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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换颜重生(大结局)-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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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轻地露出一丝笑容,淡淡地,静静地,带着细微的哀伤。

然后她缓缓闭上了眼,俯下身,贴近那个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女人,双手像触摸一种易碎的瓷器,在女人的面容上抚过,十指从额头,下滑至一对的眉,滑过鼻梁,勾画出一道轻柔的轮廓。

最后,悄无声息地把手覆盖住了她的口鼻。
第九十九话利(四)
第九十九话 利(四)

太子陡的抓住了她的手,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你想做什么?你想杀人,你想杀了她?杀了你的母亲?”

锦瑟只是怔怔的看着他,缓缓的微笑却变得越来越灿烂。

太子一怒,手几乎是凶狠的抓住了她,把她扳倒自己的面前,摇晃着她喝道:“她是你母亲!”

刺痛从被抓紧的肩膀传来,和轩辕恪不同,却没有一点温暖的感觉,只是极寒,极痛。

“我说过,她是一个愚蠢而又麻烦的女人,她对我说,做猪做狗也不能做奴婢,可我很多时候连一个奴婢都不如,是她,她生下了我,可是偏偏就因为她是我的母亲,我就必须卑躬屈膝!”锦瑟直直的看向太子,虚弱的笑着。

“她生下了你,给了你生命?”太子静静的看着她,无法想象,面前柔弱的女子,竟然有这么大的怨念,这么大的恨意。

“我没求她生下我。这个世界让我感受不到一点点的幸福。也许生事折磨,死才是解脱。”她忽地扬起苍白的面容,仿佛盲人一般,眼睛里纷乱麻醉的空洞汩汩地迸发出来,微弱地笑着:“我为了自己,这样出卖自己的灵魂,残害别人的性命活着,是不会幸福的。没有人理解,当别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后,普天之下就再也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了。因为他们看不到也从来不会低头看看被生活遗弃,被人踩在脚下的人。我不想看看人脸色活下去,可是这就我的贪念,为了荣华,为了权势。”

她低低的笑着,单薄的身子已经成了一个剪影。

太子知道自己的心里已经有东西在慢慢的倒塌,从来没有一个女子,仅仅一个身影就让他觉得孤单寂寞。

他何尝不知道这是她的手段,但却是最真实残忍的手段,他无法拒绝。

“太子,就算我不死,你迟早也容不下我的。”

惊雷遽起,太子惊愕的看着她。

“从你的眼睛里我看了出来。你是太子呀,我怎么能不知道呢?只是还没到时候而已,是吗?”

“你……”

“天下都是你的,何况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他喃喃出声,“我早说过,只要我在,定会保你周全,我没忘,你也不用担心。”他几乎是咬牙出声。

微微一顿,他掀开衣袍,从里面丝绸的单衣上用匕首划下一角。匕首入鞘时,也连带割破了他的手指。

锦瑟眯起眼睛看着门,慢慢微笑了起来。

躺在病床上女人依旧容颜安详,带着浅淡恬静的笑容。

直到太子将血书扔给她,她的表情依然是淡淡的,只是脸上的阴霾已经消了大半。

“你放心,我锦瑟相信,它也没有露面的机会了。”

太子冷哼一声,甩下袍袖,几乎是狼狈的逃出了门。
第一百话利(五)
第一百话 利(五)

猫是锦瑟最恐惧的动物,自从她进了王府后,那些小小的东西也就在王府中绝了踪迹。/这条,成了奇怪的不成文的忌讳。

猫的目光贪婪阴险,却长着一副笑脸,牙齿犀利尖刻,却长着一嘴迷惑人的诚善胡须……

可是那日,锦瑟独自回宫的行程中屡屡遇见黑色的猫。

接连的日子里,锦瑟不断听到宫中的传说,也终于知道了边关的困境。

那由于连年遭到外族打劫,人人自危,已经连年颗粒无收,村落中除人外已无其他生灵,一路白骨遍地,再加之连日来的烈日毒阳,腥腐恶臭之气弥漫四野,许多人身染恶疾,不出半日便暴死,弃尸街头,不出半个时辰,便有成群山野暴狼入侵,分而食之。

然而连那些狼都逃不出必亡劫数。还未出村,便已奄奄一息,于是人又出击,明知食之必死,但仍求一时果腹之欢。一时间,当街人狼共舞,犹如地狱狂欢……

都说百姓传谣言说:朝廷已决意不再管他们,因此在轩辕恪的大军未到之际,很多地方城门洞开,百姓自觉归顺反王。而蒙舍人嗜血成性,入城后即大开杀戒,劫掠一通后逃之夭夭,留下一地被鲜血染红的护城河水,惨不忍睹啊!

自从轩辕王府的大军到后,蒙舍人大败,继而望风而逃。

民间不禁又人谣传,有贵人阡陌处行,偶遇一美丽女子,恰似仙人。

她感叹人间疾苦,留诗言:

庸氏人间萧煞煞,恰出真神金龙剑。

昔日魏之皆六王,黄天当立天下吉。

这般言语,只让锦瑟忧心更起。虽说轩辕王府的的声明和民心大振,有人有心为之也罢,真是民间传说也好,却是无疑更让轩辕恪成为了太子的心头刺,眼中钉。

怎样的君臣情意,怎样的兄弟感情,在江山社稷面前也只是脆弱得不堪一击!

“锦瑟!”身后传来他低低的一声呼唤,听在耳中,温柔至极,打断了她的思绪。

“太子殿下。”锦瑟只是淡淡的应道。

“你看这宫殿可辉煌。”

“王宫自然石气势恢宏。”一板一眼的答道,锦瑟垂下了长睫。

“是吗?只怕坐的不是真主啊。”

锦瑟一窒,“太子严重了。”

“可笑,我的臣子竟然上报,一路行来,眼见天下太平,人民安康;家家夜不闭户,人人路不拾遗;啸聚山林的响马盗贼尽被剿灭。一路赏心悦目,无所用心,只做了一场清梦,等一睁眼,就到了这繁华的王朝。还说,他做的那场大梦却颇为有趣。梦见百鸟竟会人言,争相对他诉说他们的离惜别绪、喜怒哀乐。他问这些鸟儿,跟他说些什么?它们说:望真人在真龙面前为我们美言。可见大理国运昌盛,太子殿下必是真龙化身。连鸟兽都知道我的美意,渴望得到我的庇护。”太子面色忧重,嘴角浮动,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我倒羡慕轩辕出征时的威风,似天地只为他的军队存在,可我做不到,只能听到这些阿谀奉承的言语。”

久久不见锦瑟回答,却似神色恍惚,只怕早已神游,太子不禁怒气陡升,沉声唤道,“轩辕郡主,你可听说过,天祚尽,历二帝而倾的谣传。”

此时,锦瑟不得不跪倒在地。

双膝触及地面,不知是地上的湿寒,还是心里的寒意,锦瑟微微打了个颤,“太子知道是谣传,又何必当真,轩辕家世代忠良,岂能如太子所说。此等罪名,只怕是有心人有意的离间,还请太子三思。倒是奸佞当道,前方战场粮草久久不到,难道是要饿死我十万大军,此等居心,倒是不能不查。”

“你很好,真的很好。”太子紧咬钢牙,已是气急,拂袖恨言,“好,就你去查吧,我倒看你能查出什么?我是说,你真让我刮目相看,我该佩服你的胆识,还是……”

“来者何人,竟敢私闯禁宫,太子与轩辕郡主有事正商议!”外面步履人声纷杂,同时惊扰了锦瑟与太子的心神。

“谁在喧哗?”太子沉声喝问。

来人满面尘灰,身形疲乏。

可锦瑟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出了什么事?”锦瑟脱口问道。

“王妃……”他踏前一步,手中握了一方薄薄的褚红色折子,那是,传递紧急军情的密折。

太子直望着锦瑟,脸色更加复杂。

来人缓缓坐倒在地,“刚接到八百里加急军报,数日前战事生变,轩辕王爷率兵深入绝岭,遭遇歹人偷袭,受重伤后……失去音迅!”

锦瑟懵了片刻,陡然明白过来,耳中轰然,分明见那人嘴唇翕合,却听不清他说些什么。

耳中反反复复的也只剩下,“受重伤后……失去音迅”的回音……
第一百零一话利(六)
第一百零一话 利(六)

绕是太子铁石心肠,此时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伸手扶住了锦瑟的臂膀,却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言语。

“眼下情势未明,王妃万不可惊惶……”倒是送信人出声提醒。

太子之觉得来人太过大胆,似乎并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可见,并不是一般的兵士,可又说不上来他究竟是那一路的兵士,恰恰也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

“给我!”锦瑟陡然怒了,劈手将折子夺下,入目字迹清晰,她却看不明白,突然间一个字都不认得了。

不是,也不应该没想到,却又说不出哪不对劲。

知道他要下手的,留在这儿就是为了以防万一,百密还是一疏。

身边很静,就像这热闹的宫殿中突然没了任何的声音,她什么都听不清,只想看明白纸上到底写着什么。

突然又变得太吵闹了,很多种声音一股脑的袭来,周遭嗡嗡的人声吵得她头昏眼花,冷汗不断冒出……

“回王府,回王府。”她遽然出声吩咐,一声比一声大。边说,自己边向宫外走。

这次太子倒是没有阻拦,默默的看着她的背影半晌,这才吩咐身后人备车驾,送锦瑟回府。

轩辕王府中仍然是一派平和,锦瑟心里却闷得快要发疯了。

对于锦瑟的突然回府,老王爷和王妃只当是太子放她回来了。

锦瑟也只得虚笑已对。

虚应几句,在可儿的陪同下,锦瑟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

“郡主,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她怎么知道怎么办?

父王仍然在病中,母妃一向温婉柔和,想来也是拿不了主意的,他们谁也不能说。可是这等大事,只怕也只能瞒得了一时。

锦瑟此时已经是心乱如麻。

只得一遍遍看着那封密函。白纸黑字,一个个却似浮动在纸上,不断跳跃变幻,刺得眼眶生生的痛。

轩辕恪已经将失地收回,皇上御诏嘉赏,全军欢腾,却也在同时下诏书,历述蒙舍昭国民桀傲不羁,若干年来一直是边疆大患。而此次蒙舍军实力并未大损,其狼子野心,异日必定卷土重来。为一劳永逸,务必继续北伐,彻底歼灭蒙舍昭。

天下只当是皇上的意思,可锦瑟和朝臣清楚的知道,如今皇上早已不当政,此朝策也是太子一人耳。

由九月至十一月,轩辕家大军兵分三路,横卷蒙舍昭。

战况起初尚有反复,到十月已看出大局渐定。散部游勇不断被歼灭,三路大军隐隐成合围之势。

十一月初,蒙舍昭的最后三万人马被成功困于哀牢山一带。

此等战势,已是万无一失,为何偏偏在此时,轩辕恪会身受重伤,失去音讯。

“可儿,速叫传信兵士前来见我。”一念洞明,锦瑟的手簌簌抖动,心中愈觉冰凉。

身边久久没有人离开,隐隐约约中,有哭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锦瑟茫然四顾,这才见可儿已经泪流满面。

“你哭什么?”锦瑟怔怔的问。

“郡主,你想哭……就哭……出来吧?”可儿抽噎的答,“将军……没了。”

“住口。”锦瑟怒斥,紧盯着她,“什么叫将军没了,将军好好的,你哭什么?”

“出去。”锦瑟抬手指着门口,“给我出去,别在这哭得我心烦。”

“我去叫传信兵。”可儿抹了把眼泪,退出了房门。
第一百零二话利(七)
第一百零二话 利(七)

锦瑟扶着桌沿,勉力让自己站稳。

轩辕恪啊轩辕恪,每日,她都是怎样的担忧和企盼。担忧他的安全,企盼他早日回返。她虽然从不曾催促,可字字都是殷殷情,难道他就看不出来吗?

怎能这般让她肝肠寸断?!

当日,她送他的宝剑岂是寻常剑。那是轩辕家的命令,有此剑在手,既能统领王府一千黑暗死士。

她违背了父王轩辕琪的命令,不顾一切将王府中的核心与生杀大权赋予他的手中,他怎能还遇到危险。

是他不仍然不懂轩辕剑的意义吗?

如果懂得,怎么会用死士做传新兵,岂不是杀鸡用牛刀。

死士?死士?

锦瑟顿住,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怦然击中心头。

是了,王府中的死士武艺高超,一生只效忠主人。一向做事万无一失,今日怎么会做出大摇大摆私闯皇宫的蠢事。

除非,除非是有意为之。

锦瑟蓦的一震,刹那间心念百转,按住额头。

轩辕恪深知太子多疑。若想让一个疑心重的人彻底放下戒心,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他自己看到事实的真相。

所以死士私闯皇宫就是为了将密信交道太子的手里。若如此,真相即不在是真相,那还有什么是她没发现的。

锦瑟站起身,扑到案前,那密折仍摊开在灯下,一字字凝神看去,并无丝毫异样,凑近灯下看了又看,仍无发现。

外面隐隐传来可儿的声音。

锦瑟将密信收好,转过身,看着可儿和那传信兵双双走进来。

“属下参见郡主。”

“起来吧。”锦瑟亲自上前扶起了他。

微微的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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