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阵脱逃-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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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去死。
影女王: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强滴,同人女的第六感是强上加强滴。男的?
宝贝儿:~~~~~~~~~~~~~
影女王:帅吗?
宝贝儿:是比你大还是年下攻。
影女王:有没有把你绑在床上,H你,SM你。
“啪”,一滴冷汗滴在了键盘上,我现在知道了,得罪谁,也别得罪女人,更不能得罪一同人女。
我落荒而逃。
29
恋爱症候群
自从那次之后,我和周继来保持着良好纯洁的革命关系,一来是我怕疼,二来是周继来忙得整天也不见人,你说就一挂名的校长,一荣誉教授,有什么得忙得他每天深更半夜的回来,早晨,呃早晨就不谈了,我中午才起的,不清楚,我们办事也是讲究证据滴。
总之,我就是觉得周继来他有意躲着我。
他使乱终弃。
我每天除了上网,就是看电视,周围都是住宅区,又没什么可逛的,这日子还不如在家,至少一天三顿还有着落,在他这儿,每天就是面包西瓜,天热得连方便面都吃不下,加上人又晒黑了点,一次天黑我乘有点风去便利店买东西,门口的警卫都以为我是外国友人。
什么国籍?
依索比亚卢旺达。
就这么一礼拜,这天我照常都快十二点了才起来,刷了牙洗了脸刚上网,底下MSN和QQ窗口的小黄灯闪个不停,我一看,喝,我们学校的哥们几乎都上面挂着,今儿个什么日子,我一翻日历,还真是个大日子,二十年前的明天就是一个伟人——俺,出生的日子。这些天光顾着愁周继来了,把这么重要的大事给忘了。
我翘着腿等他们来表示表示,可半晌都只是来问我考试分数的,没人提我生日,把我气得。
后来在大妈的提醒下我才记起,今天是学校公布分数的日子。
我们学校每学期都会在放假一周后在校园网上公布考试分数和补考日期,今天正好放假整一周。
我赶忙上校园网,还好还好,万幸万幸,全都是有惊无险。
一下来我再上qq群,那里已经炸开了锅。原因无它,周继来也够心狠手辣的,我们一专业两个班共78位革命同志,阵亡了32个,消息闭塞考前没得风声的,平时上课都放羊的,就是考前净得我真传的,也有几个没过,马文才同志不幸就是其中一个。
一时之间校园网上红旗飘扬,QQ群上民粪阵阵。
学校的四大名捕,黑风双刹那都被前辈占了位了,虽说他周继来大有长江后浪推前浪之势,在学校的官衔也比较大,但学校到底是书香门第,尊老爱幼,先来后到还是要讲的,所以,经过一致同意,周继来另封外号当铺掌柜,名声没四大名捕来的响亮,但人家也是这方面的行家。后来他们又嫌这名头叫得不顺口,另起学名周老板,艺名周扒皮,曾用名周继来。
我去的比较晚,到的时候他们把周继来在江湖上的地位都已经铁板定钉了,我刚赶上他们对周继来的批斗大会。
不管是过了的还是没过的,长久以来埋没在周继来光辉之下的广大男性同志,特别是经过此役对周继来丑恶嘴脸彻底认清的女同胞们都一个个情绪激昂,周继来这回真的是犯了众怒,在劫难逃了。
从下午一点直到五点我下时,得出讨周大计若干如下:
做案动机:报仇泄愤。
做案时间:风高杀人夜,月黑放火天。
做案工具:麻袋一只,木棍若干(以长度五十厘米,直径八十毫米为佳)
做案过程:把麻袋套他头上一顿暴打。
可行性:由于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原则,所以经一致裁决,决定留周继来一条狗命让他继续危害社会,危害人民。可他们那时候不知道,经过这次教学,周继来第一次对自己的教学方法也持了怀疑态度,所以决定以后还是好好的管他的行政,不再误人子弟了。
不过这也让我领略了我们国家目前的普法状况:犯不犯法和懂不懂法没关系,不过犯案的手法和你对司法了解的程度大有关联。
法律系的人和普通大众就是不一样,还知道拿个麻袋,不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有了心事,一夜睡得不安稳,破天荒地我才十点就起了,周继来果然已经不在了。
我窝着火,收拾妥当,正猫着腰在冰箱里找吃的,门口一阵响声。
“你今天不上班啊?”我转移战场,去吊橱里找。
“恩,休息两星期就准备招生工作了。”
吊橱里别说是饼干了,就是饼干渣都没有,我不死心,继续。
“宝贝儿,我刚去超市买了点面条,晚上你妈让我们去你家吃饭,今天你生日。”
我手一顿,从厨房里冲了出去。
“原来你还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啊,礼物呢?”我向周继来伸手。
周继来右手正捧着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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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到了我怀里。
我像拔毛的公鸡一下蹿得老高:“周继来,你就是不愿意给我买礼物,说一声也得了,不用拿束葱来打发我。”
我的脸乍红乍青,霓虹灯似的变着色。
周继来欣赏够了才开口解释。
“宝贝儿,我本来是想买束花的。可回头想想,一来,你也不懂欣赏,买了也白买,二来,照你那铁公鸡的性子,肯定心疼得不行,情愿我折了现把那花钱给你。可不买吧我也过意不去,索性买把葱,和花也没什么大区别,你再去小区的花坛里挖点泥,拿脸盆种上,暑假里也有些事做。既能美化环境陶冶情操,以后做菜也不用再买葱,经济实惠。多符合你的作风。”
周继来,你还不如不解释。
谁说周继来威严不阿,谁说周继来严肃正经,就没见过他这么寒掺人的。
面条倒是十足的面条,还是香菇炖鸡的。
不过,不是什么长寿面,香菇炖鸡也不是面浇头,而是康师傅的香菇炖鸡方便面,你好歹也来个农心辛拉面呢。
吃了面,两人坐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相对无语,除了无聊还是无聊,周继来却没事人似的,我遁去了书房上网打游戏。
直到四点,周继来催我,我换了衣服回革命根据地吃饭。
回到家是老爸还没到,一进门,老妈直拉着周继来问长问短,老一会也没拿正眼瞧过我,周继来比亲儿子还亲,我倒像是她垃圾桶里捡回来的,把我气得。
半晌才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宝贝儿,你也来了,等你爸回来了我们就开饭。”一回头又拉着周继来说今天的菜式了,全是周继来爱吃的,好象今天周继来才是正角,我倒是附带来蹭饭的。
直到老爸回来我才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老爸一到家看见我,就拉着我的手不放
“宝贝儿,怎么又瘦了,要不你还是回家住吧?”
我还没开口,老妈就横插一杠:“回来也没空照顾他,还不如让他住继来那儿,在学习上也能帮帮宝贝儿,瘦点好啊,我这几天正愁着减肥减不下去呢。”
我哪是要减肥,我是三餐不济饿的好不好,我刚想反驳,周继来接嘴了
“阿姨,您这样正好,前几天我妈和我通电话时还让我问问您保持身材的办法呢。”
我一激灵,甩落一身的鸡皮疙瘩,可恶心归恶心,我也不能落后啊,周继来就是因为能够拍马不带眨眼的才深得我妈之心。
“对啊,妈,”我笑得谄媚:“你要再减,以后陪我爸接待外宾,人家一看不得纳闷,这到底是来投资的还是来扶贫的。”
老妈一筷子敲我头上,我嘴一扁,不敢再发表任何言论了,这年头,大实话招人掐,溜须拍马的倒小人得志。
吃过晚饭,在和老爸表演了一段十八相送以兹饭后娱乐后,我和周继来回了家。
坐在车上,我不由悲从中来,原本还盼望着我的二十周岁生日会过得与众不同。
到了家,我正萧索得想回自己房间,周继来一把拉住了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
你又拿我开心吧,说不定这次更离谱,你里边放一蝈蝈。
我拆了包装打开盒子,没想里面是一只白银色的戒指,款式简洁,内有pt标志,我心里狂喜,表面装作满不在乎。
“地摊上十块一个的顶针来糊弄我的吧。”边说我边把戒指套右手无名指上对着日光灯比画。
“恩,对啊,早知道你带着那么难看,我连这十块钱都能省了。”说着周继来作势就要来夺。
“算了,看你那么诚心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牺牲一回吧。”我笑着躲着周继来伸来的狼爪。
我问他爱我有多深,戒指代表他的心,虽然他什么也没说,可一切尽在不言中不是吗。再说我谁啊,我贝佳宝,聪明伶俐玉树临风,我能看上他是他的造化,他不爱我爱谁啊。
我心里一美,放松了警惕,也就任他为所欲为了。
至此,我和周继来的关系正式从同住晋级到了同居。
30
临阵脱逃
周继来终于察觉了我的不对劲,一回头,正对上门口三座活化石呆滞的目光,搂着我的手臂只僵了零点一秒,又恢复了正常。
“爸、妈、贝阿姨,能不能让我们先穿好衣服再谈。” 处惊不变之能真是异于常人啊。
“啊…………喔。”三尊化石终于闭上了嘴巴,及时挽救快要脱臼的下巴,可六只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我们。显然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好半天,他们才意识到这幅画面的诡异,匆匆退了出去,不忘把门带上。
门逼合的一刹那,我一把撩开还覆在我身上的周继来,慌忙套了衣服,在房里踱来踱去。
“怎么办?怎么办?”
“这下子死了!这下子死定了!”
我看着还在床上不紧不慢穿着衣服的周继来,不由怒从心中起,都是你,都是你,这种关头了,你怎么连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都没。
“你慌什么?船到桥头自然直。而且你不是都撇得一干二净了吗?该慌的应该是我才对吧。”
“我这不是在为你担心吗?”我尴尬地笑笑,心里默念:我是怕还没出这扇门先让你给灭了。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跟着整装完毕的周继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朝客厅挺进,颇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反”的悲壮心绪。
“妈,周阿姨,周伯伯。”
客厅里的三个人分据三张沙发,目光熊熊地盯着我和周继来,让我想到以前骗心肝儿替我做作业被老师逮住叫进办公室训话的场景,这样的下场通常只有一个字:惨。
大眼瞪小眼二十分钟,我自始至终都不敢抬头,只恨不得有个洞让我钻,老妈和周阿姨没多久就败下阵来,互看一眼,叹了口气,静坐在一边,只剩下周继来和他爸眼神交流,空气中滋拉滋拉地冒着电火花,我真是佩服万分。
就在我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老爸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来,还没站稳,周伯伯一个箭步窜了上去,握着老爸的双手就嚎开了
“老贝啊,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年啊~~~~~~~~~~~~~”
老爸显然没摸清状况,吓得不清,僵直了身板任由周伯伯使劲摇着双手一动也不敢动。
“老首长,怎么了,您有话好好说。”
周伯伯一咬牙一跺脚决定坦白从宽
“我家的那个兔崽子把你们家宝贝儿~~~~~~~~~”
“儿”了半天,周伯伯还是说不下去,倒是周继来好心地把话给补了完整
“贝叔叔,对不起,我爸想说的是我监守自盗。”
我低着头憋了半天,还是没能忍住,笑出了声,换来周继来的一个白眼。
老爸楞了一楞,笑开了
“老周,我们宝贝儿住继来的,吃继来的,给钱当然是应该的。什么监守自盗啊。”
周伯伯欲哭无泪,更加不知该怎么解释。
空气说不出的沉闷,我的手机却在此时救世主般的响了。
我如蒙大赦冲进了卧室,又冲了回来,在客厅转了几圈,就是找不到,我看看周继来,再看看老爸,尴尬得不行,周继来摇摇头,走上前去,从爸爸屁股后的坐垫下掏出我的手机,递给了我,我努力扯了扯嘴皮,给他一个我自己都觉得别扭的笑容,在十道目光的注视下按了通话键。
“宝贝儿,你~~~~~~~~~“是心肝,他才说了个头,就被我截去了话。
“是心肝儿啊,什么,你失恋了,我恐怕不太行,你别哭啊,好,我来,我马上就来。”
“宝~~~~~”心肝儿还没来得及再说一个字,就被我挂了。
我装作遗憾的朝房里的五人看看,冲进卧室拿了钱包趁老爸还没明白过来落荒而逃。
一个半小时后,唐佳心家,我和心肝儿一人半拉西瓜盘腿坐在他的床上,我开始培养感情,准备说服心肝儿让我在他家躲个一年半载,起码等风声过了再走不迟。
知我者心肝也,我还没开口,心肝儿就明白了我的小算盘。
“宝贝儿,不会那么惨吧,就我和你的这点级别,周继来就把你扫地出门了。”
我长叹一口气:“你这倒没什么,是我妈和周继来的爸妈看到我和他的限制级。”
心肝儿听罢,把手里的西瓜往床上一放,双手搭上我的肩,把我转向他,我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