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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四个相公一台戏 作者:三十载(晋江2012.10.10完结,布衣)-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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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削的不中,五年才得再进考堂吗?”这点常识,小乔还是有的。
  长华道:“因着连年都是二爷的礼送的最多,故而那主考官与二爷是老交情了。”
  “这事儿就没人管?”
  “如今奸臣当道,哪里有油往哪里钻,不怕流油,就怕挤不出来。”
  小乔愤愤道:“既然知道官场这么黑,冷不言还费这么大的劲儿考官做什么?”
  长华鄙视了她一眼道:“咱二爷也是去捞油的呀。”
  原来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现在,话说你们最喜欢哪一个相公啊?


☆、同房四

  这趟草庐之行,小乔压根没能沾上边,因着人家自我调节的心态又好,她觉着自己是没有必要去多那嘴了,况且几个娘亲与老毒物甚至连边都没有沾,感情是比她还要淡定。
  末了,当草庐完全燃尽的时候,小乔也是耷拉着脑袋准备回去补个午觉,毕竟晚上还有活动,不补充体力怎么行,再想想,今晚该是那南上虞来侍寝吧,这事儿想想就不好意思,因为昨天晚上她根本就没有来得及体验是什么滋味,这就乐得晕过去了,今晚,她一定要好好体验一把。
  这想着,小乔邪恶的笑,可步子还没有迈开,就被人一把捉了住,再看却是三娘如画,本以为她是来看她的儿子,但人家开口就道:“你怎生在这边?让我好找。”
  小乔无辜的指了指对面依然在灰烬中哭喊着的冷不言,谨以此来表示自己的立场,可如画仅仅只是瞟了一眼,然后一把将她拉着往另一边走去,一边还很紧张的说道:“出了大事了,你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看戏。”
  “什么大事情啊三娘。”现在对小乔来说,最大的事情就是今晚的应战问题,听说新婚夫妇怎么也有个四五次吧,可天杀的昨天她居然一次都没有感觉到,这要是传出去,可不是要被江湖上人笑话死?
  就这样一路被拖带催的到了正厅,开了门一看,这一大家子几乎全了,小乔被安排坐在中央的椅子上,那模样搞得,就像是形同九卿会审一样严重。
  “爹爹出了什么事情啊?”小心翼翼的问着,因为气氛实在很压抑,这么大的一家子竟然全部沉默,四个平时不靠谱的相公也都安稳的很,连老毒物也绷着一张脸,这就让小乔有做亏心事的想法,可是自我检讨半天,她也没有想出到底哪个事情出格了。
  半晌,老毒物低眉思考了许久终是开口,“都是自家人,我就不说那些虚的,直接告诉你们,我给宝贝准备的三件嫁妆,可谓样样都是江湖上绝无仅有,可是今晨,待我准备将之拿出来赠与我四位爱婿时,却发现我的藏宝盒里竟然空空是也。”
  这么一说,大堂内集体发出了抽气声,而小乔,虽然不知他所说为何许,但是听到江湖上绝无仅有这几个字也知道是价值不菲的东西,况且还有三件,可是,这和她有关系吗?
  老毒物却在这时开口道:“宝贝啊,你还记得爹爹的三样宝贝去到哪里了呢?”
  “我?我拿的?”小乔惊道。
  “正是,守门的弟子与过路的丫头都看见是你拿的,只是现在,你还能记得吗?”
  这话直直的让小乔咽了好几口口水,感情是她失忆前犯的事儿,如今她险些连自己都不认识,还如何记得那些身外之物?如
  此也使得整个堂上之人的目光由着严肃变成了肃杀,她也只得继续装着,笑容假的就像是别人的脸。
  良久,冷不语一下子倚在椅背上啷当的一声道:“这下好了,若是让江湖上人听了去,我碧瀛谷这天下第一谷的称号可不是虚设?” 
  “不语你瞎说什么!”二娘如诗即刻呵斥,冷不语瞟了老毒物一眼,见其已深戚额眉,只得冷哼一声面朝里。
  这时如画开口道:“要我说呀,这些宝贝本属江湖,亦是与江湖之人得悉,如今各位姑爷都无心江湖,也得了老爷招婿之理,既是不再行走江湖,那些东西无有更好,免得惹那些杀生之祸。”
  “妹妹此话说的在理,且那些物件本就是陪嫁之礼,没了就当赔了,老爷不必难过,宝贝儿也勿用自责就是。”如诗附到。
  但是老毒物显然不能将此事放下,尽管他舍不得斥责小乔,但是这些宝贝跟了他多年,想当初花了多少心思死了多少人才弄到手的,说没了就没了,他还是不死心的问道:“宝贝啊,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吗?”
  半晌,小乔终是摇了摇头,继而大厅一片死寂。
  末了,这场九卿会审终是以无果收场,老毒物算得上是失望至极,光是叹气就比他说的话还多,但是在小乔面前,他还是装作无事的样子反过来安慰她几句。
  这个晌午,云暖帐下,有幽香暗绕,美人晃睡如梦。
  还未待从睡梦中醒来,小乔就被一阵湿热的喘息给呼了醒,这还没来得及睁眼,唇边就传来一片湿软,接着不过喘息之余,那片湿软就滑进了她的口中,紧接着一股扑鼻的汤汁就渗进了她的嘴里。
  兴许是因着意料不及,她一下子呛着了,连连的咳嗽让她几近喘不过气来,而那片柔软并没有因此而停歇,而是包裹着她无措的舍一道蠕动着,渐渐地,她终于缓和了下来,如此他才从她的口中完全的退去,小乔睁开眼,果然是洛悲鸣。
  “媳妇儿醒了?”他这话说的就像不知道她为什么醒了一样,一双微眯着无数邪恶的双眸总是让人有猜不尽的阴谋与心思,可此时他却如同一位温柔体贴的相公一样又含了一口汤在嘴里准备要喂自己的小娇妻。
  可是小乔却被他这一举动给惊煞了,急忙用自己的双臂撑着自己的身体,努力的使自己不至于被他全部控制在股掌之中。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兢兢战战的询问声:“小姐,大姑爷在吗?”
  这一问使得小乔不禁的瞥向了洛悲鸣,可人家就当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一样还是要坚持用这样的方式喂她汤水。
  介时门外又道,“大姑爷,柳小姐让奴婢来问问您可否有端走她的
  淮杞红枣乌鸡汤!”
  这让小乔即刻就注意到了他放在一边矮几上的汤水,仔细回味,竟然真有鸡汤的味道,可不待她开口,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后就见青烟冲了进来,不等小乔定神,她就破口道:“洛大哥不知一声就拿我的淮杞红枣乌鸡汤来讨好姐姐,未免太会做人情了吧?”
  青烟愤恨的盯着洛悲鸣,那模样巴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可是洛悲鸣却不慌不忙的又端起那汤水含了一口在嘴里,这就又准备往小乔的嘴里送了。
  小乔是羞愧至极,急忙又抵住他的胸口朝着青烟道:“相公兴许是一时拿错了,青烟要是不急,我就让厨房再帮你顿一碗。”
  “这淮杞红枣乌鸡汤可是我让厨房炖了三个时辰的,要是再等上三个时辰,可要到哪时才能到嘴?”
  “那你可以去死啊!”洛悲鸣一句话说的阴森至极,那满身不觉的狂魔之气四起,小乔顿觉那种莫名的暴戾之感又上了来。
  可一句话将青烟彻底的气爆,随手操起身边的烛台就朝着那碗砸去,可是洛悲鸣只伸出脚将矮几往自己的身边挪了两寸,烛台便落了空,最后砸着墙壁又弹回了地上,使得那小青砖铺就的地上生生的被砸了一个坑,由此可见其已怒火中烧。
  可是,这一个躲闪让一向受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御娘柳青烟情何以堪?于是想都不想的又操起另一个烛台朝着洛悲鸣砸去,可却在此时被他逮着空子一把捉了住正在惊讶中的小乔,低头就将汤汁送进她的嘴里,一点点的给予让他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柔,末了不忘擦了擦她唇边的汤汁说道:“这个世上总有一些人的生活充满绝望。”
  “你等着。”青烟朝着洛悲鸣大声的嘶吼,那狰狞的面孔几乎要将他吞了,后便拂尘而去……
  本以为洛悲鸣会因此而收敛些,可他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的继续要将汤汁往小乔嘴里送。
  看着他一副不解世事的样子,小乔忍无可忍的将他一把推开道:“小乔不曾想相公竟是如此无礼之人。”
  说罢,她便甩了珠帘朝着外面走去,出屋之时,忽听身后人附道:“这世间,我只待娘子一人有礼便罢。”
  小乔听罢,无奈的摇头,转身离去。
  这晚,又是一个明月夜,可谷里却出现了两拨刺客,一向以鬼蚺自居的冷不语居然都没有抓住,这让整个碧瀛谷的上上下下都跌破了下巴,后虽然他有出面解释为自己房事不快而失手,但谷中还是起了警惕,老毒物怕这些刺客是私人恩怨,于是特地让碧瀛谷第一护卫九面在暗中保护着他娇弱的女儿与憨厚的女婿们,也因此,小乔早早的就来到了南上虞的房中。
  南上虞的屋
  子是四个相公中地理位置最好的一个,此方为碧瀛谷东南角,前有须望山后有碧水亭,前后同窗,处处微风徐徐,更有名为钰水阁一称,可谓‘坐落山水间,三品天地之泱然’也就是此意了。
  小乔走至厅间,里面虽然没有点灯,却因着那四处透过窗棂散落在地上的月光而惶亮,珠帘边的两股轻纱随风而起,渐隐渐落中幽香阵阵,不觉和他那人一道仙气了。
  “相公,你在吗?”小乔一边朝着里屋走去一边轻声问道,就像是寻仙而来,却又怕惊了仙灵的模样。
  里屋却有一烛灯微燃,微风吹过之时摇曳着晃晃的暗光,不觉有昏昏欲睡的感觉,但即便如此,小乔也能感觉到,他根本不在里屋,四下寻觅了一番都不见其身影,想也是不久便归,她便走至了窗沿边,准备静至这处等着他的回来。
  可是待她走至窗沿之时,却看见那碧水亭中有一黑影,此人恰有南上虞之型,这就款步移了了碧水亭。
  原本想在远处喊他回了便是,可却看见他蹲在那处对着什么东西低声说着话,不觉起了兴趣,这就蹑手蹑脚的准备近至其身旁,但终究在她不到亭边之时他就恍然起了身,后惊觉自己似是流露了什么,忙问道:“娘子怎么来了?外面风大,我们进屋吧!” 
  作者有话要说:不看霸王文的孩子脸上不长豆哦……


☆、艳情一

  “相公方才与谁在说话啊?”小乔被裹在怀中半推着往屋子你走,不放心的往他身后看看,可是看了半天终究亭是亭,水是水。
  进了屋子之后,小乔就准备将那别处的烛台一并点燃,却在刚触及烛台之时被南上虞一把捉住了手,而后说道:“娘子等会儿再点吧。”
  “相公今个儿这是怎么了?”小乔努力的想要看清楚他的脸,可他低敛着的额眉使得这晃晃的烛光怎么都不能及。
  半晌,见他依旧这么站着,小乔只得又开口:“相公今天不高兴啊,要是不介意,可否说与小乔一听?小乔虽不一定能解你忧愁,但却愿意分担一半。” 
  “今日娘子特地来陪着我,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有忧愁?只是忽然想起一个人,以命相陪的交情,说死就死了,不觉伤感了。”他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刻意在掩盖着什么,却透着无限的忧伤。
  小乔觉着此人不难猜到是以前的情人,想一个男人摆着一张不问世事的脸,长着一颗与世绝缘的心,并不是偶然,常言说的好,能使得男人这般如此的,也只有女人。
  不过既是这女人已经死了,她也就没有什么好在纠结的了,毕竟‘再大不过言绝,再恨不过人亡’倒觉着是他可怜了。
  女人怜心一起,便是柔弱如水,小乔轻轻地牵起他手,轻启言道:“过去的便过去了,人总是要活在当下,珍惜眼前。”
  南上虞不觉轻声一笑,继而便道:“娘子说的是,是不该再去痛首从前了,当是忘了的好。”
  他这话一说,小乔又顿觉矫情了,想一痴情如此的男子岂是说忘就忘?不过搪塞之言罢了。
  可是想再开口说些什么,她却被他拉至那窗沿边,然后斟酒一杯递给了她,自己也斟了一杯,“今日乃我与娘子的大吉之日,想成婚那日娘子病重不得来席,省了好些礼数,虽说礼数不过人定,走与不走之别,但是少了礼数,终觉有些别扭,今儿正逢良时美景,不如娘子就与我行了那洞房前的礼,喝一杯酒,算是定了一世的情。”
  此一言最动听之处莫过于‘喝一杯酒,算是定了一世的情’都说女人爱甜言,小乔也是,不过这酒至唇边之时,她却是犹豫了,想合前礼数千千万,他为何偏要走这一朝?但无论他是出于何等的目的,她终究是他的妻,于是闭上眼睛一饮而尽。
  一杯酒后,带着略微的醉意,她一下子附上了他的胸口,温软而滚热的唇在他的鼻息间吐着幽幽地酒香,然后微道:“相公,我热。”
  兴许是他真的不知道,她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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