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老板-第19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Emma,她今天晚上走。”
何艺也要出国,看来何雅是跟她一起走。
“她妹妹是跟她一班航班走吗?”
“她妹妹?”Rachel有些奇怪:“Emma有妹妹吗?还是说她表妹。”
“她双胞胎妹妹啊,你不知道吗?”
Rachel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搞什么啊,Emma哪有什么双胞胎妹妹,你这是什么笑话吗?我可听不懂。”
“你不知道啊,那就算了。”这本来也是何艺的私事,她不告诉自己的秘书也很正常。
可是Rachel却不打算算了:“什么叫我不知道,本来就没有好不好,我可是见过Emma的户籍卡,她的家人就是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哪有什么兄弟姐妹,还双胞胎妹妹,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何雅就是何艺!我的天,我早该想到,这个世界上的确没有那么多双胞胎,徐涣恩是双胞胎,我妹妹是双胞胎,何雅当然不可能还是双胞胎,不是概率学靠不住,是我太不相信科学。
我的智商的确够低,这么久了,何雅和何艺从来没一起出现过这样的事实我都没注意到。还有何雅帮我写的代码,难怪李函会那么吃惊,首席技术执行官的代码当然无可挑剔。
何雅当初一定是在抢我手机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我的通话记录,所以才从那个时候起就给自己编了一个新名字。
难怪我进Mythory那么的容易;难怪何艺要向Richard推荐我,我还真的以为是我的英语好,真是可笑;还有我试用期的提前结束,薪水的增加,我居然会天真地以为是我的能力强,我真是Mythory大中华区笨蛋第一号。
一想到我还那么看不起Ray; 我羞愧的两个晚上没有睡好,Ray好歹是靠他的老爸,这可是上天赋予他的血脉关系,我呢,却是靠何艺,天哪,这跟小白脸有什么区别。
我写好了我的辞职书,礼拜五何艺一回来我就把辞职书交了上去。
十分钟后我接到Rachel电话,告诉我何艺在九寨沟等我。
“为什么要辞职?”何艺显然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的辞职信上说你没有脸再呆在公司,这什么意思,你干什么了?”
“我本来就不应该进来,你批准就好了,何雅。”
吃惊的神色在何艺脸上一闪即逝,紧跟着一丝笑容浮现在何艺的嘴角。
骗了人还这么得意,太气人了,我有些气愤:“还笑,你太过分了,骗人很好玩吗?还在家里搞一张所谓的合影照。”一想到何艺书房里那张所谓的姐妹合影照我就有点来气。
“上班时间还是不要谈私人的事吧?先谈你辞职的事好吗。”何艺一句话就把我给噎了回去,我的气势立马弱了几分。
“你觉得你进公司是因为我吗?”何艺一脸的无辜。
“难道不是吗?还有你跟Richard推荐我,还有我的加薪,不是你的话哪有这种好事到我身上?”
何艺耸了耸肩:“也许我真该批准你的辞职,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逻辑思维混乱,并且没有自信的员工。”
老板就是老板,几句话就把我的气势完全压了下去,我一声不吭,乖乖地听着何艺的下文。
“没错,当初我的确是看到了你的通话记录,我也知道你是到我的公司应聘,可是那个时候我连你名字都不知道,简历上又没照片,就算我想帮你,我怎么帮?至于我向Richard推荐你的事,这很正常,换个人我也会推荐的,而且Richard对你的表现也一直都很满意,这难道不能说明本来就是你的英语好吗?还有你加薪的事,如果不是你打电话告诉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加薪了。”
何艺用手托住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首先,我想声明,公司的每个员工都很重要。可是,你和我毕竟差了很多级,我不可能去关心你的升职和加薪,就好像你要辞职,其实应当把辞职书交给李函才对,一般来说,我只接受中国区管理层以上的辞职书。”
我的脸开始发烧,是啊,我只不过是公司最底层的一个小职员,有什么资格给副总裁递交辞职书。
何雅把辞职书递还给我:“我唯一对你特殊照顾的地方就是为杨晓兰说了情,顺便提一下,相比起来,杨晓兰在德勤的职位要比你在公司的职位高多了。所以你可以把辞职书收回去了。”
我满面羞愧地拿起辞职书,心中满是疑惑:不对呀,明明是何艺骗人在先,怎么到是我觉得不好意思了。
我转身去开门。擦的锃亮的门把手上印出何艺的影子,何艺正用手按着胸口,有些紧张地喘着气。我回过头,何艺一脸严肃地站起来,快步走了出去。
通常来说,一到礼拜五,所有的人下班的时候都走得飞快,可是我却要留下来加班。自从我听了何艺的意见,尽我的全力同Ray沟通,并且还叫上了李函之后,Ray没有再坚持要按照他的架构写程序,却把一大堆要填的项目表格推给了我,这两天填的我头晕脑胀,代码也没写几行,只好在周五加加班了。
何艺也留下来了加班,九点钟走的时候我特意跑到何艺的位置上看了一眼,不过何艺已经离开了,我心里感到一丝失落,很快又在心里笑自己,想什么呢,难道我还希望何艺向我道歉吗?
地铁入口处,何艺穿着一条淡绿色的连衣裙,宛如神话中的荷花仙子,婷婷玉立于地铁口。出入的男女老少几乎都忍不住要望她身上瞟一眼。看见我过来,何艺的眼睛弯成月牙,甜甜地冲我笑了一下。
我本来想转身走开,可是一看见何艺的笑容,我的脑子嗡了一声,双腿再也没办法挪动。唉,我要是地下党,一定会当叛徒,也太容易被美色所惑了。
何艺脸上带着讨好的笑走过来,挽起我的胳膊,很温柔地对我说:“我们去吃晚饭吧。”
我做了一下深呼吸,用仅存的一点理智把胳膊抽了出来:“Emma,不用再骗我了吧,游戏已经结束了,不是吗?”
“我不是存心要骗你的,我只是不想我的身份影响到你和我的关系而已。你要是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你的老板,你还会那么自然地和我交往吗?这种欺骗可以理解吧。就好像你自己的屋子明明很脏,可是知道我要来就赶紧打扫干净一样,这不都一样吗。”何雅低着头站在我的面前,就像是一个不小心打碎碗的孩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何雅这么老实。
好吧,何艺说的确实有道理,这么漂亮的女孩说什么都是有道理的。何况我本来也没怎么生气,就算何艺是存心骗我,我也不会觉得有多恼怒,就当时做了一个美好的梦也好啊。
可是,看着何艺可怜巴巴的样子,我不生气也要装住生气的样子来,这可是一个翻身的好机会,一定不能轻易放过。
“可是后来呢,都那么久了,你也不说。”
“我想告诉你的,可是在公司里,你在我面前老是特别的拘谨,你甚至还说我像徐涣恩的妈,我怎么敢告诉你啊?”
我心里滴下两点汗,早知道何雅就是何艺,打死我也不敢那么说。
我竭力违背我的本性,做出很冷酷的样子:“对不起,我实在不能接受,你自己回去吧。”
我前脚刚下到地铁里,何艺后脚就跟了下来。
“你来干什么?”
“我怎么就不能来,地铁又不是你开的。”
说的也对,大路朝天,各走半天嘛,我自己刷卡走了进去,可是看着何艺在地铁里东张西望的样子,我只好又退了回来。
“你没有卡对吧?”
“我有信用卡的。”何艺去掏钱包
“……”
受不了了。
“先绕到对面去买票。唉,算了,我帮你买吧。”
买完票回来,我一手给票,一手要钱:“不用谢了。四块钱给我。”
“四块钱你都要,礼拜一晚上还说要给我买悍马,现在连张地铁票都不愿意,你太假了吧。”
“我那是对何雅说的,可你是我老板,这钱当然要找你报销。不给钱我就把票扔了。”
何艺出手如电,唰的一把从我手中把票抢了过去,抛给我一个白眼:“我就不给你钱,有本事你来抢回去。”
上海的地铁里永远都是那么多人,虽然已经是九点,等着上车的人还是排着长队。
上海的人挤地铁也很疯狂,往往是车门一开,排好的队伍就乱了套,人们就跟听见冲锋号一样,一窝蜂似的往车厢里面挤。通常来说,人们往车厢里面挤的速度跟车厢里有多少空位成正比。
何艺显然是第一次遇见这种场面,在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东倒西歪,一张脸被吓得花容失色。
我一把攥住何艺的手,把她拉到了我的身边。
何艺的小手柔软又富有弹性,我一牵住就再也舍不得放开。何艺任由我牵着她的手,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对我说:“你不说我是你老板吗?干嘛一直抓着你老板的手。”
我甩开何艺的手,把头扭向另一边,免得被何艺看见我脸上的笑容。
下一站上来了更多的人,地铁里变的更挤,何艺跟我也靠的更近,她整个人若有若无地贴着我,长发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味,一个劲的往我鼻子里钻。我实在忍不住了,稍微低下头闻了一下何艺的头发。
何艺满脸绯红地扭头看了我一眼,很小声地说了句:“讨厌。”
我有点莫名其妙,不就是闻了下头发吗?这样反应有点太夸张了吧。
不过我很快就注意到何艺身后的一个中年男人跟何艺贴的很近,看见我看他,那个中年男人居然还很猥琐地冲我笑了一下,看来是把我当作他的同行了。
王八蛋,我心里无名火起,很使劲地推了一把那个中年男人,警告他说:“你这个变态,站开一点。”
人们的目光齐刷刷地都落在那个变态的身上。那个变态看来已经是久经沙场,居然还很横地凶我说:“管你屁事。”
我又推了那个变态一把:“找死啊,敢碰我女朋友,信不信我扁你。”
我话音刚落,何艺飞身上前,一膝盖顶在那个变态的要害上。车厢里响起一阵惊讶的惋惜声。周围的几个男人都不由自主地缩了缩小腹,都是男人,知道那里被打中是什么感觉,我自己也觉得心里有点发虚。
虽然那个变态得到了教训,可我还是觉得很生气,太可恶了,一想到那个猥琐男的行为,我心里就直犯恶心。
我有些气恼地对何艺说:“谁让你来坐地铁的,有车不开,现在好了吧,遇到变态了吧,气死我了。”
何艺饶有趣味地看着我,笑了一下说:“你气什么呀,我不是只是你的老板吗?”
我无话可说,扭头就走,何艺紧跟上来,碰了碰我的胳膊,歪着脑袋对我说:“说真的,你刚才说我是你女朋友的样子很帅呢。”
我学着何艺的口头禅“切”了一声:“你千万别误会,我那只是为了说起来更合理一点而已,我总不能说,你找死啊,敢碰我老板,那听上去多别扭。”
说完,我丢下何艺,大步往前走,何艺又紧跟上来,拉住我胳膊说:“对不起好吧,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真心实意地跟你道歉。哎呀,你鞋带开了。”
说完话,何艺就蹲下去,在地铁通道的当中开始给我系鞋带。
我的天,我的脸瞬间变得滚烫,地铁中来来往往的人纷纷向我投来鄙视的眼光,估计都把我当作大男子主义的极端分子,女士们的眼光尤其狠毒,简直要在我身上凿出千百个洞来。
两个女孩手牵着手走过我的身边,我清楚地听见其中一个说:“这都什么男人,居然让女朋友在这么多人面前给他系鞋带。”另一个在鼻子里哼了一声说:“我男朋友敢对我这样,我就阉了他。”
说到“阉”字的时候,那个女孩特意加大了声音,还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冤枉啊,我这样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忍者龟式男人,居然就成了封建余孽。人类是多么容易被假相所蒙蔽啊。
何艺低着头,一心一意地给我系好鞋带,站起身来好言好语地对我说:“不要生气了吧,走吧,陪我去吃晚饭吧。”
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坚持住,再多坚持一会儿,胜利就在眼前了。
正好这时杨晓兰打了电话过来,说她住的地方水管爆了,屋子里都快成游泳池了,让我去帮一下忙。
“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