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夫临门_2-第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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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了又如何?”
“带她走!”南宫秋立刻眯起双眸,“我要小蕾!”
“不……”看着南宫秋那双带着杀气的眼睛,我还是将给字咽了下去。我不能这么自私,我已经什么都给不了南宫秋,而他,亦有权带走小蕾,因为小蕾的确越来越像他了。
“舒儿……”他突然带着沙的轻唤让我的心也为之柔软,与他对视之时,他的眼中是深深隐藏地痛苦,“我已经无法再拥有你,至少,你要把小蕾留给我……”
高高在上地南宫秋,今日却为小蕾而低声下气,我沉默低头:“如果小蕾愿意接受你,你就带她……走吧。但是……我要经常看她……”深呼吸,继续深呼吸,今天就好像我和南宫秋准备离婚,然后讨论孩子的归属权。
这一次,他赢了,因为我亏欠他地,实在太多,太多……
“那就说定了。”忽的,南宫秋的声音又恢复如常,得意的笑容再次浮上他的眼角,我立刻有种上当的感觉。
“上次没有给小蕾留下好印象,我知道那丫头和你一样好色,所以……”他挑起那飞逸的眉,邪气的笑布满他漂亮的眼睛,绝美妖艳的脸在夏日下充满妖精的诱惑。
好吧,我承认,我又上当了,这家伙是来勾引小蕾的。
就在这时,他忽的收起他那副邪恶的姿态,神情立时温柔似水。我眉角直抽,听着院子里的脚步声。“清雅姐姐,小蕾那天可以去吗?上次娘都不让我和小九哥哥去。”
“不可以哦,小蕾要乖乖呆在这里,小九会陪着你哦。”
“恩蕾也想穿娘那样漂亮的喜服。”
“以后有的是机会哦。走,我们把喜服给你娘亲送去。”
“好”
两人从门口而入,伴随着风清雅地呼唤:“小舒,我把喜服拿来了,你试……”当风清雅看见坐在书桌后不是我。而是南宫秋时。她的脚步越来越慢,惊讶也渐渐从眼中浮出。怎么?连风清雅也不知道南宫秋真正的容貌。
“哇”小蕾大大的眼睛撑地溜圆,直接忽略我就朝南宫秋跑去。我撞墙,这个好色的家伙。
“叔叔叔叔,你是谁?”小蕾跑上前,抱住南宫秋地膝盖。
南宫秋先是得意地给了我一个飞眼,然后就顺手抱起了小蕾。将她抱坐在膝盖上:“你就是小蕾?”
噗装地还真像。
“恩!我就是小蕾。”
“真是可爱,叔叔越看越喜欢。”南宫秋刻意将声线放柔,似水地目光现在只属于小蕾一人。
挠墙,差点忍不住告诉小蕾,那就是打你的那个坏叔叔。
“他,他是……”风清雅慢慢走到我地身边,那边南宫秋和小蕾已经亲热成一片。
“南宫秋。”我冷冷地说,然后拉起清雅走人,以免因为嫉妒。而痛扁南宫秋。
可是就在我和风清雅还没走出房门时。南宫秋就抱着小蕾从我身边张扬而过。小蕾朝我挥手:“娘,小蕾跟叔叔出去玩了。叔叔说,晚饭不用给小蕾准备了。”
你个小色狼!
“怦!”一拳砸在门框上,惊得风清雅一退。气死我啦…
之后,我跟风清雅讲述这个冤孽一般的故事,所有地一切,在今日,真相大白。
当夜,小蕾果然没有回来,我心里极度不爽,想去找离歌,顺便,嘿嘿嘿嘿,既然他们不来找我,我为虾米不能主动捏?
离歌的院子在最深处,楚翊知晓离歌的脾性,已经在院子里和门口的小道上,都种满了杨柳。悄悄地摸进去,给离歌一个惊喜。
“啊。不,不可以……”
恩?怎么是临鹤的声音,拔会吧,他们两个好到这种程度?
“没关系,以前楚翊也给我做过。”是离歌,他地声音还是平平淡淡。
“可是……怎么能让离歌你给我做……脏……恩……”
!他们……到底在做什么?“舒服吗?”
“恩……”这个声音貌似……很销魂……
他们不会是……靠近,再靠近,窗户开着,哎呀呀,做这种事怎能开窗?望进去,君临鹤正对窗而坐,下巴抬起,面朝上,神情很是享受,口中轻吟不断,白皙的脸更是一片薄红。
他身前蹲着离歌,离歌的脑袋正好在君临鹤的……呃……
脸开始发烧,不会吧!关键是为虾米我会兴奋!我兴奋个毛啊!他们是我的老公啊!
天哪!后院起火!
“呼……好了。换一只。”
“恩。”
虾米?那个小JJ还有两个的?
再看,君临鹤抬起了另一只脚,离歌身形微动,他的膝盖上,是君临鹤的脚。
Orz!!!原来离歌在给君临鹤做足底按摩。。。。。视角不对,会误会这么远。
“小舒,你站在外面不累吗?”忽的,离歌身形转向窗口,一眼就看到了我,我僵立在原地,君临鹤低下下巴,目光温柔:“舒,不如进来一起。”
一起?!!!我心脏不好,容易想歪,不过,离歌地足底按摩确实……脚心开始痒痒,一起就一起,我屁颠屁颠进去。
然后,离歌寂静地院子里就想起杀猪般的惨叫。按摩之后地事请大家自行想象,这个情节是开虐前的轻松,飘走ing谢谢了了的樱桃,你那小小的可爱的樱桃,好鲜艳,好好吃哦
第四集 第140章 社团聚会
因飞逝帮无良挑出一个好大的BUG,特由她出演医治镜先生的银针一角。
三天在忙碌中很快过去,小蕾整日都粘着南宫,这点我理解,因为南宫最近为了讨好小蕾,收起了他所有张扬的个性和缺点,BS他。
风清雅和镜先生忙着招呼站在我们这边的管事。
青州这些天还调来不少官兵,如同进入严防,想想也滑稽,风家聚会整的像社团聚会,让朝廷也变得紧张。那些兵会不会是轩辕逸飞安排的?
期间,我还收到一个消息,这个消息让我心情变得复杂。就是风雪音带着小皇子前来。
如果小皇子确实是轩辕逸飞所出,那我心里还有些好受,总比无法生育好。
可是如果不是……那小皇子生父的身份,就很让我纠结。相对于离歌,我更希望是楚翊的,可是,这样对楚翊,是不是又太残忍?
“小舒,起床了。”风清雅轻推我,我抱着枕头不想起床。
“夫人,起来了!”后弦不知何时闯了进来,我当即惊醒,拉起被单,我可是只穿肚兜睡觉。
“你怎么进来了?!”
后弦一身喜服,奇怪地看我:“清雅又没关门,大家说我进来,夫人准起来。”!他们是欺负后弦大条啊。
将后弦赶出去后,风清雅开始给我梳妆,她细致的动作温柔似水:“我……感觉自己成了你的母亲。”
“也对。这两次都是你给我梳头。下次你出嫁,我给你梳。”
“我吗?”风清雅靠在了我地脊背上,看着铜镜里的我,“我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吗?”
“当然。”
她的唇角滑过一丝满足的笑,将我的长发。轻轻盘起。
今日。天气尤为舒适,厚重地云层在碧蓝地天空中漂浮。犹如一座座神秘的城堡,将阳光遮挡地不多不少。
天并不热。有风,风吹柳枝轻摆,花香飘逸。在开满繁花地院子里,站着五个身穿喜服的俊美男子,他们静等我地出现。
虽然我与离歌不再补办婚典。但是今日,他也身穿喜服,因为他是我的正夫,就像临鹤,他们今日,将要接受三个侧夫的大礼。
相对于楚翊等人的喜服,离歌和君临鹤的,更侧重于威严庄重。同样是暗系地红色各有差别。
离歌相较于临鹤的更加鲜亮,正襟。广袖。黑红色的围变,宽边上。是暗红色的回形花纹,庄严,肃穆,称出他正夫的威严。
君临鹤的红色更暗一层,忽然发觉,暗色系能带出他男子汉的气概。虽是暗红的喜服,外袍的褡裢却是金色,一排金色地盘口和褡裢,立时让整件袍衫不再晦涩,设计精美而不俗气。
“拜见夫人。”楚翊,镜先生,和后弦,齐齐朝我一拜,立时,一阵清风扬起,吹起了我华服地下摆,一种别样的感觉让我为之一振。
这是一种特殊地感觉,这种感觉就如我站在那片梦境中时常出现的草场。我迎风而立,遥望远方,而在我的身后,就站着他们,他们的目光柔和似水,他们的微笑淡如清晨的日光……
离歌和君临鹤走到了我的身侧,微微靠后,他们的后面,是楚翊,镜先生,和后弦,然后,我迈开了脚步,深吸一口气,终于,开始了!
白日巡亲,下午谢礼。
巡亲之时,百姓轰动,相信近二十年,也没如此壮观的景象。舒家女主人连续两个月娶夫入门,而且第二次,带着三个风流倜傥的美男子游街,真乃青州一大奇景。
在巡亲时,我看到了许多生面孔。古代与现代不同,青州虽是较大的州府,但人口数量也不过万户,来来去去,面孔也都熟了。
这些生面孔,就是镜先生所说的那些门客。其实各元老级的管事之间,也有罅隙,自己的门客会穿着统一。
风雪音的人,依然很给面子地送来贺礼,而且还攀比似得一个比一个送的好,我含笑谢礼。但是,始终不见风雪音的人影。
快到傍晚的时候,有人拉来了一车烟花,说是寒冰宫的礼物,心中暗笑,我娶后弦,寒思忆居然送炮仗,她也不是那么古板嘛。
因为风家长老和管事总共不到三十人,所以宴席就设在了舒家大院,这样一来,那些门客就无法入内,当然,也不能让人家说我们舒家寒碜,于是,就在八仙居设宴款待门客。
于是,在送礼时,那些门客就已经被影宫的人,请去了八仙居,如此,便将这部分危险的力量,监控起来。
当酒席摆上之时,风雪音依旧没有出现。
侍婢挑亮了烛火,将舒家大院照的亮如白昼。
正席放在大堂正南,东南和西南分放两个丈高的凤翔于天的屏风,正席下侧,左右分摆矮几与精美的坐垫,规格几乎接近御宴。
落座后,不像婚典,更像黑帮社团聚会。
我坐南朝北,右手边是镜先生,左手边是楚翊。相反,原本应是坐在此位的离歌和君临鹤,都坐在了右侧屏风之后,而后弦与舒清雅,就坐在左侧屏风之后,与外界相隔。而在我右垂手,有一个单独的席位,是为影宫宫主南宫秋而设,他今日脸戴一个乖张诡异的金色面具,身穿黑色华袍,闪亮的丝线在那件黑袍上游龙戏凤,那副打扮将入厅的每一个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简直就是来抢风头的。
这世上,也只有他敢把龙凤穿在身上,还真是不把轩辕逸飞放在眼里。
管事们,分别入座,形势清晰可辨。
“风家共有四大元老家族,分别是掌管钱庄的伍家,当铺的庄家,煤矿的贾家和粮仓的夜家。”镜先生在扇下轻语,抬眸时,发现今日来的风家成员,有不少年轻人。风家主要派系镜先生都与我说过,今日主要是认人。
“坐在右边首位的,就是伍家代表的伍晓洛。”
看去,正是个年青男子。
“老伍去年病逝,便由这小伍接管,伍家掌管风家钱庄,素来目中无人。最近他与夜家来往慎密,也就是坐在他右侧的那位年轻公子:夜阑。估计是想趁乱从风家独立。”
“独大?”心中有丝不爽,那就是想把钱从我手上拿走。我是属老鼠的,想从我手上拿钱,休想。
“这对我们有益,他们不听风雪音。”
“也就是非敌亦非友。”
“夜阑右边坐的冷面女子,是庄子萱,庄家与风雪音有些私仇,故这次站在我们这边。”
“那么也就是说元老中,我们有庄家,风雪音有贾家,一对
镜先生点点头:“伍家和夜家就看夫人你了。”镜先生双眼弯弯,神色暧昧,我无语,难不成要我用美人计?也不看看我娶了几个了。
“那左边第一个就是贾陆吧。”
“夫人不如现在敬酒。”镜先生拿起酒杯,给我身边的楚翊使了一个颜色,楚翊立时举杯起身:“感谢各位管事抽空前来参加夫人与镜先生,和在下的婚宴,现在,由夫人敬酒。”
我执杯起身:“各位请。”
然后,就看见右边前十数人举杯,左边的人都自顾自的交谈,为首的贾陆闭眸假寐,身体前后微晃。而右边末席也有几人没有举杯。
原来镜先生让我敬酒,是这个意思。
镜先生依然坐着,显然他不会起来跟我一起丢脸,可是,别忘记了,我是个无赖。
于是我一笑:“来人,上屏风。”
右边的人目露不解,左边的人依然自我交杯。
一个又一个写满字的屏风就被搬了上来,挡住了那些无视我的人。我可不像风清雅他们,会给这些人面子,你们无视我,我也无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