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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6]向我开炮-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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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姐说:王胖子,你这样的,我唱首歌给你听吧。 
啊?啊? 
我忍不住张开眼。 
娜姐转过身,抄起镜台上的刺猬齿梳子对着嘴,转过来清了清嗓子,睁大了眼睛一笑。 
那就这样算了吗? 
恩?我一愣。 
如果爱情真伟大。娜姐摇晃着身子边唱边看我笑。 
我有什么好挣扎。娜姐捂着胸口皱着眉。 
难道我比别人差?娜姐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不停地频摆,看得我眼晕。 
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还有一个人人爱。 
姐妹们,跳出来。娜姐胳膊肘往胸口一夹象袋鼠一样一下纵到我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就算甜言蜜语,把他,骗过来。娜姐对我勾手指,我下巴不觉掉了下来,都傻了。 
好好爱不再让他离开。。。。。。 
我眨巴了半天眼,耳朵里全是娜姐最后拖的尾音,忘了该有什么反应。。。。。。害,我又能有什么反应啊。我知道,这就是前一段最流行的陶子的歌。可她怎么唱这个给我听呢?这。。。。。。这姐妹们,这哪跟哪啊。 
忽然屋里响起了拍巴掌的声音,呱唧呱唧的。 
娜姐一扭头,挺高兴:阿达,你怎么来了? 
门没锁,我就自个进来了。阿达笑:娜姐大上午的吊嗓子呢?可真精神啊。忽然瞥见我了,大惊:呦,这谁啊?王。。。。。。王炮? 
哎呀!我大喊了一声,才想起来,我的妈呀,这人丢的。。。。。。臊死我拉!!! 

在阿达漏着气的笑声中,娜姐用湿毛巾帮我擦着脸。我又羞又怒的表情一点一点地现山露水出来,可娜姐视同不见。我眼睛里往放着飞刀,一看娜姐没反应就自动转向旁边憋着偷偷乐的阿达了。 
阿达,你过来有什么事吗?娜姐问,口气很随便,可我能听出来有事了。 
恩。阿达点点头:不出娜姐所料,穷少他找人要来踢场了。 
什么?我心里一跳。 
娜姐继续帮我擦着脸,手挺轻,说:他这骚包有俩钱没地花,烧的。找了谁吧? 
呃。。。。。。阿达沉吟着。 
说啊,你怕什么?这圈里有谁我还能不知道的?娜姐淡淡道。 
驴皮。 
啊?娜姐愣了一下:哪来这么一号?橘子皮山羊皮我知道,什么时候来一驴皮? 
阿达苦笑了一下:老鳔,牙签,魔鬼刀,还有个日本人才组的。 
娜姐一听阿达报的人名,就手上一顿。 
怎么拉?这些都是什么人啊?我忍不住问。 
没你什么事!娜姐冷冷地抛给我一句,把我脸擦干净了,端起脸盆出去了。 
阿达。我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是不是。。。。。。我给捅的篓子? 
嘿嘿。阿达笑笑,搓了搓鼻子:也不算吧,那帮人早看我们不顺眼了,穷少等于出钱给他们想玩票大的。 
阿达,你少跟他得得,他是一外人。娜姐进来,拿了根烟抽。 
我外人?我瞪起了眼:刚我喊你嫂子的时候,没见你说我是外人! 
阿达扑的笑了,娜姐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这屋子里好象静悄悄起来了。抽完一根烟,娜姐跟阿达说:你去打电话,跟小北说,我这有事,让他从广州过来一趟。 
娜姐。。。。。。 
他要不乐意,让他把耳朵的人全带来,当给我们暖场吧。 
阿达点点头。 
娜姐又问:日子定了吗? 
定了。 
那行,你去人防把3号洞租上,咱们这段就在那练吧。阿达,娜姐笑:看看是你的手生还是我的手生。 
阿达也笑了:呵呵,多半是我。我摸惯了调酒壶了。 
我看看阿达又看看娜姐,莫名地觉得肾上腺紧缩,一阵豪气顿生的刺激。 
娜姐,阿达又迟疑着问:要不要。。。。。。跟边子也联系联系啊? 
喝,PK47当真重组拉?娜姐眼睛里闪了闪,然后摇了摇头:算了,他不会来的。何必自找难堪呢。你放心,阿达,我蒙娜不打无把握之仗。 
娜姐在阿达肩膀上拍了一拍,娇笑着:你把消息放出去,就说我们PK47跟驴皮要飙一回,不过不是在欢场,砸了老板的地方我们可赔不起,有兴趣的到时候上砖厂仓库来看吧。 
娜姐。。。。。。我觉得心里挺难过的,都是我那天喝高了,手快。这不找事吗? 
象是看出了我的言外之意,娜姐看了我一眼:你啊,早点好了,别给我拖后腿就算你想着我了。我马上忙起来,可没功夫搭理你。 
你别搭理我,你别搭理我。我一听如释重负啊,谢天谢地,你最好别搭理我吧。不然我迟早被她摆布成一女的。我把手摇成小蒲扇,用恳求的口吻说:您就让我这不长眼的小杂碎,自生自灭吧! 

93 
那天以后,阿达来的次数越来越多,最后干脆过来搭伙。和娜姐关隔壁小屋里半夜里回来还能再熬一个通宵。老猴不哼不哈地也不睡了,做完宵夜,还能给我也算上一份。我一天四顿地这么吃,很快陷下去的腮帮子就重新充盈起来。身上也慢慢地有了劲,开始下地自己活动活动了。 
当然啦,主要的活动内容是扒在隔壁屋的门上偷听。可每次都是蹑手蹑脚地过去,刚一拉裤脚半蹲下来,这马还没扎稳呢,门就猛地一开,飞出一样软家伙,伴着娜姐的一声呵斥:王胖子你给我滚蛋! 
到后来不明飞行物的质感是越来越硬,等从棉织品变成印刷品的时候,我就已经无所谓了,恼羞成怒地要往里挤:不行,我就要进去。。。。。。哎呀! 
〃看看〃两字往往是被迎面一脚给蹬回去的。 
给踹出去过几次之后,我就渐渐地不满意了。自己抱着鼓霹雳啪啦地拍着,耍着花样,希望能引起别人的注意。结果除了老猴好言好语地劝我不要影响邻居之外,那俩是滋当没听见。 
我这伤心啊,自尊心受到极大的打击。饭也不吃了,天天看着老猴哭丧个脸:我回头到天桥去卖艺去!好歹人家还能给个一子半子的,也算是个钱场也算是个人场。你说你媳妇把我干晾在这,算什么?奥,我惹的一事,完了还不带着我玩?太。。。。。。太没人性了这。 
要说还是老猴心疼我,有天急了跟娜姐发火:哎!我说你就带他玩会也没什么呀。你故意的吧你,就想怄着他。 
娜姐还真出来了,双手抱胸地看着我,冷冷道:你不是让我别搭理你吗?你不是要自生自灭吗? 
我差点没痛哭失声:娜姐!我错了!我。。。。。。我错了还不成吗?!求求您理理我吧!随便你怎么整我,以后我再也不说这混帐话了! 
娜姐一瞪眼:当着我们东捷的面你可别乱说话啊,我什么时候整过你啊? 
对,你没整过我,都是我整的你,还不行吗?我可怜巴巴地说。 
你敢?!娜姐喝了一声:我就是不动脑子给你整,你都掰不出个三六九五来! 
是是是,我头点得倒蒜如泥,无比诚恳:是是是,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说你是猪。娜姐淡淡道,有了点笑模样。 
我是!我眼睛一亮兴奋了,美滋滋地:我是,我太是了!我手舞足蹈:我是猪!哎呀,我今才算发现了!娜姐您一句话说得我心里这个亮堂啊。我宣布,我终于找着北了! 
阿达扑哧一声乐了,也是啊,我要是上次就承认,我还用得着和娜姐拼酒吗?老猴摇摇头看不下去了扭脸出去。 
我一点也不觉得。要说长这么大除了我妈,我还真没在谁面前这么心甘情愿地伏低做小过,这人贱起来也真是势难抵挡。不过我认了,娜姐就是能让我英雄气短,估计也不光我,看看阿达那低眉顺眼的劲,我琢磨着也是我的难兄难弟啊。那一瞬间,我心里涌起了对老猴无限的景仰之情。老猴啊老猴,你。。。。。。你可真给哥们长脸啊。哥们跟你真不能比,这距离跨度太大了,整个就是一从奴隶到将军。 
行了行了。娜姐倒还真没怎么笑,绷得挺住地打断了我刚刚认祖归宗的喜悦:王胖子,你可记住你今表得这个态啊。看见我努力地点头,才抽了抽嘴角:那什么,你好好练练你那鼓吧,虽然说在我们这没什么用,不过看在你这么积极向组织靠拢的份上,我算你个候补。上不上场,到时候再看吧。 

两个礼拜很快过去了,我给养得是精神充沛,斗志昂扬。每天在鼓上垫一棉垫子特起劲地练着。老猴不给我去防空洞,说那太湿冷,我还没好利索了怕我有反复。我发现罗嗦起来他还真跟我妈是的。 
这天,等开饭之前,我从娜姐书架上抄了份报纸看了起来。看完了体育版看娱乐版,刚撂下来,就瞄到一个人。赶忙又打开来,财经版的大黑标题《大地联合新出击从房地产开发内部走出的民意》下面,赫然有一张照片,一排人开会是的坐着,居中正在发言的人是。。。。。。 
没错,我揉了揉眼,陈向阳。这照片给印得不算太清楚,可那表情是归他专属的。看着照片出了会神,才想起来看文章。一路读下来,心情激荡。 
由大地联合执行总裁陈向阳发起组织的拆迁问题高层研讨会,近日在房地产界引起了一系列不小的震动。出席研讨会的有相关管理部门的领导,业内著名的几大龙头房地产公司负责人,各大报社经济部主任,国家信访局研究室专家,律师评估专业人士,高校法商学院教授,等等。与其他同类型研讨会不同的是,此次还邀请了不少以递交公开信维权而知名的民间呼声代表。与会者深入讨论了近年频起的暴力拆迁事件和纠纷,从社会及法制原因分析了产生问题的根源,并从各自的着眼点详细探讨了解决方案及其实施的可能性。陈向阳总经理更是强烈呼吁,在房地产开发内部应从项目立项环节开始就设立听证制度,并要求建立合理完善的补偿标准和程序,清理废除以牟利为主的黑市拆迁公司,同时指出房地产开发不能只一味逐利而忽视了对社会公民私有权的伤害。。。。。。这次讨论的结果,受到了各界的广泛注视,俱悉不仅有望推动城市拆迁管理条例的重新修定,更有可能做为草案提交即将召开的人大会议。有关人士估计,不排除作为修宪中可以考虑的因素之一。。。。。。 
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只猛地耳边回响起了陈向阳上次的话:你放心,我走也要走的干净漂亮。我还有一件事没做完,正在着手进行中。假如做完了,我也心安理得一些,也算这些年在大地联合没有白做。。。。。。 
陈向阳啊。。。。。。陈向阳。。。。。。 
我太激动了,以至于说不出话来。 
定了半天神,才跳起来,想立刻打个电话给他。 
手按了键,又停住了。 
娜姐说的:我警告你,你离他远点吧!省得他再折磨自己。 
咝我吸了口冷气,僵了好半天,终于还是慢慢地把听筒放下了。 
胖子,老猴在厨房里喊了一声:我听到他们在楼下讲话的声音了。把桌子摆好,可以开饭了。 

饭吃到一半,阿达接了个手机,脸就变了。 
挂了电话,他看着娜姐。 
怎么拉?娜姐夹着菜,不动声色地问。 
娜姐,阿达抓了抓头,为难地:刚有内线告我,驴皮找的那日本人是个。。。。。。阿达顿了顿,看我们大家都瞪着眼看着他,才说:是个。。。。。。死踢吉他高手。 
坐着打?娜姐失笑:他以为他是令狐冲,我是田伯光啊? 
娜姐,不插电,咱们的琴还能较一较,可要是插了电就。。。。。。咱这颤音没他那猛啊。 
我知道。先吃饭。娜姐就跟没听见一样。 
我偷偷问阿达:什么是死踢吉他? 
就是夏威夷吉他,拿钢棒压弦玩的。阿达小声说:要是老大以前那琴没卖掉的话。。。。。。他忽然停住,不好意思地笑:是娜姐,嘿嘿,又叫滑嘴了。 
胖子,娜姐喊我:吃饭。 
我眨巴眨巴眼,看看老猴,老猴是压根不上心。这事打从一开始他就一句话都没问过,自己是该干吗干吗。 
娜姐把饭一口一口地扒完了,然后喝了口汤。 
我心里这难受啊,觉得气氛非常压抑,而这。。。。。。简直就是这仨对我的无声谴责。我把碗筷一推,霍然站起:我去找那个穷少吧,我跟他单挑。。。。。。 
娜姐横了我一眼,不耐烦的表情,但没说话。 
我。。。。。。我被她激怒了,忍不住大声说:我捅出来的篓子,我自己擦屁股! 
哼!娜姐哼了一声,那意思好象是说,你擦得了么你。 
阿达把我按坐了下来,笑:你看看你,怎么这么容易着急呢?娜姐都没急,你急什么呀? 
啊?我忽然明白过来了。 
老猴在我背上拍了一下:你洗碗啊。我出去了。走到门口,又探头进来说:我那天去站岗,记得给我留个位子。 
门咣得一声关上了。娜姐捧着汤碗的手就抖了起来,过了会眼泪吧嗒掉了一颗在碗里,然后抬起脸满面是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娜姐。我和阿达同时喊。 
娜姐把碗放下来,说:你们俩给我听着,猴哥要来看,我怎么的都得给他个惊喜不是?阿达,小北马上就要到了,下午你去接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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