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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拐卖+番外-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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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黑,耳朵翁鸣。 
“住手!” 
视线回复时,看到廖建波高抬的手被“旭哥”握住。 
“建波,这个可是我们这次拍卖最抢手的货色,别打坏了。……我知道你生气。这样,我给你一小时,随你怎么处置他,总之,把他给我好好‘调教’的听话些。……反正他这个个性也必须得管教管教。” 
“旭哥”看向我的眼光复杂而冰冷。 
“谢谢旭哥!……小子,别以为仗着你这张漂亮的脸,我就奈何你不得。……让你瞧瞧这里第一训练师的手段!” 
廖建波铁青的脸比笑脸更可怕。 
“给我过来!”身体被他大力一拉,一个踉跄,还没站稳,手就被铐上了。 
象拉牲畜一样的,被他拉着往外走,任我如何挣扎都没办法抵抗。 
门外依然有来往的男人们路过。 
间中还看到一个个打扮的很奇怪的女孩子、男孩子被“押”着从身边经过。 
“建波,注意,别留下外伤,他明天晚上要上台的。”旭哥在身后远远喊了一声。 
“知道了,放心。” 廖建波边答应着,边把我往走廊另一头拉。 
一进门,我就打了个寒战。 
好奇怪的屋子。 
四周都是镜子,连顶上都是。 
地面也是光可照人的黑色大理石地板。 
墙壁上挂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例如粗细不一的绳子,细细的鞭子,类似皮带一样的皮腰带…… 
一面墙上还垂着可以把人吊起来的锁链。 
屋子里,除了一张很大很大的床,床角四柱明显用来铐人的皮带,低矮的组合柜之外,居然还有一匹木马。 
我浑身越来越冷。 
这些东西…… 
这里的陈列…… 
一看,就是个用刑的刑室。 
这个家伙究竟想做什么? 
廖建波拿出钥匙,打开了我手上的手铐。 
揉着酸疼的手腕,我估量着如何从这里逃出去的路径。 
回过眼,心却一凉。 
原来身后还跟着进来了2个高大的男人,一脸素杀之气。 
“把他给我吊起来!” 
吊……起来? 
用那个锁链? 
我转身就往门的方向跑。 
开玩笑,被吊起来,不是一顿毒打就是一顿受刑,电视里不是都这么演的吗? 
虽然刚才那个旭哥说了不要留外伤,谁知道这个外热心冷的家伙会不会因为我当着大家的面给我他一拳,就私下对我用刑,以泻他心中的气愤?! 
刚走了两步,还没摸到门把,后面一拳被?髟诤笱希鋈似说搅嗣派稀? 
头发被人抓了起来,头被动的往后仰着,好痛! 
肚子上又是一拳。 
现在看清楚了袭击我的人,那两个大汉。 
他们丝毫不觉得我全身赤裸的样子有什么不妥,手上丝毫没有留力。 
乘我没有还手之力的时候,他们把我架起来,拖到了那面墙边。 
原来被吊起来的刑具不止是铁链,原来还有皮链。 
宽宽的皮带勒在手腕上,却不会留下丝毫伤口或者勒痕。 
脚完全伸直了脚尖,刚好可以着地,却一点都不受力。 
廖建波似笑非笑的站在丝毫动弹不得的我面前,抱着手,低声自言自语般对我说:“我们从哪个个始试起呢?” 
6 
这个男人原来很高! 
我只有1。73米,这个一直是我的心头痛。 
但是,被这么吊着,居然都没有他高,我甚至只能刚好及到他眼睛部位。 
应该有1。85左右吧…… 
又高又俊美的男人,可惜冷若冰霜,外加心狠手辣。 
我暗自摇了摇头。 
看着他拿起一个象男人性器的东西,在我面前下面的后|穴上笔画了一下,我咽了口口水。 
开玩笑,这玩儿要是真象刚才“检查”那样从我那里塞进去,整个人还不挂掉半个? 
似乎对我的恐惧很高兴,建波笑得更开心了。 
尽管他的笑容可以用“赏心悦目”四个字形容,可是我却丝毫没有欣赏的空闲心态。 
“放心,小子,旭哥有交代,你要由他亲自调教”说着,他晃了晃手上的东西,“这个东西,要用也是旭哥来交你怎么用。我们今天来点温柔型的。” 
说着,他放下那东西,变戏法似的从旁边的墙壁上抽出几根类似电线的东西,上面还有金属的小夹子。 
“这个,不会造成内伤,反而会带给你很大~~的快感,我们试试?” 
“……” 
我翻了翻白眼,这里的东西能有什么好东西?! 
何况,现在就算我要反抗也没能力,想逃也没办法逃。 
突然想起以前我的一个老板对我的评价:“周衡,你这个性要是真没办法时,还挺会认命。” 
可能就是个性有时坚强有时又软弱,才造成现在被拐卖到这种奇怪的地方,受到这些奇怪的待遇吧。 
看着他带着微笑,先找了根带着铃铛的红色皮绳,把我裸露在他面前的男性部位细心的捆扎好,还恶劣地伸手碰了碰那几个小铃铛,带起一阵清脆的铃声。 
敏感部位被这么一触碰,居然微微有了反应,甚至有酥麻的感觉从下面传到大脑里。 
“舒服吧?!”建波似笑非笑的扫了我一眼。 
“那么,我们上正菜,如何?” 
我偏过头,表示沉默的抗议。 
胸前右边|乳珠突然传来刺痛,我连忙转回头,看到他在使劲拧着它。 
“干什么!”我呵斥了一声。那种感觉其实很怪,说不舒服也不是,说舒服也不是。 
“呵呵……”他笑着,没理我,捻起一边已经挺立发硬的|乳珠,熟练地把一个带着夹子的线准确的夹住了突起处。 
好痛! 
金属的夹子夹着已经有感觉的|乳头,好痛! 
我瞪着他。 
却只能看着他如法炮制地把另一个|乳头也这么对待了一番。 
他的手滑下来,落在下面包得跟粽子一样的男性部位上。 
“真的很漂亮呢,不大不小,线条流畅柔美,”伸手抚摸了一阵,带起一阵铃声回荡在屋里,“嗯,触感很舒服,细腻柔滑的,跟娘们的下面一样娇嫩。……保养得这么好,肯定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是不是?” 
混蛋,我有没有过女人关你什么事? 
我脸有些发红。 
一来是因为他这么揉搓着我下面的部位,带给我的快感。 
另一方面也?潜凰抵辛撕蟮霓限巍? 
虽然说已经活了23年,女朋友也曾经交往过,但是一直都和她们保持着君子的风度,除了牵牵手,亲亲小嘴,还真没真枪实弹地做过。 
现在居然被男人调戏…… 
早知道,就跟女人来一次,多好。 
“我说中了是不?脸红了呢……”建波抬眼看着我陀红的脸腮,突然说,“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漂亮?” 
我照样不回答,但脸更红了。 
不是……没有。 
以前,和第二任女友去朋友家玩,居然被说女友没我漂亮。 
人家可是我们系的系花来的。 
而且,从小到大,也被一些奇怪的男人骚扰过。 
甚至有次做公车,居然有个男人从后面伸手过来摸我的那里。 
就像现在廖建波对我做的一样。 
难道,我真的长的这么女性化?! 
“不仅是漂亮,其实还很妩媚,瞧瞧你现在的样子,是男人恐怕都憋不住!” 
他指了指那些墙上那整幅的镜子。 
我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这种丢人的样子,不看也罢。 
“这样的货色,肯定能赚个大价钱!”廖建波似乎很高兴。 
他边说话,手上的动作却丝毫都没停下来。 
要说技巧,或许他的技巧比不上刚才的旭哥,仅仅两三下就已经让我勃起激动,但是,被他这么一阵揉搓,我还是勃起了。 
男人的身体真是个麻烦东西! 
他退后一两步,用欣赏的眼光死死地盯着我那丢人的部位,那种赤裸裸的眼光让我恨不得立刻找个东西把身体遮起来。 
下流而带着惊艳的眼光…… 
似乎怔仲了许久,他才回过神来。 
自嘲的拍了拍脑袋,他自言自语地说:“我发什么呆!……这不过是个妓而已,再漂亮再诱人迟早也要给人操的……” 
他的话让我心里一惊。 
妓?! 
男妓?!! 
在我比较单纯的脑子里,男妓就是那些陪着有钱的阔太太“娱乐”的花瓶,吃软饭的。 
难道这里干的是这个行当? 
没想到我一直没碰过女人,以后却要被迫去和那些阔太太提供这种服务! 
我疑惑而悲哀的望了他一眼。 
廖建波正准备拿另外一根电线夹子去“虐待”我下面完全挺立的男性象征,被我这么一看,他居然又是一呆。 
他挪出右手,抬起我的脸,迎视上他的眼睛,半是朦胧,半是悲哀(悲哀?难道是我的错觉?)地说:“唉!糟糕了,我被你迷惑了,居然心软了,怎么办?……可是你现在是只能看不能吃。……唉……” 
他边叹着气,边抓牢我的下巴,猛地把嘴印上了我的唇。 
“呜……呜……”我使劲挣扎,死死咬住牙关不开口。 
廖建波边伸手揉搓着我身下的兴奋部位,边用力在我唇上肆虐,似乎今天我不开口他决不退让。 
下面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淫靡的铃声也越来越频繁,快感一阵阵直冲我脑门。 
终于,我忍不住,张口“啊!”了一声。 
廖建波趁机将舌头滑了进来,勾住我的舌,圆滑地吮吸、摩擦。 
不得不承认他的吻技高杆。 
被他这么一阵纠缠,原本很不愿意的我也变得全身虚软,任他所为了。 
长长的吻,一直持续到我几乎窒息,眼前已经发黑。 
等他一离开,我大口大口的喘息,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他搂住我的腰,慢慢解开我身上所有的束缚,把全身无力的我抱起来放在那张床上。 
俯下身,他在我耳边说了句我不懂的话:“过了明晚,我会要你!到时候可别逃!” 
7 
大概是被吊的太久,手臂也是酸麻涨痛的感觉。 
双脚也因为一?毙照玖ⅲ由细詹派允省霸硕绷艘幌拢耆共簧暇ⅰ? 
坐在床上,居然也没想着利用这个时候逃走。 
廖建波出去了。 
回来时,手里拿着件浴袍一样的衣服。 
居然可以用“温柔”这个字眼地披在我身上,待我穿好后,再帮我把腰间带子系好。 
“其实我们这里的货品一般都是不被允许穿衣服的,除了要出去接待客人的时候外。——唉~我实在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算了,你迟早也躲不过要出去卖的,我又能保护你到什么时候?” 
他边说边叹气。 
“来吧,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脚下依然浮软,被带着走过通道,来到—F1楼。 
一直走到了走廊的最后倒数第二间,建波才停下来。 
摸出钥匙,他把门打开,轻轻把我推了进去。 
我抬眼仔细打量我的牢房。 
很宽阔。 
屋子大小其实和刚才那间奇怪的屋子一样大。大约有30平米。 
粗粗一看,就象是学校的宿舍,整齐的两排上下铺钢丝床,都配有蚊帐,有一半多的床位蚊帐是放下来的,看样子有人住。 
中间的通道上排列着几张桌子,是带抽屉那种。象学生温书用的课桌。 
但是,我知道那肯定不是做这个用的。 
这里可不是学校。 
屋子很黑,因为没有窗户。 
当然了,地下一层,怎么会有窗户?! 
尽管现在是白天(应该是吧,进来了多久,我不知道,没有时间,但是我们达到的时候是早上,现在最多也就是中午而已),屋子里依然亮着灯,很暧昧的灯光,红色的,照耀得整个屋子倒像是红灯区的“房间”。 
廖建波指了指靠近右边墙角的一张床,“你睡这里。” 
我默默地走过去,挨着床边坐下。 
床不算软,但也不硬。 
我家的也和这个差不多,老妈说,年轻人睡硬床对身体好,不会驼背。 
我想躺下去,但看了看似乎不打算离去的廖建波,又迟疑起来。 
“你……可以出去了吗?”已经下逐客令了,看他还好意思留下。 
廖建波“啊”了一声,眼睛里闪过一丝古怪的眼神,这才点点头,转身准备出去。 
但走到门口,又转了回来,走到我身边。 
压低了声音,他凑在我耳边说:“你自己小心点,这里……也不太平,要是被人欺负,记得告诉我。” 
我哼了一声,被人欺负?你自己不是也欺负我吗?刚才那个阵势难道不算? 
他似乎看懂了我的意思,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会,总之,我刚才要真对你……你现在就不会好好坐在这里。……总之,自己小心。” 
黄鼠狼给鸡拜年,摆明了假惺惺。 
我倒在床上,背对他,闭上眼睛。 
他似乎伸手摸了摸我的头,但在我还没感觉到的时候,他已经转身离开了。 
昏昏沉沉的,居然睡着了。 
昨天一晚上被关在屋子里,根本没怎么合眼,今天又是一阵折腾,现在身体才开始报警。 
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 
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被吓了一跳。 
床前居然站了好几个男孩。 
各个瞪大着眼睛,把我盯着。 
有些人的眼光甚至刺眼的厉害。 
“你们……”这些就是我的室友? 
我还没说完,突然被一个身材比较高挑的帅哥粗鲁的拉了起来。 
“你小子……谁允许你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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