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出清之二)瞎钓型男(出书版) 作者:夏乔恩-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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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法律都有不溯及既往的原则了,你吃那种陈年旧醋实在没意思。」他促狭地晚她,不知道有多高兴她吃醋,吃醋就代表她是在意他的,甚至是想独占他。
原来他们的心情竟然一样,所以她也是爱他的!
这个想法让他瞬间欣喜若狂,再次冲动的把她抱进怀中,元茗缘却气呼呼的用力推开他。
「你耳朵有问题吗?就说了我没吃醋,你别老是往自己脸上贴金行不行?看你要跟哪个美眉有一腿就尽管去啊,反正……反正我才不在乎呢!」她气急效坏的转身走向沙发,他却从身後再次抱住了她。
「你言不由衷。」
「谁……谁言不由衷了!」
「那你心口不一。」他愉悦的换个说法。
「谁……谁又心口不一了!」她羞恼挣扎。
「放开我,不要以为你说爱我就可以对我乱搂乱抱,你这个四处留情的花心男,笨蛋才会让你这种人做老公,谁知道你哪天会不会出去外面偷吃!」
「所以只要我不到外面偷吃,你就会让我做你老公?」他嘴角嗜笑。
「谁……谁是那种意思了,你不要老是扭曲我的话!」
「那到底要怎样我才能做你老公?」见她像只泥鳅扭个不停,完全没自觉这种动作是多麽刺激他的男性欲望,他乾脆将她一把拦腰抱起,搁到沙发上,双手则是左右分别撑在她身後的墙壁上,弯腰将她困在自己的身前。
「说啊。」他逼迫她说出答案。
「你……你说话就说话,干嘛靠那麽近……」她紧张兮兮的推着他。
「谁叫你不乖乖回答我的问题。」
「我……」
「你怎样?」他逼得更近,一双黑眸盯着她脸红害羞的模样。
原本他还以为得花一番功夫才能得到她的心,没想到她竟然也是在意他的,这实在太好了,既然他们彼此两情相悦,那他就不用客气啦。
虽然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结婚,但若是娶她,他却非常乐意。
他们可以一起做很多事。
如果她又尖牙利嘴,他就可以用吻阻止她;如果她不听话,他还是可以用吻教训她;如果她又看上哪个娘炮,他依然可以用吻惩罚她。
每天早上醒来,他就能马上看到她,不用担心她又会偷偷跑去相亲。
她写稿时他就去工作,她没写稿时他就带她出去疯,看她想吃什麽他们去吃,然後边吃边斗嘴,边斗嘴边欢笑,就这麽打打闹闹一辈子好了。
和她在一起的日子一定会非常丰富有趣。
「骆竞尧,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嘱,你快放开我,再不放开……唔!」
他的咄咄逼人,她忍不住开口低叱,话还没说完,他却突然低头吻住她。
第十章
她错愕睁大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脑袋瞬间轰的一声火山爆发。
可恶,这个卑鄙的男人竟然突然吻她,她话都还没说完耶……唔,不对,就算她话说完了,也不能让他吻啊,可是……可是……
可是他的吻好温柔,他的怀抱好温暖,她一点也不讨厌这个吻,反而觉得好眷恋、好安心。
这次的吻跟他第一次强吻她时的粗鲁完全不同,和後来蜻蜓点水式的亲吻也不一样,他吻她的方式带着满满的爱恋,同时又透出一股深沉的欲望。
他的唇瓣衔含着她,时而亲吮,时而摩擎,而他的舌则是霸道撬开她的唇瓣,悠意逗弄她的唇腔,用各式各样无比煽情的动作诱惑她回应。
休内探处仿佛有某种火苗被点滋,让她不自觉轻吟出声,整个人竟合眼往前贴入怀抱,甚至主动伸手环上他的後颈。
明明是十二月的冬天,她的身体却开始发热滋烧。
原本横亘在心里的伤心难过,在他出现後,竟一点一滴的消失无踪,她只能探探沉醉在他的拥吻中。
而她的柔顺,自然也助长了他的情欲。
他将她抱得更紧,整个人面向沙发,跨跪在她面前,再也不让彼此间有多余的距离。
他吻着她的唇、她的脸,接着是她的眼和眉,然後来到她的发,然而她却抗议咕哦伸手拉下他的脖子,再次和他唇齿相接,本能迷恋着他的吻,甚至不自觉透露出对他的任性。
他轻笑,如她所愿的继续亲吻她,毫无保留倾注满满的爱,然後一双大掌像是自有意识的滑进她层层厚厚的衣服里,抚触她滑腻细致的肌肤,顺道感受她迷人性感的曲线。
呵,他就知道她身材好,透过几次搂抱他早就知道她有副小蛮腰,虽然娇小归娇小,似她的材就像她这问小套房一样五脏俱全,该凸的全凸,该翘的也全都翘挺挺,尤其是她的胸部……
铅着她的腰线而上,他瞬间攫住她胸前的一对饱满,岂料竟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内衣的阻碍。
瞬间,他诧异的睁大眼,她则是满脸配红的倒抽了口气,迅速睁开眼。
「你竟然没有穿内衣?!」他不可思议的瞪着她,一双手却怎样也舍不得离开那对赤裸柔软的椒乳,完全舍不得它的丰盈美好。
「我……我……」她惊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本能的扭动身体,逃避他的攫获,却忘了他就贴着她,这一扭动无疑直接摩擦到他的男性欲望。
瞬间就听见他也倒抽了口气,攫握椒乳的一对大掌蓦地收拢,让她又是微疼又是颤栗的轻叫出声,敏感的乳尖在粗糙掌心的摩擦下也迅速挺立。
锭放的乳尖仿佛深藏在树洞里的呆实,虽然看不到,但藉由触摸他却己完全感受到它的饱满和诱惑。
他的目光瞬间黝暗,呼吸也陷入急促,她满脸通红的试着扳开他,他却坚决不肯放弃那到手的甜美果实。
「放……放开我……」老天,他怎麽可以这样捉着她的……她的……
他故意充耳不闻,甚至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怎麽可以不穿内衣?你明明知道我会过来,你不知道这对男人而言是种邀请吗?」
「我……我怎麽会知道!」她羞窘低叫,整个人害羞到几乎着火。
「你应该要知道的。」他低声埋怨,心中却是爱极了这个意外。
就算是他主动把手钻进她的衣服里,但内衣的存在对男人而言就像一座山,要跨过一座山才能摘取到甜美,和忽然间直接触碰到甜美的意义完全不同。
没有这座山的阻碍,只会让男人更冲动,想更进一步……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个保守害羞的小东西,所以他原本只是想吃点豆腐,感受她独有的体香肤触,或者……顺便把她的三围摸出来,又或者……再坏一点在她身上印下几个吻痕,但他绝不会做到最後。
他会尊重她并珍惜她,但这个意外却让他的自制力严重出现了裂缝。
「你……你……」她再也说不出话,却分不情究竟是被气的,还是因为太过羞慌。
唤,明明只是一个吻而己,事情怎麽会演变到这种地步?
现在她到底怎麽办,她应该推开他吗?还是乾脆把他的手拨开?
就在她六神无主的当下,骆竞尧其实也处在天人交战中。
欲望还是尊重?激情还是放弃?极尽缠绵还是欲火焚身?
但要他放开她……该死,她脸红动情的模样未免也太诱人了,迷蒙水媚的大眼睛就像是呼唤着要他吻她,而那张艳红的嘴唇就像是诱惑着他采撷,她根本就是在勾引他……
情欲在彼此问急速高涨,他完全没有办法让自己的目光离开她,而她也无法将他推开,他们只能口干舌操的相互凝视。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他们的心跳声剧烈交缠,一如他们的手脚和身体。
她不住轻喘,在他充满情欲的往视下,清楚感觉到体内的敏感欲望也正迅速暴涨,不断冲击着她的小腹,她的体内探处仿佛有某个空洞和揭望亚需他来填满,让她焦躁的再次扭腰,甚至发出难耐的低吟,瞬间惹得他再次骤喘。
理智虽然还在,却像一根绷到极限的弓弦,随时都会断裂。
情欲横流。
欲望交织问,他就像受到磁力的吸引般迅速靠近她,而她也像是受到蛊惑般不自主的朝他贴近,下一秒他们忘情的再次唇齿交接,甚至唇舌交缠。
比起上个吻,这次的吻更为炽热激烈,就像爆炸後凶猛滋烧的火焰。
他尽情揉掬她的椒乳,她则是难忍的将十指钻进他的黑发,忘情的仰首娇吟。
一件件衣服被扔到沙发下,过程中他不断拉着她的手爱抚他的身体,就像他探索她的身体那样,他也引诱她爱抚他的锁骨胸部、腰部背部,甚至是他两腿之间的昂扬欲望。
当他将手钻进她的双腿间时,他甚至开口命令她张嘴啃咬他的肩膀,而被他搅弄得挥然忘我、神魂颠倒的她无助照做了。
疼痛让他的情欲更为高涨,她则是受不了他捻揉花蒂的手指,始终紧紧抱着他、咬着他,然後不停吟哦尖叫。
不久之後,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阻隔,他着迷看着她失神剧喘,整个人软倒在沙发上,艳红色的乳尖在冷空气中更为挺立,双胆间的涅掖更是在沙发上拓印下斑斑浮水印。
他用手指让她高潮,却不急着进入她。
他几平像是自我折磨般再次爱抚她的身体,低头在每个他烙下的吻痕上再次亲吻,即使是冬天的寒冷也无法冷却他的情欲,反倒让他汗流挟背,满头大汗。
他正等特着她回神,等特着她再次回应他的挑逗和欲望。
所幸,这个等特并没有持续得太久。
他们就像是磁铁的正负极,无论是身体还是欲望、灵魂还是意识,他们总会彼此相吸,强烈的牵引彼此。
当她再次睁开眼,他立刻一把将她抱入怀里,在她耳边粗喘呢喃。
「相亲过後,第一次约会你通常比较喜欢在哪里?」
「什……什麽?」她还是一脸失神。
「约会。」他重复着关键字,却一边贪婪亲琢着她羞报的耳廓,一双大掌更是不断揉捏她柔软的臀瓣。
「你喜欢在哪里约会?」
「餐……餐……餐厅……」她急促喘气,好不容易才终於说出回答。
「那如果是床上呢?」
「什麽?」
「如果是在床上约会呢?」他的吻开始往下,往她的颈窝而去。
「我们可以在床上约会,然後一起做很多很多很舒服的事,你觉得呢?」
「我……嗯……」她喘气得更厉害了,根本就说不出话,只觉得挥身酥麻,止不住的颤抖低吟。
幸亏他也不是非要立刻得到她的答案。
「先是相亲,然後约会,接着约会过後就是结婚,这个顺序完全没错吧?」他忍耐的做着最後的确认,决定在最後一个关卡之前得到她的允诺。
若不是情醒的时候她一点也不坦率,他也不会出此下策。
他们曾经有过一场乌龙的相亲,所以现在只要她愿意点头和他「约会」,那麽等生米煮成熟饭後,接下来她就一定非要接受他的求婚不可。
毕竟早在承认爱上她的那刻起,他就己经认定了她。
他迫切揭望拥有她、享受她的美好,和她一起生活,走过人生每个阶段,更想看到各式各样的她,共用彼此的喜怒哀乐,也希望能够走入她的心底深处,好让她的心里也住着他……
如果只有结婚才能让他拥有她,那麽他心甘情愿,甘之如怡。
「对、对……」她不断点头,终於在他的爱抚下傻傻跳进他所设下的陷阱。
霎时,他抿唇低笑,终於起身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走向紫色水晶帘後的大床。
「很好,我记住你说的话了!」
当元茗缘再次醒来後,己经是隔天天亮的事了。
被子底下她挥身赤裸,而她身边的男人也是。
他们就躺在同一张大床上,他侧身抱着她,而她则窝在他的怀里,免费享受他这个大暖炉的拱烤,好抵御十二月的寒冷,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一一
他们竟然上、床、了!
老天爷啊!
即使过了一晚,她依然清楚记得昨晚是怎麽和他滚上床的,更情楚他们之问是怎麽开始的。
只不过是一个吻而己,竟然让一切都失控了,最可怕的是她从头到尾都很情醒,她明明有那麽多拒绝的机会,但她却什麽也没做,她唯一做的就是攀住他的脖子,像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回吻他,然後在他的挑逗撩拨下不断的晰晰哦哦一一
唤,让她屎了吧,这要她以後怎麽做人哪。
亏她还坚持把初吻献给未来的丈夫,结果咧,先是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