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推理剧场-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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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右手不方便的老人?”这下是吴轮立听不太明白了。
“你上山时没看到?看守山庄大门的不是有一位老人吗?”华梦阳说。
“有吗?我们警队上来时,大门口只有两名年纪青青的保安,没看到什么老人啊。”
“不会啊,山庄的大门一向没安排保安,就我爸一个人看着啊。”小艳有些急了。
“我进来时问过那两名保安,因为山庄内出了事,他们才会被安排去大门值守的。不过当时我们急着上山,没怎么详问,也没听他们提起是不是有门房。”
“不可能啊,我爸从来没离开过那里,我昨天晚上明明还和他一起宵过夜啊……”小艳这下真的急了。
“吴队,我看是不是是应该派人到山庄门口去看看?”华梦阳提议。
“好,我这就派人去查问一下。”
“我……我也要跟去看看。”小艳看来很担心他的爸爸。
吴轮立点点头,安排了一名刑警和小艳一起出去了。
接着,他们来到了古云轩的房间。这间房的陈设和格局,与小艳的房间并没什么两样,看来所有的工人房都是差不多了。
到是天丛刚和开门的古云轩打了一个照面,就惊讶的说着:“是你?”
华梦阳有些奇怪了,难不成天丛和古云轩还是老相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宝云轩的少东家古力行啊?怎么会在这里当花匠?”虽然只见过一次宝云轩少东的照片,但天丛却对自己的记忆力有信心。
“啊?”显然没料到自己会被人认出来,古云轩,哦不,应该叫古力行才对,显的很是惊讶。不过,他还是很快的把众人迎进了屋子,看来是不想有人会注意到。
“这位先生,我应该不认识你啊,怎么你一眼就看出我的身份?”古力行有点苦笑的对着天丛说。
“哦,我在一本旧杂志上见过你的照片,所以才认得出你。真是想不到,你堂堂一个大资本家的少爷,怎么跑到这里来种花锄草?不会是当商业间谍吧?”天丛口气轻松。
“这位先生说笑了,我本来以为这里只有李经理知道我,他不说的话没人会知道我的真正身份,想不到一张照片就暴露了我,这位先生的眼力真好。”
“哈哈,承让,承让!”天丛一脸的得意。
“古兄弟,别和他瞎扯,这家伙是我的好朋友天丛,喜欢开玩笑,别对他的话太在意。不过,我到是真的很惊讶,真没想到古兄弟还有这样的身份啊。”
古力行有些尴尬的说:“其实也没什么,我从小就对家族生意没什么兴趣,倒很是喜欢摆弄一些花花草草,到这里做花匠也算是我的爱好吧。”
“以古家的财力,那里不能种花种草?偏偏要到这里来?我看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吧?不过呢,淑女难说,臭脾气的大小姐到是有一位!”天丛说的话还真有点尖酸刻薄。
吴轮立皱皱眉,怕天丛继续说话不饶人,抢着说:“古先生,其实我们的来意是想问你为什么昨天晚上你明明出去过,却要给假口供?而且,你明知道华先生看见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这……这其实也没什么,当时我只是和大小姐聊了几句,也没什么特别的,后来做笔录时一时忘了。”古力行有些吱吱呜呜。
“聊几句?要聊到拉拉扯扯到甩门的地步吗?”天丛继续着他的利嘴。
“真的只是闲聊了几句!”
“古兄弟,不是我想多话,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张小姐对你的态度很明显了,你又何必一门心思的把痴心错付呢?”华梦阳想劝劝古力行。
“不……不是的,她以前很好……很好的,对每个人都笑的亲切自然,对我……对我也很好,只是……只是……”
接下来,古力行有点魂不守舍了,说话也有些前言不搭后语,这种情况下也没办法问到些什么。无法可想之下,三人只好告辞。
接着三人又来到了张霞的房间,她的房间比二楼的自然要豪华一些,格局和张剑的房间差不多一样,只是装修更显女性化一些。
张霞开了门之后,看见是华梦阳等三人也没打招呼,迳直走到屋内的钢琴前坐下。不过,她并不是想弹什么音乐为访客助兴,而是拿起先前搁在钢琴上一个烟灰缸内的香烟,姿势优雅的吸了起来。
虽然觉得有些莫明其妙,但当吴轮立直接问她明明昨晚曾外出过,为什么口供上却不提起时,她只是淡淡的说:“我昨晚确实是有外出过,但那只是一些私人事务,我想与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没什么联系,也就没提起。”
“可是,现在可是发生了命案啊,如果张小姐合作一点,相信对破案会有所帮助。”吴轮立耐着性子说。
“破案是你们警察的事,我都说了是些私人事务,与案情没有关系。如果警察先生对我的回答不满或是认为我有嫌疑,那就请申请正式的司法程序传讯我。”
说完,张霞摆出了一副软硬不吃拒不合作的态度,分明是下了逐客令。
碰了一鼻子灰的三个人,只好告辞出来,天丛嘀咕着:“这位大小姐的脾气还真古怪,不会是古家的人就喜欢这种古怪脾气吧?”
“我看,不如去找张遇青问问,想来这间山庄的事,没人比他了解的更多了。”吴轮立有些烦闷的点燃了一根香烟。
华梦阳点点头,拉着还在嘀咕的天丛一起敲响了张遇青的房门。
蜡王山庄杀人事件问题篇 第二十二章 动机?
房门很快的就开了,门后的张遇青脸色不是太好,显的有些疲倦,看到三人后只是呆了一下,马上热情的招呼三人进屋去坐。
张遇青的房间内布置的很典雅,有一股很浓厚的书卷气,看来他的书房绝不像是门面装饰。屋子内收拾的很干净,一切事物都显的错落有致,显出了主人严谨的性格。屋中的地面纤尘不染,叼着香烟的吴轮立在这样的一个环境内显的有些局促,一时之间又找不到烟灰缸,只好找个借口上了趟洗手间,把香烟冲进下水道后,才算觉得自在了一点。
这时,张遇青已经招呼华梦阳和天丛围坐在茶几前,三杯香茶也已经泡好待客。
“我绝不相信有什么鬼怪!”张遇青表着态:“一定是谁谋害了大师。那个家伙也太可恶了,大师可是世界级的艺术大师啊,他的生命有多么的宝贵,凶手他明白吗?”
“我们警方也绝不会放过凶手,一定会将之绳之以法!不过,我奇怪的是,山庄里发现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张霞小姐却是一副不太合作的样子?”说着,吴轮立把张霞的态度以及再询口供的原因转述了一遍。当然,古力行的身份就没必要宣传了。
“有这种事?”张遇青有些意外:“其实小姐的人是很和善的,待人也亲切,大家都喜欢与她相处,到是少爷的脾气有些大,大伙都不愿意怎么接近他。”
“张大小姐那叫待人友善?”天丛夸张的惊呼。
“其实小姐不是这样的,只是不知道近段时间来为什么脾气突然变得古怪了起来。”张遇青有些尴尬。
“近段时间?能具体点吗?”华梦阳问。
“应该是半个月前吧。”张遇青不是太肯定。
又是半个月?华梦阳和天丛一起想到了小艳先前所说的话,张仲谦也是半个月前接到一个电话后心情突变。那个电话,和眼前的这些事态是不是息息相关?当然,此时的他们无从得知,那一个长途电话虽然与凶案并无直接关系,但却无疑是发生在蜡王山庄一切事件的导火索!
“我想问一下张先生,你清楚张小姐和古云轩的关系吗?”吴轮立问。
“山庄的人都知道小古对小姐有意思,小姐平时和他也说的上话,不过我看的出小姐只是把她当一般朋友对待。可能近来小姐心情变差了,我也没想到他们会在半夜三更的还起争执。”
“张先生,你在虹彩山庄工作多年,想来应该没人比你对山庄内的人和事物更了解的了吧?”华梦阳问。
“话说回来,我在山庄里也转眼就过了二十个春秋了,这里我早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家。”张遇青不无感慨。
“那么我想问一下,有没有什么人和张大师有很深的过节?”
“过节?应该不会啊,大师一向深居简出,没道理会和谁结仇啊。”
“张先生,我想提醒你的是,凶手在砂糖中投毒时,你认为他针对的目标是谁?”
“我也想不通,按道理王先生和我们山庄没什么直接关系,是什么人想毒害他呢?”
“王国胜真的是主要目标吗?张先生,你想想,当时在场的人中,有喝咖啡习惯的还有那几个啊?”
“这……不对啊,凶手的目标难道是张家满门?”明白过来的张遇青惊讶的叫着。
“张先生,一般来说,凶手杀人的动机不外乎仇杀、情杀或者利益冲突,当然少数心理变异的人除外。眼前发生的命案显然是经过凶手精心布置,心理变异的情况可以基本排除,那么又是谁和张大师有如此的深仇大恨要灭门?”
“大师这么多年来真的没和什么人结怨啊,而且大师向来都是孤身一人且洁身自好,也不可能有什么感情纠纷。难道是为了……不,应该是不可能!”说到这里的张遇青,神情有些晃忽了。
“张先生,你是不是想到了些什么?”华梦阳追问着。
“哦,不,我只是有点累,精神不太好。真的想不起大师和什么人有深仇大恨。”
看着张遇青的这副样子,也不好再逼问些什么,三个人只好告辞。
“如果不是仇杀,那就是为了利益冲突了。张仲谦的家产可是有几十亿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数千年来不是一直这样吗?”回到走廊上的天丛一针见血的指出。
“嗯,这个可能性相当大,不过有个人应该可以为我们提供这方面的线索。”华梦阳附议。
“你是说樊兴吧?如果不是为了遗嘱,我可想不出张仲谦是为了什么和这个律师频繁接触。”
“那还等什么?我们就去找这位樊律师问一问吧。”吴轮立直接提意。
于是,三个人径直来到了樊兴的房间。敲开房门后,出于职业性的警觉,樊兴可能查觉了些什么,不过依然打起精神说着很礼貌的客套话。
吴轮立倒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樊律师,我想问一下你,张仲谦先生请你到山庄来是为了处理什么事?而且在他死前的那个下午,你们还见过面,能不能请你尽可能的说出详情。”
“可这都是些私人谈话,身为律师,我有义务要为当事人保秘。”樊兴有些犹豫。
“樊律师,我想你明白现在是在你眼前发生了几起命案,你应该更有义务协助警方提供线索吧?”
“其实你不说我们也知道张大师找你来应该是为了遗嘱的事,我们现在怀疑凶手做案的动机可能是为了张大师那庞大的家产,而遗嘱的内容很可能就是找出真凶的重要线索!”华梦阳干脆直接向樊兴挑明了。
“这……这……”樊兴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坦白:“张大师这次找我来,确实是为了更改遗嘱的事。”
从樊兴的嘴里听到了遗嘱两字,华梦阳和天丛互相对望了一眼:发生在这座蜡王山庄内的凶案,会如他们所料和张仲谦的遗产有关吗?还是说,能从这份遗嘱中,找出本案的做案动机?
蜡王山庄杀人事件问题篇 第二十三章 大师的遗嘱
“大师的家财数字,加起来是一个天文数字,但在我为大师处理法律事务的前几年,从来没听他提到关于遗嘱这方面的事。只到差不多两年前的一天,大师把我叫到山庄来。”
“我从来没想到过大师的脸色会差到那个地步,仿佛他的整个人没了灵魂只剩躯壳一般,给了我一种很沉重的压力。当时大师一再向我强调,人的生命总是说不太准,为了避免一些三长两短,他决定立下遗嘱。”
“本来以大师年近六旬来说,立遗嘱也是很正常的事,但是这份遗嘱的内容却有点古怪。但当时在场的除了我之外,还有大师的私人医生陈博士,都可以证明大师的精神状态绝对正常,神智也绝对清醒,当时他立的遗嘱绝对是他本人的意愿。”
“大师把自己的财产分成了四份,其中百分之十会成立一个足球体育基金,由市足球协会会长负责监管,其余百分之九十平均分成三份,分别由张剑、张霞、张遇青三人继承。本来这样的财产分配还算基本合理,但遗嘱有一个附加条款就耐人寻味了。”
“如果继承人中,有人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