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欺负:贴身小老婆 作者:风铃铛(腾讯读书vip2012.09.26完结)-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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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把田玛帆带上车,将车子飞快驶出别墅区。
田玛帆手脚被绑,嘴巴被布塞住了。
她神情恐慌,泪流成河,灵魂像被抽去了一般,虚软无力。
她不敢想象,这两个男人会怎么折磨她。
如果早知道会被他们这样抓回来,刚才她情愿摔死在别墅里。
想着会被这两个禽兽生不如死的折磨,她真的很想咬舌自尽。
可是嘴巴却被布塞住了,她想要舌也用不上劲。
忽然前方开来一辆车子,田玛帆一个激灵,她认出那是章朗的车子。
她透过车前的玻璃,甚至还可以看见章朗。
此时,他脸色深沉,眉宇深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拼命扭动着身子,用头狠狠地撞击着车子的玻璃,希望可以引起对方的注意。
但是两辆车子都行驶的太快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双方。
两辆车子擦肩而过……
她看着章朗那忧虑的面孔在眼前飘过,眼睛流下如泉涌般的泪水。
阿朗,或许我们再也没有缘分能够再见上一面。
逃跑
阿朗,或许我们再也没有缘分能够再见上一面。
如果我死了的话,你一定要好好地生活下去。
今世我们无缘再做夫妻,下辈子我希望能与你再续前缘。
阿朗,珍重!
她如死亡般绝望,慢慢地闭上眼睛,长睫沾染着泪水,一滴一滴地坠落……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在一个房屋稀少的山村停了下来。
她被带进一间黑暗的屋子里面。
两个男人见天色已黑,便商量到先找东西吃了再回来处理田玛帆。
两人见她手脚都被绑住了,所以也放心离去。
田玛帆望了一眼阴暗潮湿的屋子,眼泪直流。
这件屋子除了一个窗户外,密不透风,四周堆满了杂物,蟑螂蚊子四周都是。
“叽叽……”一只有巴掌大小的老鼠,忽然从杂物堆里钻了出来,在田玛帆的身边转来转去。
长这么大,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老鼠,她吓的手脚发抖。
老鼠见田玛帆不动,就更加放肆了,居然爬过她的脚面。
她吓的挣扎起来,一挣扎她便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地上。
她只有在屋子里滚动着避开老鼠。
忽然,她滚到角落里,被什么扎了一下,一阵剧痛。
她马上滚开,原来是一只打碎的酒瓶。
她眼睛闪了闪,马上滚到破瓶子旁,将捆住的双手,放在锋利的玻璃上不停地摩擦着,希望玻璃能割断绳子。
因为手被绑在了背后,她看不到瓶子的位置,只能凭着感觉来回摩擦。
许多次玻璃都没有割中绳子,反而割到了她手上的肌肉。
鲜血一滴滴地滴落下来,滴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
被玻璃割开的伤口,疼得直入心扉,痛得她冷汗直冒。
她咬着牙一遍遍摩擦着……
终于绳子被割断了!
她马上拿开口中的布,解掉脚上的绳子。
她知道门肯定开不了,所以只有从窗户想办法。
找了一会,终于从杂物堆里找出一条铁棒,她马上拼命地砸着窗户。
“嘭。”一声巨响,窗户的玻璃终于被敲碎了。
她马上爬上窗户,跳了出去。
她正想着应该往哪儿逃跑,忽然远处传来两个男人的声音,“别跑。”
她知道两个男人回来了,顿时大惊失色,顾不上思考,拔腿就跑。
此时天已经完全漆黑了,四周一片模糊,因为对环境不熟悉,她见路就跑。
可是她越跑觉得越害怕,因为这个方向是偏离村子的地方,四周都没有房屋,隐隐约约看到是一些山坡。
但是现在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回头的话肯定会被他们抓住,如其死在他们手里,不如撞一下运气。
眼看两个男人就快要追上了,忽然她脚下一滑,只觉得身体不停地往下滚落,身躯不断地压过杂草与沙石。
终于,她滚落到山坡底了。
她躺在树木丛中,只觉得全身像散了架一般,手臂与脚上都传来一阵阵的疼痛。
她知道肯定是被草木划伤了。
她艰难地坐了起来,望了四周一眼,心脏蓦地瑟缩了一下。
黑暗世界
她艰难地坐了起来,望了四周一眼,心脏蓦地瑟缩了一下。
借着微微的月光,她看到四周是一片片的黑影。
黑得那么的阴森,黑得那么的诡异,仿佛就像是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没有一丝的光线,黑得让人窒息,黑得让人有一种接近死亡的恐惧。
这时,她的脑海里很不合时宜地闪过以前看过恐怖片的画面,暗黑的空间里,一个面目狰狞,满脸苍白,七孔流血,披头散发的人头,缓缓地飘着过来……
“啊……”她不可抑制地惊叫了出来,浑身的冷汗像水一样冒出。
原本寂静的山坡,被她这么一叫,忽然引出了许多奇怪的叫声来。
这些怪声有些像昆虫,有些像动物,还有些她根本分辨不出。
怪声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多,不停地回荡在她的耳边。
她吓的拼命地捂住嘴巴,极力地抑制住自己,不发出声音来。
可是眼泪和汗水却不停地流落。
忽然,她觉得脚背一凉,一个微凉的物体悄悄地从她的脚背爬过。
这个物体的身体很长,爬了很久都没有完全经过她的脚背。
她突然想到这个物体是条蛇。
她的心脏都几乎要停止跳动,捂着嘴巴的手越来越紧,紧得像沾在了上面一样。
她完全屏住呼吸,整个人像失去了生命一般,僵直地坐在那里。
她知道蛇是通过腹部来辨别事物的,如果她一动,马上就会受到蛇的攻击。
所以她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去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的声音,不让自己的身体发生一丝的颤抖。
无论她的眼泪流得多么厉害,她的心脏颤抖得几乎要破裂,这时她都要像块石头一样,不能有任何的动静。
一条蛇爬过,需要的只是半分钟,可是她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那种吓得肝胆俱裂的感觉,比死亡更让人恐慌。
松懈下来后,因过度紧张,她的四肢激烈地颤动着,五脏六腑都跟着波动了起来。
她用尽了所有的努力,都未能平复下来。
接着,更让她无法接受的现象出现了。
树木丛中忽然出现几朵幽幽的火焰,轻飘飘的,阴沉沉的,而且忽隐忽现,像幽灵一般。
那一刻,她心脏中的血液似乎凝固了,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已经失去了生命力。
她目光散涣地望着眼前的火焰,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像千年的冰水一样冷到了极点。
鬼火,传闻中的鬼火!
以前在乡下,人死了之后,一般都会进行土葬。
而人的骨头里含着磷,躯体埋在地下腐烂,发生着各种化学反应。磷由磷酸根状态转化为磷化氢。
磷化氢是一种气体物质,燃点很低,在常温下与空气接触便会燃烧起来。磷化氢产生之后,沿着地下的裂痕或孔洞冒出到空气中燃烧,发出蓝色的光。
所以就产生了“鬼火”。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已经出窍了,仿佛飘荡在万物之主,失去了方向。
这时候,她已经不知道躯体是什么感觉了。
她觉得自己快要接近窒息,接近死亡,没有呼吸,没有心跳。
她觉得四周都是幽灵和魂魄像着她飘来。
那种魂不附体,飘飘荡荡的感觉,让她一点一点地失去了意识……
最终,眼前开始模糊,她慢慢地跌入一个无声的世界里,惊惧得彻底失去了知觉。
空间依然漆黑,世界依然寂静……
终于找到她
空间依然漆黑,世界依然寂静……
………
等她醒来时,太阳已经升了起来,光线透过树木撒了进来。四周的叶子上还有未散去的露珠。
她朝昨晚鬼火升起的地方望了一眼,那里果然有一座坟墓。
她马上又觉得毛骨悚然,那阵地狱般的景象又在她眼前出现。
虽然此时她浑身酸痛,可是逃离恐惧的欲望鞭策着她,让她有一种无形的力量。
她一口气爬上了山坡,无限深长地吸了一口气。
灿烂的阳光照射着她的全身,逐走了昨晚的冰冷。
逃离了死亡般的惊惧后,现在她才发现阳光真的很温暖,世界居然是如此的美好。
她还未缓得过去来,忽然就传来了两道男声,“我们正想下去找你,没想到你居然爬上来了。”
田玛帆又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这两个家伙抓住了。
她连忙爬起来就跑,可是经过昨晚的过度惊讶,刚才又爬了山坡,还一天没有进食,她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
没跑几下,她就被两个男人追上了。
两人男人夹着她走回昨天的屋子里。
“你这个女人真是不知死活,居然三番四次逃跑,今天我们就要好好教训一下你。”
田玛帆看着两人越走越近,内心一片慌张,她颤抖着声音说到:“我们谈个条件,只要你放过我,我给你们每人一千万。”
两个男人停顿了一下,相互望了一眼,可是却没有要动摇的意思。
“我们很想得到一千万,但是你惹到的人是公安局长的女儿,如果我们背叛了她,无论逃到天涯海角,我们都不能逃出她的手掌心。”
“你们不能跟着她为所欲为,而且章朗知道了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哈哈……”两人男人猖狂地笑了起来,“我们小姐是什么人,我们主人自有办法保住我们。”
“如果事情暴、露的话,她一定会让你们做替死鬼的。”田玛帆极力劝告着两人,来动摇他们的思想。
可是两个男人却不卖她的账,“废话少说,我们的事不用你担心。”
说着,一个跨步走到她前面,大手一挥,田玛帆脖子上的衣服马上被扯开,露出雪白的肌肤。
田玛帆立即花容失色,嘴唇颤抖,惊叫着,“不要……不要……”
两人男人此时像一头饥饿的野兽,目露凶光,笑容邪恶。
他们伸手就去扯她的衣服,眼看着衣服被撕烂,田玛帆万念俱灰。
泪水像喘急的河水一样,喷涌而下。
她的脑袋开始变的空白,没有任何的思想和意念。
忽然一声巨响,她的思想被勾了回来。
两个男人刚扭过头去,就被突然飞来的两块砖头击中了头部,顿时鲜血直涌。
两人立即倒在地上,捂着头,痛苦的呻吟着。
这时,田玛帆才看见门口中,站着一个修长的身影。
这个身影竟是如此的熟悉。
那一刻,她泪如泉涌,仿佛在掉入地狱之前,忽然看到了天堂。
他终于来找到她了!
报复
他终于来找到她了!
章朗像支箭一样飞过来,拿着车里的灭火器,对着两个男人就是一阵猛喷。
两个男人捂着脸部,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他马上抱起田玛帆,走上车飞驰而去。
看着她衣衫褴褛,神色憔悴,遍体是伤,他心痛的几乎要窒息了。
昨天他回现场去找线索,可是一丝蛛丝马迹都没有。
在离去时,却听见保安处的两个人在讨论,“那个女人居然叫我们通知远捷集团的章朗。”
经过一夜的寻找与排查,他终于找到了这个山村。
当他看着她差点被两个男人侮辱时,他的心有着说不出的愤怒。
要不是急着带她离开,他真的想废了这两个男人。
到医院后,经过一系列包扎与处理后,疲惫的几乎虚脱的田玛帆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只是睡梦中,经常出冷汗,身体颤抖,嘴里喃喃自语。
一觉睡到天黑,她才醒了过来。
她一眼望着窗外漆黑的天空,忽然激动起来,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
“玛帆,怎么了”章朗着急地捂着她的身体。
此时她满头大汗,神色惊恐,目光中有着难以言喻的恐惧。
“阿朗,把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