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传-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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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毕,两人出得门来,青青把那门关了,上了一把锁,虽说人去楼空,但在这里住了那么多年,心里如何割舍的下,一步一回头,去得庄去。
行至庄外,景致突然一下子开阔起来,萧简看这山庄,建在一座颇陡的山上,四周绿树青草,好一个别致的地方。两人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慢慢下得山来。
此时将近晌午,临安城内人群熙熙攘攘,颇为热闹,若在平时,卢青青定拉着萧简四处逛逛,今日两人却没法高兴起来,只低头走路。
行至一岔路口,萧简却不知该走哪条路。卢青青虽自小在临安长大,却从没出过远门,也不知该往哪走。
正踌躇间,忽听一苍老的声音道:”年轻人,要往哪里去呀?“萧简回头看时,却是一老婆婆和一老公公。那老婆婆满面皱纹,左手拄一根龙头拐杖,右手却托着一方形盒子。不知里面什么东西。正眯着眼对自己笑。而那老公公,皱纹倒是不多,虽然背有些驼,但仍比较高大,背上背一布包,正面带微笑,稳稳扶着那老婆婆。
萧简道:”这位婆婆,我们要去那祁连山,却不知道如何走。“”哦……要去祁连山啊,正好同路,一齐走吧!老身正好认识。“说毕眯着双眼颤微微向西边那条岔道走去。
萧简看看卢青青,卢青青道:”不知这婆婆说的是真是假?大师哥,咱们还是先找个另外的人问一问吧。“这时一卖糖葫芦的中年人正走过来,卢青青上前问道:”这位大叔,请问去祁连山的路怎么走?“那中年人看了看两人,道:”喏,就那两位老人家走的那条路。“说着向西一指。
两人相视一笑,觉对那老婆婆如此多心甚觉不该,遂向西边那条道走去。
不多时,赶上了那两个老人。萧简上前道:”多谢婆婆了!“那婆婆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年轻人,记住啊!“说毕亦不回头,只顾朝前走路。
却说四人一行向西而去。萧简和卢青青心里有事,急急往前赶,那两位老人虽老态龙钟,步子却甚矫健,竟没落下半步。萧简虽觉奇怪,却不便问及,只好闷在心里。
行得一程,忽听”哎哟“一声,萧简两人回头看时,却见那老婆婆正摸着脚踝,嘴里哎哟连声,想是扭着脚了。那老公公在旁嘴里”怎么了,老伴?“脸上却无半分急意。
萧简奇怪,想两老人在后面一拐一拐的,也怪可怜的,遂停住脚步,转身问道:”婆婆,扭伤了吗?“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那婆婆眯着眼睛道:”年轻人,难得你这么关心我,哪似我这旁边的木头人。不碍事的,你只管往前走吧!“说毕朝前面那老头横了一眼,想是心中很是生气。
萧简听老婆婆如此说,想无大碍,但仍不放心,叮嘱道:”你小心些,婆婆!“遂转过身去继续赶路。
行不多时,路变的坎坷不平起来,那卢青青不曾出过远门,此时走这山路,哪走的惯,忽听她”哎哟“一声,竟摔了下去。萧简大急,双手包袱太多,一时之间,竟腾不出手来抚那卢青青,待放下包袱时,已经晚了,卢青青已摔倒在地,爬不起来。
萧简忙跑过去,扶起卢青青,只见她双手捂住脚踝,想是扭伤了,情急之中,萧简也顾不得许多,忙扒开卢青青裤管看时,脚踝处竟有一大块变成了紫色。看那卢青青时,虽疼痛难忍,居然没有哭出声来。
萧简双手正欲去揉,那卢青青忽脸一红,轻轻说道:”大师哥,那包内有金创药。“说着,用手指了指其中一个包袱。
萧简忙提过那包,打开看时,里面全是药,有什么活血散,还血丹,当归。看着这许多摇,萧简却不知道该拿哪种。正踌躇间,听得卢青青道:“大师哥,活血散活血舒筋,还血丹补气养血……”,一样样说将上来,萧简再笨,此时也该知道拿什么药了。遂拿了一剂活血散,转过身来,轻轻敷在卢青青受伤的患处。口中道:“青青,你且坐一会儿,歇会儿再走。”说着拿了一个包袱过来。
那卢青青依言坐了,低下头来,犹自捂住那敷了金创药的伤口。
看那两老时,刚好行至身边,那婆婆道:“年轻人,走路不要急!你真体贴啊!”说毕慢慢从萧简两人旁边走过去。
过得一会,卢青青道:“大师哥,不碍事了,咱们走吧!”说毕正要起身,忽又听得:“哎哟”一声自前面传来。
顺声音看去时,却又是那老婆婆,正自捂住脚“哎哟,哎哟”的叫个不停。
萧简来不及细想,忙跑过去问道:“婆婆,又扭伤了吗?”
这时却听得那老公公长笑一声,口中道:“哈哈,师妹,你装的也太像了吧!”听这声音,竟是一青年男子的声音。
这时却听一清脆声音道:“谁装了?哼,阿简哥哥,你帮我敷药!”
顺声看去,竟是那老婆婆,只见她往面部一扯,竟扯下一张面具来。
这一来,萧简和那卢青青吓傻了眼。原来这老婆婆,竟是一年轻女子。萧简更是大惊,这女子竟是刚刚别离没几日的蝶儿。
正惊异间,那老公公亦自头上除下一张面具来。脱掉外面那层破烂的衣衫,一身白衣飘飘,不是别人,正是那名满江湖的“欢乐浪子”沉欢儿。
萧简惊的张大了嘴吧,说不出话来。
这时只见那霍蝶搂起裤管,向萧简道:“阿简哥哥,你帮我敷药,我好痛!”眼中泪珠转动,似欲哭出声来。
萧简蹲下看时,竟真的红了一块,正不知如何是好,只听那沉欢儿急声道:“师妹,我以为你是在装的嘛,对不起啦,来,我帮你敷药。”说毕自怀中摸出一盒子,自盒子里拿出一片贴的药片,蹲下身来,欲敷在霍蝶的伤处。却见霍蝶双手一掀,道:“谁要你敷,假惺惺,阿简哥哥,你还不帮我敷药?”
沉欢儿一听那“假惺惺”三字,脸色似乎变了一变,但转瞬之间,又恢复了常态。
萧简呆立当地,不知如何是好。欲奔去拿药,想想沉欢儿在旁,自然是沉欢儿敷,但蝶儿今日晃知怎么了,竟硬要自己来给她敷。
这时却又听沉欢儿道:“师妹,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说完,又欲去敷那药。霍蝶顿足道:“哼,就算我是装的,我叫的那样可怜,你也该真正的关心关心我嘛。你却老是站在那里笑,有什么好笑的?阿简,你再不拿药来,我自个儿走了!”说毕,竟站起身来,终就忍耐不住疼痛,又“哎哟”一声,跌坐了下去。
萧简忙接过沉欢儿手中之药,欲敷上去,那霍蝶却用手一挡,道:“我不用这药,你去拿你自己的来。”
萧简忙奔至卢青青旁边,自那包袱中拿了刚才青青用过的药,过去蹲下,轻轻敷在霍蝶的患处。
沉欢儿在一旁干着急,却无计可施。只不停的道:“师妹,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师兄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哼,谁信你?噢,对了,幽灵教教主北宫纤纤信你!你找北宫纤纤去,却又跟我在一起做什么?”
沉欢儿大奇,道:“师妹,你却又说什么来着,我和那北宫纤纤并无什么瓜葛。只她既然舍身救我,我去救她自是应该的,况且这次去,也不只是为救她一人,是为那无为道长和见性大师之死来的。”
“是啊是啊,人家舍身相救,这还不够么,你却还说和人家无甚瓜葛,怎么有这么无情的人?”
“这……师妹,总之,我和那北宫纤纤真的没什么,你信我好不好。”
沉欢儿这才明白,师妹原来并不只是因为脚伤而生气,却是在吃那北宫纤纤的醋了。
“哼,到了那祁连山就知道了,走,阿简哥哥,我脚不疼了。”说毕一甩手,朝前走去。
阿简在一旁听的稀里糊涂,那日秦飞烟说起时,蝶儿不是还为沉欢儿辩护吗?怎么今日又提这事,好象还很生气似的。再想了想,还是不太明白,遂摇了摇头。
正欲转身,忽见那霍蝶又转身过来,行至萧简跟前,对萧简道:“阿简哥哥,你猜猜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来?”萧简摇头道:“蝶儿,我不知道……”
霍蝶笑道:“大笨蛋!这也猜不出来,你看看!”说毕,用手一揭手中那盒子,只见一具漆黑之物静静呈在盒子里面。
萧简一呆,不知里面盛着什么东西,霍蝶笑道:“呆子,拿出来看呀!”
萧简把手伸至盒中,轻轻一托,把那物托了出来。
萧简把那物托在手中,生怕弄坏了它,细看这物时,见这物做工精致,通体漆黑,似琴,似瑟,似筝,却又不完全象那一种。
底部突出一块,上面赫然嵌着密密麻麻的珠子。细数之下,刚好一百零一颗。
这回却轮到霍蝶惊奇了。她见那萧简捧着这物来看去,讶异的道:“阿简哥哥,这物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四不像。那日我不是说要给你带一件黑客武器来的吗,喏,你看这个好不好?你不觉得很重吗?”
萧简奇道:“不重啊,很轻的。”说毕轻轻翻转那物,又道:“嗯,四不像,果然四不像!”
“咦,奇怪,你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说话之间,围着那萧简转了两圈,又回到萧简面前,直盯着萧简看。
萧简一呆,随即恍然,慢慢道:“噢,蝶儿,我去那临安城内,又遭遇了许多事。待得路上,我慢慢讲给你听。”
霍蝶笑道:“我就说嘛,定是遇到什么高人啦,呵呵,一下子手上力气变的这么大。阿简哥哥,走,边走边讲给我听!”说毕亦不理那沉欢儿,独自朝前而去。
第十回
沉欢儿呆的一呆,忙追了上去。萧简托着那四不像,转过身来,行至卢青青跟前。
卢青青忽幽幽道:“大师哥,这两人是谁?”
萧简笑道:“青青师妹,这两人是黑客岛名震江湖的两大黑客高手。一个是”欢乐浪子“沉欢儿,一个是”惊蝶仙子“蝶儿姑娘。”
“蝶儿姑娘?”卢青青幽幽道:“噢……霍蝶姑娘,我叫她蝶儿。”
“噢……大师哥,你怎么认识那沉欢儿和霍蝶儿姑娘的?”说毕,立起身来,朝前走去。
萧简拿起包袱,跟在后面道:“我们在苏州认识的。”于是,边走边说,把苏州之行和那卢青青细细说来。卢青青听完,幽幽道:“噢,原来是这样认识的。”便不再言语。
这时忽听霍蝶在前面叫道:“阿简哥哥,你还没和我说说你在临安的事呢!”
萧简朝前看去时,只见沉欢儿一脸苦笑,欲去扶那扶霍蝶,霍蝶却把手一甩,不理会他,只回头叫萧简。
萧简不知如何是好,想了一想,扶着那卢青青,稍加快脚步,行至那霍蝶旁边,道:“是,蝶儿,我这就说于你听。”于是,又把那临安之行和霍蝶及沉欢儿一一说了。
那霍蝶越听越惊,想不到萧简竟是那梅宫二护法萧凤仪和那幽灵教胡灵儿之子。
待得萧简讲完,那霍蝶恍然道:“其实早该想到了,那易人二字,这正是一个仪字吗?而你又姓萧,萧……仪……,自然是那萧凤仪,你身上却又有这本东西,自然是和那幽灵教有关系的了。我真糊涂,竟未想到这一点。”
那沉欢儿却神色严俊,自语道:“江凤城动手这么快?原来那萧先生一定要这北宫纤纤,却原来是怀疑北宫纤纤杀了你娘。”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时萧简问道:“蝶儿,沈大哥,你怎么又到了临安呢?”
沉欢儿这时道:“这话说来就长了,萧兄弟,现在梅宫中那萧凤仪自然就是你爹了。只是他扣押了幽灵教教主北宫纤纤,说是她杀死了你娘。但北宫纤纤却说这胡灵儿绝非幽灵教人所杀。其中另有人作梗。”
萧简一呆,大喜道:“我爹在梅宫?真的吗?你咋不早说?他现在怎么样?不知道爹变成什么样子了?”
几个月来,还是第一次听到爹的消息,萧简喜极而泣,眼中泪花闪动,若不是尽力忍住,早已滴落下来。
那沉欢儿见萧简如此激动,微笑道:“萧兄弟,你不要太激动。不日便可见到人爹了。”
萧简道:“我不急,我不急,沈大哥,你慢慢说,慢慢说。”口中虽说不急,但脸上神色,却是谁都看的出来。
沉欢儿道:“说起你爹,那还得从那日我离开无为道长和见性大师,去梅宫拿解药说起了,”沉欢儿顿了顿,娓娓道出了一段故事。
那日沉欢儿在幽州和无为道长,见性大师作辑而别后,便一路取道兰州,直奔梅宫所在地祁连山而来。
五日之后,便到了祁连山境内,祁连山在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