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南宋射雕 by 橘子梗-第116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唔啊……”耳畔传来的声音让尹志平酥软,忍不住一声低喘,像是回应赵拓的话,衣衫下的□立即挺立了起来,隔着内衫甚至能看到凸起的形状。
“呵……”赵拓轻笑一声,嘴里吐着热气,沿着他耳廓轻吻,含住那个朱润的耳垂,发出“啧啧”的声响,两手则在前方时重时情的交错揉弄。感觉到尹志平颤抖的抓住他手臂的时候,右手不知不觉间深入他凌乱的衣衫前襟,找到一粒肿大的□,用力一掐。
“啊啊,嗯,别,我……”尹志平瞬间弹跳起来,胸部自然而然的向前拱。
赵拓在衣衫内用指头轻骚着一边的□,以指甲扣弄,尹志平全身一阵哆嗦,软弱无力的背靠在他怀里。跟着赵拓另一手下滑,到了底下那个要害之处,用力一按,他立即窒息似的倒抽一口气,借着月光,脸颊一阵潮红。
“硬了?”隔着衣服,赵拓一边上下揉搓着发着热气的男物,一边贴在他脸侧不停的轻啄,同时更将自己同样硬起来的阳物紧紧贴在怀里人的□上,沿着股沟磨蹭。
“啊……别,你……啊哦……”结实浑圆的□不受控制的开始随着男人的摩擦前后摆动,□泛起一阵阵焦躁的热流,顶在他身后的涨硬叫他浑身发软,尹志平羞耻的紧闭上眼,却忍不住想象那个东西进入自己体内的感觉,呼吸顿时粗乱起来,甚至能感觉前方已被流出来的水润湿。
“扶好我。”
尹志平一愣,紧跟着就见赵拓突然转到他跟前,蹲□,撩开道袍的前摆,解开他前方已被流水的汁液浸湿的裤头。
“啊啊……你,好……嗯……唔唔唔……”温热的口腔包围住他的□,尹志平立即忍受不了的叫了出来,随即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呻吟,忙用手捂上嘴。
“这里没人,你放心叫出来。”赵拓伸手拉下他的手,让他扶着他的肩膀,跟着用舌头在那个硕大的前端绕圈,骚着那条细缝,甚至顶入凹口,再一口含了下去,直到根部。黏稠的体液不断滴落,赵拓细细的品尝着眼前人的味道。
“呜啊啊……不,不要了……我,我快……”尹志平双手紧紧扣着赵拓的肩膀,不禁抬高胯部,方便他的吞舔。紧跟着在赵拓一手逗弄根部底下两个柔软的浆果,另一手绕过后方,轻轻揉按那个紧闭着的后蕾时,眼前白光一闪,再也忍不住断断续续喷射出来。
赵拓将他射出来的东西尽数吞下,跟着用舌头将渐渐疲软下来的肉根上残留的白浊液体一一舔光,不无意外的看到他全身抖动。
“转过去。”
喘着粗气,朦胧间尹志平听到赵拓的话,茫然了好久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犹豫了下尹志平背过身,按照赵拓所说,双手扶着前方树干。
“腰弯下去点。”
“你……啊……”尹志平疑惑的想要回过头去,赵拓却在他□重重的一拍,反射性的他倒喘一口气,腰不自觉的低了下来,紧跟着便感觉到一根手指隔着亵裤按在后蕾之上。
“啊啊,别,我……呜……”
身后的那只手隔着布料一点一点描绘着菊|穴的形状,缓缓搔动,接着一根指节蓦的捅了进去,尹志平“啊”的一声大叫,脚下一软,□向后突起,上身重量都压在了树干上。
赵拓或快或慢的向那个被衣料紧裹的后蕾中抽送着指节,不时勾挑内壁,看着亵裤呈放射状的陷在菊|穴中,而身下的男人则随着他的动作摇摆□,浑身颤抖个不停。
一边顺着他的脖颈向下吻,赵拓一边□着|穴口,直到紧紧包裹着□的白色布变得潮热。
“你后面湿了……”赵拓贴着尹志平耳垂吐气,立即感觉到内壁随着他出口的话,顿时紧紧夹住在里玩弄的指头。
“呜……嗯喔……”
看他咬着牙关摇头,赵拓在身后不怀好意的一笑,突然抽出手指,一把拉下亵裤,低头贴了上去。
“啊啊……你,不……呜啊,不,不行,我……那里脏……嗯,哦……”
那个殷红色的□被凉风一触,攸的收缩了下,跟着又颤巍巍的慢慢张开,撩人的一收一缩,无形中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看的赵拓一阵血脉膨张,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慢慢品尝着|穴口边上短短的柔嫩的绒毛,再轻轻碰触菊|穴周围延展开的皱褶。
后|穴突如其来的湿热感让尹志平顿时心慌,强烈的□靡感冲上头顶。双手紧紧抓着树干,嘴唇哆哆嗦嗦,身后传来一阵阵骚动,那种像是蚂蚁爬过的刺痒到骨子里的酥麻感,让他忍不住来回移动腰部,拼命收缩起后|穴,夹住那根舌头。
“啊……哦,你……恩,不,不要了……啊……”
尹志平身子不住的颤抖,双眼紧闭,咬着嘴唇,却无法避免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自口中泄露出来。
“舒服吗?”赵拓一手慢慢磨蹭着他光滑结实的□,一手探到前方,碰触那个又开始挺立,流着水的亢奋。借着前方滴漏的汁液,食指一点点的轻轻捅入柔软湿热的嫩|穴。
“呜……”尹志平摇摆着头说不出话来,膝盖哆嗦的抖动,脑海中清楚的反映出体内手指的一举一动,羞的他不敢睁开眼。
赵拓了然的笑了,跟着又捅入一根手指,在他体内不停的扣挖,直到碰触到他体内凸起,立即感觉到裹着手指的通道瞬间夹的紧紧的,随即开始围绕那点或轻或重的摩擦按压,却没再接触到那点。
“不……不要……你……”尹志平蓦的闷哼了出来,身体猛的一挺,翘立的前端汁液漏的更凶,拉着长长丝悬挂在半空。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焦躁的□迅速袭遍全身,让他无法自己的随着赵拓的指头扭动,却偏偏达不到快乐的顶峰。
赵拓轻咬着他的耳朵,“不要什么?”
尹志平恨恨的咬着下唇,踟蹰了半天,终于还是被磨人的□靡感所俘,颤抖着声音说:“你……啊啊……那儿,里面……恩,唔……再里面……”
“这儿?”
“啊——”强烈的□险些让尹志平再次喷射出来,他仰着头,手指紧紧扣入树干,月光下,眼角泛着红。
终于,赵拓再也忍不住了,忽的撤出手指,将火热的□顶了上去。
“慢……慢些……啊啊……”
粗大的阳物一寸寸探入那个紧致的肉|穴,赵拓享受着菊|穴包裹住他□时收缩蠕动的销魂滋味,像是有无数的小手在□,直到整个肉根完全捅入底端,仅留两个囊袋在外,他微微喘着气不敢移动,生怕一不留神就这么泄了出来。
“呜……”
没过一会儿,尹志平却率先忍受不住了,试了几次想要悄悄移动,都被赵拓的大手按住。不得已,他紧锁眉转过头看他,眼中充满哀怨、羞耻及渴求。这一下赵拓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将□抽出,仅留头部在|穴内,跟着又狠狠的顶了进去。
“啊……啊啊,你……恩唔……太,太用力了……不,我,我要……”
尹志平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双腿开始打晃。内壁被不断摩擦,后面变的湿淋淋一片,体内最深处被那根粗大的东西猛烈的撞击着,每一下都搔到了最氧点,自己前方涨硬的东西湿漉漉的滴个不停。终于,在赵拓一次深猛的刺入下,深入骨髓的□叫他腿根酸麻,□发胀,下一秒一股灼热的液体自颤动的□处喷了出来。
而赵拓被菊|穴里剧烈的收缩也弄得浑身一麻,不禁更用力的顶了几下,撞到菊|穴的最深处,将精华洒了出来,随即赶紧接住尹志平瘫软下来的身躯。
……
“还好吧?”赵拓紧紧的搂着他,平复着呼吸。
尹志平红着脸将头扭向一边,不去看他。赵拓笑了,亲了亲他的鬓角,将开始变软的东西自他体内抽出来。尹志平闷哼了一声,身体微微颤抖了下,却没动。
赵拓最爱看他每回这种时侯脸红耳赤的羞涩神情,靠着他的身体亲昵的蹭着,嘴角上翘,缓缓道:“还记得当初在临安时候吗?当时我就在想,这个小道士是我命中转折,看吧,果然如此。”
尹志平一愣,缓缓转过身,抿着唇,好半天才低声道:“那时你在酒馆出面帮我,举止洒脱率性,虽是世家子弟,却没一丝派头,不能不让人有好感。我本想着有机会找你道谢,但偶然碰见时你却不知怎的失魂落魄。我跟了你一路,直到到了林子,看你醉倒在树下无端的凄落,不知怎的心中就泛起冲动,也就记住了你……只是原以为以后可能不会再见,谁知在牛家庄竟然……”
“呵……”赵拓双眼晶亮,嘴角的笑意扩大,“你我注定有缘。只可惜虽然朝廷已稳,大势已趋,但天下还乱,蒙古还在闹,全真教也由此受了波及,你这个三代弟子的领军人不得不留下来为教内出力。不然咱学你那个为老不尊的师叔祖,浪迹天涯岂不快哉。哪儿还用在这儿偷偷摸摸的,弄得我好像采花贼似的。”
“你!”尹志平脸上一红,索性不搭理他。
“算了,先不说这个,来,我们洗澡去!”赵拓知道他面皮薄,嘻嘻一笑,一把将他抄起。心中却盘算好一定要找个机会把老顽童揪回来,让他尽起应进的职责,最不济也要把他儿子逮来,不然早晚尹志平会被丘处机那个老牛鼻子拽去当掌教。制服诱惑虽不错,但到那时只怕他就真的惨了。
这么想着,百花谷内与瑛姑欢欢喜喜逗弄着老来子的老顽童不由狠狠打了个喷嚏。
结局二 向阳'VIP'
昆仑山 明教中土总舵
大殿堂口,一袍子上绣了红色火焰的汉子大步走上前,跪地拜道:“锐金旗掌旗使吴天恩,参见教主。”
堂上只见一锦衣红袍的美貌男子面若霜寒,正襟危坐。他一张脸虽面如傅粉,腮似含花,但熟悉他的人无不清楚那张秀丽姿容下的狠辣心肠,尤其是最恨别人对他以相貌相论。
“吴旗主辛苦了,事情可办妥?”声音冷若冰霜。
吴天恩抱拳道:“属下幸不辱命!”
“好,总算了却一桩心事!我明教源自波斯,入主东土后,只因习俗不同便被江湖人称之为魔教,处处受人打压,历经多少代人努力,好不容易才在中原站稳脚,却又突然出了个方腊,一切前功尽弃。再看那少林,还不也是外来门派,一堆秃驴成日只知吃斋念佛,教人戒这戒那,忍辱受气,如今倒成了中原北斗!依我看除了那几个老不死的秃驴算得上是真有几分本事,其余不过是依仗人多势众,一群乌合之众!哎,说到底,若不是两年前安徽分舵遭受那场灾难,使我教元气大伤,现在又岂容那些肖小在跟前蹦跶,还要费神处理。”
殿上这明教教主正是当年的向阳无疑。两年前,朝廷以捉拿乱臣贼子为名,派大军围剿明教在中土的堂舵,而明教在江湖中信誉又一向不加,教中人士行事诡异,被江湖人称作魔教,不少江湖小门小派借此机会趁火打劫,一时间明教教众死伤惨重,险些从此一蹶不振。然而,随后却因济王六子赵拓的意外身亡,而使得当时身为领军统帅的太子,如今的当今圣上赵竑黯然失魂,最终撤军而去。
想到几年前之事,向阳心中又是一阵抽痛,身子晃了晃,这才站稳脚,“好了,吴旗主,有劳你了,下去吧。”
“属下遵命!”
吴天恩抱拳告退,向阳闭上眼长叹了口气,随即挥了挥手,堂内侍候的守卫也一同撤下。殿内空无一人,只有墙壁上燃着的猩红火苗随着穿堂之风左右摇摆,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凄冷幽静。
“赵拓……”从怀中取出一块非金非玉的牌子轻轻抚摸,看着里面那个隐隐飞腾的火焰图文,内心又是一阵绞痛。
当年他打的那套拳叫什么来的?好像是什么体拳,似乎是个江湖杂耍人教的,纯外家功夫,作为个一般人练练倒也不错,他还在临安城西的河道边认真和他学了他几天。城西河道……他有些时日没去了……不知哪儿的桃花是不是还开得那么漂亮……那日……想到那日,向阳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故波不经的双眸才有了一丝暖意。
江湖人人人都知他父亲乃上任明教教主,却不知他母亲出身青楼,是当时盛名一时的花魁。只是她向来卖艺不卖身,不知曾遇到过多少达官显贵凶徒恶霸,都是费劲了心思,甚至多次以死相逼,喂药毁容,这才保住了清白之身。直到遇到他父亲向天河,却将一颗芳心陷了下去。不但自行赎身出了青楼,更一路死心塌地跟着他来到明教,然而令人想不到的是,她一片深情最后换来的竟是枉死的下场。
向天河在与他母亲认识前便早已娶了妻室,乃当时教内光明右使之爱女,武功虽算不上多高强,但相貌出众,心思诡秘,只是一直无所出。而向阳的母亲自入了门后,虽为妾室,但没多久便怀有身孕,随后生下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