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躲越近 作者:奥利佛羊(潇湘书院12-06-26完结)-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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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退去,清澈的眼眸闪着独特的光芒。
“好饿呀!乔,快吃!”从洗手间出来,曜早已把元宵端上了桌子。却不知自己在镜子前站了半个小时那么久。
“老婆大人,刚刚辛苦你了!来吃元宵吧!”一提到刚刚,我的心又轰一声炸开了,轻咳了一声掩饰害羞,他却把一勺元宵递到了我的嘴边,喂进了我的口里。
“哦!真好吃,怎么有这么贤惠的老公呢?”我笑了笑,接着大口大口吃着元宵。曜原本要说的最后再迟疑一番之后还是咽回了肚子里。装作没事一样吃起了元宵。他有时候挣扎这是不是将所有的一切都该告诉眼前这个属于自己的女人,但是又犹豫了一下,就让自己成为他的避风港,所有的风雨都为她遮挡,这一切看起来是多么的理所当然。元宵节的温存还没有完全褪尽,又要投身到高考的洪流中去了。我趴在桌面上利用休息时间打个盹,当我擦着迷迷糊糊的睡眼半糊涂半清醒的时候看到瑾正在奋笔疾书。我看到她的眼神中对待这些千篇一律的练习题却如同初恋情人般那么亢奋的眼神时,顿时觉得她自己真的是一个牛人。班级里的人都觉得我和瑾多余,两个明明都接受保送的人却还在教室里和他们一起听着课,明明都已经确定保送的人还会按时完成作业,颇有装腔作势的嫌疑。当我还在神游太虚的时候,班长气喘嘘嘘地跑进教室,粉嘟嘟地小脸冻得通红,笑嘻嘻地说:“乔绯隐,老班叫你去他办公室!”
“哦!谢谢!”我回答道,马上急急忙忙地赶去老班办公室。
“这个是至延大学的保送名单,回去好好填写,下个星期交给我!这个是比赛的证书,好好保管。”老班严肃的说。我看得出老班今天心情不佳。
“老班,你怎么啦?”我拉了拉他的衣袖,轻轻地问。
“你没看到脸上写着失恋了,别惹我吗?”他揪到一起的眉毛,却分外有神的眼睛。我没把持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老班半怒半无奈地说:“滚出去,没良心的小贱人!”
“是!”我做了个敬礼的动作,老班的无影作业本已经快飞到我身后了,一溜烟跑回了教室。
保送名单下来的时候,就意味着我离开学校的时间更加进了一步,面对6年的学校,漆红的跑到,生锈的铁栏杆,悠长多彩的走廊,永远不变的黑板报,可爱的老班,热心认真的同学们,我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手里拿着报送名单,环顾着周围的环境,心里顿时空落落的,像是被一个整体抽离了出去,自己成了绝缘体,看着教室里奋笔疾书的大家,心里除了空旷还是空旷。至延大学的保送名额显然比圣瑞的先拿到,当我的眼神定格在瑾身上的时候,她的额头正冒着汗,这么冷得天她怎么就出汗了呢?除了出汗我还注意到她急促的呼吸和不正常的潮红,刚刚面对作业题还十分亢奋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淡漠了,她趴在桌子上像是调整着呼吸。
我绕过课桌扶上她的后背,就被她狰狞的表情吓了一跳。
“你怎么啦?”我关心地问,一边抽出一张纸巾擦着她满脑袋的汗。
“脚痛!”
“不是好了么,怎么又痛?”
“不是没好彻底吗?一紧张就扭了一下,又复发了!”
“那去医院啊!”
“哪有这闲工夫,算了,放学了再说!”我的心里飘起一丝酸楚,不要命了,为了自己的未来?!
这个学期开学以来,我觉得很多事情都因为过了一个年,长了一岁,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都变了。我的世界像是一个被迷雾笼罩的森林,充满了悬疑的气氛,但是,总有一束不知道从哪里照进来的阳光,在白天给了我引导和力量,让我有冲破迷蒙的勇气,就像是隐藏在深处的磁体,渐渐地让我的生活进入不同的感受。
保送名单只是一张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白纸黑字,虽然学校还是有不少的人为了这张纸在暗地里浪潮涌动,即便是在汹涌的浪涛也抵不住阴沟里翻船,谁也玩不过自己的命运。当我拿到这张纸的时候,只是照着提示,一步一步地把个人信息、学校信息、家庭信息等等多方面填写妥当,然后也就随意的放在了几本课本的夹层里,跑去练鼓了。
我很庆幸自己还能有这样一个宣泄自己并且赚大把大把钞票的机会,最最关键的就是可以和这样一帮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聊天侃地,也颇有故人把酒言欢,以诗歌会友的方式只是改成了用音乐诠释自己对人生的理解了,即使我是个高中生这方面也没什么具体的概念,但是,只要通过一次pogo就能建立起很多的革命感情啊。
其实我一直有个秘密,我把所有演出的钱都偷偷汇入了乔跃铭自己创立的无国界机构的户头里,当然每次都是以匿名的方式,用Mike在外国的户头汇这笔钱,这件事只有Mike一个人知道。所以当一年不到的时间演出收入的钱购买半辆奥迪Q7的时候,我心里还是很激动的。从来都知道这样的演出赚钱,但不知道可以有这么厚的油水。
我不知道自己在打鼓的时候为什么还能想到这些有的没的,也因为自己的神游太虚,被曜第一次重重地弹了一次脑袋。一阵吃痛才让我从西伯利亚神游回到当下的状态。
舞台上的灯光已经照亮了自己的一方世界,我的头发也留到了脖子以下肩膀以上,只是十分慵懒的随意扎起,然后又一次认真的投入到演出中。
演出以来的这些日子,我们渐渐也形成了所谓的粉丝,当然大多数以狂热的外貌协会会员们为主,也有少部分真正喜欢我们乐队风格的新青年定时来到这里,为了保留对音乐的热衷,我们乐队都会为他们派发免费入场券,因为他们才是真正会制造气氛让音乐燃烧起来的种子。
舞池里大家都穿着迥异,但每个人的口型却都是“Magic—Max—Amazing”!出奇的整齐,那种过电般的激情又一次燃烧了我手中的鼓棒,流畅地飞跃在心间。每次演出都消耗着我的体力,如果不是有着万米跑的耐力,估计早就趴倒了,说实话这碗饭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吃的。
晚上洗完澡,我拿着干毛巾,低着头,有一句没一句地问着曜说:“亲爱的,你说我进了你们学校,我应该报什么专业啊?”
“以我的直觉你还是会报医学专业吧?!”曜洗完澡悠闲地吃着水果。
“恩,辅修我选了美文,艺术类我选了陶艺。”我说。
“你真聪明,把我们至延最有潜质的两个辅修都选了。”调侃道。
“不敢不敢~还不是曜先生指导的好么?”嘿嘿,我傻笑着。
曜伸了一下懒腰,拍了拍他身旁的沙发示意要我坐下,他说:“至延么,医学院是独立院系、商学院是最好的。好歹也算半个贵族学校吧,里面有钱人还是蛮多的。”
“哎!你就不怕我被有钱人骗去了?”
“他们都是你的都没问题!”他说的很轻巧?!
“什么?你……”
“你,我的!”认真的眼神灼灼地注视着我的眼睛,点了点我的鼻子。我咬上他的下巴,曜压了上来,我敏捷地躲了过去。
大煞风景地喊起来,“等录取通知书一来,我就去学车!”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有我在学什么车呢?”他停顿了一下一脸欲求未满的委屈表情。接着说:“不过也好,以后我喝了酒你进可以把车开回来了。”
“是这样啊,原来我就这点利用价值呀。”我捏着他脸上的肉,稍稍使了使劲。
“不不不,你还有更大的价值。”他的头凑到我的耳边,轻声说:“比如说,”Makemehappy!“断断续续的气息打在我的耳畔,他猛烈地吻又砸了下来。
”不行呀!“荒淫无度,有碍健康……
”唔……“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抵抗能力,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我下个月要出差,怎么办?“你丫的非得这个时候,大煞风景地来一句吗?
我打趣道:”那简单,把我一起打包带着一起去!“
”不让携带攻击性物品上飞机啊!“他继续打趣道。
”我怎么算是攻击性物品?“这样子还让我说话容易吗?
”你这样子还不算?“我哪样子了啊?只不过在某曜的背上乱抓一气,这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他!
好了,少儿不宜的画面,自己YY吧!
☆、裂缝
曜的老板真没有人文关怀,他的腿还没好利索就被派遣去了迪拜,去别的地方也就算了,偏偏去迪拜,那个令人膜拜的六星级帆船酒店他也就别奢求了,也就只能去那些平民的地方公费吃吃喝喝在交几篇稿子出来,真是羡煞我焉!虽说是什么平民旅游,到迪拜怎么也是一块富得流油的地方,不知道他会不会养的肥头硕耳的,带了穆斯林的头巾,蓬头垢脸的样子在骑着骆驼什么回来。Ohmygod!
曜离开的第二天,我就收到了至延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火红的信封安静的躺在邮递员的手里,录取通知书是特殊信件需要身份证才能领取。邮递员说他来过好几次,好几次都没有亲自送到我手边,当我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不知道那里传来的闪光灯一阵猛拍。我尴尬地挡了挡刺眼的闪光灯。一个身穿牛仔背心的男子,有些气势汹汹地说:“小姑娘,别遮着眼睛啊,让我们拍几张!这可是第一批提前录取的高招啊!”
我顺势把刘海安置耳后,然后一手露出火红的录取通知书一手在邮递单上签着名字,尽量拖延着时间。签完字之后,邮递员叔叔or哥哥?亲切地说:“恭喜你!”我莞尔一笑,然后转身向楼道里走去。我长长的呼着一口气,然后回到花房,打理着向日葵幼苗。
“水的精灵,卑微的美丽.恋上阿波罗的金黄。那样迷人的神,精灵在阳光温暖的抚摩中跳倾城倾国的舞姿,吸引了风,却没有太阳神的温柔一笑。当然,一开始地位悬殊的暗恋,注定是得不到的悲剧。几千年痛苦并甜蜜的心,在日夜交替的煎熬中,忍受无望的轮回.为什么却是如此坚强的守望。风看着精灵日益憔悴的眼神,不忍,摇头叹息.风是神啊,只有怜悯,为何看着有隐隐作痛?风神给了精灵希望,她用希望化身为一株花,在每年阳光最灿烂的时候,有眼光紧随太阳神的身影,终于风把她的暗恋告诉了太阳神。阿波罗感叹于她的执着,却始终没有给她爱。于是赐与她太阳神的颜色。刻骨铭心的爱恋,只是换来一身的金黄,向日葵在风中笑着望向太阳,一直到永远!”这就是关于向日葵的故事,也就是我最喜欢这种花的原因。每个美丽的神话故事,总有打动人的瞬间。
感受着向日葵幼苗在我手中毛茸茸的感觉,回想着这样一个美丽的童话故事,心里无比的平静和美好。
整理好向日葵,拿起录取通知书,坐在天台边,打开录取通知书,认真地阅读起来。八天之后要去至延大学报到,还有一堆表格要填报,可惜曜不在身边,不然还能找个人去商量商量,这时候想到了Mike他也是至延的,就给他拨通了电话。
“哟,乔小姐?怎么又要找我帮你汇钱?”他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
“哟?Mike大帅哥?除了钱,就不能找你了?”我说。
“呵呵,我还巴不得你来找我呢,怎么啦?”Mike说。
“是这样,我貌似考上你们至延大学了!”我说。
“小丫头,你想通了?考进我们学校了?”电话那头高兴的高八度声音。
“是啊,我八天后要到你们学校报到,你到时候可要罩我啊!”我说。
“一句话!你准备修什么专业啊?商学院?”他问。
“什么呀,医学院。”我说。
“算了,好歹也是我学妹,什么专业随你吧!”他显然有些失望。
“学妹?这个词怎么这么别扭?!”我说。
“大学里都这么叫,你慢慢习惯吧,freshman?!”他说。
我干笑了一声,接着说:“那我那天再联系你!”
“ok!”他说。
“恩,谢啦,拜拜!”我说。
“拜~”。
和Mike打完电话,我就下楼把该复印的通知书等等的资料,都去复印店做好备份。回到家的时候,觉得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家里少一个人还真不习惯。
我拨通了曜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冰冷地声音:“对不起,您拨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我失望地挂掉电话。整理好全部的资料,去学校办了离校手续。
办完离校手续之后,我还是给老班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办完了离校手续,他问我就这么急着走,我说,我想低调地离开学校。老班无奈的表示接受,强调了拍毕业照返校那天还是会通知我去的。我的心里莫名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