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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困在网中央-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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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如此尝试了几次,脖子已经快要被铃铛给坠断了。虫子驴脾气上来了,把长脸往旁边一转,不吃了!

    这时,那个拿萝卜的小孩笑嘻嘻地过来了。

    “想吃吗?”

    虫子拿驴眼睛一瞟,居然是李思凡那个小坏蛋。

    小孩甩着手里的萝卜,支着小白牙说:“想吃萝卜?你就得让我骑!”

    虫子吓得一哆嗦,人醒了。抬头看窗外,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

    操!脖子上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挂了一串钥匙。怪不得沉得要命。揉着脖子一抬头,撩毛驴那位就在眼前,手里还提着个饭桶。

    “阿姨做好的牛肉炖萝卜,想吃不?”

    虫子有点睡蒙了,直着眼睛说:“我不让你骑!”

    小孩本来拎着饭桶一脸地不乐意,听了他老师的话“扑哧”一声笑了,然后凑到虫子耳边低语:“刚才梦见什么了?我要是想骑老师您,谁也拦不住。”

    临了还拿舌头在虫子的耳框上湿湿腻腻地舔了那么一下。

    虫子要真有大长驴耳朵,现在就能伸到长江里去涮涮,然后照着小变态的屁股狠狠地来那么两蹄子,刨他个满地尽是黄金屎!

    可惜虫子是个人,还是窝在大爷屋檐下的人。这年头,人不如畜生,忍了!

    拿衣袖蹭蹭耳朵,他自言自语地嘟囔着:“这耳朵两天没洗了,你也能舔下去?”果然小孩脸色一变,像吞了毛似的在那干呕。

    虫子暗乐:小样,还治不了你了!

    等小李的恶心劲过去了,虫子才想起来问:“你怎么过来了?”

    “……阿姨早饭做多了,我一想你没吃饭,正好给你送过来。”

    “那这钥匙干吗的?”

    “哦,我爸妈要出趟远门,家里的阿姨也有事要回老家,我怕你回来进不去家门,给你把钥匙。”说完,那俩大眼睛,都兴奋地冒贼光。

    虫子转转眼睛,听明白了。家里就剩他们俩人了。那小变态现在的实验越来越大胆,这要是没人了,还不得彻底开练啊!

    “哎呀,这可怎么办啊!我这也离不开啊!你赶紧找别人陪你吧!”

    小李翘着眼睫毛说:“没事,我已经帮你雇了个月嫂。到时你就能专心陪我了。”说完,也不怕虫子脏了,又往虫子怀里扑,还要凑上来亲嘴。

    虫子恶心,一把将他推开,大实话脱口而出:“想什么呢!是我儿子重要,还是你重要啊!”

    李思凡听了浑身一僵,脸上居然挂着一抹狼狈。

    虫子有点后悔,到底是个孩子,还挺要自尊的,让人弄得下不来台也怪可怜见的。

    还是赶紧打圆场吧!

    “正好我饿了,你这牛肉汤太及时了!”说完就要拧盖子。

    李思凡黑着个脸一把夺过饭桶,走到窗台边推开窗户,拧开饭桶把里面的汤汤水水全都倒在楼下了。

    只听有人像被开水浇了的耗子似的干嚎:“我操!他妈谁这么缺德啊!

    小李倒完热汤,把桶往窗台上一放,转身就走了。

    虫子张着大嘴,目送他的高徒出了病房。

    不大一会就有俩个挂着一脸牛肉萝卜的主儿冲了上来。

    冲进病房第一件事,就是拿起饭桶闻味。然后其中那女的尖着嗓门喊:“你吃饱了撑的?那么热的汤也敢往下倒?你要倒也看着点啊!想给人毁容啊?说!你想怎么着!姐们这一身的名牌都让你糟践了!”

    虫子急得直摆手:“不!那汤不是我倒的。”

    另一位男同志说话了,关键时刻到底是老爷们冷静,非常理智地分析:“你说不是你倒的、,那是他倒的?”

    说完一指床上动来动去的小肉球,然后俩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嘎巴嘎巴地直握拳头。

    本想据理力争,可一看那男的还是算了,虫子咽了咽吐沫,暗自盘算:这一桶肉汤下去,得赔多少钱啊?

    这时,丛老师真切地体会到,就那位小李,还真他妈重要,人家一不高兴,就敢大玩活人呀!

    好不容易把两位打发走了,虫子越想越生气。这次是真真地打定主意要离开李家。

    就在这时有医生进病房查看孩子的病情,虫子忽然想起来住院费还没交呢,连忙对医生说:“我还没交钱呢!您先帮忙看一下孩子,我马上回来……”

    医生打断了他:“昨天就交了啊!不然你以为孩子能住进来?”

    虫子楞了,连忙打电话问回家中睡觉的妻子,结果婷婷也说没有。最后才弄清楚是李思凡垫付的,另外还在帐户里预存了一万元钱。

    真是“千金散去还复来。”虫子却不感动。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现在这钱花得顺手,将来说不定要赔进去什么玩意儿!

    那孩子姓李又不姓雷,不平等交换法则精着呢!

    既然不想跟他牵扯,就要断得干净。把帐户里的钱取出之后,缺失的补齐,等婷婷过来换班,他就去了小李的家门口堵人去。

    腿上的石膏刚拆下来,走路还有些一脚深一脚浅。

    等走到小李家,正好是临近中午。在中考的前一周,初三生都在家里自由复习,所以李思凡应该还在家

    按了按门铃,却没人应门。虫子转身想走,却忽然想起自己脖子上的那串钥匙来。犹豫再三,还是把门打开了。

    屋里很安静,虫子把钱袋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又找来笔纸写了一张留言条。

    看看没什么闪失了,转身想走,忽然从二楼传来“砰”的一声。虫子吓了一跳,转念一想,破孩子肯定在楼上躲着不肯见人。

    于是他又拿起钱袋上了楼。钱财这东西还是当面交接清楚得好。

    等上了二楼,推开卧室的门,虫子再次晾出一口白牙。

    只见李思凡被人捆得像肉粽一样在地上趴着;在他的脚边是一个摔碎的花瓶。

    接下来虫子挨个闷棍,晕了过去……


    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一片昏暗,一股刺鼻的水腥味往脑门上顶。抖了抖眼皮,看看四周好象在一个废气的小型发电站里,一个布满铁锈的水泵正像呕吐似的在排着黄水。他却发现自己被捆个结实,旁边是同样被捆的李思凡。

    虫子心想,自己不是又做梦了吧?可惜隐隐作痛的后脑勺告诉他,真的遇到绑匪了!

    一看这帮歹徒也是踩高就低的王八犊子。人家小李同学好好地坐在一块干地上,自己半个身子则泡在了黄汤里。

    李思凡看虫子醒了,就把脑袋一扭,假装没看见他。

    虫子挣扎着从水坑里爬出来,拱到李思凡身边。

    “这……这怎么一出啊?”

    “你离我远点!臭死了!”

    虫子想给小祖宗磕响头。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穷讲究!他们是谁?为什么绑我们?”

    没等小李同学说话,铁门开了,有几个理着平头的大汉走了进来。虫子看得一咧嘴,咋不蒙面呢?看来是铁了心要撕票啊!

    于是赶紧闭上眼睛,牙齿打颤地说:“大哥,我就是一穷教书的,家里没钱。现在养家都不容易,我特理解你们,你们放了我以后,我肯定当没这么回事!”

    这下把那帮歹徒逗得嘎嘎直乐。

    “三哥,你那棒子下去把这小子砸傻了吧?看看他那怂样!”

    有双大手“啪啪”地拍虫子的脸:“把你放走了,我们刚挖好的坑怎么办?费了哥们半天力气,你好歹得在里面躺个三五年啊!

    虫子听得腿更软了,一下子又跪在了水坑里。

    就在这时,有人去撩拨李思凡去了。

    “这细皮嫩肉的,该不会是母的吧?说完要扒李思凡的裤子。小孩奋力挣扎,可惜被捆得太结实,使不上力气。眼看着半个屁股蛋子露在了外面。

    虫子看不下去,陪着笑脸说:“大哥,那孩子有刚得甲肝还没好利索呢!您饶了他吧!”

    那人一听乐了:“放屁!一会老子把他剖了,亲自检查下他还有什么病!‘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凑过来说:“大哥,今天早上那小子的确去医院了,别备不住真有病。”

    赶巧那人身上的体味不好闻,李思凡被熏得直恶心,不断地干呕。那位大哥这回倒是挺干脆地撒了手,骂了一声“操”。

    “你听着,一会我给你妈打电话,她要是能痛快拿钱,咱们什么都好说,不然的话……”

    说完就按了电话号码,接通了电话。

    歹徒话说得挺狠,可他妈显然不信,于是那男人把手机伸到里李思凡嘴边。

    “跟你妈说说话!”

    李思凡镇定得不像个十六岁的孩子:“妈,我被绑架了。他们想要钱,你最好满足他们,我的处境很危险……”话还没说完,手机就收了回去。

    一看这帮歹徒的专业水准高,给肉票的家底摸个底掉。一张嘴就要三千万。

    估计李伯母嫌贵,跟歹徒开始讨价还价。

    绑匪哪有那闲心?

    “你个臭老娘们真可以啊!拿我们当批发大白菜的呢?过了今天不见钱,小心我把你儿子剁了寄回去让你玩拼图去!”

    说完“吧嗒”挂了电话。

    然后踹了虫子几脚,骂骂咧咧地出去了。

    李思凡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小脸苍白一片。

    虫子心里怕得要死,可还是强打精神安慰小孩。

    “别怕,你们家那么厉害,会来救我们的。”

    这时李思凡突然抬起头来,塞给虫子一把小刀;“咱俩背靠背,你把我的绳子磨开。”

    “刀?哪来的?”

    “就刚才扒我裤子的那人的。”李思凡不耐烦地说,“快点!别耽误时间了!”

    虫子对小李肃然起敬,啥时候偷的?楞没看见!

    那刀估计平时就是当瓶起子用的,有点钝,费了半天劲才磨断绳子。

    等李思凡站起身来,虫子就把后背转过去,等他解绳子。可李思凡看都没看他,灵敏地走到门前听了听动静,然后去拆靠外墙上的气窗。虫子不敢发出声音,只好等李思凡把活干完。

    终于窗户被卸下来了。从小窗口能看见外面废弃的厂区。

    虫子暗暗高兴,终于有了一线生机。他赶紧压低嗓门说:“快,给我解开绳子。”

    李思凡转过头来看着他,然后拎着刀慢慢地走到虫子面前蹲下身子。

    “兹——啦”虫子的衣服被他撕下一大条。

    妈呀!都什么时候了?这孩子怎么还惦记着这事!

    不对!他干嘛用布条把自己的嘴缠住?

    “呜——呜”虫子拼命地挣扎。

    李思凡的眼睛闪着恶意的光,使劲地堵严了虫子的嘴。

    “我没有你儿子重要?同样的道理,你也没有我重要!能逃出去的只有一个人,我不会拖着你碍手碍脚的。你就老实呆着吧!”

    丛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或者说不敢相信一个孩子会有这么恶毒自私的心肠。

    可事实叫他不得不相信,眼看着李思凡敏捷地从气窗里爬出去,一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空旷的水泵房里只剩下虫子一个人,

    “老师,你让我亲下。”小孩平时略带稚气的撒娇、扮天真状与刚才那冷酷的嘴脸不断交织地冲击着虫子的大脑。

    就算在社会闯荡多年,这人性极恶的一面也是平生头次亲见。

    一会歹徒发现三千万的肉票不见了,自己这个倒霉蛋会是什么下场?有脚指头都能想出来。

    虫子哭了,他哭自己,想着婷婷,更想念自己那马上就要没了爸爸的儿子,

    被堵得密实的嘴发不出声音,鼻子被泪水刺激出的黏液糊住,人简直已经哽咽得不能呼吸。

十一
    李思凡小心地在厂区的废弃钢材间穿梭着,脑中却不断地闪现虫子刚才错愕的表情。一种莫名的快感像翻腾的气泡似地冒了上来。

    尽情地欺负那个窝囊废的感觉怎么那么好呢!李思凡琢磨着逃出去后救不救他。就这么让土匪剁了怪可惜的,要是救出来估计还能凑合着玩儿一阵子。

    边跑边想,大门赫然出现在眼前。李思凡是不会走正门的,正要翻过一旁的矮墙,忽然在门外停着的一辆乍眼的黑色路虎闪入眼帘。

    李思凡顿住了脚,无数个念头在脑子中转动。

    最后他决定往回转,可没走两步,脚下突然一阵剧痛。草丛间居然有一个生锈的兽夹。一般郊区工厂的工人都爱用这个夹野狗,就算夹到了家狗,反正把狗肉吃到嘴里也死无对证。

    今天这破夹子算是接到大活了,将小李的白大腿夹个正着。幸亏夹子不是专门的捕兽夹,不然这条腿当时就得生生断成两节。饶是这样,鲜红的血也在汩汩地冒出来。

    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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