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般的凶案-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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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波说过,他好象和女友雅静发生吵架了,我们看来得去找她聊聊了啊,这样才能知道更多的线索。”李一军看了看我们很冷静地在说。由于这次案件的特殊性,我们几个都快被弄的团团转了,但是事情的真相总归只有一个,这是我们一直深信的。当天傍晚,我们联系到了雅静,在她那我们了解到单风在案发当时在和另外2人在一起,他们常去赌博场,至于关于徐宾的事,她也透露了一点给我们,他是单风的好朋友,是在本市的一家棺材制造场工作,这下我们又得到了新的线索了。
“你们接下去准备怎么办?”俞晔突然问了一句。“当然是明天去找徐宾啦,为了破案我们就一定要有足够的线索才行。”陆强回答着。“那你们不觉得累吗,我们好象在别人的利用之中,这点你们不觉得吗?”俞晔反问道。“虽然我也曾经觉得有这种可能,但是我想还是你多心了吧,这个社会会有谁来利用我们啊,虽说这个案件很独特,但是HOLMES不是说过吗,越难的案子就越容易破,放心没事的。”峥嵘点燃了一支烟说道。
紧接着漫长的一夜又过去了,当清晨的太阳光再次照到我们的脸上的时候,我们已经到达了雅静所说的那个地方,我们将事情经过大致和徐宾讲了一下,没想到他也是直爽的人,他承认蔡零曾经将他制造的棺材给烧了,但他坚决否认杀人,的确,都到了这种紧要关头,还有哪个白痴会自投罗网啊。案件到这里我们又断掉了线索,而我们也从警方那得知,警局也没有任何发展,难道这一事件就此烟消云散吗?还是……我们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家,“眼看就要破案了,却突然断了线索,这下该怎么办呢?”李一军气愤地吼着。看见他这样的气愤,他的心情我们都能理解,所以我们也没什么回答,都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俞晔看见我们这样,还真会想方法,‘哒’的一声把电视打开了。“目前市场上正在销售大量的西特比花,请大家千万要当心它的危害性,……”电视里传来了一段这样的声音。西……西特比花,等等,如果是用这个的话,……那凶手就只能是他了,怪不得他会这样子做,我终于知道真凶以及杀人方法了,还有决定性的证据。“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终于懂了,真正的杀人真凶,以及所有的迷题。”陆强高兴得说。“不止是你啊,我们也都懂了啊。”峥嵘抽着烟说。“是啊,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俞晔,你果真是一个天才,看来峥嵘将你带进我们的侦探团真的没有错。”李一军笑着说道。“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去揭穿凶手的真面目吧。”我笑着说。
“丁冬”门铃的声音响起,我们来到了凶手的家门口。“谁啊,那么晚敲门”一个熟悉的声音回荡在我们的耳边。正在开门的那一刹那,两个警察就冲进去紧紧的抓住那人的衣服。“干吗,干吗,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那人倔强的吵闹着,“警官,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因为你就是杀害蔡零的凶手——金波。”我说着走进了金波的家里。“一开始我还差点被你骗了,但是我现在终于知道真相了。”在后的陆强说道。“怎么可能,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我怎么可能是凶手。”金波有意辩解着。“峥嵘,你说他就是凶手,现在总可以说说你们为何说他是凶手的理由了吧。”警长高鲁急切得问道。“好吧,那我就来说明一下,金波是如何杀害蔡零的,首先大家都知道,蔡零在死前曾经与金波发生过争吵,我想这就是杀人动机,接着,大家也知道,报纸上也说过,死者好象在死前曾经服用过什么试剂导致死者全身麻痹,无法动弹,但是这试剂又是什么呢?其实就是这个——花”峥嵘冷静地向大家解释着。“这花跟这件命案有什么关系?不只是普通的花而已不是吗?”高鲁有些疑惑不解。“这可不是一般的花,它的名字叫西特比花,是一种很特殊的花啊。”我情不自禁地说道。在看到西特比花的金波,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好象不感相信我们能找到这花。“很特殊?什么意思,能说的详细一点吗?”俞晔也有些弄不明白了。“是的,很特殊,西特比花是一种生长在热带的一种毒花,常用来治病,其花粉可用来食用,若过多食用的话,就会引起人们的脊椎,手臂,大腿等重要部位麻痹,并且像植物人一样,它的种子叫鹰鼻豆,呈黑色,世人把它称为‘诅咒的花朵’”我解释着。“所以最近电视一直放着一些关于远离此花的报道,我想金波在案发当天早有意思想将蔡零杀害,所以在蔡零的茶里放了一些西特比花的花粉,但随后却与他发生矛盾,于是就一不做二不休,下定决心将他带入铁路轨道将其埋掉并且杀害,我说的没错吧,金波。”李一军推理道。“那既然你都这样说了,应该有证据吧,证据是什么?”“那还用说,证据我们当然有,就是西特比花上你的指纹,我想你还真够聪明,那天想方设法不让我们注意到你在公司里那纸篓里的那些花瓣,所以故意和我们说一些关于死者的仇人什么的,目的就是要引开我们的注意力,看来老天还真是够帮你的,让你给混过去了,幸好多亏俞业提醒了我们,我们才在你公司下的垃圾桶中找到西特比花的花瓣,才能抓住你这个真正的凶手。”陆强补充着。“看来我没话讲了,我承认,蔡零是我杀的,但是在我走前,给你们一个忠告,好好品味人生吧。”话音刚落,高鲁就将他给带走了。此案就这样破了吗,可我心中却有一种不良的预感,到底是什么呢。就在当天晚上,正在大牢里的金波发了条消息出去:大哥,我失败了,他们果然很强,但是他们好象多了一个女助手叫俞晔,不过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接下去就……
案子就这样过去了几天,总算遇到了一个阳光灿烂的休息日,我们大家都起的很早,我泡了杯咖啡来坐到了正在看报纸的峥嵘旁,问:“峥嵘,关于上次的那一案件,虽然案子是解决了,但是我还是有很多疑点没有弄懂。”“恩,的确,原来你也在想那件案子啊,那一案子的第一疑点就是死者的死状,之前真的在哪里好象看到过,但是想不起来了。”“没错,还有就是蔡零这个名字,我们好象也曾经在哪里听到或者看到过,除此之外,凶手为什么会将死者的一部分肌肉给割去呢。”我补充着。“是啊,最另人觉得奇怪的是金波当时说的那句‘好好品味人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自己明明已经坐牢了,但为什么还是那么不在乎的样子。”峥嵘拿出了烟,仔细琢磨着这些另人难以理解的问题。
就在当天下午,我们还在讨论这些不得其解的问题时,突然来了一个电话,使得我们又进入了一个迷团之中。
“是陆强吗,我是高鲁,今天下午在一个蒸汽机厂又发生了一场命案,你们能否来一下,到现场看看。”高鲁急迫的心情使得的分贝比往日又提高了不少,听到陆强和我们解释后,大家心里都明白,能使高鲁这样着急的一定是发生了惨案,果然不出我们所料,当我们来到那时,只见一个人被刚喷出的蒸汽给蒸死,死者被铁链牢牢地捆着,动弹不得,在他面前是一个蒸汽管,看见这样一具被蒸汽蒸熟的尸体,俞晔显然是看不惯,把中午吃的全都吐了出来,不用说他了,就连我们也差点给吐出来。
但是这样的死法我好象又在哪里见过,在哪里呢,为什么每次总是到关键时候我都想不起重点呢?“警官,死者的身份查清楚了吗?”我问道。“恩,查好了,死者叫曹超,今年34岁,职业是……”“曹超,怎么会?”还没等高鲁说完,李一军就说出了口。“又是一个好熟悉的名字,和上次的一样,怎么名字都那么耳熟呢,难道两者间有什么关联吗?”峥嵘问着。“什么,你们听过这死者的名字吗,这怎么可能?”高鲁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是的,我们是觉得这很耳熟,但就是想不起来。”陆强补充着。之后,警方整理现场,我们也回到了家,考虑着这一案件的特殊性,但是我们怎么也没想到是怎么一回事,也许是我们多心了,把这一事件和上一事件混合在一起看待,可能这次只是巧合而已,并非和上次的案子有关。但是,让我们意外的惨剧又上演了一幕,时间老人还没给我们足够的时间去思考前一个案子,就在第二天,在本市内某个破旧的地下仓库内又发现了一具死尸。当我们来到现场时,警方已经包围了这里,只听见一位女士还放声哭泣。另我们惊讶的是,死者是被老鼠活活咬死的,只见死者全身都是血迹和被老鼠咬过的痕迹,死者和之前的一样,都是被铁链捆着,无法移动。这,这是……
“警官,这次死者的身份查的怎么样了?”峥嵘急切的问。
“陈掏,死者的名字叫陈掏。”
“又是一个,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人的名字都那么耳熟。”峥嵘气愤得说着。
“小兄弟,你认识陈掏吗?”刚才那个哭泣的女人问道,“你真的认识我弟弟吗?”
“是的,原来你是陈掏的姐姐啊,但是我只是觉得他的名字很熟悉而已。”我回答着。
“夷,你不是前刚不久刚刚出道的电影明星——彩一吗”俞晔突然插了一句。
“是的,原来你认识我啊。”
电影明星,电影,陈掏,曹超,蔡零……等等,难道说……,原来是这样,我终于知道了,这些案件的背后的真相,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终于知道了,俞晔你真是一个十足的天才,多亏你一句话让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兴奋的说道。“是啊,你真是我们的幸运星,我们总算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李一军笑着对俞晔说着。“什么,你们知道真相了吗?”高鲁大声地问道。“也不能这么说,我们只是明白了那些我们听到的熟悉的名字是怎么回事。”陆强看着高鲁说道。“那着跟杀人凶手有什么关系吗?”高鲁不解的问。“如果知道了,那么就表示离事实的真相不远了。”峥嵘解答道。“你们真的知道了吗,我刚才说什么了,怎么突然间,你们好象什么都知道了?”俞晔更惊讶地问。
“那就由我来解答吧,首先是死者的死法,我们觉得很眼熟,其实凶手的这些杀人方法都是模仿一部电影中的杀人手法”我向大家解释着。
“什么,电影?”
“是的,凶手其实是在模仿一部叫《人骨拼图》的电影中的杀人手法,那上面的死法就和现在的一样,一个是被埋在铁路轨道上,一个是被蒸汽蒸死,一个是被老鼠咬死,所以在刚才俞晔说电影明星的时候我才想到电影。”我说着。
“没错,在电影中还有一个是被水淹死的,现在只有3种情况,应该还有一个人将被杀害。”李一军严肃的看着大家。
“什么,还有一个?”高鲁十分差异的问。
“是的,还有关于死者的名字我们好象也很熟悉的这一点,是因为死者都是我们曾经破案的凶手,所以我们都觉得特别眼熟,但是以现在的情况,我想真正的凶手应该快动手了。”峥嵘说着抽起了一支烟。
“原来是这样,但是在那么多的犯人中,到底应该怎么入手呢?”高鲁问道。
“没办法,我们也没把握说出凶手下一个目标是谁,只能守株待兔,等待凶手的行动。”我沉默地看着大家说。
“什么,那岂不是又要死掉一个人了。”高鲁愤怒着看着我们。“是啊,这样岂不是很残忍吗,明知道有人会死,却帮不了他”俞晔焦急地说着。
“这点,我们当然知道,但是这也是别无选择啊,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知道凶手啊。”陆强说着。
我们大家在这样的情况下回家等待新消息了,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凌晨,在码头边果然发现了一具尸体,死者叫左交,也是我们曾经办过案中的一个凶手,我们来到现场时,也被现场的一幕给惊呆了,只见死者整个人浮在水面上,整个人都扁了,人像是扁的气球一样软绵绵的,身上有无数个小洞。这是……这和《人骨拼图》里的不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假思索的想着这些奇怪的死法。
“这种死法可真是恐怖啊,你们几位有些什么高见。”高鲁问。
“这种死状我见过,其实真正的凶手叫七腮鳗。”峥嵘向我们解释着。
“七……七腮鳗?”我们不约而同的脱口而出。
“是的,七腮鳗是一种类似于食人鱼的一种生活在水中的吸血鬼,是用它身上的吸盘来吸取人们的血,通常他们都是成群的攻击人们,将其的血吸光为止。”峥嵘十分认真得和我们讲解关于七腮鳗的事情。
“那凶手是谁,你们知道吗?”高鲁急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