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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花枝春满.tj男人之路 作者:云妫(晋江2013-11-14完结)-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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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就寝,却是披衣去了书房——现在正是与沈氏斗得最惨烈之时,可谓忙之又忙,还尚有许多事等着他亲自去处理。
  
  门扉被轻轻合上,房内恢复了原有的寂静,然而本在熟睡的陈蛮儿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但她也没其余动作,就这样直愣愣的看着墙角发呆,看了半晌,不知为何心中突然委屈奔涌,鼻子一酸,竟就想要哭出来。
  
  她忽的抬头,将脸埋进锦被中,掩了面容,胡乱扳了几下,感觉到心中那股酸意消退后,好受多了,才重又抬起脸来。
  
  她这短短的一生,除开幼时随先帝四处征战略显艰辛外,其余日子都过得和顺圆满,甚至可以说是张扬跋扈的,什么时候试过这样被别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却还不能反抗的日子?方才已经被那姿势逼得哭了一场,她恨恨的想,现在是决计不能再流泪了。
  
  那人这般不顾她的尊严,只顾自己享乐,实在可恶!仗着现在皇兄需要依仗卫家,竟就不把她这个公主当一回事吗?!待此役一过,日后清算旧帐时,看她不……
  
  她却又想不下去了,该如何处置卫缭呢?“杀”字她是万万说不出口的,但有些时候她又确实恨卫缭恨得牙痒痒,尤其是他在床榻之上折磨她的时候,但就算让她想想处置掉卫缭的画面,她都是不肯的,为何竟会有这般矛盾的心思?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不管了!她对自己说,反正现在还要忙着对付沈家,其他事情先不想,日后再说便是。
  
  这般折腾了一会,她略略觉得口渴,便唤人送了茶水来。
  
  进来的是两名婢女,她瞧这有些眼生,但也没多想,只接过茶水便一口灌下,温润茶水过处,她只觉得火烧火燎的嗓子终被救赎,心头陌生的怒火不由散了些。
  
  就在这时却只见另一名婢女上前递过来一只雕了牡丹的沉木盒子,恭敬道:“殿下,这是将军寻来的玉佩,将军吩咐了,一定要奴婢亲手交给殿下,还让奴婢转告,殿下今日得来的那玉玦资质太差,实在配不上殿下,便把它扔掉了,让殿下用这块玉佩便是。”
  
  那婢女声音煞是好听,清清脆脆,恰如玉珠落盘,又干净利落,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来,不急不慢的,将卫缭的转告交代的一清二楚。
  
  但陈蛮儿听在耳里,却只觉那女声化成了一尖细的铁棒,固执的钻入她耳中,任意妄为的胡乱搅动起来,如何抵抗都无用,只连带着脑子内也剧痛起来,一跳一跳的。忽的,那声音又化成了尖利的嘶叫,残酷的冲击她已经不堪承受的双耳。
  
  待婢女交代完毕,房内却无半点声响,陈蛮儿还没来的及从那刺人的疼痛中缓过来,那疼痛穿过她的脑子,直达她的心,又开始胡乱搅动起来,向刚被她压抑下的怒火里添了一把柴,耀眼的火焰顿时倏的窜老高,像是要将她所剩不多的理智也燃烧殆尽,做出虽会让她后悔却又能让她爽快无比的事来…… 
  
  两名婢女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吩咐,正偷偷的交换眼神,就听见陈蛮儿有些许沙哑的声音传来:“去告诉将军,本宫知晓了。”
  
  很平静的嗓音,彷佛方才诡异的静默只是婢女们的错觉而已。
  
  陈蛮儿抬手接过盒子,也不看她两人,只无力一般吩咐道:“本宫乏了,你们下去吧。”
  
  婢女不敢久留,既然将军吩咐的事情完成,便也没她们的事了,只后退着离开。
  
  陈蛮儿打开盒子,举高了手臂将那玉佩垂在眼前,细细的认真打量,这玉是上好的祁山白玉,也看的出来是技艺精湛的老师傅用心雕刻而成的,一条栩栩如生的祥龙卧于其上,似就要迎面扑来一般。
  
  沈衍今日赠的那块玉珏上雕刻的是螭兽,与真龙外形极其相似,但却没有角,如何也算不上真正的龙。
  
  陈蛮儿默默将玉佩托在手心,眼中突的泛出了似温柔似冷硬的光芒,缭哥哥送这块玉佩是想说什么呢?莫不是想告诉她,螭兽始终只能是螭兽,是变不成真龙,飞不上九天的吗?
  
  五指无意识的用力握紧,用的是要将那玉佩捏碎的气力,玉佩在这般重压下发出嘎吱嘎吱的痛吟。陈蛮儿却毫无知觉,她只想着,她只想看看,到底谁才是真谁才是假,最后赢的人,又会是谁呢?
  
  天地昏沉,再无宁日。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呀~
  爱恨交织
  是这样咩?




☆、汹涌袭来

  
  当晚,卫府。
  
  卫老拿着刚送来的信,仔仔细细看了两遍,脸色忽晴忽阴,半晌才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神情来,嘴里也笑骂一声:“这小王八羔子!就跟他那个没用的爹一模一样!”
  
  他抬手唤:“来人啊,去把那个卫老爷给我叫来!”
  
  下人微愣:您不就是卫老爷吗?哪里又多出来个什么卫老爷?这让我叫谁去?
  
  卫老见下人为难的站着,皱眉:“你这是……”忽而又明白过来,呵斥道:“我是让你把我儿子叫来!我儿子!”
  
  那人赶忙赔笑着下去,去找卫老的儿子,卫缭的爹,卫父去了。
  
  卫父本来已经洗漱整理完了,正关了房门、抱了自家的亲亲夫人说些让人脸热的情话,最近这段日子忙惨了他,先是儿子的婚礼,再是整治沈家,忙的脚不着地,已经好些日子没和自己夫人亲热了,这不还没过瘾呢,就被自家老父亲给唤走了。
  
  卫老看着满脸莫名的儿子,心头就有一股气,劈头盖脸的就骂道:“你看看你那宝贝儿子!学得跟你一个模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卫父被骂晕了,这是怎么了?他儿子怎么了?他儿子不就是您孙子吗?
  
  卫老没好气的扔过来一张纸,卫父连忙接过,迅速扫了一边,嘴角一咧,竟然就笑出声来:“这混小子!果然是我的种!够专一!够痴情!哈哈哈哈哈!”
  
  原来这信上写的便是今日卫缭身边所发生之事,笔墨尤其着重写道:卫缭在知晓沈衍与陈蛮儿在街头“偶遇”、还送给陈蛮儿了一副玉珏后,当场就扔下一干正唇枪舌剑商量对策的谋士,黑着脸回了公主府,干坐着等着陈蛮儿回来后,立刻关上房门不知道干了些什么!
  
  这醋简直吃得太明显了!不仅如此,还一边让人寻了更好的玉佩来,硬是将沈衍所送的那副玉珏给拿走了,摆明了卫缭对沈衍的态度。
  
  卫老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儿子,如果不是看他已经快四十了,要顾全他的脸面,简直恨不得抽他两鞭子!
  
  更气人的是,卫父读了信后,不仅没生气,反而是一副兴高采烈、与有荣焉的样子,卫老扶额,只觉得全身都是无力感,除了冷哼,再不知能做什么:“听你的口气,好像很自豪?”
  
  卫父到这把年纪,早已是人精似的人物,立刻听出老父语气不对,忙敛了笑,摆出垂首听训的样子,“儿子不敢。”
  
  卫老猛的一拍桌子,发出老大一声响:“当初我就告诉过你!这男人啊!志在天下,不该志在这四四方方的小宅院里头!结果呢!结果呢!你娶了一个老婆就死心塌地、无心仕途了!门当户对的你不娶,偏偏要去弄个什么真爱!我见你一片诚心,想着你母亲去世的早,你幼时我又太过疏忽你,也就遂了你的愿!只盼望着你将来给我生个宝贝听话的孙子!可是呢!可是呢!”卫老说着就来气,又重重拍了两下桌子:“老的这样!小的还是这样!遇着个公主就晕头转向了!连这种丢脸的吃醋模样都做得出来!”
  
  “更让我气得是,这明摆着就是沈衍耍的花招,为的就是离间缭儿和那丫头!缭儿倒好!这般作为十成十的合了那沈衍的心意!这下子,那蛮丫头心里不知道该怎么想!本来缭儿让人跟着她是为着保护她的意思!但弄出这种破事来,好心也变成坏事了!那丫头心里没埋怨才怪!到时候我看他怎么收场!”
  
  卫父不敢说话,只能低着头,他知晓自家老父亲对儿媳妇、孙媳妇其实都很满意,不然也不会真让自己与儿子将她们娶进家门来,但是老人嘛,总是爱念叨的,是以他也只是听着并不回嘴。
  
  等卫老又念叨了会儿,卫父见他气消得差不多了,才壮了胆子上前,去帮捏捏肩膀,劝道:“这年轻人嘛,血气方刚的,都这样,等他年纪大点了,稳重些了,也就好了,您别气,啊?”
  
  卫老哼哼两声,听了这话心里顺畅些了,其实他也不过嘴里说说,心里当然还是很喜爱自家孙子的,本来就只是想发通脾气的,这下发出来了,心里就舒服了,就也没在说什么。
  
  看着老父亲像是缓过来了,卫父心里才开始嘀咕:您当初不也爱娘爱的死去活来吗?什么傻事没做过,可别以为我不知道——傻呆呆的守在娘的大门前等之类的,我可比您好的多了!
  
  当然这番话他是不敢说出口的,只敢在心里说说。
  
  过了一会儿,卫老才又开口:“缭儿这是情难自已,我们卫家的人都还清楚……就怕啊,皇上那边”,他拿眼风望望皇城的方向,“心里可不这么想!”
  
  卫父心中一凛,立刻也想到了这一层,将其中的弯弯绕绕摸了个清楚。
  
  卫老垂垂腿,“我看啊,我明日还是入宫一趟的好!”
  
  卫父试探道:“父亲是想去……?”
  
  卫老冷哼一声:“这皇帝位置坐久了,就爱疑神疑鬼的,没事也要人给找点事出来”,他顿了顿,突然想起陪着先皇打天下的那些日子,那时候虽然苦虽然险,但架不住大家都同心协力想闯出一片天下来啊!又都佩服先帝,一心想为先皇效力,苦日子也就觉得没那么苦了,他面上露出些许怀念的神情,片刻之后就便敛了去,又带了些了然的同情,接着道:“不过也是……坐在那个位置上,不多那么些心眼,又怎么能坐得稳当!”
  
  卫父颇有些同意,当今陛下比他还年轻些,也算是当初看着他长大的,但如今两家却不得不成了现在这般互相怀疑的模样,实在让人唏嘘。
  
  卫老叹口气,靠进椅子里:“我老啦……我没那么些的争权的心思,我知道,你们也没有,咱们老卫家啊,这些年一直把兵权握在手里,图的也不过是个心安,现在到时候咯,该是把兵权交还给皇家了!”
  
  卫父握住老人的手,唤道:“父亲……”
  
  卫父这才发现,这些年,为保卫家平安,老人心力交瘁,头发早就银白了,本来健壮的身子也佝偻了,不再是自己儿时能够为自己撑起一片天地的壮年男儿了……
  
  好像在不知不觉里,快的让他根本没办法察觉的时候,父亲就老了。
  
  不对,似乎在很早的时候,依稀间父亲就已经有了衰老的影子,但自己也怕,也害怕记忆中的父亲就这样老去,所以他仍旧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父亲还年轻,还年轻,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
  
  卫老舒口气,拍拍卫父的手,“别担心,等着帮陛下弄垮了那些个老混蛋,再把兵权交还原主,咱们啊,就能安心过日子了!”
  
  。
  
  翌日傍晚,久已不入宫的卫老将军秘密入了宫,趁着夜色掩映,他步入了那金碧辉煌的宫殿——或者说牢笼。
  
  在密室中,陈帝与卫老谈了很久,没有让任何人随侍,所以卫老将军具体和皇帝谈了什么,没人知道,应该也没有人会知道了。
  
  众人只知道,第二日,皇帝突然以卫家建国有功为由,封荫了卫老将军的儿子为荣国公。
  
  这爵位听起来风光,实际上却是没什么实权的,所以虽然在朝臣之中引起了波浪,但这波浪很快就沉静下去了。
  
  再过了一个月,御史大人夏雨冰终于收集好了一切罪证,直指主考大人徇私舞弊、收受贿赂之罪。但令人惊奇的是,这主考大人被弹劾两天后,就亲自写了奏折,还是以血书写成,秘密递交给了夏雨冰,上面说道自己所做一切均是是沈家老爷子指使,他只是个没用的傀儡罢了!除此之外,他还同时揭露了沈家许多不为人知的龌龊事,甚至还呈上了部分罪证。
  
  要知道他可是沈老爷子的门徒!竟然做到这一步,想来他该是早就为自己留好了一条后路,想保全自己性命。
  
  当夏雨冰将这一切整理好,都呈交给陈帝时,陈帝却异常的平静,彷佛早就对这些罪名了然于胸一般,只一本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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