有人擅自进来,除非不拿身上器官当回事。
雷蕾相信他的承诺有真心的成分,这样做未免有些内疚,但想到身上所中的百虫劫,她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留在变态身边。
只要取到令牌,就可以带着叶容一起逃了!。
上官秋月很快回来,右手一壶茶,左手一个茶杯。
雷蕾镇定,先倒了杯茶自己喝下,然后又献殷勤给他倒了杯酒:“哥,今天是你生日,我敬你一杯,祝你早日扫平白道,一统江湖!”
上官秋月斜眸:“小春花真好。”
雷蕾假笑。
上官秋月奇怪:“但你不是不喜欢哥哥做这些事么?”
雷蕾噎了下,反问:“我不喜欢有用?”
上官秋月道:“一统江湖,小春花会陪着我?”
雷蕾敷衍:“当然。”
上官秋月盯着她许久,唇边的笑意渐渐被风吹得冷了,他收回视线,看着面前的酒,却不肯接:“小春花喂我。”
雷蕾硬着头皮将酒送至他唇边。
上官秋月摇头:“不是这么喂的,哥哥教你。”低头,将酒尽数噙入口中。
雷蕾暗喜。
哪知上官秋月并未立即咽下,他伸手从她手中取过空杯放至小几上,接着忽然将她拉入怀中,低头覆上那红唇。
雷蕾被捏住下巴,不得不张嘴。
冰凉的唇,冰凉的酒缓缓哺来。
不受控制地做出吞咽动作,雷蕾打死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头脑里轰隆作响——难道他已经发现酒中问题了!
上官秋月抬起脸微笑:“这样好不好?”
已经顾不上发怒,雷蕾此刻只有无限恐惧,摇头:“我不喜欢喝酒。”
上官秋月轻声:“陪着哥哥不好?”
雷蕾颤声:“很好。”
上官秋月点点头,放开她,取过酒壶倒了杯自己喝下。
他并不知道酒中古怪?雷蕾松了口气,暗暗叫苦,被吃尽豆腐不说,还被喂了药酒,今天是肯定走不掉了,浪费机会。
上官秋月忽然道:“我房内的药少了一瓶。”
雷蕾再度紧张。
上官秋月喃喃道:“是谁拿了我的药?”
雷蕾勉强笑笑:“谁敢偷你的药。”
“对啊,谁敢不听话?”上官秋月不解,“少了瓶三日醉。”
二人都喝了酒,却不见任何异常,神志还清醒得很,雷蕾也觉得不对劲:“三日醉是做什么的?”
“三日醉,当然要醉三日。”
没拿错,雷蕾安心。
“但那瓶三日醉早已用完,我就用来装合欢散了。”
合欢散!心脏反复受刺激,雷蕾快要崩溃了,战战兢兢:“那……那合欢散是……”
上官秋月笑得纯洁:“春-药。”
完了完了,这变态美人我行我素不守规矩,连药也是乱放的!现在两个人都服了春-药,现成的床榻,孤男寡女还能玩出什么事,搞不好就真“合欢”了!雷蕾不敢再留在此人身边,慌忙起身要走:“不早了,我先……”腰间一麻,整个人倒入上官秋月怀中。
上官秋月低头看她,依旧在笑,目光却寒冷如冰:“给我下药,想走?”
他知道了!雷蕾不能抵赖,惊恐。
上官秋月终于有了怒色,将她丢至软榻中间,覆身上去。
下卷 危险的同情心
“我想相信你,你却骗我,”上官秋月手撑在两侧,冷冷看她,“你说过陪我的。”
不容分说,凶猛的吻骤然落下来,不带半点怜惜,平日的温柔与儒雅全都消失,暴虐与放肆的动作透着几分残酷。
毫不留情的掠夺下,唇瓣生疼,雷蕾全身战栗,几乎要窒息。
“哧”,胸前衣襟被撕破。
雷蕾惊恐,奋力挣扎,趁机从他唇下逃开:“上官秋月!”
上官秋月顺势撑起上身,轻易便将她双手制于头顶,继续撕她的衣裳,很快,她上身就不着寸缕了,浑圆饱满的玉。峰傲立在冰冷的月下。
空气中的寒意包围过来,雷蕾发抖,又羞又气,知道叫也没用,干脆停止挣扎,怒视他。
上官秋月的表情却渐渐变得柔和:“小春花心软呢,怎的只取三日醉?”
雷蕾冷冷道:“我本来要拿鹤顶红。”
上官秋月道:“你不会。”
雷蕾别过脸。
上官秋月低声笑:“你知道真的三日醉是什么,那是香精,放酒里一点,就可以使酒变得更香更美。”
偷错了药,雷蕾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紧咬着唇,忍住没昏过去。
“合欢散的味道怎么样?”上官秋月咬她的耳朵,“是不是觉得发热?”冰凉的手滑上她左边玉。乳,握住。
雷蕾马上全身发热,血液仿佛都冲上了脑门,见那手动作越来越放肆,她努力使自己淡定下来,缓缓吐出那句电视剧里出现几率极高的、使无数美女幸免于难并且曾经被自己深刻鄙视的经典狗血台词:“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上官秋月,别让我恨你!”
据说,面前若是个正常男人,听到这话,要么恼羞成怒化身野兽,更多可能则是深感挫败并大怒而去。
可惜上官秋月是个变态。
“那就先得到人,”他轻哼,手移到她心口:“心长在人身上,得不到,我可以把它挖出来。”
雷蕾面无血色。
上官秋月道:“还恨不恨我?”
发现眼睛里那一抹戏谑之色,雷蕾终于明白他在吓自己,急怒之下将眼一闭,全身僵硬不动,不就是上床么,老娘还没封建到为这事寻死觅活,顶多当作嫖了个美男!
上官秋月觉得无趣,轻唤:“小春花?”
雷蕾不理。
据说,男人通常不会对一条死鱼有兴趣。
上官秋月果然不作声。
那手却没安分,冰凉的指尖在肌肤上划过,若即若离……
雷蕾很快就破功了,在他身下配合地扭来扭去,似哭似笑,尴尬地叫:“变态!上官秋月你……你他妈变态……卑鄙……住手!快……快停!痒死我了!”
上官秋月定力再好再不食人间烟火,终究也是个男人。呼吸声越发沉重,他低头轻吮那长长的玉颈,同时一只手去扯她的腰带。
雷蕾喘了口气,大声:“上官秋月,我可以喜欢你。”
上官秋月停下动作,抬起脸。
雷蕾道:“但我不信你会永远对我好。”
上官秋月道:“我会对你好。”
“那就不该强迫我,”雷蕾放柔语气,“你先放手,我们……”
“你骗我,你想走,”上官秋月声音骤冷,毫不温柔地扯掉她的腰带,“你想去找萧白。”
真的逃不掉,雷蕾仰望头顶圆月,绝望。
正在这紧急关头,耳畔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院外有人高声道:“尊主!有要事禀报!”。
上官秋月蹙眉:“谁?”
门虚掩着,外面的人却不敢进来:“顾星主路上不慎中了昆山派毒手,如今身受重伤,恐怕凶多吉少!”
上官秋月不甚在意:“知道了。”
雷蕾抓住机会:“你还不快去看看?”
上官秋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