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1 男生宿舍施虐事件-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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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的夜晚。男生宿舍208。人头攒动。只见人群之中,跪着一个大一新生,模样倒还标致精神,短碎的头发抹过者喱水,一根根抖擞而清新地立着,隐约还有洗发水的淡香。他的面庞俊俏而有型,鼻梁高挺,嘴唇大约在微微颤抖,穿着牛仔裤的修长双腿也在打颤,毕竟,在这样庞大压抑的敌焰面前,有谁人不紧张害怕。
倚着床铺的一个高个咧着嘴脸唬道:“和我兄弟抢码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新生瑟瑟地望着他,仅管一脸恐惧,但仍掩饰不住他的帅气,看来,正如他所说,不是自己要去抢人家的女朋友,而是人家的女朋友主动缠上了自己。然而他却不敢再吭声了,先前就是因为如此解释了一番,结果被揍得死去活来。他此刻心里在打算怎样才能逃离这个虎口,寝室门被反拴了,里面站满了围观的同学,却都是别人的势力。“大哥,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和她搭讪了。”新生央求道,毕竟跪在这么多同学面前,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脸面何存呐。
一个染了淡绿色头发的男孩发话了,他叫霆,正是被抢女孩的前任男友。他迷离着眼,深吸了一口烟,弹着烟灰向新生靠近了一些,慢慢蹲下,将口中残烟喷在了新生脸上,继而阴阴地发笑。新生出于本能将脸前的烟雾扇了两扇,结果被霆一脚踹了个仰马翻,立马又爬起来接着跪着,腰板挺得笔直。霆霍掌又扇了他几个耳光,打得全寝室都听得到,道道红印就从新生脸颊显出来。霆揪住他头发,脸凑得很近,几乎两人的鼻尖抵在一起了,这给新生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压力。“还敢反抗,你骨骼挺硬么。”
新生急忙道:“不敢,真的不敢了。大哥,看在大家都在一个学校的缘份,这次就放过我了,我真的不敢了。”
霆恶狠狠盯了他一阵,巴不得吃了他,用力一掷,将他硬生生推在地上,补了一脚,说:“还有一个男生,和你玩得好的那个,每次和雪儿在一起有说有笑,我早看不顺眼了,他叫什么名字。”
“致远。广东的。”
霆掏出手机,“打个电话,把他诱过来。”新生想说什么,但一瞅霆眼神,忙把手机接过手,一个再有胆魄的人,被拳脚打得伤了,理智和人格自然抛到了九霄云外。
十分钟后,有人敲了敲寝室门。靠门的几个男孩忙贴了上去,等把门一打开,就冲出去拦在了那个男生的两边。那个男生着实吓了一跳,因为他不知道屋里会是这等架势。一个打了耳洞的男孩做了个请的手势,他便乖乖地进了宿舍。后面“砰”的一声,门又反拴了。
“致远……”新生跪在人群包围的地中央尴尬地道。
那个叫致远的男孩惊道:“慕名,你怎么……”
突然后面袭来一脚,把他踢跪在地。刹时,他什么都明白了。令人吃惊的是,他没有屈服,而是刚毅地站起来,一脸不屑地望着众人。他的这个举动显然激怒了大家,霆一声怪腔,第一个冲过来挥拳,其他人也纷纷效仿,拳脚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不一会,他便被打在地上抱头翻滚。一个没有动手的眼镜哥轻言道:“再有骨气又如何,最终还不是一样。”他指的慕名,在一个小时以前,慕名也是决不肯就范的,在这么多同学面前,下跪太丢人了。而此刻却跪在地上不敢作丝毫抗拒。
慕名也佩服致远,被打得这样了也不哀求半声。霆将他拎起来,两个人分别擎住他的左右手,霆照准他的面部就是一拳,鼻血就哗哗地流了出来。不过,在这一帮学生兼混混的眼里面,鼻血太廉价了。又扎扎实实的一拳过来,抡在慕名腮帮上,嘴角也流血了。霆依不解恨,抱着他的头用膝狠狠撞他小腹,一下,二下,……直撞得他快不醒人事,忽又揪住他的碎发朝墙壁上碰撞,打得周围人都心跳不已,慕名替他央求道:“别打了,大哥,他快受不住啦!”旁边两个男孩也劝道:“真的不能再打了啊……”霆打得尽兴了,一脚将他踹在地上。
令人震惊的事发生了,他居然拭拭嘴角和唇上的血,半抬着头嘿嘿地发起笑来。这一笑让现场很多人心里一寒:天啊,难不成真有打不怕的人?
霆丢下一句:“跪还是不跪?”
致远笑道:“我只跪父母。”
“妈的!”霆的脉搏贲张,显然致远的这一句话激怒了所有人。那个打了耳洞的男孩子走过来,拧着他的下巴,抬起来,盯着他不屑一顾的眼睛,道:“看不出你小子挺有骨气。”致远掠了他一白眼,将头转向一边。“王八蛋!”打了耳洞的男孩子狂怒叫道:“扒了他衣服!”
几个人冲上来,把致远摁在地上,制的制手,压的压脚,忙乱中有人脱他的休闲鞋,有人抽他的皮带,尽管他在一直奋力挣扎着,但不出两分钟,他便被扒得只剩了蓝色内裤。人散开了些,霆将他揪起来,他的头发被霆扯住了,头微微向后仰,脖子的轮廓非常清晰,喉结在用力的鼓动。“啪啪”两记耳光,可惜他已经麻木了,没有知觉,依旧从脸面漾出些许嘲讽的笑意。霆暴怒,把他推在墙上。“客气什么,扒光!”那个打耳洞的男孩冲过来抓住他裤头,致远还想反抗,两手死死护着自己的最后防线,霆照着他小腹一拳,他便痛得捧住了肚子,手刚松开,内裤便遭扯下去,可怜的私|处曝光于灯下。本来在男孩子之间一丝不挂是件很平常的事情,热天经常有裸男在宿舍之间晃荡。但在此刻,一丝不挂意味着极度侮辱,意味着被人嘲弄耻笑的目光打量个淋漓尽致。大家都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他那里,一个大块头哈哈笑道:“看他人这么嚣张,鸡芭却不争气,像条小蚯蚓似的。”
致远的士气明显减低了,如此裸露在众人目下,任人评价挑逗,还有什么尊严可言。他感觉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心里暗骂一群变态的家伙,用这么下流无耻的手段。靠窗的男生故意把窗户打开了,丝丝冷风便趁虚灌进寝室,大家都不由搂紧了双臂,致远更是冻得直打哆嗦,这是生理本能反应,骨气不能取代的。霆点了枝烟,蹲下来,眯着眼端详他可怜的下体,他的荫茎经冷风一冻,瑟缩起来,像只蛆虫。霆含了一口烟喷在那里,明显的挑逗。致远无能为力,后脑勺痛苦地抵着墙壁,五指紧紧拧成一团,他闭上眼。
突然一盆冰凉刺骨的冷水迎面浇来,泼得他心肉一颤。霆索性扯上他的头发,像拉一头待宰的猪一样,拖到洗手间里,几个人合力将他摁在厕所瓷砖地面,拧开龙头,冷水便哗哗地掉下来,浇了他一身,起先他还痛苦地嚎叫,渐渐地就麻木了。
慕名一个劲求在场的每一个人,甚至抱他们的腿,一次次被人踹开。致远又被拖出来,扔在地上,像块僵硬的板砖。他沉重地呼吸,风吹过来像刀片在割。一个平头男生出于仍慈,把窗关了,寝室里温度回升了丁点。也许是太冷的缘故,致远的牙格格地颤响,抖得近乎夸张。慕名用央求的口吻对他说:“致远,别再硬了,没用的,认个错吧。”也许是忍受力到了极限,他居然开口说了句“对不起”。霆以为自己听错了,要他重复。致远长长地再道一声“对不起”,霆便仰头狂笑起来。那个打了耳洞的男孩骂道:“真是贱!不见棺材不落泪!”致远打着颤,求道:“我知错了,把衣服还给我吧……”
霆冷声道:“有你这样道歉的么?”
致远不解地看着他。
“跪下啊,还要人教?”染了咖啡色头发的男孩插话说。
致远忍了一忍,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两手撑地,两脚分开跪在地上,扎着头说:“兄弟,我错了。”
霆发出一记得意的怪腔,其他人也都跟着得意地附和起来。“我还以为打不怕呢……”“切,自讨苦吃。”“晚软不如早软呢。”
“自己掌自己的嘴!”那个打耳洞的男孩命令道。致远只忿忿地看了他一眼,企料又再次点燃众人的怒火。“他妈的!还敢装吊?”霆捶了他的肩一拳,一人从背后踢来一脚,踹在致远翘着的屁股上,致远便无力地趴下了。
霆转了转眼睛,说:“这家伙可能经不起拳脚了,但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大家想想,还有什么整人的好法子。”
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笑道:“要他打手枪吧,我还从来没看过别人自蔚呢。”这个提议居然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可见,大家暗地里手Yin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但不知别人是否也像自己一样的手Yin方式,却是羞于探讨的问题。眼下刚好可以亲眼览见,何乐而不为。
致远颤动着乌白的嘴唇,面对对方的无理要求,他简直快疯了。打了耳洞的男孩将趴着的致远翻过来,让他的私|处仰面朝上。看来,这不是一个玩笑。致远的口气终于是彻头彻尾地软了,就像慕名一样,丝毫不再作反抗的打算,他苦苦央求他们放过自己,但他们的面孔却一张比一张生硬。“少噜嗦,快弄!”
不知谁从抽屉里摸出一把小水果刀来,递到霆手里,霆就势掂了掂,将刀尖指向致远的荫部,并挑衅一样轻轻割下他的一根荫毛,放在他眼前晃了晃,威胁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要么当着我们的面自蔚,要么阉掉你!”
致远还在迟疑,霆又割下他的一根荫毛,直接吹在他脸上,嘿嘿地笑。致远环望了一眼寝室里站着的人群,都显出兴奋的样子,看来凌辱要到底了。霆又要割他的荫毛,他抢先伸手去护住荫部,顺势握住了蔫垂的荫茎,不自在地套动起来。寝室里气氛一下子活了,大家都笑起来,笑里带着大学生特有的青涩。致远郁闷到了极点,他不明白,自己高高兴兴考进了梦寐以求的大学,不料伊始便遭遇了这样歇斯底里的虐待羞辱。他甚至怀疑眼前站着的都是不是大学生,大学生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他一边想一边无力地撸着自己的荫茎,其实他每周也要手Yin一两次,但在众目睽睽之下,纵然全是男生面前,这种屈辱也是令人无法忍受的。加之他早冻得不行,此刻无论怎样荫茎也硬不起来,依旧是那么瑟缩的一团,颜面都丢光了。大家的窃笑不停,有的还对着他的下面指指点点。致远绝望了,眼泪悄然从眼角淌出来。
“哭什么,你还是男人么!刚才不是很嚣张的嘛,怎么掉眼泪了?垃圾!”
致远麻木地套动着,全无兴致可言。霆羞讽道:“你阳萎还是咋的?士气哪去了?”说完抖抖手头的水果刀,道:“命令你四分钟之内给射了,超过时间,每隔三秒我就割你一根荫毛,到时候成了‘秃鹰’可别怪我。”
此言一出,旁边立时有人叫“绝”,而致远也知道和这帮人说道理是白费口舌,而且全是说到做到的心狠手辣之徒。威逼之下,只得全力加速了活塞运动,全身都微微震颤起来了。三十秒钟过去,致远的荫茎连硬也没硬一下,只渐渐有了些红润的气色。情急之下,致远只得引用以往经验里最容易达到高潮She精的自蔚动作:左手抚摩自己的大腿内侧,右手拼命套动,并用食指不时刺激尿道口,再也管不着是否会充分暴露了自己的肛门和会荫部,两腿屈起来踩在臀两侧,尽量外张,全身的肌肉都崩紧了。致远回想和女友Zuo爱的场景,荫茎渐渐地勃起了。到完全勃起时,一寝室人都惊呆了,原来他的家伙这么大!可见,荫茎平时看起来很小的,勃起时的张力就越大。
两分钟后,致远已经在微微喘息了,他尽量克制自己的表情,不能把独处手Yin时的那张丑陋表情让同学看到。打了耳洞的男孩故意凑近致远的胯部,想要看个特写镜头。致远的荫茎在手的不断搓揉下变得精壮圆滚,颜色也由红色变成酱红,尿道口也淌出一些尿道球分泌的清液,不时沾在他自己套动的手上。
%a*y*}96~8?4gbfboy四分钟的期限秒秒迫近,致远已经尽了全力了,但还是射不出来。他的面部肌肉拧成了一团,额头的青筋暴突着,脸涨得通红,面似此刻荫茎的颜色。霆得意地开始倒计时,小刀也亮亮晃晃,致远愈紧张愈没了激|情,等大家同声数到“O”时,他的努力化作了一声叹息。打耳洞的男孩见他停下来,就势扯下他一小摄肛毛,直痛得他哭泣无声,忙捂住自己肛门。
他这一无意识的举动却换来了霆有意识的好点子,霆嘿嘿笑道:“听我那蹲号子的小弟讲,进监狱之前都要例行‘通柜’检查,便是用手或者东西捅受检者的肛门,看有没有私藏毒品。我们何不模拟乐他一下?”
大伙都笑起来。不过还是通过了,染黄|色短发的帅哥笑道:“那要你自己来帮他例行检查。”“来就来,痛的是他,又不是我。”霆将袖子一捋,吓得致远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就近的几个人一把叉住他的双臂,硬生生把他推趴在了桌子上。致远发疯地挣扎