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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金玉满堂(下)-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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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正低着顿,握着冰瓷调羹,舀起一匙汤药。“这是一些补中益气、强健骨血的药,我特别交代,里头别加蜜糖,以绝坏了药性。”
  “金儿,你明知道,这类药要是没加蜜糖,可是苦得难以入口的。”他眉头一挑。
  “是吗?”她一脸无辜,双眼眨啊眨。“莫非你不愿意喝,打算辜负我的一番心意?”
  严燿玉眯起眼睛,许久后才慢吞吞的开口。“娘子一番盛情,我怎么能够拒绝?”
  她咬着红唇,双眼里却带着笑,小手舀着汤药,开始喂他,伺候得格外周到,就是要确定这碗极苦的汤药,涓滴不剩都进了他的嘴。
  他没有吭声,还真的喝尽她手里的汤药。
  等到她停手,碗也见了底,他才开口确定。
  “没有了?”
  “嗯。”她因为整到他而心情愉悦,轻盈的转身,放下瓷碗。
  “那么,我能吃些甜品解苦吗?”严燿玉问道。
  “当然。”金金毫无防备,端起糕点走回来,谁知他一伸手,不拿她手中的糕点,却将她拦腰拉进怀中。
  那张刚刚咽尽一整碗汤药的薄唇,强硬的吻住她红嫩香甜的小嘴——
  “啊!”一阵苦味在口中扩散开来,顾不得糕点跌落在地,她惊慌的伸手想推开他,却怎么也挣不开。
  天啊,好苦好苦好苦——
  “唔、唔唔唔唔!”金金抡起粉拳,猛槌他的肩,舌尖味蕾上的苦味有增无减,逼得她眼中泪花乱转,几乎都快哭出来了。
  半晌之后,尽情肆虐过的严燿玉才抬头,对她露出满意的微笑。
  可恶啊,这个男人根本不肯吃半点亏,会肯乖乖“就范”,喝下那碗汤药,原来是打着这个坏主意,要跟她“同甘共苦”。
  “金儿,谢谢你的甜品。”严燿玉一手撑着下颚,嘴角的笑添了几分邪。
  “你、你——”她苦得小脸紧皱,张嘴吐舌,眼泪都淌出了眼眶,连话都说不出来。
  “还苦吗?要不要再让我吻吻?让我替你把药味吻得淡一些。”他笑容可掬的提出建议。
  金金哪里还会理他,苦味持续茶毒她的丁香小舌,她双手捣着小嘴,在屋内跑了一圈,却发现里头根本没茶水,只能眼里含泪,头也不回的飞奔出门,急着去找水来喝。
  “娘子,慢走啊!”
  书斋里头,传来他体贴的嘱咐,顺便还附赠一串让她又气又恼的朗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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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晌午,一辆马车在严府大门前停下。
  钱家次女、如今的南宫家少夫人银银,慢吞吞的下车,在严家奴仆的带领下,来到金金的议事厅堂。
  她踏人厅堂,小手掩住红唇,先打了个呵欠,然后才开口。
  “大姊,你找我?”银银问道,睡眼迷蒙,老像睡不够似的。
  金金从帐册里抬头,看了她一眼。
  “真想不到,你居然是用自个儿的双腿走进来的,南宫远呢?”她搁下朱砂笔,诧异这回竟没瞧见妹夫。
  银银嗜睡,而丈夫对她疼宠有加,任由她“以夫代步”,走到哪儿就抱到哪儿,夫妻二人感情好得没话说。
  “他另外有事要忙。”银银喃喃说道,环顾四周,习惯性的找到窗边的贵妃椅,自动自发的爬上去,抱起软枕,找到最理想的睡觉位置。“大姊为什么忽然要我过来?是有什么急事吗?”她边问,眼睛边闭上。
  金金安静下来,端起香茗啜饮,沉思了一会儿,半晌梭才开口。
  “我有些事要你去查。”
  “嗯——啊,什么事?”已经乘机作完一个梦的银银,茫然的睁开眼。
  “你还记得去年秋冬,严家连输咱们六笔生意的事吗?”
  金金多年来执掌钱家的生意,银银则是她的左右手,专司辅佐之职,搜罗各类情报,小脑袋里总装满了商贾的资料,姊妹二人始终配合得天衣无缝,就算各自出嫁,对娘家的生意仍没有轻忽。
  “嗯,记得。”银银杏眼半睁的点头。
  “前几日,我看了严燿玉的帐,发现帐上大有问题,那些不该支出的金额、不明的项目,全是由同一人经手的。”
  银银的眼睛,总算全睁开了。
  “这几个月来,是有人议论纷纷,说严家财务出了点问题。”银银顿了一下,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大姊是觉得,有人在暗中搞鬼?”
  “对。”金金端着热茶,指尖在杯缘轻轻打转。“我想,是严燿玉太过信任经手的人,才会不觉得有误。”
  “大姊心里可有怀疑的人?”
  “刘广。”
  “刘广?不会吧?他不是跟了严大哥十多年吗?”
  “事情是他经手的,就算不是他在搞鬼,也是他底下的人。”金金轻扣着杯盖,扬眉瞧着妹妹。“你去清查那几笔生意,还有刘广和他手下所有人的背景,我要知道所有银两的去向,就算是一枚铜钱,也要查清它到了谁手上。”
  “知道了。”银银点头,这类搜罗情报的事,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不过我需要点时间。”
  “多久?”金金盖上杯盖,想知道确切的时间,毕竟照那人搞鬼的速度,就算严家的钱再多,恐怕也撑不了多久。
  “一个月左右。”银银说完,爬下贵妃椅就往外走。只是,走没几步,她又回过头来。
  “怎么了?”金金挑眉。
  “没。”银银稍稍偏头,打量着端坐在书案后的女子。“我只是发现,原来大姊也会担心严大哥啊?”
  “谁担心他?”她的反驳,快得有些不寻常。“我跟他斗了十年之久,他就算是真要垮,也得是垮在我手中。”
  噢,都嫁人了,这会儿还这么嘴硬啊?
  银银轻笑出声,抿着红唇不敢再答腔,她敛裙福身,赶忙提裙逃离现场,就怕自个儿要是再说下去,大姊会恼羞成怒,拿手里那杯热茶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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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妻子简直忙得像颗陀螺。
  连续几天,金金忙得天昏地暗,晚问回房后,总累得沾枕就睡。就算是白天里,严燿玉偶尔去厅堂里找她,她不是正在指派工作,就是和钱叔议事。
  唯一能单独见到她的机会,是她偷偷摸摸溜进书斋,偷翻他帐册的时候。
  严燿玉站在窗外,沉默不语,黝暗的眸子盯著书斋之内忙着翻看帐册的妻子,身侧的大掌不自觉紧握成拳,压抑的情绪,又泄漏了一些些。
  他无声无息踏入书斋,悄悄来到金金身后,温热的手臂环到她的纤腰上,把她紧紧的、紧紧的圈进怀里。
  “啊!”她吓了一大跳,本能的反抗,娇躯一弹一回,双掌已经贴上他的胸口。
  “怎么,想谋杀亲夫吗?”他勾着嘴角,笑意却没有到达眼中,黑瞳亮得出奇。
  “你怎么突然闯进来了?”那样的眼神,让金金心头一跳,作贼心虚的转开小脸。
  “金儿,你忘了吗,这可是我的书斋,你才是闯入者。”他柔声说道,抓住她极力想藏住帐册的小手。“这是什么?”
  “呃,这个——我只是刚好瞧见了,所以随意看看——”她若无其事的说道,尽力不在他的视线下心虚。
  虽然看出帐册上的问题,但是在掌握证据前,她暂时不想让严燿玉知道。毕竟这件事情,跟他的左右手脱不了关系,她愈是谨慎,才愈有可能逮到那两个内贼的把柄。
  他双眼一眯,嘴上仍旧挂着微笑,但是那双黑眸里,渗入阴鹫的寒光。“这阵子,你对帐册的兴趣,似乎远比对我这个丈夫来得高。”
  他在生气?!
  金金诧异的瞪大双眼,看着手里的帐册,再看看严燿玉。
  怪了,他不是向来冷静过人,不论她如何讽刺或设计,都还反将她一军的吗?如今她只是稍微在帐册上多花了些注意力,他反倒为这点小事生气。莫非是这帐册里,有什么不能让她知道的秘密?
  她暗自猜想,一面把帐册推到他胸前,挡在两人之间。
  “不看就下看,还你就是了。”物归原主后,她转身就要走。
  绣鞋才迈开一步,她腰上一紧,又被扯了回来,背部整个贴进了他的胸膛。
  “你要去哪里?”严燿玉低下头,靠在她耳边问道。
  “既然不让我看帐册,那我留在这儿做什么?”她理所当然的说道,被身后热烫的男性体温,熨得全身不自在,急着想要挣脱。
  她的回答,却让他的双眼一眯。
  “是吗?没了帐册,你就要走了吗?”他徐声说道,因为彻底被漠视而深深不悦。看来,在她眼里,他这个丈夫只是帐册的附属品。
  “不然你还有什么事需要我留下?”金金反问,清亮的凤眼睨着他。
  “需要你留下的事,可多了。”严燿玉陡然勾唇,露出让她心跳的笑。他先把帐册扔了,再握着她的手臂,转身就往内室走去。
  书斋的内室,是一间整洁的房间,有着简单的桌椅床铺。以往他审阅帐目到深夜,偶尔会睡在这里,自从成亲之后,这儿虽然一直闲置,但是仍旧打扫得颇为干净。
  金金狐疑的左看看、右看看,心里愈来愈忐忑。“你带我进来内室做什么?”
  他关门上锁,转身面对她,视线落在她的小脸上,眸光转为深浓。“试着不靠帐册,把你留在书斋里。”
  那样的眼神,让她陡然醒悟过来,粉脸顿时变得无比嫣红。
  她已经太过熟悉那样的眼神,明白他此刻要的是什么。只是,这会儿可是大白天啊,大厅里还有商贾等着他去见、书房里还有钱家的帐目等着她去批阅,他们根本没有时间——
  “不要开玩笑了,现在可是白天,我还有事情要处理,没有时间陪你窝在——”话还没说完,严燿玉已经将她压在墙上,高大的身躯传来强悍的力量,让她不禁颤抖。
  “我知道。”严燿玉啃着她的唇瓣,灼热的欲望,隔着衣料抵住她的柔软。“但是,我现在就想要你。”
  金金的漠视,让他埋藏在心中的愤怒发酵,而那些愤怒,又催逼了他体内想要她的欲望,他突然间迫切的渴望,以火热的激情,逼她把那些见鬼的帐册全抛到脑后,让她的眼里只能看着他、心里只能想着他——
  “你——”金金倒抽一口气,眼儿望向门口,衡量距离后,突然用力推开他,快速往门口奔去,妄想要逃出去。
  她的指尖连门闩都还没碰着,整个人就被拦腰抱起。
  “你想去哪里?”他的声音伴随灼热的温度,吹拂着她的耳。他抱着她,靠到墙角。
  贴墙的高脚花几上,摆着一盆矮松,严燿玉挥开矮松,将金金抱上花几,逼得她只能无助的坐在上头。
  花几上铺了瓷,凉意透过锦缎,以及层层衣料袭上肌肤,而紧压在身上的男性体魄,又是灼热如火,她无处可逃,身子又冷又热,简直要疯狂了。
  他的身躯压得更紧,挤入她的双腿之间,贴近她最柔嫩的那一处。她修长的腿儿,只能被迫悬挂在他的腰间。
  金金不知所措地瞪大眼睛,红唇问逸山无助的低吟。
  这儿?在这儿?就在这儿?他打算在这张高脚花几上对她——
  严燿玉的动作粗野,虽然不至于弄疼她,却疯狂得让她无法呼吸。她身上的衣衫,全数在他的大手下,轻易的被揉成碎片。
  她察觉出他奇异的情绪,心头更慌,即使被剥得赤裸,还不死心的挣扎着。
  “严燿玉,你——”她粉嫩的身子上一丝不挂,他却还衣着整齐,这情形让她全身都羞成了粉红色。
  他陡然握住她的足踝,健壮的肩膀撑得她双腿无法并拢。
  接着,在金金羞极惊骇的注视中,他俯下身去,以热烫的唇舌,将她的花瓣吮得湿润。
  激狂的销魂,像是燎原的野火,从他啃吻的地方烧起。她用力摇头,想要抗拒那种感觉,却被他这邪恶的举止,摆布得频频颤抖。
  确定她已经足够湿润,严燿玉才缓缓起身,撩起衣袍,释放为她而灼热疼痛的男性欲望。
  “低下头。”他嘶哑的命令。
  “不——”她闭眼颤抖着,敏锐的察觉他的巨大,威胁的抵着她最温热的那一处。
  “金儿,我要你看着。”他的口吻不再是以往的诱哄,而是蛮横的催逼。
  严燿玉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都让她难以招架。她紧绷着身躯,怯怯的往下看去,看到的景况,让她几乎要昏厥。
  她的雪白与他的黝黑,是最煽情的震撼,却也是最惊世骇俗的放荡景况。她羞极的呻吟,注视着他的强悍一寸寸的进入她。
  这样的姿势,让他更为巨大,她紧窒的花径几乎无法承受他的全部。
  严燿玉眼眸中进着烈焰,看来格外狂野,双手捧着她的粉臀儿,猛力一送,探进她的最深处。
  “唔。”她仰起头泣叫一声,双手陷入他强壮的肩膀,那灼热的烙铁,没有弄疼她,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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