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9 旅途传奇-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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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我和浩带着半勃欲射未射的荫茎,回到了包厢,当我们打开包厢门,一副意想不到的画图展现在我和浩的面前。“天哪”浩失声低唤道,嘴巴惊得成了一个大大的“0”型。
(4)
只见帅哥侧身躺在自己的铺位上,盖着被子,被子下面正不停地颤动着,并伴有低声的急促的呼吸声。那副神情,是那样的专注,仿佛忘记了他是在列车上,仿佛世界上一切生物都已不再存在,唯剩他自己。很明显,帅哥在手Yin。
也许是我们的开门声惊动了坤,也许是坤已过了射过精过了高潮期。正在我和浩惊愕之际,坤停止了颤动,一副很已睡着的样子。
浩向我眨了眨左眼,用左手在自己的裆部的前端,很夸张地撸动了几下,然后,又用手指了指坤。我抿着嘴,忍着笑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身坐在了坤对面的下铺上。
“饿了吗?”浩问我。
一经浩的提醒,我才真的感到肚子里开始咕咕抗议了,是呵,午饭本来就没吃饱,临上火车前,在休息室里也只是匆匆吃了桶方便面,权当是晚餐了。于是,我说:“你饿了?嘿嘿,我也是,我去买几桶方便面来!”
“你是面桶呀,天天只知道桶面桶面的”浩边说边从自已的行李包里拿出精制炸烩面、烤鱼串等,然后变魔术般从另一个行李包中拿出几小瓶精装白酒。
“呵,你还准备了这些东东呀”我无不佩服道。
“为你准备的,如果没能遇到你,我就自己改善改善”浩说“本来还想准备一些烤鸡之类的,但现在禽流感哦,还是少吃这些东东更安全。我想得周到吧,嘻嘻……”
我起身坐好,浩紧挨着坤的头脚部我们对着窗分列两边坐下,摆好食物,打开两瓶白酒。
“我先尝尝”浩边说边抿了一口“不错,就是烈了点”。
“呵呵,我可不会喝,再说,更不会喝白酒,如果啤酒还勉强能喝一杯”我的确最怕的就是白酒。
“咯咯咯”浩开心地笑个不停,边笑边说“靠,啤酒也算酒??晕死人了。再说,酒能乱性,酒能壮胆,嘻嘻,乱一乱壮一壮,没啥不好的哦”。
“你怎么像是81岁,而不是18岁??”我真有点不解了,18岁的人,怎么像个人精??
“那就让坤帮你喝点吧!”浩边说边推了推坤的身子。
坤没反应,似乎睡得很沉的。
“来来来,老乡起来喝点吧”浩边说边把坤的身子搬成四脚朝天的姿式。
见坤还是没反应,浩便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地用手掌不停地拍坤那隆起的部位。同时,嘴里不停地说道:“起来啦,起来啦,老乡,三明老乡,我们三个老乡来喝几盅吧”。
也许坤觉得再装下去就不好玩了,于是,嘴里发出一个长长的哈呼后,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子迷迷糊糊说:“哎,困死了,两天没睡了”。
浩见坤醒了,便故意自言自语说:“干啥事都靠一股毅力,别懒床了”说完,猛地掀开坤的被子。只见坤穿着一条白色三角裤,裆部的那团真是好大一包。半勃的荫茎、Gui头轮廓真晰可见,Gui头的马眼处,有淡淡的一小团湿团,想来是坤刚才快She精前夕从马眼出溢出的前列腺液了。
坤没料到浩会如此粗鲁,急忙一个鲤鱼打挺立起身来,急急忙忙把长裤穿起。
“嘻嘻,老乡,做春梦了吧?”浩逗趣道。
坤的脸色顿时红了起来支唔道:“年轻人嘛,这很正常哦”。
呵呵,呵呵,呵呵。“正常、正常、非常正常”我和浩同时齐声附和。
2006…10…19 10:19 床上小旋风
(5)
咣当,咣当,列车发着有节奏的撞击,一串串街灯如流星般在窗外一闪而过。正在我们喝得气氛浓烈时,列车广播报告说漯河车站到了。漯河,现在是熟睡了,她安静地躺在中原大地的怀抱里。那冬夜里不太亮的街灯,照着寒风中的枯枝,婆娑的树影在铁道两旁舞动,使整个城市也如坤的脸庞布满了酒精刺激下朦胧的睡意。
“坤,你醉了??”浩轻声问道。
“没醉呢,就有头有点晕”坤有点不胜酒力了。
“来、来、来,反正现在已睡不着,我们来猜迷语,各个出一个,猜不出的罚酒一口,怎样?”我兴致来了,也不管什么白酒红酒葡萄酒了,真可谓是酒壮人胆。
“靠,飞扬,你很牛B哦,口气很狂嘛”浩似乎有点陌生地看过我。
“牛什么牛,我先出题了——越大越粗越好过,越小越粗越难过,白天难过还能过,晚上难过是真难过——打一动作”我说。
“嘻嘻,这种动作有啥难打的。”坤挠了挠头皮,嬉笑道。
“哈哈哈,笨蛋也知道这是什么动作了”浩一副得意的样子说“性茭!!!”
“你说呢?”我问坤。
“和浩的答案一样”坤笑了。
“靠,两个笨蛋,各罚酒一口”我说。
“哇,抗议,你说,不是性茭,那是什么??”浩夸张地呼叫。
“听好了”我一字一句道“过独木桥”。
啊!!啊??
“不对吗?”我说,“独木桥是不是越大越粗越好过,是不是白难光线好,虽然难过勉强还能过,晚上黑灯瞎火的,是不是真难过”
“有理,有理,你故意误导我们呀”浩和坤虽然不服气,但还是罚了一口白酒。
“好吧,我也来一道经典的迷语,听好了”浩开始出题了“ 什么东东开始时软绵绵的一小条,但被拔来拔去后,会越变越长越变越粗越变越硬?”
“靠,鸡鸡!!这谁不知道”我说。
“对,答案和飞扬一样”坤附合。
“ 靠,两个笨蛋,各罚酒一口”浩学着我刚才的口吻说道。
“少来了,不是JJ是啥?”我不屑一顾。
“听好了,是炸油条”浩解释道,“刚放入油锅的面条是不是软软的、短短的??在油锅中被拔来拔去后,是不是越变越长?越变越硬?越变越粗??”
啊?!我和坤顿时无语。认罚,各喝一口白酒。
火车开动了,我们就这样你一道题,我一道题,不知不觉,每个人在酒精的刺激下,心里开始阵阵骚动起来,隐隐约约感到裆部JJ开始有了反应,总感到有股热流需要发泄,有团欲火需要燃烧。
(6)
整节车厢悄无声息,偶尔有人从包厢外的走道路过。火车还是那样单调重复着咣当咣当的撞击。我和浩、坤6目四顾,无语。
厢内广播响起——“各位旅客,列车已进入夜间行驶,现将夜间途经车站的地点和时间播报一次,夜间休息期间,请各位旅客看管好自己的行李,…………”。远处,传来乘务员的脚步声,随着乘务员步伐的走过,走廓上的窗帘被一一放下,顶上的大灯一串串关闭,唯留活动坐椅下的那小灯发出淡淡温和的灯光。
我们的包厢门咣当一下被关上了。浩随手把门销扣下锁死。
在这长长的列车上,在5节车厢第6包厢内,三个小伙子凭着窗外透进的淡淡月色,心猿意马起来了。
浩借着酒劲问坤:“你玩过女人吗?”
“没呐”坤说。
“呵呵,阳萎吧?”浩激坤。
浩边说边把手伸进我的被子里面,又来撸我荫茎。坤在一旁神情怪异看着。
“你干啥的?”浩问坤。
“在一个公司帮老板跑业务”坤说“其实,我书念得不多,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就出去打工了。哎,现在才知道,书念太少了不好,很多好的机遇都错过了”坤边说边抽出一根烟叨上。“来一根吗?”坤问浩和我。
我的荫茎正被浩紧紧上下撸动着,只好笑笑说,不了,谢了。我扭了扭身子,想摆脱浩的麻爪。但浩却一把扯了扯我的荫毛,以示警告。哎,这个小无赖的老乡,真是拿他没办法。可怜我JJ只好任浩胡乱折腾了。
浩却嬉嬉一笑:“来一根??来什么一根??哈哈哈,来你这根吧!”
浩说着就伸出手抓着了坤那根已勃起的荫茎。
坤有着急了,看了看我,似乎还有点难为情。
我正被浩逗得意乱情迷的,看到坤那模样,于是笑了:“这小子就这副德性,呵呵,三个大男人,也无所谓啦,他就是这样爱开玩笑的。”
“不好的,这样不好的”,坤半推半就挣扎着。
“这里你的年龄最大,让我看看你的JJ是不是也是最大”浩耍起了无赖。
不要,真的不要这样”坤扭动着。
我担心万一坤不是同志,结局会很难堪的,于是我制止浩“好了,好了,别闹了,还跟没长大似的”。
;浩停止了胡闹,直了直身子,伸了一下懒腰,说,“还要后天才到呢,这么漫长的路,靠,亏大了,当初就不该报这么远的学校。”停了停,摸起桌上的酒,抿了一口,说,“怎样?再来喝!”
的确,如果坤不是同志,那么整个旅程将变得毫无乐趣。这个坤呀,到底是哪路神仙??我翻身下到底铺,和浩对喝起来。
也许看到我们冷场了,坤却有点过意不去起来了。他喃喃地说:“对不起,你这俩个老乡了”
“没关系的”我说,“我们来打牌吧,调主怎样?输的罚酒。”我边说边开起了铺顶的小灯。
“靠,我支持,谁怕谁”浩喳喳呼呼支持道。
“来吧,反正也睡不着了,”坤说。
于是,我和坤分列下铺两边,浩挤坐在我的铺上,脚却越过中间地带,伸到对面坤的被子下面。
也许我和浩有心灵上共鸣吧。我和浩共同作弊,两人的牌总是在坤认真对自己的牌时,调换得清清楚楚。可想而知,可怜的坤几乎是有打有输,俗话说得好,远路没轻担,量小不经加,坤左一口右一口的不知不觉新开的一瓶白酒几乎全到了坤的肚子里。
在酒精的剌激下,坤的话明显多了起来。
趁着这个机会,浩开始一步步用同志之间的常和语引诱试探坤。
浩说:“飞扬,坤的水平也太臭了,再这样下去,美酒都让他喝光了。他倒落个好,我们陪他打牌辛苦的要命,他却有帅哥美酒陪他度良宵”。
“你牛B啥,这—这酒、酒好喝吗?”坤有点语无伦次了。
我说,“呵呵,坤,你牛B哦,现在酒也没有了,反正你也说,酒不好喝,如果你再输,拔你一根JJ毛!!!哈哈哈,敢吗?”
“对对对,从现在起,谁输拔谁的一根JJ毛”浩喳喳乎乎响应道。
“拔、拔就拔,谁、谁怕谁呀”坤顿了顿说“再说,也不一定都是我输”
“呵呵呵,拔的时候,可不谁躲在被子下面拔,要不然,谁知道是什么毛呀?”浩抢先提议,“拔的时候,要站起来,脱下裤衩,由胜利一方来拔。”
“别、别、别站起来拔”坤这时还是有自知自明的“我现在JJ就硬得要命了”
为啥???浩问。
“不知为啥,刚上车时,看到你和飞扬,我心里就很畅快,反正也说不清,就是喜欢和你俩在一起”。坤终于在酒精的刺激下,说出了心里话。
我和浩对视一下:————有戏,坤绝对也是同志!!!
“嘻嘻,由你喜欢的人来拔你JJ毛,你怕啥?”浩故意继续挑速坤。
“靠,怕、怕啥,我才不怕呢,我只是最怕上澡堂而已”坤到这时,啥话也往外掏了。
我们问,为啥怕上澡堂??
“哎,一到澡堂,下面那玩意就不争气会硬起来”坤喷着酒气。
“嘿嘿,是这玩意吗?”浩边问边用脚搓坤的荫茎。
“呵呵”坤只笑不语。
“靠,坤的JJ硬了哦”浩嘻嘻嘻地笑个不停,同时不停地靠在我怀里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我们笑过之后,逗着坤说:硬了怕啥,打炮放了不就软了,哈哈哈。
“不瞒你俩,我真是这样办的,那玩意一硬,我就泡到池子里,打完手枪,便不停地划到池面上的水搅个不停,嘻嘻,不然,那射出的东东会浮到池面上的哦”。
高,高人哦,强,强人哦。我和浩一副雏鸟的样子,恭维得坤一吐真言。
“一到澡堂就会硬??是不是有毛病哦”我问。
“那倒也不是,只是有时坐在池子里,池边的搓背台上如果躺着一个帅哥,那情形就会发生了。”坤在精酒的刺激下,已少了很多刚才的拘瑾,继续滔滔不绝地说道:“每当看到帅哥赤裸裸躺在那里,长长的鸡鸡,浓黑的毛毛,一觅无余任我观赏,搓澡师傅由上到下,特别是搓到帅哥裆部时,一手按着帅哥的大JJ,一手在帅哥的PP与蛋蛋中间搓擦时,我的JJ就会硬得难受,好长时间都不敢站起来,只好一直坐在池子里”。
2006…10…19 10:20 床上小旋风
(6)
可是现在并没有在池子里呀,你为什么不敢站起来?”浩开始采取激将法。
“冷呀,你不冷??”坤反问。
“不冷,不冷”浩嬉皮道,同时边说边脱去外衣裤,只穿一条极前卫的透明三角裤,一把抽出双脚,挤到我铺上。我掀开被子,只见浩的荫毛极为丰密,小小的三角裤根本包不住他那浓密的荫毛,那黑鸦鸦一团的黑毛,已十分顽强地越过三角裤松紧带,向肚脐方向延伸。我用手一摸,像摸到一团带有温度的钢刷毛,刺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