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尘儿与铁大将军by小林子(忠犬痴情将军攻 三观不正无情受 生子he)-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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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就干脆在这儿扎营迎敌。」
「不晓得大军粮草还剩余多少?」
「喔,大概吃上一个月都有剩吧。」军师掏了掏耳朵。
「可行军贵在士气,这一个月的折腾只怕再高昂的士气都给消磨怠尽了。」铁大将军叹
着气。
「属下就不信这整整一个月里,风沙都不会转向。」军师叉着腰,睨眼看着营外的狂风
沙。「而且,照这样子,连只飞鸽都出不去,我觉得我们在这儿等,才是上策……」
『晓石!』
只听得连飞鸽都进不来的军营里,传出了熟悉的声音,铁晓石就是对着军师苦笑。「军
师,看来我的乡愁发得可早,现在就有幻听了。」
「黄沙中旅人本就易有幻觉,何况我等是中原之人……」军师安慰着铁大将军。
「晓石!」主帐突然被人掀了开,小尘儿那俏生生的脸蛋伸了进来看了一下,接着就是
欢呼了一声,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理所当然地坐在了铁大将军的大腿上。
「……军师,本将的幻觉却是十分严重。本将已经见到了远在中原的爱妻,而且他还…
…」
「坐在您的腿上。」
「……」(正在想着幻觉是不是也有一起发作可能的铁大将军)
「晓石,你怎么都不理我。」小尘儿搂上了铁大将军的脖子,就是委屈十分地撒着娇。
「……小尘儿?」铁大将军试探地摸着小尘儿的脸。
「干嘛,才两个月没见就忘记我啦。」小尘儿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了。
「不不不……」铁大将军连忙就是搂上了小尘儿的腰,直到确定了眼前之人确确实实是
他心爱的小尘儿时,登时就是温情四溢。
「你过得好吗?我好想你呢……」铁大将军温柔地问着。
『您该先问问他是怎么进来的吧?』(这是军师的心里话)
「我也……我是来找你算帐的!」小尘儿气得打他。
「……啊?」被打得莫名其妙的铁大将军就是傻傻地看着他。
「好不容易我们才到雪山,结果村长却说我已经有小宝宝了,不准我骑马,都是你害的
!」
「……你有小宝宝了!」铁大将军的声音之宏亮啊,现在只怕整个军营里都已经晓得了
这个消息。
军师捂着被震得有些耳鸣的耳朵,挣扎着只想要逃出这个主帐,然而下一步却是连忙回
过了头。
因为,那小尘儿的下一句就是……
「可是村长说你终究会困死在满沙谷,叫我先来跟你道别,让你摸摸小宝宝,免得你死
不瞑目……呜……」
说着说着,小尘儿就是自顾自地哭了起来。
「我不要啦……你死了谁帮我照顾小宝宝,谁喂我吃东西,谁抱我上街,谁跟我做痛痛
的事……」
「我……我不会死的,绝对不会的,我会给你跟小宝宝一个安全的家,我……我还要跟
儿子玩骑马打仗的游戏,我……我……来人啊!备马!跟我一起杀出去!」
『杀啊!』
在主帐外听得一清二楚的众将士们,当场就是热血填膺,纷纷穿起甲胄拿起长枪,就要
跟着主将上场杀敌去了。只听得军师哀声劝着。
「将军啊,您千万别中了小尘儿大嫂的激将法啊。」
「你真讨厌。」小尘儿没好气地瞪着他。
「小尘儿大嫂,将军这一冲出去,赢了是可以早点回京城,可如果输了就永远也回不去
了啊。」军师攀着小尘儿的腿,就是苦口婆心地劝着。
「啊,会输啊?」小尘儿睁大了眼睛。
「当然了,这风沙遮天的,是敌军的妖法啊。打个仗连敌人都看不清楚,是很危险的。
」
「不,这不是妖法。」
突然的,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人,也掀开营帐走了进来。
……正当军师盘算着要让那些守卫洗尿桶还是埋厨余的时候,那青年人就是悠悠开了口
。
「这不是妖法,只是正常的气候。满沙谷每年这个季节,风沙都要吹个六个月。各位如
果守在这儿,是注定要困死在满沙谷的。」
「您是?」铁大将军连忙抱着小尘儿站了起来,恭敬地问着。
「他是我们村长。晓石,很厉害的喔。」小尘儿蹭着铁大将军的胸膛。
「各位跟我来。」那村长缓缓说着,就领着众人走出了主帐。
只见天际一团风沙绕着满沙谷盘旋,如果不是村长这么说,难怪这么多人会以为是番邦
的妖法。
「任何一个有此地理常识的人,都能把军队困在满沙谷,所以我说,不是妖法。」
「可是大师,虽说不是妖法,但是这风沙是会刮个六个月的吧。」那军事虽说语气恭敬
,却是一脸愁苦。早晓得就备六个月的食粮了,悔不当初!失职!愧对炎黄子孙!
「嗯,我帮你们开路吧。」
只见那村长朝前一个举手,那漫天的风沙中,却是登时出现了一条风和日丽的康庄大道
!
所有人都静默了,不管是中原人或是番邦人,两边加起来二十几万人,看着天上那突兀
出现的、不符合常理的干净清爽大路,就只能沉默。
「……大师,这……这是……」军师总觉得还是得问清楚。
「喔,这个就是妖法了。」村长无所谓地说了,接着就是招过小尘儿跟他一起去喝茶。
众人安全撤退回关了,而没过多久,番邦也让人送来了降书。
正当军师感叹着世事难料之时,小尘儿、小月儿、清文还有村长四个人,正霸占着军营
里唯一的一组麻将打着。
「你问我怎么跟他们三个人会合的?」村长一面悠闲地摸着牌,一面回答着这个问题。
「就他们三个飞鸽传书要我去天山脚下跟他们会合啊。」
「谁想到一组四个人,就有两个身怀六甲,这马终究还是骑不成啊。」清文一面吃着村
长喂给他的牌,一面感叹着。
『村长,你一直喂牌给清文喔。』观战军师在旁嘀咕嘀咕。
『看得出来吗?那这样呢?』
……
「不公平!清文又赢了!」小尘儿气得打了身旁的铁大将军一拳。
第五章
班师回朝,铁大将军跟皇甫少华更是一人抱着一个,喜上眉梢。
清文跟村长跑去了天山骑马,正是逍遥日子,而小尘儿就拉着小月儿,比了比两人的肚
子。
「我们感情这么好,不如生出来以后让他们也成亲好了。」
「好啊好啊!」小月儿可乐了。
「不行。」难得的,阻止兴致勃勃的两人却是铁大将军。只见那温和的脸却是难得的严
肃了起来。
「为……为什么不行!」小尘儿可也恼了,这铁晓石是存心叫他在小月儿面前难堪就是
了。你瞧,皇甫少华都还没说话呢,他第一个跳出来对他大小声,不是存心削他面子,
让皇甫少华给比下了!
「……君臣有别,不可踰矩。」铁晓石沉声说着。
君……臣……小尘儿眨了眨眼睛。
「小尘儿,我们是臣,怎能高攀王子郡主。」铁晓石心疼地抚着他的头发,低声说着。
「小月儿主子年轻、不计较,可我们得要懂事,不是吗?」
「……」小尘儿一生好强,怎晓得现在当场就要矮人家一截。小月儿就算了,皇甫少华
是什么君啊,他从小也只服村长一个人而已。
「……小尘儿,晓得了就跟小月儿主子还有皇上道声歉。」铁晓石却是一生极守规律,
该做的不该做的,向来分得一清二楚。
要是换成他人,铁晓石可是要怒吼动武的,可对方是自己的年幼爱妻,也只让他低声柔
软地劝着了。
然而,小尘儿哪管得这么多,只听得不但矮人家一截又要道歉,当场就是变了脸色,眼
珠儿也红了起来。
小月儿跺着脚,回头就是瞪着皇甫少华,而皇甫少华则是冤枉地朝他一直摇着手。
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我从头到尾涟漪聚话都没说过,所有人都是我的证人
啊。
「小尘儿……」
看小尘儿变了脸色,铁大将军也有些担心自己的话讲重了,可要伸手去拉小尘儿,小尘
儿却是拍掉了他的手。
「我小尘儿天大地大,就只比村长一个人小!我高攀不起?我呸!」
「小尘儿!你怎可这般无礼!小……」
铁大将军正要提声警告,岂料小尘儿却是回头就跑。
「小尘儿!」
还是小月儿快,小尘儿一闪身就不见了,而小月儿也是跑得像流星一样。
铁大将军跟皇甫少华连忙都追了出去,却是见到两人在一眨眼的时候就已经跑到了极远
的屋檐上。
远远的只见小尘儿气红着脸跟小月儿大吼大叫,而小月儿则是边哭边讲,被丢在后头的
两人连忙赶了过去,可就在快到了的时候,小尘儿却是作势一个巴掌打了去,吓得小月
儿连忙后退了一步。
可才这一步,小尘儿就又是一个闪身,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小月儿,你没有伤到了?」在小月儿跳下屋檐后,皇甫少华连忙就是赶了过去,把他
从头到脚都检查过了。
「小尘儿不会伤害我的。」虽说如此,小月儿还是心有余悸地抚了抚胸。「可是这下不
好了,上次他生气的时候我们动员了全村的人找他,找了两年都没有找到耶。」
铁大将军只是沉默地看着他们两人。
「你不应该这么说的。」小月儿难得的数落起了铁大将军。「也许你们这儿有什么皇帝
大臣将军百姓的,在我们那里只有村长还有其它人而已。年纪大的我们尊敬,可没有什
么配不配得上,高攀不起这件事情。」
「……小月儿,先把人找回来要紧。」皇甫少华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铁大将军,就是低
声说着。
「……找不回来的,小尘儿这次真的生气了,要去哪里连我都不说。」小月儿只是叹息
着摇了头。「可能要等到他气消吧。」
「那他多久气才会消?」皇甫少华担心地问着。
「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我怎么晓得。」小月儿跺着脚,就是着恼地说着。「就
连村长这么好脾气的人,真的生气起来,三百多年也没见消气。小尘儿生起气来比大魔
王还要恐怖,没一拳打死他已经算好的了。」
「臣回家去等,请容许臣下告退。」铁大将军对两人行着礼。
看着一脸落寞离去的铁大将军,小月儿幽怨地看了皇甫少华一眼,而后者则是回给了他
一个无奈的微笑。
***
小尘儿不见了以后,铁大将军一整天失魂落魄地在家里等他,而何太爷派出去的人果真
是一点消息也都没有。
铁大将军开始藉酒浇愁,白天等人,晚上就喝得醉醺醺的。
何府的老王厨子每天都蒸了热腾腾的馒头放在厨房,还想着能不能把小尘儿主子钓了回
来。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年,铁大将军整个人都消瘦了下去,而小月儿整日也是以泪洗面。
就在何太爷发现自己孙子开始筹划谋反的时候,吓得几乎掉了老牙。
「你干什么!」
「……谋反,当皇帝。」醉醺醺的铁大将军睁着一双醉眼看着自己的外公。
「你醉疯啦!好好的将军不做,学人家谋反?」那何太爷真的给他吓坏了。
「……我给小尘儿丢脸了,他生气了,所以不回来了……」铁大将军说哭就哭,这么高
大的身体趴在桌上,都要把桌子给压垮了。
「你该不会以为只要你也当了皇帝,他就有面子了吧?」何太爷戳了戳自己孙子壮硕的
背肌,叹着所有的补药都养到了肌肉里头去了。
「我不晓得该怎么样让他回来……」铁大将军哽咽地说着。「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一个
小尘儿……」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当初不是千交代万交代,叫你什么都说好,什么都
说是?好啦,现在把我孙媳妇气跑了,还带走了我的金曾孙,真要叫我气死……」何太
爷数落了一阵,却是突然灵机一动。
「欸,有啦,我孙媳妇气你可不气我。我这么疼他,孙媳妇又这么乖,听到我病了一定
赶回来看我。」
「这……外公,哪有人咒自己生病的?」
「笨!笨瓜!你不懂什么叫做应时制宜吗?说我生病又不是说我死了,如果再不把我孙
媳妇找回来,我迟早会被你给气死!」
「可是……可是……」
「没什么可是!如果打断你的腿孙媳妇就会回来,你当我这老人家还得装病吗!你给我
放帖子去,去给所有有名声的大夫,诏告天下我病入膏肓,药石罔效,让孙媳妇回来见
我一面。他一回来,管你用抱的用绑的都得给我留人下来!」
**
这叫祸不单行吗?跑了一个孙媳妇,孙子整日藉酒消愁,现在连老太爷也病了?
京城里只要经过何府的,都是摇头叹息。
小月儿哭得瘦了大半圈,那个没有良心的清文又跟村长自己跑去逍遥了半年,没消没息
。皇甫少华已经是好话说尽,甚至要彩衣娱亲了,可小月儿的笑常常撑不到两下,就又
啜泣了起来,让皇甫少华哄也不是,亲也没用,急得他有如热锅上的蚂蚁。
人说母子连心,他一个人哭,当场就有两个娃娃跟着哭,弄得皇甫少华连上朝都没有心
情了。眼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